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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季老大夫送来的药快吃完了吧?”江清黎先后被用过两种春药,身子大损,老大夫开了药给她调理身体,用药最好不要行房,为着这个,顾瑾之一直忍着的。听他这么问,江清黎不由红了脸,点点头,“吃完了。”“吃完了梨儿也不知会我一声,让我好等。”顾瑾之说着,亲上她的小嘴,噙着两瓣儿,厮磨轻咬,手掌亦不甘落后,抚上抵着他胸前的柔软。“梨儿这处儿又长了。”“哪,哪有……”江清黎轻推他手,不让他继续,“青天白日的,白日宣yin成何体统,你快些住手。”顾瑾之顺势抓着她的手,按在她自己乳上,带着她的手揉了揉,“长了,梨儿自己好生摸摸。”顾瑾之故意忽略了她那句白日宣yin的话。江清黎被他带着,不由得就按他说的比了比,确实是大了些,她自己一只手都兜不住了,难道是最近吃了药丸子的缘故?正想着,衣裳就被他扯开了,大红肚兜露了出来,衬着雪白的肤,艳得晃眼,江清黎忙护住胸前,再次说道:“大白天的,院子里好些人呢,不许胡来,你若想,待晚上好不好?”“这也有什么,咱们关着门,哪个敢闯进来,梨儿得趣时小声些唤好相公就是了。”顾瑾之说着,将她挡在胸前的手拉开,隔着红肚兜,抓捏住了那处软嫩,掐着两个小小凸起轻搓,搓得她一声娇吟溢出口来。江清黎赶紧捂住嘴,捂住忍不住的呻吟,可恼的瞪了他一眼,知他劝不住,只好任由他胡作非为了。红肚兜兜被掀起,露出里头的白团团,白团子,圆又圆,软又软,点点红,缀上头,轻拨浅按俱销魂。江清黎低头看着他如何把玩自己的乳儿,心儿不自觉地怦怦直跳,比看春宫图还要刺激。“梨儿看仔细了,我要吃了。”顾瑾之话音未落,便张口含住了一颗,惹得江清黎一声惊呼,下意识往后退。顾瑾之哪会让她逃,扣着她的背,又搂了回来,再次贴上那处,轻咬轻嘬,就让江清黎哼哼唧唧忘了反抗,搂着他脖子,挺着胸让他吃让他吮,任由他在胸前胡闹。红红的吻痕一个个从他唇舌下出现,腰带不知何时被他松开了,露出半个臀儿,他揉着臀儿,顺着股缝摸进去,摸上那湿淋淋的嫩xue儿。江清黎捂着嘴,极力忍着呻吟,可那细碎的呻吟声还是从指缝里泄出,凭增一室暧昧。寻双来任务了手指沾上滑腻的水儿,小鱼儿似的在股间滑溜来滑溜去,手上的硬茧像是鱼鳞,轻轻刮着腿心嫩rou,刺激出更多滑腻的水儿。手中轻抵,进入其中,寸寸抵进,寸寸欢愉,江清黎抓着他的肩,舒服得弓起了腰,颤着失了神,哪还管的住呻吟声的大小。顾瑾之一手还放在她股间,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放出了大老二,捉着她的手握住,上下不停。第二根手指抵入,进出也是不停歇,不停歇将里头的水儿勾出来,将外头的水儿带进去,一下一下,舒服得江清黎直打颤。眼见里头松快的差不多,顾瑾之将怀中的小娘子剥得赤条条,扶着她跨坐在腿间,轻轻给她叫回神。“梨儿,看这儿。”顾瑾之示意她看到他腿间,看着长粗rou棍子,“梨儿看着。”顾瑾之再说。江清黎并不懂他的意思,娇喘微微,“看这个做甚?”顾瑾之笑,“好好看着我是怎么进去的。”说着伸手掰开她那又合拢的两瓣rou唇,将roubang子抵上去,慢慢抵入,看着那大家伙,寸寸消失眼前,寸寸撑开那层层叠叠的软rou,将小roudong撑满了,撑开了,才算停下。“不疼吧?”顾瑾之一边问,一边看着两人结合处,瞧着被撑得严丝合缝得rouxue儿,迫切想要动上一动,缓缓被她紧夹得难受。江清黎皱着眉摇摇脑袋,“不疼,就是胀得很,撑得慌。”见她无碍,顾瑾之稍抬她臀,自己耸腰进出慢动,初初两下,江清黎还有些不适,再多就适应了,随着他的动作呻吟再呻吟,呜咽再呜咽。一多时,顾瑾之不自觉加重了力气,撞着江清黎的呻吟也不由得高了许多,顾瑾之不得不松开握着她乳儿的手,伸手去捂她的嘴,咬着她耳垂轻笑:“不怕外头人听见了?”江清黎猛地回神,赶紧闭了嘴,这一吓,底下xue儿也不由得紧缩了起来,箍得顾瑾之直吸气,疼的,也是舒服的,差点儿缴械投降。有这一回,顾瑾之可不敢再突然吓唬她了,再来一回,非得废了不可。稍等一会儿,顾瑾之才重新动作,将小娘子放上书案,抬她脚至肩上,再入其中,急硉浅抽,撞得江清黎摇摆不定,抖如糠塞,腿间水儿滴落书案上,顺着书案淌开,湿了他案上不少兵书。江清黎不知究竟弄了多久,不知自己究竟爽快了多少回,只知道外头日光往西斜了不少,她喉咙都叫唤得哑了,他才气喘说要射了,捧着她的臀儿来回速插百下,撞得她再失神,方才将软nongnong的白精心甘情愿射进来。看着书案上被弄湿的书,江清黎默默捂住了脸,顾瑾之伏在她肩头笑,那东西还在江清黎体内,随着他的笑在里头轻颤,渐渐又硬了起来,“明明那里被我堵得严严实实的,怎就流了这么多水儿出来?”江清黎不理他这浑话,让他快些抽出来。见她羞恼,顾瑾之也不好再闹,用手替她掰开外面两瓣儿,将roubang子慢慢抽出来。出来瞬间,原先射进去的浓精也跟着溢了出来,流了好久才算流干净,这月余存的属实有些多。顾瑾之正想用衣裳给她擦擦,门被敲响了,是庆mama,“少爷,少奶奶,可要送热水进来?”两人俱是一愣,随即顾瑾之被江清黎锤了一下胸膛,“都怪你!这下没脸见人了!”顾瑾之心虚地咳了一声,提上裤子,抱她进了里面休息用的小榻上,用被子捂严实了,才唤庆mama送水进来。“少爷,方才丁少爷来找你,老奴自作主张让他等在待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