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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都市 第一部】复仇与救赎(6)

    【迷幻都市部】复仇与救赎(6)

    28-12-27

    黑暗、黑暗、黑暗。

    我在黑暗中跋涉。

    我在哪里?

    为什么眼前会如此漆黑一片。

    是在做梦吗?

    一定是梦。

    这梦也太黑了吧。

    我要早点醒过来,我不要做这样黑暗的梦。

    我一定要醒来,我还有很我事要做,还有人等着我。

    眼前突然出现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光亮。

    是梦的出口吗?

    我用尽所有的意志与力量冲向那道光亮。

    用燃烧生命的力量奔跑,我不想永远陷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那道长长的光亮越来越宽,我越跑越快,越跑越快,然后纵身一跃。

    我猛地睁开眼睛,咦,妻子怎么赤身裸体在我身下?我们在zuoai?

    zuoai时怎么会做这样奇怪的梦?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我感到脑子昏昏沉沉的,似乎根本没办法思考什么,不管了,先和妻子做完

    爱再说吧。

    奇怪,今天嫣然的yindao怎么这么紧,我每一次拨出与插入都需要用很大的力

    气。

    不过,正因为极紧,让我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刺激与愉悦。

    我用更大的力量抽动着饥渴无比的roubang,这一刻似乎那roubang比我都要清醒许

    多。

    突然,我发现嫣然眼角有着泪痕,好象很痛苦的模样。

    「我弄痛你了吧,我轻点。」

    没有经过思考,我下意识地伏下身紧紧地抱住妻子。

    「你能不能快点。」妻子说道。

    因为无法思考,我所有的行动凭着潜意识还有本能在进行着,所以忽略了妻

    子话语中哭泣的声音。

    快点?我脑子糊里糊涂,是要我插入的速度更快一些?

    于是我更紧抱住嫣然,用尽全身力气快速抽动。在妻子紧致无比的洞xue中,

    我突然有种年轻感觉,就象二十岁的时候,总有用不完的精力。

    妻子在我耳边低泣,而我依然拚命地耸动阳具。

    「痛啊,真的很痛,轻点。」妻子哭泣的声又大了一些。

    熊熊的yuhuo焚烧着我的身体,我对妻子的哭声视若无睹。但妻子到底是我最

    爱的女人,我下意识地放缓了抽动咬着妻子的耳朵道:「到底是快点,还是慢点。」

    在不清醒的状态下,轻与慢似乎是同一个意思。

    「你到底还要多久。」。

    「快了。」我感觉在妻子身体的roubang随时会要爆裂开来。

    「快是多久。」

    「你好了我也就好了。」

    我一直没有停下抽动,因为只有在妻子的身体里,我才不会被身体里的熊熊

    火焰给活活烧死。

    只有在妻子的身体里,我才能感受到那巨大无比的快乐。

    小小洞xue的柔软rou壁紧咬着棒身,象有无数只小手在拚命摸捏,又象有无数

    张小嘴在不停吮吸,这种快感太强烈了,我不能没有这种快感。

    妻子沉默了很久,隔了好半天才道:「刚才……刚才,我不是来过了。」语

    气中充满着强烈的羞涩,就象我们刚刚结婚时一模一样。

    「一次哪里够,你每次不都有来二、三次的嘛。」我在妻子的耳边道,这些

    事都烙印在我的脑海中,根本无需思考都能回答。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当然知道了。」我都想笑起来了。

    沉默了许久,妻子又道:「我真的要去上班的,求你了,快……快点吧。」

    「好。」我支起了身体。妻子总是这样,因为太保守,明明心里想要,嘴巴

    却说不要。

    今天,我身体里充盈着年轻和活力,象是有用不完力量,而roubang的饥渴程度

    也从没有这么高涨过。

    我开始猛烈挺动胯部,妻子赤裸的身体被我撞得剧烈晃动。

    随着年龄的增长,虽然roubang尚没有出现疲软的状况,但与年轻的时候相比,

    却差很多。我担心再过十年,我四十九,嫣然才三十七,正是如狼如虎的年纪,

    不知我还能不能满足她的需求。

    平日的担忧深藏在潜意识中,此时青春似乎又回来了,我又如何不会去牢牢

    把握。

    「啊,痛。」嫣然叫了起来,用小手顶在我腰上,晶莹的泪珠涌了出来。

    听到妻子叫痛,我低头看去,顿时愣住了。妻子的无遮无掩的私处空空荡荡,

    有些充血肿胀的yinchun粘贴在一起,留出一道细细地缝隙。

    「啊。」我惊叫起来,原来粗大的roubang竟插在股沟深处那朵雏菊之中,怪不

    得妻子会叫痛。

    「啊呀,我怎么进那里去了,弄错地方了,不好意思,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我连忙把roubang从雏菊中拨了出来。

    我突然发现roubang好象比平日要更粗壮一些,但人仍被潜意识所控制着,当然

    不会去问为什么。

    离开了妻子身体的roubang奇痒无比,这个难受不是语言所能形容的。只有继续

    进入到妻子的身里,才能止住这种挠心窝般的难忍sao痒。但刚才糊里糊涂插错地

    方了,我怕妻子生气,便耐着性子用guitou拨弄着妻子鲜艳娇嫩的xiaoxue入口。

    「你到底想怎么样。」妻子终于有些怒了。

    我一愣,呆呆地道:「我没想怎样,想你开心快乐呀。」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让我走。」妻子神情又是愤怒又是无可奈何。

    「总得做完这一次吧。」不做完,我觉得好象都活不下去一样。

    「那你快点。」妻子缓缓地闭上含泪的眼睛。

    刚才弄错地方,妻子肯定是生气了,我得让她高兴起来。慢慢地将比原来更

    加粗壮的roubang捅入妻子的身体,然后不紧不慢地抽动起来。

    胸中yuhuo越烧越旺,如果不去控制,应该很快要射了。但我要妻子高兴起来

    才行,我又怎么能这么快就射。

    伸出手掌摸着妻子rutou、阴蒂,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在我努力之下,妻子

    虽仍闭着眼睛,但呼吸越来越急促。我先是在洞口轻缓抽动,然后趁她不备,突

    然猛地把roubang插到最深,顿时,我又听到了她销魂无比的呻吟。

    快快慢慢不知抽插了多久,妻子睁开眼睛道:「是不是我再来一次就永远、

    彻底地结束了。」

    「是呀,我们一起来,以前不都这样。」我感到今天妻子怪怪的,什么永远、

    什么彻底,都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那来吧,快点。」妻子说完又闭上眼睛。

    在我又开始抽插时,妻子的反应大了许多,呻吟变着连续不断。过了没多久,

    我开始准备最后的冲刺,因为我感到妻子马上就要到达高潮了。

    突然,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这是哪里呀,怎么这么黑,有没有人呀」

    这忽如其来的声音差点没把我的roubang吓软掉。

    我停下抽动,东张四望,周围根本没人。这是什么地方,好象是个宾馆,我

    怎么会和妻子在宾馆里呢?

    「你到底又想干嘛。」妻子睁开眼睛恼怒地道。

    「你听到叫声了吗?」我心有余悸的道,那叫声非常响,绝对不是隔壁传过

    来的。

    「什么叫声,哪来叫声,你倒底想怎样。」妻子越来越愤怒。

    叫声暂时停了,我心稍定了些,看到妻子充满怒火的脸庞,我有些心虚的感

    觉。

    「我们换个姿势吧,从后面来。」我低着头道。潜意识中,我无法面对妻子

    充满愤怒的脸,但高亢无比的欲望仍驱使着我要继续。

    妻子沉默了片刻,坐了起来,爬到床的另一边,然后跪伏下去,撅起了雪白

    的屁股。

    妻子还是爱我的,虽然生气,但还是会顾及我的感受,我顿时又高兴了起来。

    抓着妻子雪白的股rou,从身后进到了妻子的身体里。我看到股沟中那朵小小的雏

    菊有些红肿,似乎还带着一点血丝,我羞愧连头都不敢抬。

    妻子的臀特别漂亮,每次后入式时看着妻子又白又圆的屁股就有一种想射的

    冲动。我咬着牙关抽动起roubang,等待着妻子高潮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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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妻子的呻吟声变得急促而高亢起来,在她到达欲望顶峰之时,我抓着

    妻子的手臂,将她趴伏的身体拉扯了起来。在雪白屁股的狂摇乱颤中,炙热的精

    液射又一次灌满了妻子迷人的xiaoxue。

    当我还在回味那极致的快乐,听到妻子冰冷的声音:「请放开我。」

    我突然心中一颤,手再也抓不住妻子的胳膊,被拉扯起来的身体倒了下去。

    这一瞬间,我猛然看到床对面镜子中的自己。

    我象疯了一样大叫起来。那绝对不是我?

    刚刚把jingye射击我妻子身体的男人是谁?

    我想起来了,我见过那个男人。

    虽然在望远镜中,虽然隔着一百多米,但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张强jian过我妻子

    的脸!

    刹那间,我头痛欲裂,丢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大脑。

    和妻子zuoai时看到的瘀痕;

    偷偷在妻子的车上装了定位仪;

    在望远镜中看到赤身裸体趴伏在巨大玻璃窗上的妻子;

    还有我被车撞向天空那一瞬间……

    这是哪里?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到底怎么了?镜子里的人又是谁?

    「有没有人,救命呀。」

    凄厉的声音又一次在我耳边响起,我头炸裂开来,眼前一片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睁开眼睛,眼皮象是粘在一起,几乎用尽所有的力量

    才让光线一点一点透进我的眼睛。

    我躺在床上,头顶挂着盐水瓶,这是医院?我好象是被车撞了?脑子依然昏

    昏沉沉,根本没法思考。

    人没有丝毫的力气,动弹不了,连转个头都无比的困难,但我还是想寻找那

    个熟悉的身影,我的妻子在哪里?还有女儿,她们一定是急坏了。

    病房里开着灯,应该已是深夜。突然我看到窗户边的沙上坐着两个陌生的女

    人。

    年长的那个约四十多岁,穿着米色的套裙,虽然青春已逝,但仍楚楚动人、

    风韵犹存。在她边上坐着一个身穿警服的年轻女子,二十来岁,短发,英气干练,

    长得也很漂亮。

    年长的女子看到我睁开眼,脸上浮起欣喜若狂的神情,叫道:「阿浩,你醒

    了。」说着猛地站了起来,一下站起得太急,刚起身便摇摇晃晃似要摔倒。她虽

    四十多岁,但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大美人,而且是林黛玉那种类型,弱不禁风令

    男人油然而生想去保护的冲动。

    边上的女子立刻也跟着站了起来,一把将她扶住。她身材高佻,比那年长女

    子高半个多头,英姿飒爽,或许穿着警服,在她身边让人感到安全。

    在她的搀扶下,年长女子「阿浩,阿浩」地叫着向我冲了过去来,而穿警服

    的女子冷静地按下床边的呼叫键。

    她们是谁?为什么叫我「阿浩」?我彻底地呆住了。突然一个鬼哭狼嚎般的

    声音在我耳边骤然响起:「妈!」「小蕾!」

    顿时我的头又炸裂开来,无数记忆碎片象幻灯片一般在眼前掠过。

    年长的女子牵着孩子的手走向学校,然后亲吻着他的小脸袋,带着慈爱的目

    光看着孩子走进校门。

    在亮亮的烛光下,在一群人的簇拥下,一个孩子坐在年长女子的腿上,鼓起

    腮帮,吹灭了蜡烛。

    在医院的急诊室门口,年长女人背着一个孩子在不停奔跑,她是那种柔弱得

    不能再柔弱的女人,孩子又很沉,她摔倒了,膝盖都摔出了血,但她恍然未觉,

    爬起来继续狂奔。

    还有太多很太多的画面,多到我的大脑根本容纳不了。其中也有那个年轻女

    警的,她和一个稍有点黑,但长得还是帅的男孩次见面时的尴尬;次去

    看电影时,她犹豫的神情;接过那男孩花终于露出甜甜笑容的瞬间……

    我根本承受不了如此之多的记忆,而且耳边的叫声一直未曾有半刻的停息。

    在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冲进病房时,我眼前又是一黑。

    黑暗中,我听到那年长女子的哭声,还有那个穿着警服女孩的声音:「阿姨,

    你别哭,小浩不会有事的。」

    我是谁?我在哪里?她们是谁?我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再一次睁开眼睛,眼皮依然象是粘着,依然需要用尽所

    有力量才能分开它们。

    沙发上,那年长女子还在,神情更加憔悴,眼角留着泪痕,显然刚刚又哭过。

    她的衣服没换,显然一直没有离开过病房。在她边上坐着不是那个年轻女警,而

    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美艳年轻少妇,她穿着一身紫色的连衣裙,五官非常精致,显

    得妩媚动人。

    美艳少妇劝慰着年长女子:「妈,医生不是都来检查过了,说小浩身体一切

    正常,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他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都查不出什么问题,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呀。如果

    阿浩真的有个三长二短,我也不想活了。」

    「不会的,妈,别担心,小浩不会有事的。」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我都要急死了,要不要转个医院,不行的话我们去上

    海,要么去北京也行。」

    美艳少妇苦笑道:「妈,这是海州最好的医院,我和院长说了,让他们再请

    几个专家一起过来会诊。再说,小浩现在这个情况,也不能跑那么远的。」

    年长女子显然没什么太多主意,呆了半天问道:「你爸那里你怎么说,我一

    天一夜没回家,他有没有说什么?」

    美艳少女笑容更苦:「我说你去开同学会了,但你知道爸的脾气,不知多紧

    张你,生怕你在外面出个什么事。小浩还不知道要睡多久,你又一定要这样陪着,

    我看还是告诉他吧。」

    年长女子露出犹豫的神情道:「可你爸的身体,如果阿浩真醒不过来,他受

    不了这个刺激的。」

    美艳少妇道:「妈,你要是再不回家,我爸可真要疯了,今天你还是回去一

    趟,把小浩的事告诉他。爸经历过那么多大风大浪,现在虽然身体不好,但我相

    信他还是能挺住的。」

    在她们说话间,无数的记忆又涌进大脑,因为又了上一次的经历,虽然头痛

    欲裂,我倒没有马上晕过去。

    耳边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叫声「妈」、「大嫂」,隔了一天一夜,这声音好象

    也虚弱了许多,没有之前那么刺耳。

    美艳少女起身倒水时发现我眼睛微微张着,顿时惊喜地叫了起来。两人冲到

    我的床边,不多时医生来了,虽然没有昏迷,但在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冲击之

    下,我失去说话与行动的能力,连思考也不能。

    在医生手忙脚乱地进行各项检查时,一个三十多岁的高大男人走进病房,焦

    急地道:「听说小浩醒了?」这张脸我很熟悉,我应该认得他。

    谢磊,海丰建筑有限公司董事长。在我脑海中跳出这行字时,新的记忆又一

    次疯狂涌入。

    两个男人面前摆放着许多的照片,照片中美丽温柔的女子正是我妻子。她迈

    出学校的校门、在商场挑衣服、在小区停车、在健身房锻炼……美丽的倩影令人

    心醉。

    在一家餐厅里,妻子坐在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对面,微笑着落落大方地举起

    手中的酒杯……她和谁一起吃饭?那男人是谁?我心中生出无限疑惑。

    妻子象熟睡般躺在一张巨大的床上,她张开着双臂,从白色连衣裙下裸露出

    来的小腿悬挂在床沿。两人男子象狼一般紧紧盯着她,象是要一口将她吃掉……

    你们要干什么!住手!我在心中呐喊,可耳边听到的却是带着哭音的喊声:「大

    哥!」

    当冲入脑海的画面中出现妻子赤裸的身体,那雪白洁雪的颜色顿时令我再看

    不见任何的东西。

    有时极致的光明便是极致的黑暗,我在那一瞬间又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当我再次醒过的时候,窗台边的沙发上又换了人。那个美艳的少妇还在,在

    她左边坐了一个约二十岁的年轻少女,长得文文静静,也很漂亮,眉目之间与那

    个似林黛玉般的女子有几分相象,不过只是文静,没有她那般柔弱的感觉。

    而在那少妇的右边,坐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相貌和那少妇长得很象,

    但气质却不一样,少妇妩媚动人,而小女孩灵动调皮,看到她就象看到了我的女

    儿。

    她们发现我醒了,美艳少妇还是叫我「小浩」,文静少女叫着「哥哥」,而

    那小女孩叫着「小叔」,她们带着惊喜的神情围在我身边。

    医生又来了,无数记忆又一次涌来,不过这些记忆美好而温馨,不知不觉间,

    我嘴角浮起微微的笑容。

    「小叔笑了,小叔笑了。」

    调皮的小女孩个发现我的笑容,欢呼雀跃起来,美艳少妇和文静女孩也

    露出开心的笑容。

    而这一切在那个叫谢磊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便戛然而止。

    妻子象被一只待宰的羔羊般赤裸裸地躺在一张巨大的床上,晶莹的泪水充盈

    着她美丽的眼睛,随时就会满溢出来,小巧挺直的鼻梁不停地抽动,似乎下一刻

    便要哭了出来,洁白的牙齿咬着薄薄的嘴唇,好象要咬出血来,因为只有这样她

    才能忍着不失声痛哭。

    谢磊,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他。他的双手象铁钳一般夹住妻子的大腿根

    部,修长而美丽的双腿高高地抬了起来,屈辱地向着两边大大地分开。

    面对充满着兽欲的男人,妻子一丝不挂、妻子无遮无挡、妻子根本无力反抗,

    巨大的屠刀刺向妻子最柔软的地方……

    嫣然!

    快逃!

    我叫妻子的名字,她没回答,神情是那么惊恐绝望!那么痛苦屈辱!

    住手!

    放开她!

    敢碰我的妻子,我一定会宰了你!

    我在心中嘶吼,而那男人却面带微笑、用关切的眼神看着我。

    在屠刀刺入妻子身体那瞬间,我用尽所有力气嘶吼:「他妈的,老子要宰了

    你全家!」

    眼前一黑,我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