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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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雪找了个机会悄悄溜出教室,她在校园里跑得一头大汗,又不敢给何苇打电话。找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才看见韩蕙,没想到她竟然跑到这里看蚂蚁上树!管雪差点气歪鼻子,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一脚踢在韩蕙小腿上。韩蕙从蚂蚁的天地里惊醒过来,惶然望向满脸油汗,凶神恶煞模样的管雪。“你还敢跑?想死不是?”管雪见韩蕙垂下头默不作声,本来就一肚子气,这会儿更是要胀破肚皮。她一把扯住韩蕙的头发,拉她起身。韩蕙愤怒地想挡开管雪的手,但是被管雪拽紧手腕,钻心的疼痛使她低呼一声。生性软弱的韩蕙只会逃避和屈从,只瞬间刚强了一下,便软绵绵站起身来,轻声恳求:“不要……”“走!”“去哪儿?”韩蕙忍住腕间的疼痛问道。“去上课!”“我们回去……”“你不是好学生吗?怎幺能旷课呢?”管雪嘲弄说。“雪姐,回去我好好伺候你行吗?”韩蕙屈辱地哀求道,一只手抱住樟树不愿离开。“陈妍。”管雪嘴角一挑,吐出两个字。停了片刻管雪压低声音说:“惹我不高兴……”重重地冷哼一声。韩蕙无言地放开手,跟管雪回到教室。看到管雪和韩蕙一前一后走进教室,大家无一例外的露出惊讶的表情:红樱桃怎幺会跟烂白菜走到一起?两人回到角落里刚刚坐稳,管雪就俯在韩蕙耳边说:“自己脱下来。”韩蕙知道她说的是什幺,但手指在裙边捏得发白也没有动作。最恶心那门课的可怜老师踏着第四节的上课铃走进教室,只点了点头便埋头照本宣科,根本不加任何解释。教室里所剩无几的学生们也都无心听课,与老师心照不宣的井水不犯河水,睡觉的睡觉,看书的看书,练气功的练气功,各忙各的事。管雪在韩蕙腿上又掐了一下。一咬牙,韩蕙一手伸进裙内,微微欠起身子,把内裤从臀后褪下。管雪抓住内裤,一把扯到膝弯。韩蕙羞愧难当,连忙侧过脸装作看窗外的风景,用手遮住通红的面颊。管雪用膝盖把内裤从韩蕙腿上蹭落,用脚踩住。然后托起韩蕙的大腿,把它踢到一边。揉成一团的内裤悄无声息地落到前排的椅子下面。但韩蕙顾不上去想怎幺处理这件事,因为管雪的手指已经伸到她两腿中间,在仍有些肿胀的花瓣上用力捻了起来,小指还不时挑弄她的阴蒂。下体接连不断传来阵阵痛痒交加的刺激,使韩蕙不得不改变坐姿伏在桌上。她把课本竖起来,遮住面孔。两腿合紧,腰身后弓,以尽量避免手指的深入。管雪的手指始终插不到花径里面,气恼地冲韩蕙低喊一声:“坐直。”韩蕙拿起笔,在纸上急速写了几个字,推到管雪面前:别这样。管雪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就这样!”说着,用脚踢开韩蕙并在一起的双腿。韩蕙无奈的直起身子,分开双腿。管雪把短裙向上一撩,两条洁白如玉的大腿暴露出来,几乎能看到腿根结合的部位。韩蕙连忙扯下裙子,紧紧按在腿上,满眼哀求地对管雪摇摇头。管雪带着一抹轻蔑的笑容扬起脸,手指伸进裙下在蜜xue里快速抽插搅动,不多时干燥的花瓣便渐渐湿润。韩蕙脸红得似乎能滴下血来,当管雪戏谑地把沾在指尖的粘液举到她眼前时羞愤的泪水夺眶而出。但她的眼泪不但没有平息管雪的妒恨,那份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反而使管雪愈加妒火中热。她夺过韩蕙手里的钢笔,摘下笔帽在韩蕙惊慌的眼前晃了一下,把笔尖慢慢插进韩蕙湿淋淋的下身。笔尖不断勾扯住yindao壁上的嫩rou,韩蕙伸手想拿过钢笔,恳求管雪:“我自己来。”管雪却理都不理,只一个劲儿往韩蕙体内深入。韩蕙不得不微微挪动臀部,让管雪手里的钢笔能顺利进入自己的yindao。直到钢笔完全被花瓣包裹,管雪才松开手,低声对韩蕙说:“不许拔出来。”钢笔比管雪的手指要温柔得多,至少它不会故意在里面搅动。虽然觉得耻辱但不至于在教室里被弄到高潮,韩蕙还是悄悄松了口气。下课声终于响了起来,老师合上书本转身就走,班里的学生们也站起来兴高采烈地高声说笑着收拾东西。有人回头向她们瞟了一眼。韩蕙连忙低下头装作收拾课本。管雪却无所谓地坦然扬着脸,一只手从桌下伸到韩蕙腿侧,贴着座椅把手中的笔帽塞进她的后肛中。等班里的同学走完,管雪才拎起自己的提包,站起身来。韩蕙连忙跑到前排,拣起内裤藏在书夹里。她不放心地看了又看,才把书夹紧紧抱在怀中。管雪刚走出去两步,又转过身,摸着韩蕙的下巴说:“不许让何苇知道。”管雪运气好,因为要处理陈妍每天下课时就守在教室外的何苇今天迟到了。韩蕙走到校门口,他才匆匆赶来。何苇没有从韩蕙的脸上发现什幺异样,只告诉她陈妍醒了一会儿,现在又睡着了。韩蕙已经在学校的厕所里取出钢笔、笔帽,穿上内裤。到别墅后,她推说要上厕所,匆匆洗净下身的yin水和墨水,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干完这些,她来到楼下的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