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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抓住她的胳膊,眼睛逼视着她:「珊,你告诉我,你和丁到底有没有……」 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毫无血色。她被我的话问住了,楞了好久。我心里隐隐作痛。直觉告诉我,事情不太妙。 「快说!」 我变得粗暴起来。我多么想听到一个否定的回答。否则,我真的会承受不住的。 她还是沉默,泪水已经在眼框中打转。 我心软了一点,口气也和缓了许多。「我听小王他们说了非常难听的话。所以……我想听你的回答。」 她依旧沉默。她从不骗我的,只要她说一句否定的回答,什么其他的人说我也不会在乎的。可是,我错了,她没有回答。她转身跌坐在沙发上,无声的哭了,我从来没有看见她哭得如此的伤心。我知道肯定有什么我不愿意的事情发生了。 我的心在滴血。我没有继续逼她回答,只是一个劲的抽烟。那一晚上,我们都没有睡。面对面的坐在沙发上。我预感到我和她相亲相爱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第二天上班,我一直昏昏沉沉的。我的手机响了,是珊的电话。她下午就离开了公司,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毅,我爱你,所以我不想欺骗你,……」 听得出,她在拼命压抑自己,好让口气沉着一些。但她的第一句话就宣判了我的死刑。「我和丁有过,那是丁来这儿做一年的代价……」 她终于哭了。 「……」 我觉得天旋地转。电话里面一阵抽泣声。显然,她的话经过深思熟虑。她肯定是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才决定告诉我的。 「本来……我想……忘记。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我们仍旧象以前一样……可我做不到……做不到的……」 「珊……我不在乎,我……我们忘记……回到从前……」 我也哭了,这是长大以后我的第一次哭泣。其实昨天晚上我就做出了决定,只要她仅仅是偶然的失足,我就愿意原谅她。因为我爱她,真的不敢相信没有她会怎样。 「不可能忘记的……我不能欺骗你,欺骗自己……这件事将成为我们之间抹不去的阴影……我们……我们……分手吧!也许,这是……最好的解脱。」 她停止了哭泣,口气非常冷静。 「不……」 我在心里大叫,嘴上却什么也没有说…… 「我现在在家里,马上就走,辞职报告我已经托小陈转交给张总……我不会回来了……你不要找我……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很快乐……我是个爱慕虚荣的人,……我知道我伤害了你。我不会原谅自己的……再见!」 她挂断了电话。 我发疯般的回到家里。她已经不在了,临走前把家里收拾得很整齐。 她拿走了她的东西。还有见证了我们爱情的一些合影照片。接下来的几天,我不知道是如何度过的,简直是世界末日的感觉。她的手机关机了,朋友们也不知道她的下落,我想她肯定离开了这个城市。春节期间我去了一趟她老家。她初二就走了。听她父母说她去了海南的一家什么公司,我一听,心里凉了半载,因为那家公司我听说过,好像是丁的子公司,做房地产的。 我也就打消了找她的念头,甚至有点恨她起来。对丁更是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春节后,丁很快不在我们公司做了。我当时有个可笑的想法。我要在期货市场上打败他,让他倾家荡产。这种想法纯粹是电视的情节。事实上,丁在期货市场上一直很顺利,后来成了有名的大户之一,呼风唤雨,很多人靠他发了财。最终让他倒霉的是朱镕基。那时,期货受到严厉整顿,交易萎缩。丁非法套取巨额外汇,想转移资产去国外,被政府严查,不知道逃到哪儿去了。 这些年来,我陆续也听到珊的一些消息。不过没有见过面。去年终于联系上了,她去上了夏威夷大学,毕业后到了美国。和她通电话的时候,恍如隔世。她也没有结婚,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我有一种要和她重归与好的冲动。但我知道,我和她,再也不是当初的样子了。毕竟,这些年大家都经历了那么多。我们都成熟了,也更世故了。 某种程度,我现在也成了当初的丁,只是没他那么有钱。我也有许多次用钱买性的经历。而且我学会了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当我作为机构cao盘手,帮着有钱人欺骗中小散户的血汗钱时,我心里一点也不会不安。 我知道,这个世界是不会同情弱者的。 强者有话语的权力,资源的优势,他们永远是胜利者。我必须成为其中的一员,起码是他们的帮凶。 解构了一切崇高和意义,没有解构爱情。那不是因为爱情没法解构,而是因为我们需要欺骗自己,给自己一点安慰。任何人,当你有能力,有机会碰到一个个巨大的诱惑的时候,爱情是极其脆弱的,就象米兰昆得拉那扇虚掩的门。 她刚走的那几个月,我是万念俱灰。只是用工作来麻醉自己,想赚更多的钱来维持自己的自尊。那是我心情最低潮的一段时期,有两个人给了我很大帮助,一个是刘军,另一个是李玉虹。 珊走后,我和同事们接触渐渐多了许多,慢慢发现李的性格中有许多可爱的地方。 不过,我和她仍旧是普通的同事关系。我那时,对女孩非常失望,不可能爱上谁的。而且,李虽然表面上嘻嘻哈哈象个花瓶,其实她真实的内心很难让别人窥探。她很懂得在利用女性的魅力和保护自己之间找到平衡。 为了让自己重新振作起来,忘记过去,我托同事们帮我重新找个房子住。一天,李对我说,她有个朋友要出国,房子要 出租。下班后,她陪我一起去看房子。 房子离公司不远,旁边就是华东师大的校园。我很满意,当场就决定租下来。 李也很高兴。撒着娇要我请客。我当然没有异议。请她吃了饭,又打了保龄球。一晚上她都很兴奋,时不时笑得花枝乱颤。受她的感染,我的情绪也好了许多。打球的时候,她脱掉了外套。一件紧身的羊毛套裙把她凹凸有致,曲线毕露的身材勾勒了出来。 我一时间有些愣神。珊走了快三个月了,我一直沉浸在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中不能自拔。一旦稍微放松,生理的欲望便不由自主的爬了上来。 「看什么看,色咪咪!」 她打了一个全中,正兴奋得要和我击掌。发现我正在盯着她。其实,她只是在开玩笑,我却很不好意思,做贼心虚地含糊了过去。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提议送她回去。她没有反对。 她住得也不算远,我们就慢慢散步过去,一路上谈笑着。她和我同届,从四川考到上海读书,现在上海话说得特好,连普通话也带了一些上海腔。 我很少和她在非工作场合的独处,也是第一次说了那么多话。平时看不出,她懂得倒真不少,而且很多话都很有见地。她和我一样,喜欢罗大佑和崔健的歌以及美国爵士乐,喜欢米兰昆得拉,杜拉斯的。 春寒料峭,我却微微有些热意。她住的是上海七十年代建造的老新村,有许多长得很大的树木。昏暗的树影下偶尔有情侣搂抱在一起,给初春的寒冷更增添了几许暖意。 「到了。」 她指了指前面的一幢楼。 「不请我坐坐?」 「孤男寡女,有违古训啊!」 「想不到你还挺封建!好吧,我走了,早点睡觉。」 「吴毅……」 我没走几步,她的声音叫住了我。 「怎么,改主意了?想请我坐坐了?不过,我告诉你,我可不是柳下惠!」 我趁机打趣她,反正和她说话没有太多的顾忌。 她迟疑了一下。这不是她的风格,我正诧异。她碎步上前,整个人扑入我的怀中,紧紧地抱住了我。一刹那间,我猝不及防,差点摔了一跤。 虽然隔着厚厚的外套,我仍然能感觉她热情rou感的身体。它把我身体的欲望之门打开了。 她比我矮一个头,我要把她抱起来才能吻到她。当我刚刚接触到她柔软性感的嘴唇时,不知为何,她坚决的拒绝了。她小小的身躯居然有那么大的力气,从我的怀中解脱了出来。她的圆脸通红,急促的喘气使它蒙上了一层白雾,让我看不清她的眼睛。 她退后了几步,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明天见!」 说完就逃也似的飞走了。 把我扔在萧瑟的寒风中。真不知道女孩子的心思是怎么想的! 上班以后再见她,我倒有点不太自然,而她仍旧有说有笑。大概是五月中旬的一个周末,我们部门的同事说好一起去苏州东西山度假。周五大家还兴高采烈,周六早上却下起了大雨……我是组织者,自然只好在约定的地点等大家。不断有人打电话来说不去了。最后只来了二三个人,其中包括李玉虹。 我们只好取消度假,打道回家。我和李是同路,坐了同一辆出租车。 我们都有点垂头丧气,闷声不说话。 「要不,我们俩去吧?」 我其实是为了活跃气氛,开玩笑的。 「真的?」 没想到她当真了,脸上漾起了喜悦…… 「只要你愿意啊!当然是真的。」 我顺水推舟。和她一起去玩,应该也不错啊,我心想。 「好啊,好啊,我们去吧!」 她高兴地象个孩子。 我们当场和司机讨价还价,让他送我们去苏州。两个多小时的路程,一开始还有说有笑,最后她居然会睡着了,软软地靠在我身上。随着车子的颠簸,她饱满的双峰时不时的压在我手臂上,弄得我心里痒痒的,又不能太过造次。只能和司机师傅说话,以分散注意。 那时,西山太湖大桥还没有造好,去西山要坐船。我们决定住在东山宾馆。 它建在太湖旁边的小山坡上,旁边有一坐古典园林,环境优雅。 雨渐渐停了。我们也懒得走远,爬上宾馆所在的那座小山顶上。那里有一座别墅式样的总统房,据说后来江泽民来过几次。别墅旁边是一块人工绿地,在那样一座小山上有这样一块绿地。倒是别有风味。我和李凭着栏杆,兴奋得指手划脚。 俗话说,太湖美,美就美在太湖水。果然是名不虚传。雨刚停,烟波浩淼的湖面上泛起阵阵白雾,围绕着远处的青山绿岛,宛如仙境。大雨把整个东山镇洗得特别翠绿,那种绿,仿佛随时都会滴出水来。刚好是枇杷成熟的季节,空气中弥漫着清甜的味道。 这样的环境对我们久居都市的人来说,真是心旷神怡。 「我要是一只鸟该有多好!」 李张开手臂,作欲飞状。那个样子就好像后来的电影「Titanic」中的场面,我不知道斯皮尔伯格是不是从她那儿得到的灵感。她穿着T—shirt,下摆束在牛仔裤中,手臂抬起的时候,蛮腰丰乳的轮廓暴露无遗。 记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 隐约还能见到她乳罩带子的痕迹。 「我把你推下去,你就会飞了。」 我把手搭在她的腰上,假装要把她推下去。 她对我这个亲昵的举动似乎并不在意。 「那我也非把你拉下去不可!」 她手缩回来抓住了我的手,触觉非常柔软,微微有点汗意。这个 举动象是在鼓励我。我胆子大了起来,猛得从后面把她抱在了怀里。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我使了非常大的力气,免得被她挣脱。 出乎我的意料,她没有挣扎。似乎是被我的行为吓呆了,一动也不动。 大约几分钟后,我们热烈的拥吻了。虽然是和她第一次接吻。彼此好像已经非常熟悉。她显然有些经验,我能感受她内心躁动的需求。毕竟,她是个二十四岁的成熟女人。 我大着胆子将手伸进她的衣服,贴着她的肌肤,从腰际渐渐向上游移。 待触到rufang下缘,我迫不及待地将她整个rufang握住,这时才发现,她的rufang比从外面看来还要大,我极尽所能的将手张大,也不过能覆住三分之二左右!一边吻着她,我的手一边在她的胸口搓揉,在我的掌心满事柔软,而她在热吻中,偶尔不自觉地吐出几响哼声,而身子也多了些不自主的扭动。 「回去吧!」 热吻过后,我说。 她点点头,我们都知道回去的含义是什么。彼此的欲望已经暴露无遗。 下山的时候,我们坐了宾馆的室外自动扶梯。我搂着她的小蛮腰,她把头靠在我的臂上,好像已是一对难分难舍的情侣。我们一直默默无语,因为所有的言语都已多余。 隔着薄薄的衣服传来的氤氤的少女体香迷醉了我。 我和她的房间相邻。我掏出钥匙牌打开我房门的时候,她有些迟疑,微微地颤抖,「我……我……」 我把她拥在怀里,嘴唇轻轻压在她的朱唇上。一刹时,她慌乱起来,头往后仰,想挣脱身子,但身子被我的手臂抱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接着,我的一只手已按在少女饱满的酥胸上,一种触电般麻酥酥的感觉迅速传遍了全身。而怀中的她,也是四肢发软,一阵昏眩,情不自禁地,她开始回吻我。 开始是嘴唇碰着嘴唇,然后舌尖绕到了一起。她的唇是如此的柔软芳香,我们吻得浑然忘我,她始终闭着美目,听凭我把她抱起来,抱进了房间。 我们从倾注了无限激情的热吻中醒来,她已全身瘫软,无法移动半步,她的双臂勾着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