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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狄浦斯哲(5)

    作者:wise55

    2023年1月20日

    字数:13383字

    【05章:仨母同框】

    溟濛中天地彷无相间,头顶的湛蓝色掺着棉花糖白云一同墨倒四周,雨露滋润的朝暮,前方视角宛如古代清冷女子的幂蓠,侧纱朦朦丶咫尺天涯;我踏步轻云迤逦却也沦浃肌髓,在氢气球的空间内寻寻觅觅,孤魂野鬼般不知身于何处。

    如此幻化绮景,近处却断断续续的递传着熟悉的呓语,似曾相识但就是想不起,诱惑着一探究竟。

    顶着严重的视野恍惚感,我砥砺地往呓语声处行去——映入眼帘的呓语女主人袒裼裸裎,侧卧的睡姿,头枕肩臂,一双美腿并膝曲卷,线条堪称完美;倒爱心型肥臀正对着我,髋骨宽大,丰腴又结实的臀瓣把夹隙处遮得影影绰绰,可惜女主人如削肌肤红玉莹,与环境湛蓝雪白色几乎相融,所有目及皆朦胧。

    我不禁与她贴得更近,鼻子都快碰到了一起,撩开她半掩侧颜的黑发丶看她恬静却微微颤动的睫毛,听清她鼻息闻着她的体香,熟悉感涌上心头。

    「mama?」

    我惊讶的后退,直至癜坐在湛蓝白色的,通透如镜子般的地面,女主人细长的丹凤眼忽然圆睁怒瞪,一副我从未见过的模样,说话却平淡不躁:「儿子,mama对你很失望。」

    mama的「失望」

    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如雷贯耳,我急得只知麻木解释:「不是这样!mama……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对您做……」

    「叮铃铃铃铃铃铃……」

    四处响起闹钟声,我感到一阵的头痛欲裂,顺后一抹黑影快速的复上我的全部视野,眼前再有画面时,那湛蓝白色的空间变成了中式古典LED灯,与及古典边纹的天花板,再看看卧室的环境摆设……

    我扶了下额头,嘴里叽歪到:「原来是梦啊。」

    「什么脑瘫白日梦。」

    关掉床头柜上的闹钟,我拍拍自己的额头,一边吐槽自己,一边疯狂摇头,想借此挥去脑子里的杂念,速度之快,脑子都快被耍出去。

    小脑袋耍了好一会儿,又感到下体阵阵生痛,而且有粘黏物湿湿的囊着鸡儿,连阔筋膜张肌周围都一阵潮湿,好不难受。

    想起昨天在浴室自己的鸡儿勃起前所未有的巨大,好像有20cm左右?「不行,我得确定一下。」

    我自言自语道,起身到书桌拿过一条标有30cm的美工尺子,刚脱下裤子,鸡儿好似被挤压的弹簧一样,一下子猛地弹贴到肚子,然后又缓缓的退至腹部5厘米,guitou通红,马眼一张一合,吐着黏液,棒身乃至睾丸被染上一层胶囊一样的白色,甚是yin靡。

    「什么咸鱼过期猪rou味。」

    闻到鸡儿不知名的臭味儿,我屏住呼吸又忍不住吐槽起自己。

    吐槽归吐槽,鸡儿还是得测量,美工钢尺1cm起点顶着根部,另一端贴着guitou,钢尺有点冰凉,期间我不由抖了抖,但很快便有了结果——17cm。

    「才17厘米?」

    我不可置信的说道,印象中它是有20cm的,剩下的3cm被狗吃了呀,我都快急死了,又挺直身体从新测量了一篇,然而结果却无改变。

    我犹如晴天霹雳坐到床边,用纸巾擦拭着粘黏物,心里想着我亲爱的3cm丶我深爱的至爱的3cm,你怎么能抛下我跑掉了呢,但过了一会,我就想通了:20cm本就是我在浴室里的推测,实测也只比推测短个2cm,而且棒身也确有婴儿手臂大小,勉强能接受吧,再想想家里人的体格,mama爸爸净身高都是180cm,jiejie173,我才165,还一副瘦骨如柴的,我很确定自己还在发育阶段,保不准哪天身体突长,毕竟没遗传老父亲也会遗传mama的吧,嗯,就是这样没错。

    「林林,起床了吗。」

    就在我「深思熟虑」

    的时候,房门外传来mama的声音……

    「mama,我在换衣服。」

    我赶紧搪塞道,这副模样要是被mama看见的话,就真要被吊九天之上妈捶之了。

    平时mama进卧室之前都会敲门的,可能是我想得太入神没听见吧。

    「换好衣服下来吃早饭。」

    mama撂下一句,脚步渐远。

    我倒是想早点洗漱好出门,可这梆硬鸡儿太过有辱斯文,高一班不出早cao的话,8点30分就得上课,现在已经6点20分了,算上mama与倪舒欣的「对线」

    所需时间,绝壁要迟到。

    思来想去,只能打飞机了……

    其实我是第一次,手法僵硬的腾出左手抓获着痉身跟部,自下往上攥着包皮开始撸动,闭着眼睛,渐有画面。

    「欣欣姐……呼……欣欣姐……」

    脑海里迷迷煳煳的,倪舒欣小有规模的酥胸荡来荡去,健美雪白的少女酮体在我身下婉转承欢,随着她扭得愈来愈快,我手撸动的节奏也就愈来愈急……

    就在我快要达到情欲最高峰时,脑海里的少女突然被一层蒸汽薄雾染得朦朦胧胧,酮体开始变得成熟丰腴,巨硕乳瓜如倒水袋般上下反飞,这&14108;傲身姿,倪舒欣可没有。

    「mama……mama……」

    我愈撸愈快,直至意识到自己竟然喊着mama,心中一惊猛地睁开眼睛,鸡儿都吓软了。

    脑海突然出现的女主人,让我能清晰记起早上的春梦,还有昨天的百科里的俄狄浦斯……

    我弯腰垂头双手扶额,不一会又手搓人中,百思不得其解,我好好的一个正常男孩儿咋突然对亲妈有非分之想了呢,年龄再尚小一些时,mama经常对我是又亲又抱的,那时候怎么就没有这方面想法?罢了,再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看着胯下鸡儿已经完全软下去,我得尽快更衣下楼,免得mama感觉到不对劲。

    一楼正厅餐桌上,mama依旧坐在主位,中高盘头,灰色职业毛纺亚麻西服,里面打底全系扣的纯白衬衣,及膝的包臀套裙,套裙灰色比上衣颜色稍深一点,因为mama的梨型身段,套裙显得上宽下窄,却丝毫不影响一双修长窕窈的rou丝美腿收放自如。

    不能再看了,我摇摇头,从mama后侧经过,伸手想拿伊利纯牛奶嗦上几口,「刷牙没有?」

    mama目眦着我问道,一对外双眼皮的丹凤眼不怒自威。

    「今天咋起这么早?」

    老父亲翻合手中的报纸,看了眼戴在左手的手表问到。

    「你儿子都交女朋友了,你这个做父亲的还蒙在鼓里,一天天就知道工作,家里沾边的事你是一点不管。」

    我正要说话,mama却好像小学生抢答一样霹雳吧啦把老父亲喷了个体无完肤,爸爸倒像个没事人,轻咳一声,收了收漫不经心的态度,说道:「嗯……谈恋爱多大事儿呀,不要乱搞就可以了。」

    「你就这么放心自己的宝贝儿子交给别人?」

    「儿子成年了,咱们做父母的是不是可以开明点,你能箍他一辈子?」

    「我回公司了,回头咱们父子谈谈。」

    说到这里爸爸也有点不耐烦了,起身作势要走。

    「等等!」

    mama叫住爸爸,慢慢走到老父亲面前,手法熟练麻利的调整着爸爸那条阿玛尼领带。

    「你妈不是叫你先刷牙?」

    老父亲余光瞄到我这,见我趁乱拿着纯牛奶嘎嘎一顿吸,说道。

    mama闻言转头看我,美目几乎眯成一条线,泪痣都被厚厚嫩嫩的下眼皮盖去小半,迷人又强势。

    觉得mama寒光凛凛,脑子突然想到蒙牛牛奶的广告,双手奉上的把牛奶空盒子放置手心处,一本正经的说:「嘿,这牛奶……喝了腰不疼了,腿不酸了,连心脏也不跳了。」

    mama好像没有gay到笑点,看傻子一样看了我一会,又疑惑的转头看看老爸,老父亲摸了摸额头说:「放心,咱们儿子智商是正常的。」

    mama「噗嗤」

    一声笑起来,但马上又板起脸说:「快去洗脸刷牙。」

    「好的我的母上大人。」……

    mama因为时间观念比较强,等我洗漱好从卫生间出来,mama撂下一句「给你10分钟」,已经先去停车场等我了,我也不敢怠慢,快速扒了两口粥,拿个三文治就屁颠屁颠的往停车场赶,却见一辆奶白色奔驰g63早停在了自家大门围栏外,心想mama这效率有够快的。

    「mama,我好了。」

    我坐到副驾驶,熟练的系上安全带。

    「瞧瞧你这猴急样,吃饱了吗?」

    我心中苦笑,想这不是您要我快点的嘛,现在又嫌儿子太快,心理学里说人睡醒第一反应是一个人个性最真实的一面,看来mama本来就这么喜怒无常?「我这还有一块三文治呢。」

    mama轻叹一声,右手握住手动挡杆用力一推,没有再说话,像个闹脾气的小女友,我也不知道那里惹到mama了,只能跟着不吭声。

    华海市四季如春,少了市区内的高楼大厦挡着,早晨的阳光更炙,我坐在被晒得发烫的副驾驶座上,闻着棉被刚刚清洗般的与少妇芬香,偷偷打量mama起来,mama平时车里备着的太阳眼镜不翼而飞,今天戴着一副金丝无框方型眼镜,丹凤眼上睫毛浓密纤长,那厚厚的扇形弧度弯勾处,我甚至想往上面挂点什么用来装饰,下睫毛缭乱稀疏,薄薄贴在双眼皮上,眼睛炯炯有神,给人感觉材优干济丶蕙质兰心;也不知是不是阳光正炙的关系,超薄的rou色丝袜显得不那么「rou色」

    了,而是磨砂质感的有轮廓布料,温润白皙的大腿小露半截,小腿背结实却又不僵硬,线条慵懒又健美,可惜5cm卓诗尼的尖头高跟鞋把整齐并列的脚指头半遮半掩,只能看到笔直的小半脚丫子。

    就这样偷瞄了好久,直到车子驶入市区,充足的光线被林立的高楼档得忽然黯淡,「这要怎么画下来啊。」

    我感叹道。

    「嗯?」

    mama继续望着前面,问道:「还有你画不出的画?」

    mama这话问得没毛病,我自小就有绘画天赋,而且还是个写实印象派,任何场景人物只要看过一眼,哪怕搁个一年半截也能凭记忆手绘下来,可mama并不知道我想要画下来的,就是我亲爱的母上大人,我感叹的是这样一个美丽仙子,我一个凡夫俗子要怎么手绘下来。

    「说话啊?又打算画什么。」

    mama似乎来了兴趣,「关于画画,mama您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

    想起儿时对母上大人的承诺,我想确

    定mama是否也还记得,「待会到了,你不要说太多话。」

    我明显感觉mama快速的瞥了我一眼,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不由低头苦笑,从反应来看,mama应该是没记着……

    校门外的星巴克咖啡厅,早晨人烟稀少,外摆四人座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位置坐着一些上班族打扮的人,靠住玻璃护栏的位置,有个金发美女攥着拳头托着脸,另一只小手划着手机屏幕,显得讪牙闲嗑。

    因为咖啡厅外摆在商场的东门正外,东门有个1.8米左右的台阶,我在台阶下这个角度刚好能略略的仰视全身,jiejie今天上身穿了一件绣花白底的拉链阿迪达斯长外套,下身却是驼色的针织百褶大摆短裙,翘着二郎美腿,右腿搭在左腿上,大腿rou白里透红,rou与rou挤压得rou色生香,有着不贴近年龄的丰腴感,小腿肌肤莹洁光滑,修长线条均匀却无瘦弱骨感,再往下则是一双阿迪家的椰子350白色限量运动鞋。

    我悄悄的走到jiejie身后,微微弯腰头伸到她脖子左侧,慢悠悠的叫了声:「jiejie~」

    jiejie痕迹极微的挺了挺腰身,轻许是感觉姐弟俩挨得太近,头又往我的另一边挪了挪,「来了呀,妈呢?」

    「mama去停车了,这个是给我的吧?」

    我指着桌上的大杯冰美式,「当然是给你的,少糖少冰。」

    jiejie微笑的说,那温暖蛊人的梨涡又跑了出来,jiejie的梨涡生长得比mama深一点,也明显一点,「jiejie,那个生日礼物,你知道它的背景故事是什么吗?」

    想到昨天的「俄狄浦斯」,我真的特别好奇jiejie是不是懂点什么,「不知道,」

    jiejie眼眸重新看向手机,然后漫不经心的说:「但是jiejie知道你喜欢油画。」

    我想也对,jiejie平时就对艺术不感冒,画画诗歌也都不感兴趣,记得我初中那会特沉迷诗词散文,jiejie就说不要有太多诗人情怀,说什么诗人个性不适合现代社会狼性法制,文质彬彬又太多无谓浪漫不合实际,但jiejie支持我保留兴趣,但不能投入太多时间。

    「还有背景故事呀,什么故事说给jiejie听听?」

    陷入回忆的我低头不语,再抬头的时候见jiejie用那桃花大眼死死盯着我,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挠头含煳道:「什么背景故事,没有故事,我就好奇问问……」

    「大早上的,喝这么多咖啡做什么。」

    不知何时,mama停好车走到我们面前,指责我手中的大杯咖啡,我刚要说点什么,jiejie见我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先开口解围道:「没事儿,这是无糖的。」

    「无糖也不能早上喝这么多咖啡!」

    mama性子急,见母上大人加重语气固执己见,我放下手中的咖啡,乖巧静寂的在jiejie边上坐下,jiejie忍俊不禁,一旁偷偷抿嘴浅笑,就是不知道笑的是我的拙劣样子还是笑mama相信我会喝无糖咖啡,mama倒没有继续责备,优雅的前交叉式坐姿,耸视着jiejie说道:「就知道宠你弟弟。」

    jiejie闻言站起来,双手架在mama肩膀上轻轻地往那绝美的脸颊一吻,笑嘻嘻的说:「我也宠mama呀~」

    说实话我还真挺羡慕jiejie能随便亲吻母上大人的,儿大避母,我已经很久没有亲吻过母上大人了,mama甚至很久没有主动拥抱过我,大部分家庭是儿亲母女亲父,我和jiejie却是都亲母,倒不是故意疏远爸爸,老父亲对谁都是彬彬有礼相处张驰有度的,表面上很难有过度亲密的举动。

    「妈不需要你宠,大学离家也不远,平时有空也不知道回来吃个饭什么的。」

    mama说得似在抱怨,但脖子向下后缩,下颏微收,眼珠子斜乜,说抱怨不如说是幽怨。

    「我平时那来的时间呀,也就今天没课来给弟弟壮壮胆。」

    我一听,心想jiejie说起谎来真是不打草稿,昨天电话里才说今天课很多,这一转身就又今天没课了,我有些意外的瞪眼看着jiejie,jiejie则眉目轻挑,示意小老弟不要多嘴,其实母上大人何其精明的一个人,姐弟的小伎俩自然不可能逃出mama的火眼金睛,mama微笑的扭动下坐姿,捥起左手西服衬衫襟子看了看手表,话锋一转:「你的小女朋友时间观念这么差?」

    我跟着看看手机,已经7点43分了,mama在市财务部担任部长一职,没记错的话是8点半上班,平日里也会早一些到公司,今天不会让我整迟到了吧,想着我也有点着急了,正要给倪舒欣打个电话,jiejie却伸起小手,嘴里小喊道:「这里这里。」

    顺着jiejie的视线望去,倪舒欣身着卡其色格子衬衫,下身真皮黑色长裙,衬衫下摆套入裙内,黑色高筒长靴,正神色匆匆的往我们这赶,这个欣欣姐,一直都是晴天打伞阴天晒被的个性,连穿衣打扮都是。

    「对不起芙姨,我迟到了~」

    倪舒欣呼吸急促,上来就先和mama道歉,丝毫没有平时对我与jiejie的神气,「没关系,坐下来说。」

    mama微笑地说,待欣欣姐坐下呼吸自然了些许后,mama才问道:「你怎么知道叫我芙姨?」

    「林林常提起您,说您是世界上最好最美的mama……」

    这个倪舒欣反应是真的快,才一会儿功夫,就能泰然处之并合理阿臾,明明就是jiejie带过她来我家见过mama的,我自愧不如,mama或许和我想到了一块,先是嘴角

    上扬面露悦色,然后幽幽对我说道:「真会说话,不像某个亲生的。」

    我嘻嘻一笑,心想这躺着也能中枪?而且我确实这么对欣欣姐说过,合着儿子的夸赞不算夸赞呗,真是有了儿媳忘了亲儿……

    「你们好,聊得挺好呀?」

    一道清脆明亮的声线打断了我们,大家一齐看向声音的主人——她留着蓬松的齐肩遮耳短发,拳头大小的圆耳环自发丝中溢出半月型,剑眉星目,瓜子脸,鼻根笔直显长,唇如未砂厚厚的;皮肤没有mamajiejie那种吹弹可破凝脂点漆的直观感觉,但也紧致水腻,米白色紧身毛衣,无领包颈,因为上衣紧致,身段包勒出优美的酮体曲线,酥胸或许被厚毛衣迭垫的关系,感觉沉甸甸且山峦般高耸,下身暗粉白色的合身长裙,腰部至臀部位置裙身被挤出几条皱褶,一双大白长腿看起来是养尊处优的人,关节无痕,连膝盖处的骨头看起来都光光滑滑的,一点过度凸起都没有,大概3cm的水晶深紫色高跟,让这双没穿丝袜的大白腿衬托的更为高雅端庄。

    这个脸蛋与气质,简直就是欣欣姐的最成熟版本。

    「jiejie好!」

    我已经猜到眼前的成熟妇人是倪舒欣的母亲了,想到mama指桑骂槐说我不会说话,故意不喊阿姨喊jiejie想要表现一下,妇人被我这一声「jiejie好」

    喊得尬住了,刚说完话的未唇未闭,星目眨了眨,好像不确定我叫的是不是她,mama把脸转到一边,抽泣似的肩膀微颤时不时漏出几声取笑声,欣欣姐则毫不留情的哈哈大笑,只有亲姐抬手拍了拍我的手背,瞪着我,严肃并矫声嫃道:「不许叫其她人jiejie!」

    「叫我吕阿姨就好。」

    妇人说道,声音没有mama的少御中带些磁嗓的感觉,但清晰地道,怎么说呢?像宫崎骏国语动漫《红猪》里的吉娜的声音,「吕女士先坐,」

    mama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平福了笑意,脸上始终挂着商务的笑吞,待妇人坐下,mama又对欣欣jiejie说道:「不介绍一下?」

    欣欣姐这会反应不快了,右手食指刮了刮眉侧,半晌才说:「啊?哦……我mama,吕珂。」

    知道了妇人的名字,我改口又叫了声:「珂姨好~」

    珂姨坐下后观察了我好一会儿,说道:「长得干干净净的,就是太瘦了,有一股书生气呢。」

    我听了嘴里不禁小声呢喃:「书生气就书生气,干嘛要加个一股,说得我好像一股屁似的~」

    jiejie和我挨得近,自然是听到了,桌下踢了

    我一脚,没有说话,mama则是从挂着「商务」

    的笑吞变得更「商务」,显然母上大人也不喜欢别人随便评价自己的儿子,初中那会儿,mama和老爸吵架,好像是因为我被班主任批评上课不认真,mama很严肃地对老父亲说过:「我的儿子我怎么教骂都可以,但轮不到别人评头论足!」,想起来母上大人真霸气。

    「苏婉芙?你是苏婉芙吧?」

    珂姨突然面吞又惊又喜的问到,我们包括mama在内则一头雾水,「我是你的大学同学,一起当过啦啦队队长呢,记得吗?」

    「吕珂珂?」

    mama表情淡定,但悄悄跑出来的小梨涡说明是带着笑意的,「我改名啦,就一个珂,吕珂。」

    「好好的名字怎么就改了?」

    「上大学那会你们都笑我名字太幼稚,我就改啦~哎我就说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女人,原来是我们的大校花苏婉芙……」

    珂姨越说越激动,可能平时就是比较端庄淡雅的人,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调整了激动的神态又问mama:「我们都多久没见了?」

    mama「商务」

    的笑吞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让人暖心的笑意,看得出来是由衷的开心:「好多年了……」

    「mama,你们认识啊?」

    我拖着凳子挨到mama身边问道,准备听听父母辈的故事,「不关你的事。」

    母上大人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道,「都是缘分,我们儿女走到了一起,我们又因此见面。」

    珂姨缓缓说道,语气很怀缅,「嗯,大学后我就结婚了,之后很多同学都没见过面了……」

    mama意外的跟着怀缅起来,凛气逼人的眼神变得悠宥。

    jiejie又拍了拍我的手背,我习惯性地把耳朵凑到jiejie下巴位置,jiejie小声说:「看来今天不需要jiejie来把关?」

    我笑了笑,学着jiejie细声细气的说:「看来是的,打扰到jiejie上课了。」

    一旁倪舒欣突然眯着眼把头伸过来,说道:「要不……开熘?」

    三人眯眼相视,一起默契地频频点头,最后jiejie来了句:「达成共识!」

    「你们叽叽歪歪的在说什么呢,」

    mama耳朵尖,转头斥道,「妈,我差不多得回学校了。」

    jiejie先说到,我跟在jiejie后头也说:「mama,快8点了,我们也……」

    mama看看手表,蹙眉对我说:「自己打车去。」

    我拉着倪舒欣刚一站起身,就被珂姨叫住:「你们等等,」

    说罢拿过纪梵希中号手袋,从里面掏出一台佳能照相机说道:「一起拍张照吧?」

    mama颦眉蹙頞的说:「还是这么喜欢摄影……一把年纪了就不拍了吧。」

    mama这话可不是谦逊,mama并「不上镜」,或者说现实中要比照片里美得多,所以我才头疼这么美丽的女人要怎么刻画,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列奥纳多·达芬奇,能把蒙娜丽莎的神态绘画气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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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是一把年纪那我成什么了呀,我们快点不要妨碍孩子们上课。」

    珂姨说完不等mama再说话,一边把相机架在抽纸盒上,一边对我说:「林林叫我岳母~」

    心想这就要订娃娃亲了?我看了看mama嘴角挂着微笑,应该没什么意见,也就「好」

    的一声答应下来,在珂姨的指引下,我,欣欣姐,jiejie丶mama和珂姨在一声「茄子」

    后的几声「咔嚓」

    声中完成了一次合照,一拍完我就眼疾手快地拿起相机定睛看了一下——今天四个女人都穿的裙子,四双大白长腿并列,说是活色生香的足控春宫图都不为过,可惜只有mama的美腿上穿着rou色丝袜,mama皮肤太过白嫩嫩的了,穿了rou丝反而「弄巧成拙」

    的与其她女人肤色接近,我感到眼中复上一层薄雾,想到珂姨刚让我喊她岳母,jiejie是「长姐如母」,mama是母亲,珂姨是岳母,这不「仨母同框」

    了嘛,如果有一天这三位美女在同一张床上和我颠龙倒凤……

    想得入神之际,视野亦变得模煳,直至感到下体火烧火燎,裤裆竟有勃起的意思,忙重重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力道之大,「砰」

    声犹响,「你干嘛?!」

    mama抓住我的手,蛾眉紧绷,几乎勒出川字纹,不知是心疼或是生气,或者两者皆有,「没干嘛,我们去学校了。」

    我甩开mama的小手,拉着倪舒欣快步离开,我还是第一次这样对mama呢,其实就是做贼心虚,「小孩子都这样,叛逆期嘛。」

    下了台阶后,隐约听到珂姨对mama说……

    回到学校已经是8点20分,欣欣姐高三不和我在一个班级,而我是文理科艺术兼读比较特殊,在校期间俩人能相处的时间其实并不多,班级走道上,我一手拿着手机,看jiejie因为我在星巴克的「怪异行为」

    发来的问话信息,单手插兜,正要从裤袋抽出手回jiejie的信息,突然一条肥胖的粗手窟住我的脖子,耳边传来猥琐但熟悉的声音,「说!要钱要命要底裤!?」

    第06章:找到组织「呃……要命挣钱买底裤。」

    这种老掉牙的同学之间的日常打闹我是一点不慌,头也不回,翻着白眼说,「哟,脑筋转得挺快啊,不错不错,儒子可教也。」

    「教你大爷教,莫挨老子,烦着呢。」

    我甩开肥手,不耐烦的转头看向他,这个个子只有1米65左右的男生,体重起码超180斤了,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脸上布满大大小小的青春痘,有些还发红,我是个颜值控,加上家有两位大美女,自己又喜欢人体美术,那里看得惯这种丑陋的玩意儿?重点就是这个B,每次吵架吵不过就来一句:「我是你爹」,恶心死我了。

    「烦啥?你那个仙子女朋友呢,怎么没跟你一起?」

    胖子见我连正眼都不瞧他一下,自尊受挫地把手搭在我肩膀开始新一轮的喋喋不休:「吵架了?」

    「都说了莫挨老子,你是BB机还是叛逆期呀……」

    我咕嘴仰头,下唇咬住上唇眉头紧皱,更加不耐烦了,胖子在我背后,另一只手也搭在我肩膀,轻轻的双手推着我往教室里走,见他出奇的没再和我吵,也就懒得管他……

    书桌并不大,桌子上堆积如山的各科书籍使本就不大的桌面显得更加拥挤,我一看这景象脑子更堵了,抓来一本教科书放在桌子中间作为垫子,手肘撑着,掌抚额头,心潮澎湃。

    「咋的,真吵架啦?」

    胖子坐着自裤裆中间单手抓着椅子,双腿胯开大很大,拉着椅子脚步上下左右一踏一踏的往我这靠,跟个机器人一样动作猥琐猥琐的问道,我只是有点心烦,事实上并不讨厌黎胖子,这货从初中开始就一直是我的同桌,叫黎宇杰,是个住校生,名字很不错,学习也很好不然不会和我在同一个尖子班,就是人长残了,「没吵架,别的事。」

    我说道,「什么事?跟哥说,哥无敌!」

    我歪耸着脑袋朝胖子翻了一记白眼,黎胖子眼神坚定,手按着胸口,一张「老子不当大哥好多年」

    的社会人样子,还别说,就胸前这坨肥rou,一般的小女生还得羡慕羡慕,「你无敌个鸡儿,」

    想到前段时间和胖子组队打篮球被高年级吊打,胖子一个劲儿喘息吁吁的事,我咬牙切齿的说:「中看不中用!」

    「你说嘛,到底发生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

    胖子了解我的个性,继续调侃的刺激我说道:「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哥开心开心?」

    我知道他在套我话儿,可心里堵的慌,实在是不吐不快:「我觉得……自己最近不对劲,觉得自己……」

    我本来

    打算把嘴巴凑近胖子的耳朵小声说的,可胖子油腻的凌乱头发让我望而却步,话说到一半我就无语了,梗咽在喉,「什么什么,自己什么……」

    胖子急问道,「我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作怪,我突然大声吆喝,一口气说出口,但一会我就后悔了,这他妈的小学生朗读背诵都没这么积极过,教室内虽然同学们沸反盈天丶雀喧鸠聚,可都是些平常音量,不是我这一声雷霆万钧可以比较的,同学们都往我们这边望来,教室内顷刻安静下来……

    「看什么看,教室内规定不能大声朗读背诵吗。」

    我止住尴尬大声解释道,反正丑已经出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别看了,待会上课了。」

    前排的女班长一声令下,教室瞬间恢复原貌……

    「你真勇啊,」

    胖子对我坚起大拇指:「人类的赞歌是勇气的赞歌!」

    「唉,胖子,我好像真的不正常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叹气,或许是因为刚刚的大声发泄还意犹未尽,胸口有一阵闷气需要渲泄出来吧,黎胖子可能瞧出我是真的不开心了,很正经的不再调戏,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说道:「下课去我宿舍,带你看好东西。」

    「上课了。」

    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讲台上,带着副老花眼镜,镜架很低且不稳,像滑板一样滑到鼻翼架住,这个人是我们的班主任,主要负责我们班的理数,人还算随和。

    整堂数学课索然无味,不过班主任用粉笔画的几何图形倒是画得挺好的,而我满脑子早上岳母和mama的干练成熟丶风情高雅的记忆,压根没听进去,我愈发的如坐针毡,不断地调整坐姿,周围的风吹草动,纷纷攘攘就像石子投入深井里的回音……

    「铃铃铃铃铃……」

    「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同学们记得要复习。」

    班主任听到下课铃声简直比学生还要高兴,闻铃即语,等我视线不那么模煳看清讲台的时候,班主任已经在整理他的课本与手提包了,今天连续4节数学课把同学们都闷坏了,班主任一走,教室内马上就鼓吹喧阗起来,正想走出去透透气,广播里的「铃铃铃」

    声让我想起今早的闹钟铃,继而想起那个梦,我一直知道自己早上是做了梦的,可是很奇怪就是想不起梦中细节。

    「先去吃饭,再去我宿舍。」

    在我一阵喟然叹息之后,黎胖子搂着我的肩说,「行。」

    想来中午也无事可做,刚好看看学府的住宿条件。

    匆匆吃过午饭后,就跟着胖子到男生宿舍楼下了,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都是胖子刷的饭卡,用胖子的话说就是「一家人不刷两张卡」。

    男生宿舍占地不算很大,主墙纹理清晰的红砖瓦,阳台与走廊一体式,阳台天花板挂着一条长长的晾衣杆,即使在远处望去,也能看到阳台上挂着各式各样的衣服,窗户的防盗网虽是不锈钢材质,可经不起岁月的磨砺,依然有些锈迹,像是……

    印象派笔下90年代的旧巷?「这里简陋点,旧宿舍,听说很快就拆了。」

    果不其然,胖子马上就解释道。

    「嗯……」

    我有点心不在焉,目光一直看向宿舍一楼外围的小园田,园田里肥沃疏松的泥土里种着十来朵百合花,相传百合花象征了女性之美,代表纯洁的心灵,可惜11月中旬的深秋不是牠盛开的季节,应该说都凋谢了。

    「百合花。」

    胖子凑近我,瞧一瞧我又瞧了一会百合花说道,「废话!我当然知道这是百合花。」

    我给他一记白眼,心想这货拿我当白痴呢,「不是不是!这么暴躁干啥,」

    黎胖子提高了自己的音量,果然负面情绪是会传染的,「知道凋零的百合花代表什么吗,」

    胖子突然神秘兮兮好像掌握了什么国家级大机密,朝我仰了仰下巴说:「百合花寓意是女人的纯洁,那么凋零的百合花就是你要夺走某个女人的纯洁,」

    胖子突然贱兮兮的阴笑继续说道:「就是今天你要破某个女人的处。」

    我听完眼珠子自上往右转了一圈,忍不住取笑吐槽道:「什么大师级企业理解。」

    胖子又开始站我后背,一边轻轻的推着我上楼一边说:「哎呀这不看你心情不好么,走了走了,百合有啥好看的。」……

    宿舍为四人间,两侧上床下桌,床与床间隔5米,中间走道还算广阔。

    「我肥来辣!东西准备好没有。」

    胖子一进门就对着空气嘟囔道,也不知道他的对话对象是谁。

    宿舍三人围着一面桌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桌上的笔记本,三人身材不一,包括胖子在内真就高矮肥瘦样样都有。

    胖子见没人搭理他略显尴尬,走上前用手挡在笔记本屏幕挥一挥问:「东西下载好了没?」

    「快了快了!没会员下载太慢。」

    坐中间位置的同学回答道,「林非同,你不去画画来宿舍做什呐?」

    后排的光膀子驼腰瘦子问我,他光着上身,肋骨明显,后背中间一条腰椎骨头凸起,比我还要瘦上不少,「来参团打5V5。」

    我心里估摸着这正好

    5个人,可以开黑玩玩「英雄联盟」,「得了吧,网吧5连坐,从来没赢过。」

    另一个同学嘀咕道。

    「噔……」

    「好了好了!」

    随着一声「噔」

    的下载完成的声音,坐中间位置的同学有点激动的说,胖子拉来两张凳子先坐下,我不明所以,但好奇心的驱使下也在胖子旁边缓缓坐下,跟着盯住屏幕……

    坐中间的同学鼠标点在一个mp4文件上,却不按下播放键,良久,我注意到三人有一瞬间眼神相视,他一会用手掌箍紧下巴,一会又掌复嘴唇上下抚摸,整个人呈得犹犹豫豫。

    「哎呀……林非同自己人!」

    黎胖子也注意到了,张口打消大家的顾虑,「别跟老师讲哦?」

    中间的同学转过头颅,故作色厉内荏的对我说,我没有回答,只是点了下头,心里愈发好奇同学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同学们都伸长脖子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视频读条很慢,感觉过了很久屏幕中出现一行熟悉的AV片头……

    思索着还以为是什么惊天大秘密呢,不就一部岛国片吗,我也曾不少翻阅AV片子,奈何自己是个颜值控,岛国片里的女优实在入不了我的法眼,最后为了不辣自己的眼睛,一部片子都没看完。

    「儿子,mama好想你……」

    一阵女声从笔记本电脑扬声器处传出。

    大致是同学不好意思将音量开大,我虽觉脑中敲金击石般,亦是靡靡之音,我不太确定自己有没听清楚,小声窃窃的问胖子:「国语?」

    胖子头也没回,右手食指坚在嘴巴中间:「嘘……」

    屏幕中的女人衣衫不整,普通居家服,身材一般,我臆测是导演想要刻意制造朦胧感,画面白茫茫之中恍恍惚惚,故而看不清女主人的靥貌,我寻思这样正好,女优都是丑东西。

    「啊……儿子……mama想要……mama好想要……」

    电脑传来女主角的声音,这次我听清楚了,心跳彷佛一颗回弹力很重的足球,从高空掷向地面,又从地面一下子反弹到我的胸膜腔,像是要穿胸而出。

    女主角喘息厚重,声sao体浪,配合画面朦胧朦胧的气氛,左手掀开裙摆,食指与中指并合,一下一下扣弄打着马赛克的下体,借着薄码里的幽深灰黑与及与其极不相称的牡蛎白色,我能想象那里一定是芳草丛生丶爱液横流的。

    「儿子,给mama……嗬呃……mama要你……」

    女主角自慰的动作愈发激烈,连带着那频率极快「噗嗤噗嗤……」

    的水声,既使马赛克面积很大,也能看出女主角扣弄的动作有多快。

    「你这个坏mama,竟敢瞒着儿子偷偷自慰,」

    这时候突然传来另一个男主角声音,男人身形矮小皮肤黢黑,年龄在18到20之间,「坏mama儿子来孝顺你了,」

    男人边说边除去衣服,迅速将女主角压在身下,「坏mama儿子干你舒服吗,儿子好舒服,啊……舒服……」

    「啊……舒服……mama很舒服……」

    屏幕里的男女疯狂交媾,男人身材矮小,女人身材丰满甚至肥胖,却有一种强烈反差的「小马拉大车」

    刺激感。

    明知视频中的男女表演生疏痕迹明显,可我却一直沉浸于男女主一声声高亢的「mama」

    和「儿子」

    当中,我想这才是我的刺激点吧?男主角下面这么短小,女主角居然表现得这么舒服,要是换成自己这种巨物……

    *********「铃铃铃……」

    一张和教室一模一样的书桌上,一台和家里同款闹钟铃铃作响……

    我回光返照般脑海回荡mama熟悉的声音:「儿子,mama对你很失望。」

    一刹间早上的漪梦全想起来了。

    mama从小对我予以厚望,童年记忆中除却那个当画家的理由,印象最深的就是小时候母子俩逛街,mama脸上洋溢着幸福却有些美人迟暮的问我「等mama老了之后,mama就辞掉工作放下所有琐事,」

    说到这里,mama笑吞更盛,弯腰伏身,大腿压着小腿背,双手拎着我的稚嫩小手说:「到时候就等儿子养,林林说好不好呀~」

    「嘿!想啥呢,」

    黎胖子打断我问道,脸上挂住狡黠的笑:「luanlun视频是不是很刺激?」

    「切……」

    我把脸转到一边,有意的傲睨自若。

    「还切呢,鸡儿都邦硬了!」

    胖子说完作势要手掏我下体,我双手格挡本能闪避,一下子从凳子上蹦起身来,这坐着还好,一站起身,发现自己穿着校服的下体已经顶起一个大帐篷了,晓是巨物过于粗长,裤子被顶的褶皱线直而多,感觉束腰带都被顶得松松的。

    同学们表现得见怪不怪,应该是一群老片民了。

    「你们残疾人?有反应才正常。」

    我恶人先告状,为了避免继续这个话题,又说:「走了走了,下午还有3节课。」

    「恭喜林大官人!找到组织!」

    其他几个同学在我离开的时候,在身后异口同声喊道……

    时光飞逝,冬至放学后的天色映着夕阳的余晖,天边

    铺开一幅灿烂缤纷的锦缎,地面乃至眼之所及的建筑物皆被披上一条「将军的黄金甲」,我贪婪于此刻的宁静与阔达,那里都不想去。

    想想今天对mama的「怪异行为」,回家定会被mama抓着问长问短,一顿「高炮输出」

    的,想到这里更坚定今晚留在学校待一会了,我掏出手机给mama打去电话。

    「嘟嘟嘟……」

    mama的手机没设铃声,感觉电话里头很久都没人接听……

    「怎么了,没钱打车回家了?」

    mama的声音甜糯少御带磁嗓,在电话的扬声器里又是另一种感觉,岛国片子的女主角和mama根本就没有可比性,「不是~我今晚不回家吃饭了。」

    我觉得好笑,但还是先和mama解释道,「干嘛去?!」

    电话里头mama语气焦急又压抑,可能从早上开始就一直担心我,当时珂姨在不好发作,「画画,我练习速写呢」

    我随口找了个借口,深谙谎要说得真,就得假中带真,真中带假,「家里不是有画室么,你老往学校钻什么。」

    mama急道,我一时间竟无言而对……

    「早点回家,mama给你留夜宵。」

    「mama……」

    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轻呼着mama,可电话的另一头已经挂机……

    我微底头嘴角上扬,心里不知由来地温暖,mama其实什么都知道,她是在掌握分寸含蓄的关心我。

    散步到5号教学楼,或许是心里堵了一天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我漫无目的在前面小公园找了个小石凳坐下,说来也巧合,小石凳再往前面一点的围栏下,竟然看见中午同样凋零的百合花,「破处吗……」

    想到胖子中午说的话,我喃喃自语道。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还是给倪舒欣发去一条微信,可惜欣欣姐还没下课,我只能说在学校小公园等她。

    我闭眼静神,觉得累了干脆睡到草坪上,过了好久才睁开眼睛,说来也奇怪,12月份的城中黑夜长空竟能睁眼满目星河,连土星和大角星都是rou眼可见,闻着空气馥郁淡香与身置星河之下的浪漫意境,被我悄悄藏起来的诗人情怀忽然倾泻而出……

    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去大西北的戈壁看一遍星空。

    薄暮仓远,星河璀璨。

    跻身于天地之间,淼沧海之一粟。

    也曾想燕然勒石,封狼居胥。

    终不过身居陋室,环堵萧然。

    不变得是星空,善变的是人生,也曾叹九天阊阖,方兴未艾。

    终不过折戟沉沙,终归无闻。

    不变的是岁月,善变的是文明。

    彷佛一瞬之间,我突然明白(三体)一书中的「星空恐惧症」,一瞬间之间明白了大人的「孤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