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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反应,只顾自己呓语。她静静看了一会儿,忽然失了兴致,微微转头向身后的陆延示意:“杀了她。”驸马招手,两个身强力壮的内侍持着一条白绫上前,一手把姜后拎过来,白绫套上她的脖子,随即各执一边开始用力。陆延走到萧道徽身后,抬手遮住她的视线:“别看。”被白绫绞住的姜后终于意识到了危险,本能地开始挣扎,双手用力地向内侍身上抓去,喉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脸上的表情狰狞至极,连眼珠都开始往外凸。萧道徽将陆延的手拿下来,目光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姜后。看着她呼喊,看着她挣扎,直到再也挣扎不动,也喊不出声。脖子被绞断,双手无力地垂下,白绫松开,整个人向后倒去,如断线的风筝坠地。她接过侍女递上来的东西,走上前去,蹲在已经死去的姜后面前,捏住她的下巴令她张开嘴,随即把手里的粗槺塞到她口中。又抬手拨了拨她的长发,直到覆盖住整个面颊,才满意地站起身,微微偏头打量她。“这样才是公平。”做完这一切,她仍旧像来时一样,转过身,长长的裙裾滑过地面,款款走了出去。……“啪!”陆延被一掌打得偏过头去,嘴角渗出血来。他跪在地上,听见自己的父亲沉声道:“你是不是昏了头,敢去杀太后?!你是要毁了我陆家的百年清誉吗?朝臣要是知道姜太后死在你的手上,会有什么后果你想过没有!”一旁的陆劭想劝,但陆骏的声音冷厉非常,让他欲言又止。“我就不该让你娶公主,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陆骏指着他道,语气里都是失望。陆延擦了下自己嘴边的血,抬起头道:“姜氏已经‘病’了这么久,因病而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有谁会去追究?又有谁敢追究?”事情已成定局,陆骏也懒得跟他争辩,摆摆手道:“你给我滚,老子不想看到你!”陆延起身告退,转身向门外走去。萧道徽在外面等他,走近了,看到他被打得有些红肿的一侧脸颊,抬手轻抚一下,柔声道:“疼吗?”陆延摇摇头,抬手挡住她头顶的阳光:“外面太热,我送你回去吧。”萧道凝身形一动,立即感到头有些晕,是在外面站得久了,不由伸手揉了揉额角。陆延在她面前蹲下,像以往无数次那样,向身后的人道:“我背着你。”……七月,得知萧谡去世的吴蜀两国同时发兵攻魏。吴军围于石亭,而蜀国北伐大军则兵锋直指长安。萧叡一面遣中军大将军战于石亭,一面亲往长安压阵,督促陆骏与蜀军作战。战事进行得很顺利,由于事先已经有所准备,魏国大胜,吴军最先败退,而在街亭遭到重创的蜀军也很快撤退到汉中。萧叡十月便回到了洛阳,前脚刚到,后脚又有人传来一个好消息,道是蜀国的那位丞相积劳成疾,在回到汉中之后便病重身亡。这来自敌国的一大威胁骤然解除,萧叡面上也不由得带了些许振奋之意,抬手把佩剑挂在木架上,边解铠甲边道:“把尚书令和大都督都叫来,朕要议事。”“是。”“等等。”萧叡把人叫回来,“今天太晚了,明早吧。”同时低头想了想,又吩咐道,“派人去天水盯着陆骏,看看他在军中是何情状。”侍从领命而去。萧叡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因而没惊动人,等到收拾好已经是半夜了。沐浴后便去了紫寰殿,夜已深,宫内除了悬着几盏零星的夜明灯笼,余处便是一片漆黑。守夜的几个宫人见到他都是吓了一大跳,好半天反应过来,连忙跪下行礼。萧叡立在廊下,轻声问着皇后这阵子以来的饮食起居,得到无事不妥的答案后便让她们退下了。他进了殿,外间是宫人为他点亮的灯火,照得一室明亮,而内室只留着一盏夜间照明的烛火。他放轻了脚步,借着这点幽微明光走到榻前,抬手掀开帐幔,看见阿妧睡得很熟,便退到一旁的几案后坐下。轻薄帐幔软软垂落,朦朦胧胧地透出榻上暗影,只是这样看着,也让他的心慢慢地定下来。然而没过多久,榻上的人却惊醒了。他立即起身上前,再次将帐幔掀开。阿妧慢慢坐起,意识却未归拢,犹自沉浸在片刻前的噩梦之中。床前帐幔被人掀开,她愣愣地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男子。萧叡在她身旁坐下,抬手摸了下她的额头,神色关切:“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阿妧也呆呆地摸了下自己的额头,怔怔道:“这也是梦吧……”萧叡眼带笑意,轻轻弹了下她的脑门:“醒醒,我回来了。”额上极轻的痛感让她倏然惊醒,她对上了萧叡的双眸,眼睛突然睁得滚圆,发出惊喜的一道呼声。萧叡不防,一下子被她扑倒在榻上,温柔地伸手揽住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这阵子经常做噩梦吗?”阿妧被他这么一提醒,忙从他身上爬下来,跪坐在榻上,又将他拉起来,两人相对而坐。她伸手捧着他脸看了看,又往他身上探去:“我方才梦到你受伤了,流了好多血,吓得魂都没了,你这几个月都好好的吧?”萧叡止住她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勘查的手:“我只是坐镇长安,并未到前线出战,怎么会受伤?”阿妧闻言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又仰头问道:“你是何时回的,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声?”萧叡道:“没多久,日暮时进的城,处理完一些事就来看你了。”阿妧伸手揽住他脖颈,将脸贴在他胸口处,声音软软地道:“那你怎么不叫醒我啊?我要是没醒来,你是要在这里坐上一夜吗?”萧叡亦伸手抱住她:“叫醒你做什么?“他下颌抵在她头顶,又低头吻了下她的乌发,轻声道,“听说你这些日子都是很晚才入睡?”“没有。”阿妧坐直了身子,视线几与他平齐,凝视着他道,“只是我很想你,你不在的时候我总觉得心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