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我想把我们的初次留到新婚(门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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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玉吻了上去,说过,她极爱门商的长相,也欣赏门商的为人,更何况门商最近对她不错,她对门商越来越喜欢了。 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个亲吻,门商不喜欢亲密接触,寒玉知道见好就收。 她退回去的那一瞬间,门商掌着她后脑的手猛然用力,那张极英气勃发的脸一瞬间靠她无限近。 门商近乎凶残地咬住她的唇,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亲吻她。以往最亲密的接触,不过是拥抱,或者亲吻脸颊、额头。 馥郁的花香浸透鼻息,寒玉晕晕乎乎的,潜意识里不敢张开嘴。 “笨蛋,张嘴!”直到唇都被磨破了皮,寒玉依然懵懵懂懂的模样,门商忍不住出声提醒。 寒玉一激灵,是不是装的太过了? 她搂住门商,眼波流转,精致的锁骨在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细如嫩藕的手臂攀上男人的胸膛,指甲泛着莹润的光泽,“对不起,我有点紧张。” 门商凝视着怀中的寒玉,她也是个女人,长相并没有多美艳,小鼻子小眼睛小脸蛋,纵然占个肤白个高的优势,凑合在一起也不过是个秀美,远远没有到能勾人心魄的程度。 第一次见她,寒风凛冽,她过着厚重的军大衣,并不适合的军帽卡在脑袋上,一张小脸瓷白瓷白的,睫毛上沾满了霜雪……她踢踏着正步向他走来时,他罕见地没有扭头就走。 他告诉自己,是因为父亲的指令,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门商舔了舔唇,舌头上还残留着龙井茶香。 唇,再次覆了上去,势如破竹,搅天动地。 “啊!”寒玉轻哼出声,两手抵在门商胸膛,似有力似无力,欲拒还迎,她装的很辛苦,这副身子早就被cao烂cao熟,些许刺激,她都会本能地迎合,幸好幸好,门商真是个生手,毫无章法,横冲直撞。 她不由得更喜爱门商了。 谁不喜欢干干净净的人或物呢! “是桂花香气。”她不住地往自己脖颈嗅,门商缓了缓,掌住寒玉的脑袋,使她靠自己更近一些,伸入寒玉衬衫下摆的手却止住,顿了顿,温柔克制地抚摸她的脸蛋。 “以后不要再说这种令人遐想的话了,我怕克制不住自己,我们的第一次,不应该在这种地方。” 这就是寒玉为何喜欢门商,门商,真的是很清正的君子,君子慎独,克己复礼,不欺暗室。 敲门声适时响起,一下,接着一下,敲碎一室缱绻旖旎。 “谁?”门商的声音略微暗哑。 “我。”冷冷的,像刀尖透过冰川,冰冷,无情,刺耳。 “进——”话出口又止住,门商看了看衣衫不整的寒玉,顿了顿,“等一下。” 他吻了吻寒玉,一向高高在上的眉眼也染了几分温柔,问:“四校联考准备的怎么样了?需不需要我找个人帮你复习。” 复习?这是门商给她脸面的说法,预习还差不多。 “不用了。”寒玉咬咬唇,几分难堪屈辱,“我自己也能考得过。” “好。”门商笑笑,摸了摸寒玉的下颌,没有拆穿自己的未婚妻。 门商缓步走出,轻微带上门,没有关严实,留了一条缝儿,堰予一眼便看到了里面的寒玉,他的眼眸瞬间幽暗了一些。 “什么事?” “追缴组特区的组长,易为春被举报了,证据充分,最晚明天凌晨网上就会爆出消息。” 门商挑挑眉:“压不住?” 堰予点了根烟,吸一口,“没必要压,总有人要做出气筒。”吐出一口烟圈,“还有一件事,邓奇贤自杀了,北边追缴组的名单上,除了万昌荣,他名列前茅。” “不可能,邓奇贤出了名的清正廉洁,公饱私囊的事他不会做,他曾在我父亲的秘书办任职过一段时间,我看人不会错。” 堰予轻笑,戏谑道:“他不贪钱,贪人。他贪的大部分钱,都通过境外汇款到了一个崔性女人的账户里,他的夫人正在家中要死要活,长子邓麟也在,除了警署的人,特区的要员都去了。” 门商沉了沉眸子,低声道:“既如此,刻不容缓,把水弄混,把事情弄大,他就是反面典型,让底下的人知道,欠了国债,一分一厘,都得给我吐出来。” 堰予瞥了眼一门之隔的寒玉,少女如玉莹润的手臂垂落在黑漆漆的圆桌上,脸上是未褪去的粉红……堰予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烟圈打着旋儿往上升,廊灯忽明忽暗,映衬着他意味不明的脸色。 回到宿舍,单莲兵阴阳怪气:“我们未来的少区长夫人回来了啊!” 寒玉不理她,径自走向洗漱台,捡了些洗漱用品,提溜起来脸盆,准备去走廊尽头的公共浴室洗澡。 “少夫人还不知道吧?你jiejie哭晕在烟花巷口,听说是当场捉了你姐夫的jian,现在已经被送去医院了。” 寒玉脸色沉下来,放下脸盆,大步迈向单莲兵的床位,右手用力薅住她的头发,一把将她从床上拽下来。 “啊!你疯了,万寒玉你这个贱人!”单莲兵不住挣扎,只穿着睡裤的腿脚疯狂踢蹬着。 寒玉拽住单莲兵的衣领,将她揪到自己面前,漆黑的眼眸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肌rou牵动出一抹笑容:“你不是一直好奇我一个文化课都不及格的人怎么进的空大吗?” 单莲兵依旧不屈不挠,啐了一口寒玉:“呸,靠什么?靠你两腿张得开。”这是气到极致口不择言,她自己也清楚,空大,可不是什么少爷子弟学校,除非背景通天,类似门商那种,不然,就得真真正正考进来。进空大之前,万寒玉可还没傍上代门商。 “我现在告诉你,我在北洲服兵役八年,立过一次一等功,三次二等功,就算是你父亲,戎马一生,也不敢在我面前张牙舞爪。”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响,眼前的少女犹如恶魔,一字一顿道。 “啊!啊!疼!你放开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单莲兵痛得冷汗直冒,说到底,她也只是个千娇万宠长大的公主,若不是单委员长这些年逐渐式微,她本是可以和门商一般在特区呼风唤雨的纨绔二代。 “我等着。”寒玉龇牙一笑,肌rou一动不动,像看着死人一样看着单莲兵,“我jiejie怎么了,你说清楚。” 单莲兵咬着牙宁死不屈,“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呵!有意思。”很多年了,自从她被接回万家,很多年没有这种愤怒的情绪了。 手上动作加剧,一点点掰直,再一根根掰断…… “啊啊!我说,我说。” 全天下的男人都会出轨,但邓麟不会出轨。 所以寒玉那次偶然撞见申子理巧言令色,挑拨大姐和邓麟的关系,才会出离愤怒砸破他的脑袋。 然而,事实就是,邓麟的确出轨了,被抓住的时机还很不巧——他的父亲正好在家中饮弹自尽了。 寒玉第二天请假回到万府,寒章赴美学术交流,润莲北上还没有回来,偌大个万府,能主事竟然只剩下她那个蝇营狗苟的父亲。 “我要和他离婚!” “我的寒青啊,这种时候你可就别添乱了,他父亲刚刚被追缴组逼死,你就和他离婚,不管理由多正当,外人看来不就是落井下石吗?”万昌荣抄着手,溜光锃亮的脑门在屋内转来转去,“再说树倒猢狲散,我们与邓家,那可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啊。” “父亲,他在外面玩女人,我还怀着孕啊!”寒青的哭声透过窗户传来。 “不就是因为你怀孕,他才在外面玩女人吗?寒青啊,男人都是这样的,你早该看明白了。” “我不明白,他明明那么爱我,他以前……” “好了好了!”万昌荣蓦然打断寒青的话语,不耐烦道:“我不想听你追忆往昔,他爱你和他睡其他女人不冲突,你以后不要再提什么离婚的浑话,嫁你过去一分钱没有赚到还倒贴了几十万的嫁妆,你现在和他离婚,岂不是要背一屁股的债回娘家?你这么大个人了,能不能体贴体贴你的老父亲。” …… 寒玉止住脚步,走到门口对唯一看到她的帮佣叮嘱道:“别说我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