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血龙战狮 第三章 各显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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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神刀门后,冷如冰被杜萌萌叫过去了。两姐妹谈到小月和希平的胡涂事,不胜唏嘘。四狗被玉蝶缠着说情话,他也喜欢被她缠着。华小波和独孤明四处找寻美女,过足了手瘾,直呼痛快。拚命三郎在外面安排新来的弟子的住宿,却没有再与女弟子们胡混——必须留些精力对付冷晶莹,战斗第一嘛!冷晶莹一下子多出这幺多女儿,别提有多开心!众女围在她身边,她就说这说那拉东扯西的,说得众女个个脸红耳赤,自然不会是什幺好话了。冷晶莹见小月在一旁默默无言,把她拉过来,道:“小月,不开心吗?是不是想男人了?要不要阿姨介绍几个给你?” 众女笑骂。小月撒娇道:“小月还小哩!” 冷晶莹失笑道:“你还小?哪一点小了?” 说罢,就往小月胸前的尖挺抓去。小月一声惊叫,倒入她的怀里,她便顺手抚摸着小月弹性十足的圆臀,道:“还想骗阿姨?一看就知道你不是处女,快快从实招来,是谁夺去了你的童贞?” 希平听到这里,不舒服之极,仿佛被人当胸击了一记闷拳,独自走出房去了。在院子站了许久,希平的心情才渐渐恢复平静,忽听得背后传来小月的声音。“大哥!” 希平转身,看到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又落泪了,不自觉地伸手过去轻拭,挤出一个笑容,道:“月儿,好好的为何哭了?” 小月举起小手抓紧希平为她拭泪的大手,道:“大哥疼月儿,月儿不哭的。” 希平的手被她握着,抽回来不是、不抽回来更不是,他浑身不自在,道:“月儿,你去看看雪儿醒了没有?” 雪儿从武生原回来之后,就被小月带回房睡了,所以希平有此一说,完全是希望打破这个纠缠的局面,他隐约觉得小月近来对他的态度有异。小月仍是不放开他的手,反而抓得更紧了些,她祈求道:“大哥陪小月去,好吗?” 希来看着她眼里闪烁的泪花,道:“嗯!” 小月欢喜地牵着他的手,兴高采烈地向她的房间走去。一如童年时,她牵着他的手在山里跑。 ※※※ 什幺时候开始,夜晚对于人来说,变得充满神秘的元素和晦涩的冲动。兰花和雷凤众女特意空出一晚的时间给四狗和希平,让他们分别安抚蝴蝶七姬。四狗一到了房间,就迫不及待地爬到玉蝶身上,撕咬不止。玉蝶说:“死狗,别急色,这幺久不见了,今晚我是你的,先和我说说话儿。” 四狗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气喘呼呼地道:“什幺话儿?” 玉蝶嗔道:“我们久别重逢,你总该说几句甜蜜的情话哄哄人家吧?” 真是不懂风情!四狗已经把玉蝶上半身的衣服剥去了,正准备扯她下半身的裤子,听得玉蝶要他说情话,大喊道:“玉蝶,香!” “这就是你的情话?我觉得好像是一条饿狗对着骨头的表白,你就不能诗情画意些吗?” 玉蝶扭动着蛇似的腰身,双手开始为四狗宽衣,她是个成熟的女人,不是十七八岁的幻想女孩,她清楚女人最想要的情话是自己心爱的男人强有力的侵占。玉蝶翻身把四狗压住,伸手去解他的裤子,却又被四狗扳倒在床上,重新把她压紧,道:“在你脱掉我的裤子之前,我必须先把你的脱了,在这件事儿上,我四狗从来不做亏本生意。” 四狗用手去扯玉蝶的裤,却因为技术而未过关——或许是没有解过裤子吧?虽然他和女人光身子打架已经有很长的一段历史了,但解裤子嘛!好像还是他四狗的初夜。他与妓女小红的初夜,嘿,那是人家脱光光的躺在床上招呼他的,至于雨夜和兰花那春风一度,也是迷迷糊糊的兰花把自己的裤子糊里胡涂地脱去的。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日子,直至今夜为止,他与兰花欢好时,兰花和莺翠都会脱得赤条条地在床上等着他的威猛来临;要不,他总是说昨晚太累了今晚休息,两女只好先下手为强,脱光了在房里等他,看他还敢不敢临阵退缩?到了这种时候,四狗只得把他的免战牌丢到地上,狠狠地踩上两脚,然后,再到两女的身上呼喊着他的威猛的醒觉和重振!玉蝶嗔道:“死狗,你到底行不行?还说从来就不做亏本生意?我看你从来就没有脱过女人的裤子!” “谁说的?” 四狗最怕别人说他没有脱过女人的裤子,他都有两个,不,是三个老婆了,怎能让人说他从来没脱过女人的裤子?绝对不行!他用力地在玉蝶的裤头上一撕,把玉蝶的裤子撕裂了,嘿嘿地傻笑。玉蝶恼道:“死狗,你、你、你竟把我的裤子撕了?” 四狗道:“玉蝶,我不是故意的,你若不服气,也把我的裤子撕烂了,这样你就不会亏本了。” 玉蝶道:“谁要撕你的裤子了?” 四狗忙道:“那我明天赔一条新的给你,你知道小波家很有钱的,我是他的师傅,他能不拿些钱给我用吗?你要什幺颜色的?嗯,我喜欢白色的,穿在女人身上,让人一看就联想起她们的白屁股和白奶子,真赞!” “我喜欢黑色的,让你们这些好色男人看了只会想到人家底下的黑色温柔世界!” 玉蝶说着,就要把烂了的裤子脱去,却又被四狗按住她的手,道:“我这次一定要脱完你的裤子!” 他把玉蝶的手拿开,便把那烂裤子往下拉,口中道:“玉蝶,把腿抬高一点,对 ,就这样,你看,你不把腿压得这幺紧了,我就能顺利地脱去你的烂裤了,是不是很温柔?够不够情调呀?” 四狗看见了玉蝶的亵裤,是黑色的经典,心想,这sao货果然是喜欢黑色,里里外外都是黑色,哈,黑色代表什幺哟?黑色就是女人的那个洞,在黑夜里就特别的迷人,是男人对女人的梦想的集合。嘿,想不到我四狗也有这幺可爱的思想,不愧是兰花的可爱小狗狗。他把手中的黑裤丢到一边,yin笑道:“玉蝶,这次轮到你那神秘的纱巾了,你喜欢我这个比喻吗?可爱的三角纱巾哟,掀开来吧!让我看看纱巾蒙着的可爱脸庞呀脸庞!” 四狗像个流浪诗人一样温柔地念着他的情诗,他的手却像个农夫一样粗鲁地在玉蝶的亵裤上用力一扯,然后盯着玉蝶的那里呆呆地说不出一句话,什幺呀?这究竟是怎幺一回事,他不会是在jian污幼女吧?好像不是耶!四狗惊魂略定道:“玉蝶,你怎幺把你那些可爱的黑毛毛都拔了?” 她不是喜欢黑色吗?为什幺又把她天然的可爱黑毛拔掉了呢?四狗忽然觉得不了解女人了。玉蝶红了脸,道:“不是拔,是剃!以后还会长出来的,我是为你剃的,死狗!人家虽然曾经有过许多男人,但人家想从今后只跟你嘛!所以就立誓重新做人,这就是明证!你们男人有剃光头从头做起的,难道不许我们女人扫清妇道从道做起吗?” 四狗狂叫道:“玉蝶,好、好,好一个从道做起!不过,你这道也未免宽松了些,如果是处女之道就更妙了。哈,玉蝶,我们今晚就从道做起!” 他丢开手中的亵裤,俯首钻入玉蝶的胯里,用他的脸摩擦着玉蝶的阴部。玉蝶被他的脸皮弄得酥痒,不自觉地扭动着臀部,忽觉得四狗的舌头伸入了她的蜜道里,左右舔刷着,她的双腿曲了起来,夹得四狗的狗头紧紧的。玉蝶呻吟道:“死狗,你舔干人家了,你慢点,人家痒……噢,好!” 四狗把她的双腿打开,继续他舌头的解放运动,在玉蝶的洞xue中尽展它的风采,如同孙悟空在水帘洞大耍猴棍。玉蝶春情大起,呻吟一番之后,道:“死狗,该入正题了!” 四狗抬起脸,道:“就来,玉蝶!” 说罢,就脱自己的裤子。玉蝶扑在他身上,把他压住,道:“我玉蝶也不做亏本生意,你撕烂了玉蝶的裤子,我也要把你的撕了!” “丝”一声,四狗的裤子应声而裂,露出了他那胀得紧紧的内裤,玉蝶把他的内裤扯了下来,抓着他的阳根,taonong了几下。“嗯,还可以,我原以为你被那两个小妮子吸干了,现在看来还能一战,就让玉蝶服侍你吧!” 说着说着,玉蝶就埋首到四狗的rou棍上,轻启嘴儿,把四狗整条地含在嘴里,一上一下地吞吐着。四狗舒服得叫道:“玉蝶,快点,再快点!” 一波波快感袭来,四狗几乎无法控制了——不行,这样下去,我四狗岂非不战即败,那还有什幺脸面?一念及此,他道:“玉蝶,该轮到我了,我要你欲仙欲死!” 他把玉蝶拉抱上来,让她肥大的屁股坐在他的脸上,他的嘴正对着玉蝶的洞口,从那里他尝到女人特有的汁液和味道,他的双手不停地在玉蝶的胸脯抓捏,把玉蝶的rufang弄得渐渐肿胀,rutou也开始变硬变色。玉蝶受不了他的挑拨,呻吟有声,感到自己的私处一阵快感,涌出一股水流,热呼呼地流入四狗的嘴里。她叫道:“死狗,玉蝶要了,快用我的狗棍干我!” 四狗喝了一口汤,知道火候刚好,翻身把玉蝶压在床上,把她的双腿压到她的双肩上,一手持着他的rou棍就往玉蝶那褐色的洞口里推,口中念念有词道:“玉蝶,叫你再次尝尝我四狗的巨无霸,我要把你的烂洞轰得浪千尺,轰得你叫mama!” 他的阳根没入玉蝶的roudong里,屁股一上一下地压下去,rou棍在洞里进进出出,映射着水的光泽。玉蝶在他的抽插中,不停地轻轻呻吟,道:“死狗,你的要是再大些就好了,玉蝶将会更快乐!” 四狗一边抽插一边道:“我觉得我的已经够大了,只是你胃口太大。你不知道,兰花和莺翠还嫌老子的大了,她们那里比你的小多了,又紧又多水。不过,她们的sao劲儿没有你大,我觉得还是与你爽些,你叫床的本领也比她们强,叫得我心都酥酥的!妈的,其实男人和女人做这事的另一乐趣就是听女人的叫床声,这样才能让一个男人真实地感到他是在征服、在满足一个女人,男人才会得到身心上的最大快感。玉蝶,叫,再叫大声一点!” 他使劲地用他的yin根在玉蝶的saoxue里滑出滑入,同时一双手挤压着玉蝶胸前的豪乳,把个玉蝶弄得娇吟不止、蜜洞溢水。玉蝶忽道:“不知被他插入是怎幺个滋味?” 四狗边动作边道:“sao娘们,你说的是希平吗?哪天我让他来搞你一次,让他那真正的巨无霸把你这saoxue轰烂!咦,你的xue里又像上次一样有吸力了,好爽!这就是兰花她们无法给我的感觉,但她们的小rou缝刚好弥补了这缺点。玉蝶,再增加点吸力,我要进行猛攻了!” 他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几乎把玉蝶的腰都压折了。玉蝶在他虽不及希平却很是粗壮的阳根的抽插中,渐渐迷失自己,一个劲的逢迎着,她肥嫩的外阴都差点被压平了。她感到高潮就快来临,yin叫道:“死狗,快,再快!奴家要来了!” 四狗觉得玉蝶的吸力随着她快感的即将来临而渐渐 加强,使得他分身的敏感度增强,不自禁地哼哼有声,rou棍一次重过一次地撞击着她的嫩rou。两人大战了两个多时辰,彼此都极是满足。玉蝶道:“果然进步多了!” 四狗软趴趴地在她的肚皮上,自豪地道:“那是当然,我四狗可是厉害人物!嗨,玉蝶,说实话,你的媚术的确不错,和你上床的滋味就是不同,爽极了也累极了。妈的,还好兰花和莺翠不在身边,不然老子真的要请帮手了。希平那小子真不是罩的,老子应付你一个还有点力不从心,他居然把你的六姐妹搞得鸡叫满天!” 玉蝶听着夜空里飘荡着她姐妹的yin荡叫床声,心中也惊叹希平在床上不可一世的雄姿。她轻抚着四狗的脸庞,道:“你也不错,把奴家弄得欲死欲仙。” 每一个男人都喜欢听女人说这句话,四狗自然也不例外。他感动的和玉蝶口舌缠绵一番,然后抱着这个迷人的娇体,沉沉睡去。 ※※※ 对于独孤明和华小波来说,今晚是值得纪念的。他们怎幺也不会想到,冷晶莹居然把他们叫到她的房间。这艳倾天下的女人,虽已是四十多岁了,但因从小就修习采补驻颜之术,保养得极好,看上去就像冷如冰的jiejie一样。令华小波惊异的是,她的身体完美到无懈可击的程度,那种惊心动魄的成熟和妖冶是春水和夏雨两个小妮子无法比拟的。独孤明这个从来没看过女人光屁股的处男,更是看得口吐白沫下体扬。拚命三郎早已是光猪三条。冷晶莹恼道:“你们两个浑小子,看了奴家的身体,还不脱掉你们的衣服,让奴家也看回你们的?” 两人简直是一气呵成——身上的衣服沙啦啦地落到地上。冷晶莹眼中一亮,大为惊喜——两人的阳物竟不逊野郎、情郎,几乎及得上牛郎的尺寸。在她面前的五个男人中,要数牛郎最强壮了。这人像头牛一样高壮,其它四人本已是很高大,却只到他的肩膀,他比希平高出一个头、比雷龙高出半个头,肌rou纠结的,显得有些沉重。冷晶莹竟然要以一人之躯,应付这五个强壮的男人,真乃虎狼之妇也。她此时正一丝不挂地侧躺在床上,面朝外,向排成一列的五个男人挤了个千娇百媚的笑容,然后纤指放到嘴里轻咬一下,再把她的指尖移到她的毛坑里轻撩着,呻吟一声,两个手指间就多了一条卷曲黑亮的粗毛。她朝五人招招手,一口真气吹过指尖,毛儿就飘了过去,羞得躲入独孤明张开的嘴里,再也不愿出来了。五人旗帜高举,如敢死队员不顾一切地直冲,扑向床上白光光的rou体!按以往的顺序,由情郎用挑情手法和冷晶莹进行前奏,并且温存地相好一番,接着是牛郎沉重而持久的冲刺,再后就是野郎急速无比的抽插。拚命三郎拼掉最后一口硬气之后,终于轮到情场新将华小波上场了。这小子经过春水和夏雨的调教,已经很有一手了。事后冷晶莹大力地表扬他,使得他比射精时还要飘飘欲仙。华小波飘落地板之时,处男老大独孤明,杀鸡在即,磨刀霍霍。当爬到冷晶莹的软rou上,他的心跳频率就不受控制地加速起来,试了好几次,都无法命中目标,枪法有够屎的。冷晶莹道:“你是处男?” 独孤明不争气地脸红耳赤,点了点头承认他是处男——每个男人都梦想着自己所遇到的每个女人都是美丽纯洁的处女,却以自己是处男为耻。很多时候,男人喜欢女人的幼稚与纯真,女人却爱男人的成熟和谎言。冷晶莹娇笑起来,抓住独孤明的初根,引蛇入洞。独孤老大毕竟是武林高手,凭着高深的内功,虽是第一次,却不像华小波第一次那幺不济,他和冷晶莹干足了半个时辰,大呼过瘾,更坚定了他泡妞的决心——无论如何,明天一定去追个好女孩!冷晶莹享受了五个男人最大的粗暴,当五个男人都向她投降之时,她却听到六姬的叫声还在飞扬,不禁大吃一惊。都四个时辰过去了,这小子还在干?六姬得我真传,一人就足以对付五六个强壮的男人,怎幺今晚单对付他一个,还如此不济?从来没见过她们叫床叫得如此厉害的,该不会是装的吧?可又不像……牛郎由衷地道:“姑爷比俺蛮牛还厉害千倍!” 独孤明含着冷晶莹的rutou,从冷晶莹的乳沟里抬脸出来,道:“今晚又不得好睡了!” 冷晶莹惊异地道:“他不会是每个晚上都如此威猛吧?” 华小波不经意地道:“差不多了,记得jiejie和爱雨被他搞了一晚之后,三天才能正常下床走路,我这个姐夫在这方面的能力和他唱歌一样可怕,嘿嘿。” 冷晶莹灵机一动,建议道:“我们过去偷看一下,如何?” 五人不敢置信地道:“什幺?” 情郎道:“夫人,他是你的女婿耶!” “女婿就不能看吗?你看,这两个小子,一个是我女婿的老婆的弟弟,一个是我女婿的老婆的哥哥,如今还不是同我颠鸾倒凤的,不知多快活!只要是强壮的男人,老娘就喜欢!” 说罢,冷晶莹便迅速披上睡袍,走出房去。五人见状,忙也穿上一点衣服,跟着冷晶莹前往希平所在的房前。冷晶莹在窗纸上捅了一个洞,瞇着一只眼往里瞄了进去,只见六姬中的绿蝶、红蝶、春蝶昏睡在床上;云蝶和雨蝶瘫痪在地上,连根手指都动不了;水蝶正趴在桌子上,希平双手搂着她丰满有rou的臀部,悍然地攻击着。水蝶的屁股被顶得晃动不已,全身颤动,胸前两堆白rourou的巨乳掉到桌面上,rutou亲吻摩擦着桌面,她的嘴里胡乱地喊着不明所以 的语言,兴奋到极点。水蝶道:“郎,奴家不行了,要、要死了,你去找她们,唔噢!” 希平使劲地顶了进去,然后深留在她的湿润柔软里,将脸埋在她汗珠闪烁的颈项里,咬着她的耳珠,道:“水蝶儿,换个姿势好吗?” 他抽出他那可怕的武器,扳正水蝶的身体,把她正压在桌子上,两手揉搓着胸前的白rou,俯首下去,用嘴咬住她的嘴。而后,腰部一带劲、屁股一挺,水蝶的眼睛便突然瞪大,然后闭上双眼,享受着他强悍的侵犯。冷晶莹在看到希平雄壮分身的那一刻,全身心为之一颤——这小子的那玩意儿简直不是人应该拥有的。一生阅人无数的她,也没见过如此粗长可怕的雄根,原以为牛郎的东西是世上最粗长的了,却还是及不上希平,怪不得像六姬这等有过无数男人的yin妇遇上他,也要像处女一样惨叫不止了。情郎道:“夫人,让我们也看看!” 冷晶莹头也不回地道:“你们自己不会捅几个洞吗?笨蛋!” 她依然舍不得把目光从希平那雄壮而完美的躯体上移开。五人听她一说,也暗怪自己够蠢!他们在窗纸上各捅穿了一个洞,看个究竟。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妈呀!还好自己不是女人,不然就被他搞死了。华小波终于明白为何他的jiejie被希平搞过后,三天才能下床行走了。六人正看得起劲,突然听到冷如冰的轻骂:“你们在干什幺?娘,你真是死性不改,竟然领着他们来做这种羞死人的事?你们……” 六人转身过来,冷如冰见他们五个男人不但只穿了一条短裤且裤裆鼓胀鼓胀的,不禁跺脚就骂。而冷晶莹的睡袍根本就没有打结,此时胸前大敞,露出美好的身段,更是令冷如冰恼怒。不多久,众女都出来了。华小波和独孤明见到华小曼与独孤棋两女,大感羞愧。众女立即声讨这群偷窥狂。蓦地,房里传来希平的声音:“谁在外面吵?” 众人一惊,冷晶莹忙领着五头光猪跑回房,冷如冰众女也闪到房里。由于太吵的缘故,雷龙夫妇和兰花、莺翠两女以为发生了什幺事,也都出来看个究竟。刚好希平赤身裸体地从房里出来,三女惊叫出声,碧柔一头埋入雷龙的胸膛、兰花和莺翠两女则目瞪口呆。希平一怔,风一般地缩回房里。他本来是想到雷凤众女的房间,却不料撞上碧柔等人,尴尬自然是难免的,但也只限于一剎那,过后他又偷偷摸出来敲开隔壁的房门。房里特意摆了三张床,自然,他又把三张床都睡过了。雷龙夫妇回到房里,碧柔舒了一口气,道:“他那东西真吓人!” 雷龙早就清楚了,对此淡淡一笑,吻上惊魂未定的碧柔,又是一番缠绵。兰花和莺翠回房后无法入眠,忍不住去找四狗。休息了两个多钟头的四狗,还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最终在全体成员的努力下,雄风再振,勉强满足了兰花和莺翠的需求,倒在兰花身上呼呼大睡。那群偷窥狂心惊胆颤地回到房中。五个男人个个提枪跃跃欲试,冷晶莹睡袍一甩,躺落床上,张开双腿,任由他们宰割。 ※※※ 同一晚上,另一间房,杜清风夫妇躺在床上,也是难以入眠。王玉芬道:“清风,能给我说说你和冷晶莹之间是怎幺一回事吗?” 杜清风想了想,叹道:“那只是一个巧合,她当时被地狱门的施远令下了yin毒,正欲对她施暴,我刚好撞上,救了她,于是就有了和她纠缠不清的关系。事后,我曾要她嫁给我,她并没有答应。二十年过去了,想不到重逢时,她却成了蝴蝶派的掌门。唉,造化弄人!” 王玉芬道:“你爱过她吗?” 杜清风道:“我这一生,只爱过两个女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思思的母亲独孤雪。至于冷晶莹,我对她只有愧疚和同情。” 王玉芬相信他的话,柔声道:“清风,如果她愿意嫁给你,你还会接纳她吗?” 杜清风沉默了良久,痛苦地道:“我不知道。” 王玉芬轻抚着他的脸庞,道:“既然如此,就别想太多了,身体要紧。” “谢谢你,玉芬!” 他在黑暗中找上王玉芬的唇。王玉芬热烈地响应着,吻过之后,她道:“清风,今晚满足玉芬,好吗?” 杜清风面露难色,但还是道:“好的,玉芬,我试试吧!” 王玉芬一脸的欣喜,忙着为杜清风宽衣。顷刻,就把杜清风变成个杜清光。然后,她又把自己的衣服去掉,露出伊成熟的女体,道:“清风,你看玉芬的身体是不是越来越迷人了?” 杜清风叹道:“你是越来越年轻了,看起来不像萌萌的母亲,倒像jiejie了。” 王玉芬嗔道:“其实人家本来就年轻嘛!你想四十岁的女人会老吗?清风,你看起来也很年轻的,玉芬就不觉得你老。” 她突然趴到杜清风的双腿间,捏起他那还是软趴趴的话儿,拉扯了几下,一阵抚弄,杜清风的家伙就渐渐地有了些火气,她的手便更加努力地taonong着,到得终于有了些硬度的时候,她垂首下去含住了杜清风的rou条,很有技巧地咬滑着,把个杜清风弄得双腿打直,哼哼有声。杜清风再也忍不住,一双手在她胸脯的白rou一阵抚摸揉搓,同时享受她的服务。王玉芬忽然道:“清风,行了,玉芬要你进来!” 她挺直腰就坐到杜清风的阳具上,屁股上下摇动着,一双rufang在胸前晃来晃去晃上晃下。杜清风一阵哆嗦,早吟道:“玉 芬,不行了,我要射了!” 王玉芬脸色一变,道:“清风,忍住,多一点时间给玉芬,不!” 她感到自己的蜜道里一阵热乎乎的水流,然后杜清风的rou棍便软在她的里面,滑出她的洞口,她失望地咬了咬嘴唇,泪珠在她的眼中闪烁。杜清风道:“对不起,玉芬,我还是不能坚持,我还是不行!” 他近乎痛苦地抓扯着自己的头发。王玉芬怜爱地抚摸着他英俊的脸庞,道:“玉芬不该强求你的,但是,自从三年前开始,你便没能满足玉芬了,玉芬也很痛苦的,为什幺会这样?玉芬也老了,不要也罢。” 杜清风道:“不,玉芬,你一点也不老,是我老了,我不能再给你作为一个女人应得的欢爱。我、我……” 王玉芬道:“别说了,玉芬能理解,玉芬也不是个yin荡的女人,只是长久未得到夫君的恩爱了。不过,就算夫君无法给玉芬很多,玉芬也不会怨夫君,这都是命。你以前就能给玉芬很大的欢乐,玉芬也算活过了,女人做到这份上也该满足了。玉芬还是像从前一样爱你,清风!” 杜清风叹道:“其实我知道你活得很苦,总在夜里背着我偷偷地哭,有时我心想,哪怕你偷偷背着去找其它的男人,我也不会怪你的,毕竟,你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而不是一个老女人。你的肌肤还有着少女的光泽和弹性、你还是这样的美丽、你那里也依然美妙动人,如果你要男人,随便招手,就会有一大堆男人拜倒在你的胯下,但你没有这幺做,我知道你是因为爱我,然而我愧对你的爱啊,玉芬!” 王玉芬收拾情怀,穿上亵裤,睡在杜清风的身旁,道:“睡吧!别想这幺多,无论怎幺样,玉芬都爱你。” 杜清风长叹一声,闭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