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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薛剑秋见陆玄霜痛苦地低吟着,心头宛如刀割,但见四周尽是一片草木不生的旷野,却哪里寻得出水来?眼见陆玄霜痛苦的表情,薛剑秋的心中大为怜惜,便立即拾起地上的钢剑,伸出左腕,横剑往腕脉上一割,顿时鲜血泉涌。薛剑秋急忙将腕脉凑向陆玄霜的唇边,让鲜血直接涌入她的口中。 薛剑秋见陆玄霜将鲜血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心中甚感快慰,望着她渐呈红润的脸庞,寻思:「只要能够稍解陆姑娘的痛苦,便是喝光了我全身的血也是值得!」当下静静地低头望着陆玄霜安详的神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玄霜迷迷煳煳中闻到一阵血腥气,不禁缓缓睁开眼来,只见薛剑秋正自关怀地望着自己,自己双唇却在吸吮着他腕脉上流出的鲜血,当下大惊失色,叫道:「你...你这是做什麽?」 薛剑秋面露喜色,温声道:「陆姑娘,你总算转醒了。」 陆玄霜见薛剑秋左腕上鲜血直淋,而自己的唇边、脖子及胸口上却沾了暖暖的鲜血,口中也有一股浓郁的血腥气。陆玄霜沉思半晌,便已明白其中端倪,顿感惊骇不已,惊叫道:「你...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薛剑秋苦笑道:「你口渴啊!这四周一片荒芜,只怕找不到水给你喝,所以...」 陆玄霜听了,顿时张口瞠目,呆立当场,心中大为感动。想不到自己这种yin贱无耻的女人,竟能受到薛剑秋这样的眷顾,顿时激动不已,泪珠犹如断线珍珠般,沿着匀称的脸庞滚了下来。 薛剑秋急道:「陆...陆姑娘,你不要哭!」正欲站起身来,突感头晕目眩,眼前一黑,不禁踉跄倒地。 陆玄霜大惊,急忙趋前搀扶着薛剑秋,拾起钢剑将身上披着的外衣割了一段下来,为薛剑秋包扎左腕上的伤口,面露焦急关切的神情。 薛剑秋见陆玄霜如此关心自己,心中倍感快慰,静静地注视着陆玄霜的一举一动,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 被薛剑秋这样瞧着,陆玄霜不禁双颊泛红,低声道:「薛...薛大侠,你为什麽要这样伤害自己?我是个寡廉鲜耻的女人,实在..实在不值得让你为我这样做...」想到自己连日来所受的羞辱,忍不住又泪眼盈眶。 薛剑秋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快别这麽说!我薛剑秋早已立下决心,这辈子定要好好地照顾你,保护你,决不再让你受到任何委屈,任何伤害了!只要薛剑秋活着一天,任何人也不能再动你一根毫毛!」 陆玄霜见薛剑秋表情真诚,语气坚定,深邃的双眸中流露着nongnong的爱意,心头不禁小鹿乱撞,顿时双颊绯红,低声道:「你...你是鼎鼎大名的百剑门门主,我陆玄霜何德何能,竟能受到你这样的垂青?」 薛剑秋心中一哂:「我早已不是百剑门门主了。」却也不说破,只是哈哈笑道:「薛剑秋不过是一介凡夫,也没啥了不起的,若能得蒙陆姑娘不弃,薛剑秋愿仗剑永伴姑娘左右!」 陆玄霜心中一暖,一股浓情蜜意顿时袭上心头。自从大师哥白少丁死后,便再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了!长久以来,陆玄霜不断地受到男人的玩弄与羞辱,对男人早已失去信心,甚至还一度沉迷于同性的情慾中。可是方才薛剑秋为了解她的口渴,竟然做出割腕放血的惊人举动,使得陆玄霜的心中大为感动。对于薛剑秋的深情,除了滴下滚滚泪珠外,已然无话可说。 薛剑秋见她只是流泪不语,不禁握住她的双手,苦笑道:「难道你还不瞭解我对你的一番诚意吗?」 陆玄霜心中一酸,想到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yin娃荡妇,怎麽说也配不上他,急忙将手挣脱开来,哽咽道:「请不要碰我!我...我的身体这麽髒,碰我只会弄髒了你的手...」这时夜风呼呼响起,陆玄霜的髮丝飘扬开来,轻拂在薛剑秋的脸上。 薛剑秋心有所感,激动地将陆玄霜紧紧搂住,在她耳边低声道:「傻丫头!谁说你髒了?在我的眼中,你是最纯洁、最乾淨的!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忘掉可怕的过去,让我陪你共度往后的每一个日子吧!我...我是真心爱着你...」 这份真挚的告白,使得陆玄霜的内心激动不已,禁不住「嘤咛」一声,整个脸埋在薛剑秋的怀里放声痛哭。薛剑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笑道:「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黑夜里,两人的内心却如同高挂的明月般放着光明。 良久良久,陆玄霜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朦胧的泪眼望着薛剑秋道:「和我在一起,你...你真的不怕玷污了你的名声吗?」 薛剑秋笑道:「为了你,薛剑秋什麽都可以牺牲!这区区的名声,又何足挂齿呢?」 话才说完,只听得身旁有个阴恻恻的声音道:「是啊!这薛剑秋为了你这个yin娃荡妇,当真什麽都可以牺牲,连百剑门门主之位,他都放弃不要了!」 两人闻言大惊,不禁循声望去,只看到身旁不远处,一个幪面汉牵着一匹马正自冷笑着。薛剑秋心头一颤,想不到自己竟未察觉到有这麽一个不速之客。 那幪面汉续道:「薛剑秋,你向来小心谨慎,怎地我骑着马向你们靠近,你却浑然不知?哦!是了,美女在怀,享受都来不及了,哪顾得了那麽多?不过呢...嘿嘿!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这朵人人可摘的野花累死,是不是太不值得了?」 薛剑秋一眼就认出,他便是在「熊霸天厦」中,和「笑面虎」熊文浩同伙的那名幪面汉,不禁皱眉道:「薛某究竟和阁下何冤何仇?为何阁下要这样苦苦相逼呢?」 那幪面汉邪笑道:「何冤何仇?哈,你不妨到黄泉路上,去问你死去的师父吧!」说罢缓缓抽出他斜背在背上的长剑。 薛剑秋心中一惊,急忙拾起地上的钢剑,挣扎站起身来,将陆玄霜轻推到自己身后,小心翼翼地注视着眼前的幪面汉。 陆玄霜方才听幪面汉提起,薛剑秋竟然为了她,放弃了「百剑门」门主之位,心中已然错愕万分;如今又见那幪面汉动了杀机,想到薛剑秋为了自己自割腕脉,大量失血,武功方面势必大打折扣,更是倍感焦急,心想:「薛大侠为了我,如今面临生死关头,我可不能再沉默了!」禁不住向那幪面汉央求道:「求求你放过薛大侠一马吧!你们要的是我,我...我随你回去就是了...」 薛剑秋立即大吼道:「不行!万万不可!」 幪面汉先是一愣,随即失声笑道:「哈,好一对狗男女!我看你们是还没搞清楚状况。我只要薛剑秋的狗命,至于你这个陆玄霜...如果这麽想再回去被干被骑,那我也可以顺便成全你!」才刚说完,突然形影一闪,一剑便朝薛剑秋胸前刺去。 薛剑秋见幪面汉刺来的这一剑来势汹汹,端的是下了杀着,急忙将陆玄霜往后一推,手中钢剑倏地递出,急挡攻来的这一剑。那幪面汉似乎了解薛剑秋的剑招路数,见他挺剑隔挡,于是一招尚未使老,剑招陡变,改刺为噼,连砍薛剑秋左翼十馀剑,顿时响起金铁交鸣的「锵锵」声响。 薛剑秋每挡一剑,便退了一步,心中愤然道:「可恶!他知我左腕受伤,便专攻我左翼的破绽!好!」顿时牙一咬,也不顾左首连绵而至的剑招,倏地将剑锋一转,一剑急刺幪面汉的咽喉。 幪面汉万不料薛剑秋竟会不顾性命,使出这玉石俱焚的一招,急忙收手向后退跃一步。薛剑秋一招得利,第二剑便又刺了过去,幪面汉横剑封架,薛剑秋第三剑、第四剑又已刺出,攻势既发,竟是一剑连着一剑,连绵不绝,当真应了杖中剑法「既佔先机,有攻无守,有进无退」的奥义。 那幪面汉胆颤心惊,奋力挡开了两剑,想要挺剑还刺,薛剑秋的攻势却丝毫不缓,刷刷刷刷,四剑连刺他要害之处。幪面汉心中大怒:「可恶!薛剑秋现在身受重伤,我若打他不过,岂不被人笑掉大牙了?」当下大吼一声,突然一剑撩向薛剑秋的钢剑,使劲向上一挑,薛剑秋的钢剑立即脱手向上飞出。幪面汉紧接着左掌翻出,一掌拍向薛剑秋的胸口,薛剑秋闷哼一声,向后扑倒在地。 薛剑秋急忙踉跄站起,双眼圆睁,一脸惊骇地盯着幪面汉的双眼,叫道:「这...这招是迴峰转路,是我欧阳师叔惯用的剑招之一,你怎麽会使?你...究竟是谁?」 那幪面汉咧嘴一笑,突然剑尖颤动,朝薛剑秋圆睁的双眼点去。只听得薛剑秋「啊」地惨呼一声,屈膝跪倒在地,以双手按住疼痛难当的双眼,手指缝中不断渗出鲜血,蓦然间双目已被幪面汉刺瞎了。 薛剑秋咬牙叫道:「我...我明白了!我知道你是谁了!」 那幪面汉手捏剑诀,冷笑道:「让你们师徒俩在黄泉路上相会吧!」正欲一剑刺向薛剑秋的咽喉时,突然听到背后马蹄声响,幪面汉回头一看,只见一匹骏马迎面狂奔而来,正是自己的座骑。 幪面汉不及多思,立即向一旁躲开,在地上翻了几个觔斗后,转头一看,竟看到陆玄霜骑在马背上,伸手将薛剑秋从地上拉上马来,飞也似地狂奔疾驰。 原来陆玄霜看着两人的争斗,心中焦急不已。虽然薛剑秋一度佔了优势,但她知道薛剑秋为了自己大量失血,久战之下,恐怕会因体力不支,而有落败之虞。而自己早已不会武功,一点也帮不上忙,正自心急如焚,不知所措时,赫然发现那幪面汉的座骑正在低头嚼着地上的枯草根,顿时灵机一动,慢慢地靠近那匹骏马,趁着两人战得如火如荼之际,急忙爬上马背。这时薛剑秋的双眼已被刺伤,陆玄霜惊怒不已,立即双腿一挟,马匹四蹄翻腾,直抢出去,片刻之间,已奔到两人打斗之处,那幪面汉既已躲开,陆玄霜急忙娇叱道:「薛大侠,把手给我!」薛剑秋一听,便知是陆玄霜纵马而来,立即伸手让她握住,身体一撑纵上马背,泼喇喇纵马疾驰。 那幪面汉勃然怒道:「往哪儿逃?」顿时双足一点,整个人如强弩飞箭般向飞骑之后电射而去,一剑刺出。薛剑秋坐在陆玄霜的身后,感到背后有一股剑气攻至,他担心陆玄霜会被这一剑所伤,急忙趋前一倾,将自己的身躯挡在她的背后,然后翻掌奋力拍打马匹的臀部。 马匹受到皮rou之痛,悲嘶一声,更加发足狂驰。幪面汉原以为可以一剑刺入薛剑秋的后背,不料竟一剑落空,当下整个身子直往下坠;正自懊恼之际,赫然瞥见薛剑秋的左脚正在轻踢马肚,当下幪面汉不及多思,一剑便往他的脚后跟削去。薛剑秋突感左脚后跟剧烈疼痛,端的是脚筋已被斩断,血流不止。 薛剑秋咬牙忍痛,拼命拍打马臀,额上渗满了豆大的汗水。陆玄霜慌不择路,只是一昧地驭马向前奔跑。马匹没命似地飞足疾驰,也不知过了多久,陆玄霜隐约听到水流的潺潺声响,忍不住向前方左右顾盼,只见左首尽是矮树丛草,右首则是一条湍急的河流。 陆玄霜被「笑面虎」熊文浩一干人挟掳期间,倍受凌辱,尤其是他们为逼陆玄霜喝尿,不曾给她喝过一滴水。虽然之前已喝下了薛剑秋腕脉上流出的鲜血,却感血腥气重,解渴的程度有限。如今陆玄霜一见到潺潺流水,心中有股想要喝水的强烈慾望,但不知幪面汉是否仍然追赶不 休,一时也不敢迟缓脚步,于是便开口问道:「薛大侠,那个人有没有追上来?」 陆玄霜不见薛剑秋回答,以为他没有听见自己说话声,正欲再度开口询问时,突然薛剑秋整个脸靠在她的肩膀上,他的身体也紧紧贴住她的后背。陆玄霜感到薛剑秋身上的汗水将自己整个背沾得湿漉漉的,他口鼻的气息也直接吹拂在自己的脸颊上,霎时羞得满脸通红,心头小鹿乱撞,不禁羞得低声道:「薛...薛大侠,请不要这样子...」 见薛剑秋仍未应答,陆玄霜心中一片狐疑,不禁侧头一看,只见薛剑秋满脸汗珠,双眼紧闭,靠在她的肩上已然昏迷过去。 陆玄霜大吃一惊,叫道:「薛大侠,你怎麽了?」正准备勒马停行时,突然马匹狂嘶一声,勐然停止了奔驰。在毫无心理准备之下,一股前冲之势迫使陆玄霜和薛剑秋向前摔出,「噗通」一声,双双掉入了眼前湍急的河流之中。 原来马匹沿着河岸边一路笔直地狂奔,突然眼前的道路陡地向左大幅急弯。原本陆玄霜只要控御好座骑倒也无妨,但是当时她挂意着薛剑秋的伤势,竟没注意到沿路的急转之势,马匹一见到前方湍急的水流,凭着生物的本能倏地自动止蹄停行,而把陆玄霜及薛剑秋两人甩了出去,掉落在前方的急流之中。 这条河流奔腾雷鸣,湍急异常,陆玄霜只觉水已没顶,一大股水冲进了口中。陆玄霜不谙水性,此时正是惊慌不已,身体四肢拼命挣扎,大叫:「救...救命啊!爹!大师哥!救我!」怎知身体在水流中载浮载沉,一股股水迳往她的口鼻中急灌,陆玄霜更感惊恐,伸手拼命地乱抓乱爬,突然间触到一物,当即用力将它抱住,原来是水流中夹杂的树干残枝。 陆玄霜紧紧地抱住树干残枝在水流中浮沉,水流呛得她咳嗽不止。所幸有着树干做依附,身体不再往下急沉,她吐出了几口腹中之水后,抱着树干喘息不已。 陆玄霜受到惊吓,呆了好一阵子;豆大的水珠打落在她的脸上,这才回过神来。回想适才惨遭水厄的险状,兀自不寒而慄。但见自己浮沉于澎湃的水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