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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如愿获得了一个留校名额,在工商学院担任实习助理。 杨芸继续在文学院读大二,与周东华闪电分手,转投曲鸣的怀抱,使她成为绯闻的中心。杨芸变得沉默寡言,一下课就匆匆离开,很少与同学交流。偶尔有人问起她现在的男朋友是不是曲鸣,杨芸总是一言不发。 何琼在背后说,杨芸肯定是被曲鸣玩过又抛弃了。但杨芸在学校人缘一向很好,没有人忍心去揭她伤疤。 除了杨芸,还有一个人不认可她与曲鸣的关系。那就是曲鸣。原因很简单: 杨芸是一只破鞋。 但学校有一半人都这样说,让曲鸣很烦。 这天下午,他到篮球馆练球。训练室的房门半开着,里面传来一个男生的声音。 「夹紧!再用点力!」杨芸趴在训练室的皮垫上,短短的学生裙被扒到了脚上,一个头发剪得乱糟糟,小流氓似的男生抱着她屁股正干得使劲。 「老大。」乌鸦连忙站起来,笑着说:「这小妞屄里面热乎乎的,插起来好舒服。」杨芸满脸都是汗,发丝零乱沾在颊上,两乳鼓鼓胀胀垂在胸前,腿间淌满yin液,连皮革上也淌了一滩。 「可以啊,一个人把她搞成这样。」看杨芸的样子,像被七八个人搞过。 乌鸦嘿嘿笑着,没说他前面对杨芸的yin玩,「对了老大,这妞奶水越来越足了。」乌鸦拉起了杨芸,两手抓住她一只饱满的rufang用力一挤,挤出一股白色的奶汁。杨芸像只布娃娃,木然侧过脸。 曲鸣问:「乌鸦,你有没有女朋友?」乌鸦抓了抓脑袋,「还没有。」「那我给你找个女朋友。杨芸,你以后就是乌鸦的女朋友,别人的女朋友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乌鸦喜出望外,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好事会落到自己头上,一迭声地说: 「谢谢老大!谢谢老大!」曲鸣对杨芸说:「听到了吗?」即使是红狼社这种烂人成堆的地方,乌鸦也是最烂的,要体格没体格,要能力没能力,长得猥琐,还有些心理变态,最喜欢用下流手段来玩弄她。 「知道了。」「还不叫老公?」杨芸对乌鸦小声说:「老公……」乌鸦笑逐颜开,「哎,老婆。」「往后你们就是一对。乌鸦,接着干你马子。」曲鸣呯的关上门。 无缘无故白得了一个校花,乌鸦兴奋地扑到杨芸身上,用力干了起来。杨芸躺在他身下,眼圈越来越红,终于哭了出来。 *** *** *** ***踏入滨大校门,周东华心底就传来一阵抽痛。一个假期的训练使他肤色看上去深了一些,整个人也更加强壮。他已经办理了退学手续,原本不打算再回来,但这里有刚锋、陈劲,还有他校队的兄弟,至少告个别吧。 周东华呼了口气,把行车袋背在肩上,大步走进校园。 他在大联盟球队试训的情况很好,不出意外的话,下周他就能与球队签约,拿到一份对新人来说足够优惠的合同。然后,他将把一切抛在脑后,开始新的生活。 刚锋、陈劲,还有几名队员在门口接他,大家都嘻嘻哈哈地与他打招呼,似乎那场比赛并不存在。至于杨芸的名字,更没有一个人想起来。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周东华和曲鸣之间纠缠的杨芸,居然会成为乌鸦的女朋友,公然在校园里出双入对。滨大学生惊呼看不懂之余,纷纷把杨芸和乌鸦评为滨大最不般配的「情侣」,同时把认错情敌的周东华列为第一冤大头。 有人说,杨芸移情别恋的对像本来就是乌鸦,曲鸣只不过是替小弟出头。但这种说法没有多少人相信。更多的说法是,曲鸣玩够了杨芸,转手把她扔给自己的小弟。更有人说,杨芸是篮球社集体yin乱的女主角,整个篮球队的男生都上过她,名义上是谁的女朋友根本无所谓。 这些事情,周东华还是不知道为好。 但有些事情,曾经的当事人终究是会知道的。 *** *** *** ***开学不到两周,发生了一件让曲鸣暴怒的事情。 温怡失踪了。 温怡失踪的时候,他们都在学校,酒吧里只有阿黄和他的手下。阿黄赌咒发誓,自己绝不知情——那天他一觉睡到中午,醒来才发现温怡不见了。酒吧大门仍旧锁着,天知道她怎么走的。 温怡不仅卷走了所有现金、存款,更重要的是放着许晶尸体的地坑有被打开过的痕迹,很可能她先拍下了里面的照片,然后才离开。 曲鸣虽然恼怒,但想在这个一亿三千万人口的大都市里,寻找一个刻意躲藏起来的女人,根本不可能。 苏毓琳安慰说:「她即使逃走,也不敢再露面,你就当她不存在,不用多想了。」曲鸣却明白,她手里的证据很可能是一枚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把他炸得粉身碎骨。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立即处理掉尸体,消除所有的痕迹。但刚做好就毁掉,实在可惜。 曲鸣冷着脸没有回答。 苏毓琳拥着曲鸣说道:「这么不开心,我来陪你玩游戏吧。你瞧,我刚纹了身,来做女犯好不好?」紧张了一个星期之后,温怡始终没有消息,曲鸣渐渐放下心来,也许真如苏毓琳说的,温怡永远不会再露面。毕竟她也杀过人,手上沾过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紧接着又发生了一件事:乌鸦被人打成重伤。 *** *** *** ***「全身四处骨折,包括颅骨。啧啧,这简直是谋杀。」病床上乌鸦全身包着绷带,吊着一条腿,打了石膏,已经昏迷了两个小时。 胖狗和红狼社几名挤在房间里,等着蔡鸡来拿主意。 「怎么打成了这样了?」蔡鸡转过头,看见杨芸白着脸坐在一边。 乌鸦白捡了杨芸当女友,恨不得让全校人都知道。看个电影也要拉上杨芸出去招摇。在影厅里他也不老实,大庭广众之下,就搂着杨芸又亲又摸。后面有人看不过去,敲椅子让他安静些,乌鸦越发起劲,搂着杨芸说:「我这马子又漂亮又听话,怎么着?是不是眼馋了?」乌鸦的嚣张惊动了后面一个男生。 周东华平时一看电影就犯困,这天刚回滨大,他却一个人悄悄来到影厅,目睹了昔日女友被别人搂在怀里的一幕。周东华打定主意跟曾经的事一刀两段,冷着脸站起来离开。 也许是扭头时看到了周东华,乌鸦更上劲了,「我的马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干你屁事!老婆,来吹个喇叭让他们看看。」乌鸦抓着杨芸的头发,把她按到自己胯下,隔着裤子在她脸上乱蹭。杨芸羞窘地侧开脸,接着「啪」的挨了一个耳光。 那个高大的男生只走了两步,听到这声脆响,忽然转身,猛虎一样跳过三排座椅,劈手抓住乌鸦胸口。没等乌鸦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按在地上。 后面的事就简单了,失去理智的周东华放手把乌鸦暴打一通。医院诊断,乌鸦两根肋骨、右腿骨折,颅骨开放性骨折,体表大面积软组织挫伤,送来时几乎测不到血压,属于突发性休克,经抢救脱离生命危险,还需要进一步住院观察。 「鸡哥,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红狼社的球员们情绪激愤。 曲鸣跟周东华的恩怨尽人皆知,蔡鸡说:「你们说怎么办?」「乌鸦搞自己的马子,关姓周的屁事。把人打成这样,当我们红狼社的兄弟不存在啊。鸡哥,你一句话,我们这会儿就去找姓周的!」蔡鸡摘了眼镜,捏着鼻梁想了半天,然后说:「就是搞自己马子也要看地方吧,当着周东华的面乱搞,不是找死吗?」大伙没想到蔡鸡会替周东华说话,顿时吵成一片。 「好了!」蔡鸡抬起手,止住众人。 「我们篮球社是学校的合法团体,不能作违法的事情。为了一个女生找人打架……」蔡鸡摇了摇头,「我们是不能作的。」「鸡哥!乌鸦这顿打就白挨了!?」「今天的事大家都看到了,不是一般斗殴。」蔡鸡慢条斯理地说:「周东华下手这么狠,明显是想要乌鸦的命。这不是打架,是蓄意谋杀。我们要报警。」*** *** *** ***苏毓琳坐在沙发上,翘起手指,无聊地审视着,带着天生媚意的凤目不时瞟向曲鸣。 曲鸣听了一会儿,然后说:「那就报警吧。」「老大,」蔡鸡在电话里提醒说:「这样一来,我们就把姓周的得罪到死处了。」曲鸣当然明白,「最多能判几年?」「七年吧。不过乌鸦没伤那么重。」「看看能判几年。」「那我问问大rou的老爸。」曲鸣关掉手机,苏毓琳问:「怎么了?」「乌鸦被周东华打了,蔡鸡准备报警。」「报警?」苏毓琳觉得有点可笑,然后看着曲鸣,渐渐明白过来。 曲鸣慢慢摸着鼻子,「没错。是报警。」他们都明白,一旦周东华伤害罪名成立,被判实刑,即使只有半年,他的前途也都毁了。 大联盟不会接受一个有犯罪前科的球员。 41新学期一如既往的无聊。渡过第一个学期之后,新生变成老生,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逃课。像经济管理这样的非重点院系,教室往往空着一半座位。 看到曲鸣、蔡鸡的座位都空着,景俪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情绪,似乎是有些失落。下课后,她接到系里助理实习生苏毓琳的电话。 苏毓琳带轻佻的笑意说:「景俪老师,人家有点事,今天不能去系里了。」她是跟曲鸣在一起吧。景俪心里泛起一丝酸酸的滋味,低声说:「好的,我知道了。」「还有件事,他说,下午让你到酒吧来。」景俪心头的阴霾立即消散,「好的。」「进来吧。」曲鸣像是刚醒,正在卫生间淋浴。景俪把东西放在桌上,然后走进浴室,顺从地帮他擦洗身体。 曲鸣背部宽阔而结实,呈倒三角形,典型的虎背蜂腰。手掌摸上去,能感觉到坚实的肌rou中,充满爆炸性的力量。景俪禁不住搂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背脊上。 水柱溅在身上,打湿了景俪波浪般的长发,也打湿了她整齐的制服套装。 曲鸣甩了甩头说:「怎么了?」景俪抱得更紧了,轻声说:「我想和你在一起。」曲鸣一阵心烦,景俪长得美貌,身段又好,皮肤又细又滑,玩起来特别地过瘾。但是再美的女人,整天跟在身边,也会心烦。曲鸣要的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想干的时候热情服务,不想干的时候就立即消失——简单地说,一个免费的高级应召女郎。 曲鸣关掉水阀,用毛巾擦着身上的水,说:「现在这样不好吗?」景俪垂下头,长发向下滴水,衣服湿淋淋贴在身上,露出胴体美好的曲线。 景俪陪曲鸣洗完澡,然后出来坐在沙发上,按着他的肩说:「睡一会儿,老师给你按摩。」曲鸣呼了口气,闭上眼睛。 景俪的手很软,力道均匀而又柔和,他渐渐有了困意。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一响。曲鸣警觉地睁开眼。 一个女生浑身是水地出现在门口,她紧张地喘着气,胸口不住起伏。 景俪还不知道乌鸦因为她被打住院的事,有些奇怪地问:「下雨了吗?」门外传来一阵沉闷的雷声,是今年第一场雨。杨芸没有回答,她浑身发抖,她一步一步走到曲鸣身前,忽然跪下去,说了声:「社长!」然后痛哭起来。 杨芸哽咽着说:「他被警察带走了。」曲鸣讥 笑说:「你老公?他不是在医院吗。」「是周……东华。」「你的姘夫?他被抓关我屁事。」「他们说他把乌鸦打成重伤,是故意伤害,要坐七年牢。」「七年?不算很长嘛。」「我求求你社长……」杨芸唇瓣颤抖着说:「别让他坐牢。他如果坐牢……一辈子就毁了。」曲鸣冷笑着说:「你老公如果醒不过来,一辈子都是植物人,比他还惨。」「医生说乌鸦大脑没事,只是外伤。」「是吗?」曲鸣摸了摸下巴,「乌鸦是你老公,你去问他好了。」杨芸抽咽说:「他什么都听你的。社长,我求你放过东华。我……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听话?」曲鸣戏谑地轻笑一声,杨芸有什么资格跟他谈条件?不过……曲鸣改变了主意,「把你愿付的条件开出来,看我满不满意。」杨芸抹去脸上的雨水,极力露出一个笑容,「我会乖乖做乌鸦哥的老婆。听社长的话,让社长高兴。」曲鸣冷淡地「嗯」了一声。 杨芸咬了咬嘴唇,「我会做好球队的拉拉队员,每次打比赛我都会在更衣室让大家开心。」看着曲鸣漠然的表情,杨芸心里越来越彷徨,同属于红狼社的女人,相比于景俪和苏毓琳,她并没有太多筹码足以打动曲鸣。 杨芸吸了口气说:「我有奶水。如果社长高兴,我可以每天给社长挤奶。」曲鸣终于露出一丝兴趣,「有奶了?」杨芸连忙解开上衣,露出两只沉甸甸的rufang,「真的有了。」她急切地挤弄着rufang。那只肥硕的乳球乳晕鼓起,从微翘的rutou中挤出几滴乳白的液体,接着越来越多。 虽然打过催乳剂,但杨芸这么快开始沁乳,还是出乎曲鸣的意料。他用指尖挑了一滴奶香四溢的乳汁,递到景俪唇边。景俪舔净他的手指,讶然说:「真的是奶水。」曲鸣用手指夹住杨芸的rutou,仔细看了看。因为处于哺育期的缘故,杨芸的rutou比以往大了许多,乳晕扩散,捏起来显得有些松软。 曲鸣把rutou弹开,「周东华可是要坐七年牢的。因为这个放过他,我可亏大了。」杨芸唇角颤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说:「我来补偿。」「怎么补偿?就是天仙,cao上七年,我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