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经典小说 - 生锈(骨科)在线阅读 - chapter 60 想念(h)

chapter 60 想念(h)

    

chapter 60 想念(h)



    生锈

    ----   MM音

    (六十)

    她握了握拳,心下有了算计,但没立刻走过去,她转头去找自家艺人。

    阎艺正在几个小老板之间斡旋,一时脱不开身,见徐冰过来,简直如蒙大赦。徐冰将她护在身后,觉得自己肩负重要责任。

    她结果男人递过来的名片,装模作样地恭维了几句就要带着阎艺走,几个男人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拦住她们说要不一起跳个舞?

    徐冰举杯微笑,特别得体地回答:“不好意思啊,已经有人约好了,下次有机会一定。”

    她优雅转身,却遇上了那讨人厌的贾颖。

    当然,还有很久没见的—徐泽。

    怎么看着贾颖挽着他的胳膊,她那么别扭呢?

    贾颖一早就发现徐泽的目光总盯着这个方向看,一看不正是那个被她抢了角色的十八线女艺人吗?她当然要过来凑这个热闹。

    “哟,谁这么不给我们刘老板面子?”她松开徐泽的胳膊,往近走了点,看了看跟在后面的阎艺,又打量这位年轻女老板。

    这其实是她第一次见徐冰,这脸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

    那位刘老板见状也跟上来,倒没有搭理贾颖这番阴阳怪气,先一步朝徐泽低头问好。

    徐泽客气点头,没多说话。

    贾颖一看这架势,心里立马有了底。不得不说,徐泽和这几位中年大腹便便的男人相比,是个女人都不会眼瞎。况且,这位业界新贵,前途无可限量。

    她为何不好好立一番威风?

    徐冰看她那样就觉得烦,抢了别人饭碗还敢来找不痛快,还这么主动送上门?她不要白不要。

    “都说了约了其他人,贾小姐是听不懂话?还是说,您不忍心看着刘老板落单,想亲自作陪?”

    阴阳怪气谁不会,她正好很久没用这技能,都快生疏了呢。

    贾颖当场气得指着她鼻子骂:“你们那小破公司,还敢和我争,争不过还敢用这种态度和我讲话,这行事作风还真是小家子气。”

    “小家子气?”徐冰笑得好看,语气可一点也不含糊,“你耍手段抢我家艺人的角色就大方了?换演员就算了,谁让你面子大连导演也一起换了,你既然这么手眼通天的,那么,祝你早日大红大紫。”

    徐冰说罢,还朝她举了举了杯子,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贾颖憋着一口气不敢乱发作,那角色是她捡漏来的,本来投资方和制作方闹得不太愉快,干脆换了导演重开,前期宣传已经做的差不多,她进组之前就捞了好大一笔流量。

    当然,这也是她陪了那个导演半个月换来的。

    眼下徐泽就在旁边,她根本不敢多提此事。

    “大家一个圈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这样说话,还真不怕得罪人,得罪我不要紧,要是把这些老板得罪了,你家那几个艺人还能有出头之日?”

    一番话说得委婉,不动声色地捧了在场的几个男人。

    连阎艺都小心地拉了拉她的裙子。

    徐冰看着那人没什么表情地站在那儿,火气一下就上来,谁也拉不住。

    “你说的老板,就是他?”她指了指徐泽,眼神特别不屑一顾。

    贾颖见状,只觉得她太目中无人,还不识好歹。

    徐冰提起裙摆,缓缓走到他身边,都没正眼看他,只是挑衅地对着贾颖说:“你大概不知道吧,今晚约我跳舞的,就是他。”

    她把酒杯递给徐泽,后者顺手接下,听见她特别娇软的声音。

    “是吧,徐总?”

    贾颖果然睁大了眼,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徐总终于收回看向她的目光,那裙子不是特别贴身,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到她胸口雪白一片,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身边,他恨不得立刻带她离开。

    “抱歉,佳人有约,先走一步。”

    他揽住女孩儿的肩,就要走。

    贾颖身体先于脑子作出反应,伸出脚踩住徐冰的裙子。裙子嘶拉一声裂开,她没防备,高跟鞋没踩稳,就要倒下去。

    徐泽眼疾手快揽住她的腰,真是好久没抱她,怎么又瘦了?

    再吵下去就不好看了,不过几秒钟,徐冰就有了主意。

    她顺势往他怀里一倒,作出晕倒的样子,反正他不会不管她,就交给他替她处理好了。

    “听不懂话是吧?你想陪谁我不管,你再动她一个试试?”

    徐泽对着贾颖一脸不耐烦,徐冰见了,微微往他怀里侧头,嘴角不自觉扬起,心道他还真是能装。

    贾颖这才觉得不对劲儿,平时徐泽也不怎么搭理她,可该有的礼貌还是有的,什么时候这么疾言令色过?难道这两人早就认识?

    待看到徐泽抱起她慢慢离场,她才终于反应过来,怪不得她觉得徐冰这脸不对劲儿,可不是和徐泽有几分相似?

    阎艺见自家老板被那位徐总带走,愣了好一会儿才跟上去,可出去的时候见他们已经上了一辆车离开。

    她有些手忙脚乱地给张亦茹打电话。

    “亦茹姐,冰冰姐被一位徐总带走了!”

    张亦茹刚从吵闹的包房走出来,没太听清她说什么,只听见好像是徐冰被谁给带走了。

    “谁?你大点声。”

    要是真被带走了,徐泽知道不得扒了她的皮。

    “徐总!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阎艺在电话那边更加着急了。

    天底下哪有那么巧合的事儿,这又是个什么徐总?

    “长什么样儿?”谨慎起见,她还是多问了几句。

    “高高大大,挺帅的,看着也年轻。”阎艺一时找不到什么词形容,又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问这个,“哦,对了,他俩长得有点像!”

    张亦茹心道果然。

    “行了,没你什么事儿,人一家人一起走很正常。”

    徐冰上了车,真觉得有些晕。

    她抱紧了他的脖子,声音特别小:“我头疼。”

    徐泽受用,恨不得一直这么抱着她。刚刚那股嚣张的气焰都是装的,现在又恢复到那温温软软的样儿。

    “都没人了,还演?”他语气里满是失而复得的笑意。

    徐冰顿时觉得委屈。

    “谁让你和别的女人搅合在一起,还是我死对头。”

    徐泽捏了一把她的屁股,小姑娘有些不舒服,不满意地动了动。

    “没搅合,也没在一起,什么都没有。”

    徐冰不相信,抬起头来看他。

    “真的?”

    今晚本来就是为了她才来,她倒好,看见他当没看见,这时候还来质问他。

    “你试试就知道了。”徐泽说着就要吻下来,手也开始不老实。

    碍于司机还在前面,徐冰推开他。

    “你带我去哪儿?”

    “回家。”

    半个小时后,徐冰是被他抱着下车的,车子停在一幢别墅前,她却有气无力地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这人看着老实,手上一点没放过,这一程下来她浑身无力。

    到了家更是连人也不装了。

    还没等走到卧室,徐冰就被他扒光。

    徐泽看着她就红了眼,为了穿礼服,她里面就贴了个乳贴,下面穿了个丁字裤,什么都遮不住。

    徐冰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后背一凉,整个人被他压在大理石墙面上,紧接着他就进来了。

    虽然在车上那会儿她已经足够湿润,可这么突如其来的闯入,她还是受不住。她张口就咬上了徐泽的脖子。

    “混蛋,我痛啊。”

    徐泽停了一会儿,两年,他忍的太久,这密密麻麻的感觉也让他觉得窒息。他低头看了眼,只堪堪进了一半,已经被绞死。

    他感觉到脖子上的痛意,亲了亲她的发顶,强忍一捅到底的冲动。

    “哪里痛?忍一忍,好不好?”

    徐冰哭出来:“背上痛,我不要在这里。。。”

    他抱着她往上走,下面结合地更加紧密。徐冰被颠地小声呜咽,下身也觉得痛,可难得不想放开。

    她的身体比她更诚实,她真的,很想他。

    可怜那巴掌大的内裤都没来得及被褪下,她就被他干了个彻底。

    徐泽上半身还是完好无损,就开始无止境的冲刺,每次又深又重,撞得她耻骨发红也不停下。

    徐冰感受到身体里那东西,只觉得怎么和两年前的不太一样。

    “你怎么,这里还会长大?”

    徐泽低头去听,笑出声来:“宝贝儿,是你太紧了。”

    徐冰羞地别过头去,越来越觉得受不住。

    “慢。。。慢一点,别咬那里。”她地声音都断断续续,此刻徐泽咬上她的一只乳,像只没吃过rou的恶狗。

    她被吸得挺胸,这一动作使两人贴得更近。

    她瘦了不少,连带着胸也小了一圈,活像个发育不完全的未成年少女。他脑子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要是她十几岁的时候他看着她这样子,会不会当时就忍不住上了她?

    “不咬乖,吸一吸才能变大,嗯?”

    徐冰火气上来,可浑身没力气,连嘴上逞强都是软绵绵的。

    “嫌我小就别碰我。”

    徐泽安抚地吻她的唇,呢喃道:“小有小的好处,我真是爱死你这样儿。”

    他一个挺身,身下的人儿浑身一颤,于是他放缓了动作。

    “冰冰,这两年,有没有想我?”

    “不想!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对我不闻不问,一回来就欺负我。”

    徐泽很满意她这嘴硬心软的模样儿,他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唇。

    “我很想你,所以才,狠狠干你。”他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这几个字,身下又开始快速抽插,一边还哄她,“乖,腿盘上来。”

    “我,我没力气,你。。。什么时候能好?”

    委委屈屈的声音,又要哭出来。

    “你听话,离我近点就能快些。”

    徐冰果然尽力抬起双腿,圈上了他的腰。

    这样的紧密贴合更让他没了分寸,他双手按住她的肩,使她上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悬空,死死贴着他。

    那双腿一次又一次滑下,最后被他抬高举过肩膀,他盯着俩人结合处,看着被他拍打着已经红肿的阴部,大力动了几十下,终于全部射进她身体里。

    徐冰浑身还抽一抽的,除了下身其余地方根本没有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