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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yin魔传(28-30)完

    第二十八章 玉女rou宴

    一众yin魔大眼瞪小眼,对眼前两个昏迷不醒的白花花美rou皆是无言。

    玩坏了几个阁主,现在都没的玩了,好歹都是占山为王的寨主,总不会自降身份去和手下抢女人玩,况且还是女弟子。

    赵羿打趣道,“我不过准备下食材的功夫,没想到三位把这美人玩成这样,不会玩坏了吧?”

    郑药师尴尬道,“咳咳,这个女人虚不受用。倒是赵老大去准备食材,怎么去了那么久啊?杀头猪也没那么慢吧?”

    赵羿神秘一笑,“这确是为了准备食材啊,要选择处子身的少女,玩弄到高潮泄身的那一瞬间杀死,才能使rou身保持在那最美妙的时刻。强行施暴是很难取效的,这不,我也费了不少功夫呢。”

    花和尚接道,“话说回来,赵老大的大餐几时开始啊?我和尚辛苦了一天,肚子里可是空空荡荡,饿得呱呱叫啊!”一边说,一边捧着肚皮比划几下,甚是无奈。

    赵羿哈哈大笑,“算起来李大厨应该准备好了,我叫几个啰喽去帮他上菜,诸位稍待。”

    片刻功夫,只见远远走来一队人马,每两人抬着一架木桌,金盆玉碟装的美味佳肴。

    十个小桌一字儿排开,每个桌上均是一道菜色,没有一种相同。

    赵羿满脸笑容,“老李今天可是做了拿手好菜——‘十香玉女’,一个女子,十种吃法,十道佳肴。”

    赵羿一一为众人介绍菜名,撩人的香味及人rou的妖异,引得一直闭目的童眠都跟着仔细聆听起来。

    水晶玉足,餐盘中盛着一对纤纤玉足,就似刚出生般水嫩,似乎一戳即破。

    清蒸素手,一双素手并列盛着,清蒸过后更加白皙,比冷盘的玉足更显娇嫩。

    油焖俏臀,臀rou肥腻,但油焖后似乎肥质都变了口感,两片圆润的臀rou挑逗着男人的视线。

    奶酥莲乳,小巧的酥乳耸立着,尖端的一点花蕾还保持着兴奋的坚挺,羊奶浸润后娇乳充盈着奶香,轻轻挤压还能流出浓稠的奶汁,少女泌奶,颇有诗意。

    碳烤四臂,四根烤架上串着少女的四肢,烤的金黄油腻。

    清汤五内,汤锅内盛着少女的心肝胃肠肾,还有那鹅卵大小的玉宫,炖的清香扑鼻。

    晶晶鲜脑,泛着血丝的人脑静静地躺在盘中,配合特制的蘸酱,竟是用来生吃。

    油煎背脊,背脊皮rou煎炸成薄薄的一层,切成方寸大小,焦脆爽口,嚼劲极佳。

    烟熏颊片,面颊因咀嚼而常运动,是以rou质最为紧实细腻,为不可多得之美味,少女的两片面颊更是此中极品。

    红烧肋排,少女的肋骨切成一块一块整齐地排列在餐盘上,红烧的鲜美酱汁诱人至极。

    听完介绍,众人皆是食指大动,感叹赵羿真是会吃之人,只是温晴的脸色不太好看。

    玉茎子有请童眠先行品尝,童眠先挑了煮熟的玉宫独自品了,连带将两枚烧白了的卵巢一并吃了。“不错,不错,汤头恰到好处,煮熟的卵巢味道果然不一样。”

    又夹了一片烟熏面颊rou片尝了,细细品味后赞了一声,也不多用,先回房休息了。

    童眠离去后,压力顿减,众人没了约束,自然开怀畅饮起来。

    “玉公子……”温晴悄悄喊住了玉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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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温寨主胃口不佳?”玉茎子看她脸色发青,似有不适。

    “如今大功告成,我也不愿多留,就此别过,有缘江湖再见。”

    没想到温晴直接请辞离开,玉茎子也是一愣,但他也不强人所难,“温寨主既然要走,何不等过了今晚,明日天亮再走?”

    “温晴无心睡眠,趁夜未尽黑,还来得及出谷。”温晴去意已决。

    “温寨主既然离去,不妨我们大家干了这杯为她送行。”郑药师递过一杯水酒,众人向温晴敬酒,她本是豪情之人,一饮而尽,就此离开。

    一个少女rou宴不过一会就吃了只余骨架,众人都挑了厢房休息,尚未尽兴的几位寨主yuhuo难耐,趁着几位yin道中人离开,又参与到和啰喽们一起轮jian女弟子的好戏中去了。

    夜路难行,温晴一路步行,走了好久才到出谷峡口。不知是否因为未用晚膳,只觉得气力不足,手软脚软没有力气,只好停下来休息。

    背倚大树,温晴轻捂额头,面颊微热,似乎夜间赶路感染了风寒。

    不过一会,就听着急促的脚步声靠近,一看来人正是花和尚、郑药师和关菊花三个,从表情来看,绝非善类。

    “温寨主为何走得这么匆忙?今日大事刚成,我们应该多多庆祝才是。”花和尚yin笑道。

    “温晴自有打算,但不知三位为何也是行色匆匆?”温晴心道来者不善,手底隐隐握住了两把弯刀。

    郑药师道,“我等当然是请温寨主回去好好享受。”

    温晴不屑道,“怕是没那么简单吧?”

    郑药师笑道,“温寨主好聪明,我等都是怜香惜玉的人。乖乖和我们回去吧!”

    温晴冷哼一声,也不多话,双刀挥舞,抢先攻出,这三人功夫

    都不弱于自己,唯有抢攻才能杀出一条通路。

    对手三人进退有序,丝毫没因温晴抢攻乱了阵脚,花和尚硬拼两招,便抢形成合围之势。

    温晴毫不怯战,双刀挥舞如蝶,一时竟迫得三人无法近身。

    但好景不长,一轮抢攻后只觉得手脚越来越重,惯使的两柄弯刀越来越沉,似有千斤,再难挥动。

    郑药师三人也不急着擒下她,交手时两分攻八分守,似有预谋的困着她。等到温晴动作明显慢了许多之后,关菊花一鞭子缠住了她的腰身,花和尚则夺去了两柄弯刀,将她压在身下。

    “混蛋,放开我!”温晴挥舞着拳头敲打花和尚,无力地拳头就似为他瘙痒,毫发无损。

    郑药师jian笑着,“温寨主没想到吧,那杯酒其实被我下了化功散,我刻意减少了药量,就等这个时候发作。你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温晴心头苦恼,本想孑然一身脱离开去,没想到早被人算计了,落在他们手上,只怕后面指不定还有什么羞耻事情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唔……”一条rou舌侵入檀口,封住了想要呼喊的声音,双臂被花和尚死死压住,下身很快就被关菊花扒得干干净净。

    “啊——”不知何时,花和尚褪了裤子,粗壮的roubang一下刺入温晴还不算滑腻的膣道,疼的她惊呼出声,四肢再没力气挣扎,软软地瘫在地上。

    “和尚,该我上了。”关菊花也褪了裤子,坚挺着一杆rou枪。

    花和尚仰身躺下,将温晴拉起俯趴在自己胸口,一对硕乳压成了两块大rou饼摸样,挤出了深深沟壑。

    关菊花从药师那里讨了一瓶的药汁,涂抹在阳具上,润得湿滑黏腻,扶住rou棍对准菊门,腰身一顶,“啵”地插了进去。

    温晴惨叫一声,险些昏死过去,上下夹攻的满胀感从未体验过。自从上次被玉茎子破身后,还未再行房事。膣道依旧紧实如同处子一般,胀裂感疼的她一时难以适应,没想到菊花今次也被人开了,如何承受得住。

    偏偏两人不懂得怜香惜玉,都是疯狂动作,一入身便强抽硬插,温晴刚生出来几丝yin汁都被挤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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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恩——”温晴无力地呻吟着,喘息着,强烈的动作令她痛楚难忍,快感渐起却始终未能掩盖伤痛。

    “还是接着之前的玩法吧。”药师不甘寂寞,宽衣解带道。

    关菊花身子压低,和花和尚两人将温晴紧紧家在中间,好似人rou夹饼,这才露出下身屄门。屄口夹着花和尚的巨棒,吞吐着白沫。

    药师抹了大量药汁,对准那被花和尚蹂躏得不成摸样的屄缝,用力一顶,接着药汁的润滑,终于也刺了进去。

    这一下温晴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下身传来的剧痛如遭重击,两眼一黑,直接昏死过去。她的身体没有“天女下凡”的药性改造,膣道韧性不足,郑药师那一下撕裂了她的膣壁。

    郑药师心道不好,这一次真是玩过了。三人不得不停下来,拔出的阳具上均是沾满了腥气的鲜血。

    温晴瘫倒在地上,屄门大大的敞开着,赤艳的鲜血开了闸口般涓涓流泻,若不细瞧,还以为是中了致命枪伤。

    药师连忙取出金疮药给她敷上,稍稍止住血流,苦笑一声:“哎,我太急了。”

    花和尚无奈道,“还是带回去吧,趁天还没亮,找个房间藏起来。”

    三人相视一眼,觉得有理,扛起温晴直奔百花阁去了。

    待得三人走远了,此处归于宁静,不远处的草丛里蹦出两个人来。

    “你看,师妹,我没骗你吧,他们连自己人都不放过,假如你落入他们手中还有活路?”说话的竟是王天,那另一人便是唐英了。

    原来王天知道有人窥视,一直和唐英在屋里待到夜深人静才悄悄摸出百花阁,没想到刚要出谷便遇上这等强抢之事。

    “师兄,他们果然是穷凶极恶之徒,我们赶紧去找父帅搬救兵吧,我好担心陈师傅。”唐英言语间透露着虚弱感,想来刚刚破身,连连云雨有些虚脱。

    “师妹,你行动不便,还是我继续背你吧。这边出了山谷就安全。”

    “嗯!”唐英乖巧地伏在王天背上,羞得面颊微红,幸好夜色下难以看清,“师兄太勇猛了,把英儿弄到现在都还走不了路。”

    “哈哈,等出去以后,师兄每晚都要让你下不来床。”大手在唐英翘臀上一怕,惊得她娇呼一声,享受着粉拳捶肩,迈开步子直奔峡口而去。

    第二十九章 弟子含恨

    百花阁二阁主寝室,yin靡的交媾声绕梁盘旋,rou体碰撞的啪啪声力透墙背,若是屋外有人必能清楚听见里面的动静。

    秀塌之上,玉茎子大开大合做着动作,一尺八的rou茎威风凛凛地在那美妙的xue口中杀进杀出,激起白汁飞溅。

    邢春艳仰卧躺倒,一双玉腿盘桓在玉茎子腰间,下身尽力打开,承受着他的冲击。即便如此,邢春艳还是被杀的娇吟喘息,连连求饶。

    “啊……相公,艳儿……艳儿要泄啦。”邢春艳美眸流转,无尽深情地看着玉茎子。

    玉茎子报以柔情一吻,“

    嗯,我也要射了……”

    “好的,好相公——我们一起……啊——”邢春艳面色娇红,腰身高高挺起,膣道内层层痉挛,一股阴精喷泄而出。

    guitou被淋个透彻,玉茎子大吼一声,精关放松,一团浓稠的阳精冲射出来,同那阴精交汇在一起。

    阴阳精元水rujiao融,真蕴内敛,实为一道极致的补品,二人合合双修,气息相通,运转周天将这团精气补药化去。

    “哎,艳儿还是没能受孕,几时才能给你生个娃娃啊,相公。”邢春艳依偎在玉茎子怀中,余韵犹存的脸上似有不悦。

    玉茎子抱紧她宽慰道,“这事不怪艳儿,我们都练到了第二卷功法,现在你我精元巩固,采补易赋予难,我的精元入不了你的精卵,自然不能受孕。等我能够突破第三卷,随意搬运阴阳,自然水到渠成,到时候你想生几个都行呢。”

    “嗯,艳儿也会刻苦练功,争取早日突破第三卷。”臻首轻转,邢春艳娇唇印上玉茎子,辗转厮磨。

    二人情意绵绵,一番抚慰软语,终于睡下。

    眼皮沉重难开,头脑还有些昏沉,膣道的涨实感刺激着小腹,口中腥臭的rou棍叫人作呕。

    萧静缓缓清醒,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漆黑的阴毛,那一根粗壮黝黑的roubang在自己口中进出,只能发出“呜呜”的喘息声。

    “咦?阁主大人醒了?我的roubang味道还不错吧?”赵羿捧着萧静俏首,将她娇艳欲滴的朱唇当做屄口一般抽插不止。

    “唔——老子要射了,接好……”腰身快速的挺动几下,萧静只觉得口中roubang律动起来,喷薄出guntang粘稠的jingye,直灌入喉,来不及吞咽,呛得喉头“咕噜”作响。

    赵羿泄过了,退回座上休息,萧静这才能仔细打量周遭情形。

    这是一座主殿,按照主客排好坐席,只是座椅上虚席甚多,一众山寨头目均在殿中jianyin着三位阁主。

    高鸢四仰八叉地瘫在地上,目光游离,若非还能看到胸口随着呼吸起伏,堪比一具香艳的尸体。全身沐浴jingye,没有一处干爽,看来一夜之间没有被千人cao过,也不下五百。邬龙箍住她的腰身,细长的roubang在那闭合不上的屄口中进出,撞得那对硕乳剧烈颤抖,每一下都能挤出白浊的jingye。

    另一边,陈珏骑在郎平身上,两人私处紧紧贴合在一块,腰身前挺后扭,郎平惬意地享受着陈珏的主动。陈珏娇喘连连,还似不尽兴,不住地喊出“好爽……我要——嗯——啊……”。

    萧静越瞧越觉得不对劲,陈珏不像常态,似乎乐在其中,眉宇间却像个小童一般天真,仿若全然不知自己所做何事,更无羞耻之感。

    “师妹,师妹——”萧静无力地叫唤着,可是陈珏和高鸢毫无反应。

    “嗯……”下身被人重重顶了一下,guitou直打在花心上,萧静娇唤出声,回头看时,正是胡剑抓着自己腰肢。自己羞耻跪在地上,胡剑野狗交配一样跪在自己身后抽送,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已尝风雨的身体渐入欲境,萧静也不由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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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殿之中三位阁主受尽凌辱,陈珏醒来后果然伤了脑子,仿若七岁小童,只晓得找人交媾,一刻不曾停下。

    花和尚三人坐在席上不曾参与,彼此相视一眼,竟是有所盘算。

    “童前辈,晚辈花和尚斗胆问一句,您门下玉茎子率领我们攻进百花阁前的允诺是否算数?”花和尚做了一揖,躬身问道。

    “她既是受我指使,当然算数。”

    “那便是了,玉老大曾经说过攻下百花阁,钱财大家平分,女人大家同玩,我等对邢魔女仰慕已久,但自认功力难及其采补之术,恳请童前辈赐我等完成心愿。”花和尚斗胆包天,竟然开口要jian邢春艳。

    玉茎子怒火中烧,刚要发作就被童眠拦下,“艳姬,过来。”

    邢春艳唯唯诺诺,待得靠近童眠,只见手如闪电,瞬间封闭她几处行功大xue,然后一掌柔劲挥出,将邢春艳轻飘飘地拍向花和尚怀中。

    这一手技惊四座,花和尚感触最深,全因接下邢春艳时如纳轻羽,毫无劲力。童眠与他相距五丈有余,如此举重若轻的功力,若是成为敌人真是无法可想。

    事出突然,等到缓过神来,邢春艳已入花和尚怀中。刚想挣扎脱身,就觉得内息全数封禁在丹田处,寸缕难以调用,而手脚却活动自如,只是没了力气。邢春艳顿时明白师傅对自己做了什么,无助地望向玉茎子,正看到他在苦苦挣扎,若是现在来救自己,怕是童眠立刻就会击毙他。

    邢春艳报以无奈苦笑,眉宇传情间已叫玉茎子按捺不动,玉茎子知其心意,心中交战良久,总算忍住了。

    花和尚瞧着玉茎子喷火的眼神,心头一颤,转念想到有童眠在,便不再惊慌,手底三两下就将邢春艳剥了精光。

    邢春艳虽说三十有六,不过久练吸精大法,摸样还似二十模样楚楚动人。白皙细嫩的肌肤滑腻绵柔,一对娇乳在花和尚掌中搓揉成各种形状。下身处细密的阴毛遮盖住娇艳欲滴的屄唇,花和尚乌紫的guitou在下身开叉处磨蹭,挑出如丝滑腻的晶莹yin汁。

    若是之前,邢春艳就算脱光了,花和尚也不敢

    造次,就因为合欢功力差距悬殊,花和尚自问不是她对手,贸然出手只会被阳精。但今日不同以往,邢春艳被制住了功力,正好可供自己宣泄吸取。

    亲薄良久,将邢春艳面颊、酥乳吻了个遍,花和尚自觉roubang坚硬难忍,把邢春艳按在地上,抓住脚踝极力分开,腰身一挺,长满rou瘤的阳具无礼地破开她的屄缝。

    “潜龙屄”不愧十大名屄之首,入口蜿蜒曲折,进入后别有乾坤,强大的吸力仿佛要从roubang口中抽出阳精。guitou一酥,花和尚急忙运功,才保住精关未泄,心叹魔女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邢春艳功力被封,所幸交媾本领犹在,不然几下就得被花和尚插到精元大泄。

    “嗯……啊——”纵使身负名屄,也不堪他人不停运功采吸,久守必败,娇喘连连。花和尚guitou紧紧顶在花心,厮磨碾转,刺得心头酥麻,小腹升腾起一团yuhuo不泄不快。

    花和尚暗运内劲,阳具又粗大了几圈,刮得她膣壁生痛,刺得她花心酥麻,终于忍耐不住,伴随着痛快的呼声,阴精喷泄出来。

    花和尚大喜,邢春艳阴精丰沛无匹,连忙运起采补功法,将阴精尽数吸纳,吸了个十足饱。这才大吼一声,气随意走,爽快地射出一道阳精。

    花和尚志得意满,大肆抚摸一番后,才起身让开。郑药师和关菊花对视一眼,知道她乃是极佳补品,两人合作将她jian了个娇喘不息。

    这一切都是当着玉茎子面做的,玉茎子怒火难抑,碍于童眠在场才未出手,但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荒唐yin靡的jianyin一直持续了五日,玉茎子每日看着邢春艳当庭受苦真是心若刀割,只能每晚安慰她,替其疗伤。连续多日被人采补,邢春艳阴元大失,功力退步不少,若非底子深厚,怕是已经害了一场大病。

    四位寨主本想一亲芳泽,但迫于玉茎子威压,终究还是没敢出手,只是每日jianyin着三位阁主,或者物色几个貌美的女弟子带上主殿亵玩。

    直到第六日清晨,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于正门前便用内力发音,内力深厚真的百花阁无一处不回响,“童眠何在,老身赴约来了。”

    童眠一直紧闭的双目突的睁开,嘴角微翘,似乎遇上了惊喜大事,纵身跃出主殿,直奔广场上去。

    一众人等不明所以,不知是谁如此大胆独闯宝阁,皆跟了出去。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百花阁第一任阁主李幽。童眠当初授意玉茎子召集各路人马攻打百花阁,就是为了引李幽出现。玉茎子早在进谷前,就依童眠指使用特殊方法给李幽留了信,内容便是要她独身前来,否则百花覆灭云云。

    玉茎子故意落在后头,替邢春艳解了点xue手法,暗暗嘱咐几句,邢春艳闻言大惊,但看到玉茎子坚定的眼光,还是点头应允。

    广场之上,一众啰喽早被吓跑了,留下满地白花花的女子胴体。

    李幽五十年前建立百花阁,如今已有七旬,一身宫裙装束,面容姣好,全然不显老态,举止投足间尽是雍容华贵之姿。孤身一人立在场中,周遭千人却无一人胆敢靠近。

    第三十章 终将有报

    “李幽,你总算来了,百花阁徒有虚名,教子无方,我替你调教了几日,你看如何?”童眠满是得意之色,一改往日深沉。

    “哎——”李幽轻叹一声,看见满眼落难的徒孙,心中滴血,“你我之事,何必祸及无辜?当年之事孰对孰错难以分辨,你我皆有过失……”

    “过失?喜欢一个人也有错?”童眠抢白道,怒目凝视,歇斯底里,“当年的事情,你最清楚,为何我会落得身败名裂。”

    说起二者仇怨,竟有一段荒诞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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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年前,李幽生于皇宫,但不甘宫廷寂寞逃出宫来拜师行走江湖。遇上童眠,二女对江湖之事懵懵懂懂,憧憬连连,一拍即合,遂结伴同行。后来做了不少大事,总算闯出了不少名堂。

    虽然知道童眠身体残缺,阴阳同体,但李幽还是以meimei之礼待她。不料童眠却说自己喜欢上了李幽,并用计破了她的处子身体。

    李幽乃是公主,未婚而失贞洁,有违宫廷大忌,若是被人知晓会令皇家蒙羞,是以,她至今未嫁。

    李幽六神无主之下,只有先下手为强,将童眠阴阳同体之事告知江湖,并按上了一道重罪,引得无数武林人士追杀她。

    一段荒诞的爱恋引起了一段悲凉的灭门事件,玉茎子心中暗想,不过今日必须把握住机会,否则再难脱身。

    “童眠,你想怎样?”李幽自知理亏,但是自己门派弟子遭罪,她当然要讨个公道。

    “李幽,为了找你,我偷入皇宫多次,但皇宫禁地太大,每次都未能找到你,今日终于能引你出来。何必多问呢?你躲了我五十年,今日做个了断吧。”童眠抢先动手,两人相距十几大步,竟然瞬息即达。

    童眠劈出一记掌刀,功力内蕴,只有玉茎子等眼里高强之人才能看出,掌刀周围空气已被内力冲击扭曲,就像附了一层火焰。

    李幽轻挥衣袖,将这记攻势化去,虽看似轻巧,其实她心中已是惊讶无比,那一下化劲可谓自己所能做到的极致,童眠的功力到底

    练到了何种层次?

    童眠一击无效,左手飞起一指直取她心窝,李幽急急回退,堪堪避过。

    李幽心道久守必失,转而采取攻势,宫裙长袖挥舞,从两侧向童眠卷来。

    童眠硬拼一下,只觉得衣袖虽空,但劲力十足,明显内功深厚所至,斗意大涨,双手掐印再度攻上。

    两人你来我往,内息汹涌,以招拼招,掌袖相交间轰轰作响,斗了个旗鼓相当,转眼间已拼了近百招。

    再深厚的内力也经不起连番拼杀,两人打了近一个时辰,渐渐显出疲态,招式不再精妙,身上多有负伤。

    李幽和童眠空中互拼一掌,内力相震,两人飞退,都是喷出一口鲜血。

    玉茎子大呼:“师傅——”飞身而上,直奔童眠而去。

    众人都以为他是要救下童眠,连童眠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可没想到刚入玉茎子怀中,一杆火热的rou枪不管衣裙遮蔽,直捅自己屄户,没有防备下,瞬间已是刺穿花心直捣玉宫,将宫内“玉女”死死顶在内壁上。

    童眠娇呼一声,方才功力全在手足间,膣道柔弱,被这一下插得剧痛难忍,两腿一哆嗦差点尿出来。

    “你——”童眠臻首微转,怒视着一脸jian笑的玉茎子。

    玉茎子也不多话,全力运转吸精大法,guitou好似生了大嘴,唧筒般强大的吸力,直欲将童眠身体吸干。

    童眠凄凉一笑,千算万算没想到被自己人暗算,自己仅剩不足两成功力,难以抵挡玉茎子采摘,索性将全部功力逼入“玉女”,要拼个两败俱亡。

    玉茎子只觉得一股强大到难以承纳的内力冲击着自己guitou,心道不好,这样下去怕是自己要经脉尽断而死。

    “嘭——”惊变突生,血rou飞溅,童眠的小腹炸开个恐怖的血窟窿,内部空空荡荡,只余一杆坚挺的rou枪耸立其中。童眠惊恐地看着自己的下身,终究头一歪,没了气息。

    玉茎子惊魂未定,原来“玉女”不堪童眠内力灌注,终于爆裂开来,炸碎了她的小腹,所幸玉茎子roubang硬若精钢,这才逃得一命,回想起来背心冷汗淋漓。

    “哎,没想到你是这般去的,我恐怕也要赴你后尘了。”眼看着玉茎子抛开童眠残躯,挺着沾血的roubang径直向自己走来,李幽咳出一口鲜血叹道,身后的邢春艳早在之前已经按照玉茎子嘱咐,乘机将她点xue制住。

    李幽美眸紧闭,已是不做挣扎任君采摘的模样。玉茎子也不多言,一式拨草探蛇插进了她的屄xue,吸精大法运起,只见李幽模样渐渐衰老,盏茶功夫已是鹤发鸡皮,冢中枯骨,生命随着内力和精元消逝而去。

    连续吸收了两大绝顶高手的内力,虽说都是不到两成,但是精纯无匹,玉茎子只觉得全身舒爽,内息澎湃,不吐不快,转头看向花和尚三人。

    花和尚心中一凉,看到童眠被玉茎子jian死就知不妙,没想到玉茎子这么快就要和他算账。

    “花和尚,你色心不小啊。”玉茎子一步一步逼近,手心握得咯咯作响。

    “玉老大,你想怎样?”花和尚问的心虚,手下做好了迎敌准备,心想和郑药师和关菊花三人,未必拿不下一个玉茎子。

    玉茎子突起一拳,花和尚避之不及,左肩中招,顿时觉得肩疼难忍,左臂竟然断了。

    花和尚大叫一声,反而抢攻一招,打在玉茎子身上入中铁板,丝毫无伤。玉茎子嘿嘿一笑,举头便撞,把花和尚撞了个七荤八素,前额开花,倒在地上再爬不起来。

    郑药师连出十针,但是都没能刺入玉茎子皮rou;关菊花一鞭抽来,打在玉茎子头上竟然断了。

    两人顿时慌了,分头想逃,可惜晚了,玉茎子一拳一个打中后心,喷出一大口鲜血,到底伏诛。

    再看花和尚,已是昏昏沉沉,玉茎子啐了一口,一脚踩断了他的喉咙,顿时死的不能再死了。

    四位寨主看得心惊,这等功力绝非他们可以力敌,若是玉茎子要灭口,他们如何逃得?

    玉茎子连杀三人,涨红的脸色总算平复了些,“几位,这三人辱我妻子,我已杀之,与你们无关,大可放心。”

    四人知道玉茎子所指何意,心中不由庆幸当初没有随着花和尚jianyin那邢春艳,否则今天绝对有死无生。

    邢春艳投入玉茎子怀抱,竟是感动得痛哭出来,没想到江湖闻之色变的女yin魔也有如此柔弱的一面。

    玉茎子抱起她,转身直奔出谷之路而去,“各位若要久居此处,悉听尊便,在下告辞。”

    此间尘埃落定,郎平等四位寨主等于统治了整个百花阁,心中不由快意高涨,阁中整日yin欢,yin靡之风更甚。

    不过好景不长,半月后,八大家族突然攻入百花阁,浸yin酒色的一干啰喽如何挡得住武林世家的攻势,不足半个时辰便被全部斩杀。

    原来李幽得到消息后,知道此行凶多吉少,难免有一场硬战,临行前交代了二弟子沐婉风,倘若半月内自己还未有任何消息传回,就联合八大家族夺回百花阁。

    百花阁一役,江湖传闻甚少,只道是一夜间百花覆灭,几乎同时,江南六大寇寨也销声匿迹,不过很少有人会将这两件事牵扯到一块。

    “相公,接下来我们去哪?”头戴斗笠,面罩轻纱,邢春艳依偎在玉茎子怀中,两人乘马

    走在管道上,好不惬意。

    “我打算找个世外桃源隐居起来,不过呢——”玉茎子一瞥身后疾驰而来的数匹骏马,“还是先避开眼前的麻烦吧。”

    “驾——”玉茎子一夹马腹,坐骑嘶鸣一声,甩开四蹄奔驰而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