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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大的时候伤了腿,虽然奶奶担心他的骨头萎缩,一直有坚持让佣人按摩,可是,他早就已经对站起来不抱希望了。二十多年,他已经习惯了坐在轮椅上,看比别人矮的风景,接受别人的怜悯与惋惜。可是今天,敏敏竟然说他已经有了方向,有可能治好自己,叶宁筠内心受到的波及不是一般的大。“当然是真的,我还等着哥哥能够站起来,狠狠地打那些人的脸呢。”叶敏蹲在轮椅前,眉目弯弯,笑看着他说到。“我,需要我做什么吗?”叶宁筠握着扶手的手,不自觉的收紧、放松,再收紧,再放松,可见他心底的激动。------题外话------谢谢这两天打赏的小仙女,爱你们吆,有票票的可以再攒几天,24号月票双倍哦京都相遇第192章张睿入狱“其实哥哥的治疗方案已经定下来有几天了,不过最近我实在是太忙了,所有没有及时进行,这样,从明天开始,我们每天抽出一个小时的时间来做复健。”“好,听敏敏的。”没有人能够明白,他对这副轮椅的不甘与怨恨,他也有过鸿鹄之志,他也有着远大目标,可是,没有用。他不良于行,就算勉强插手公司事务,也是要给别人添麻烦的。叶敏没有说大话,从第二天开始,她就静下心来,每天除了上课,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了叶君威和叶宁筠的身上。美容院那边,她索性定了个时间,周三和周天,一周两次坐镇针灸,其他时候,她都不会去cao心。刚开始的时候,那些会员还颇有微词,到后来,见人家完全不会理会她们的不满情绪,也就慢慢歇了闹腾的心思。毕竟,这冰肌瓷光美容院的护理,比其他地方要有效果很多。特别是那个高级订制套餐,针灸一次之后,整个人都感觉神清气爽了,一套护理坐下来,起码年轻了两三岁。最主要的是,冰肌瓷光的理疗跟其他地方的不一样,不会像别的地方一次性那样,那么快就恢复原状。从冰肌瓷光做完护理,肌肤的满意状态可以持续很久,而且,就算效果期过完了,皮肤也会比之前好上很多。京都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有钱人,自然也舍得在自己身上花钱保养。所以,冰肌瓷光在开业第一个月结束后,就创造了这个行业在京都的销量记录。不说张亮,就是叶敏,在刚刚拿到统计报表的时候,也是惊讶了很长时间,她确实没想到会赚这么多钱。当然,这是后话。叶敏这边,每天忙着给叶宁筠做复健忙的不亦乐乎。叶宁筠的腿虽然伤了很长时间,因为一直坚持按摩,其实状态相对来说要好很多。“不应该啊,怎么会这样?”一边检查叶宁筠的腿上的反应,一边对照之前拍的片子,叶敏皱着眉头想不通。“怎么了,敏敏,哪里不对吗?”叶宁筠坐在那里,两个裤管挽到了膝盖以上,他有些不习惯的用手摁了摁膝盖。“按理来说,哥哥的腿虽然伤了,但还远远不到没办法恢复的情况,如果当时及时救治,还是可以复原的,哥哥当然没有第一时间去医院检查吗?”“不,我当时年龄还小,骨碎的疼痛难以忍受,奶奶当时就带我去了医院,只是,大夫都说治不好了……”提到那么久远的过去,叶宁筠神色平淡,不想因为那些事情,给叶敏带来更深的愧疚。“所以,问题应该是出在医生那里的,哥哥还记不记得当时去的哪所医院,给你检查的人又是谁,你的腿虽然严重,按照当时的医疗条件,完全是可以治愈的。”“敏敏说的可是真的?”叶宁筠抓着扶手的手不由的收紧,就连声音,也带上了些许急切。“当时家里正值多事之秋,奶奶带我去了第一医院的骨科,当时是骨科主任亲自来给我检查的,为此,奶奶当时还说了不少感谢的话。只是,结局却是我再也站不起来了。”提到当时的情况,叶宁筠的语气也不由得有些失落。没有感受过的人不会明白,一个有远大抱负的人,被宣判一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活下去,是多么残忍的事情。“那后来呢,你们没有再去别的地方尝试吗?”这让叶敏感觉有些奇怪。叶宁筠是叶家唯一的男丁,老夫人不应该如此敷衍才对。“第一医院的骨科,是当时京都最好的骨科了,而且,那位骨科主任名声极大,如果他都说废了,别人是不会接手的。”“再说了,当时你被人抓走下落不明,母亲莫名其妙失踪音信全无,父亲车祸重伤又一度病危,公司里又有小人挑拨,家里家外全靠奶奶一个人撑着,哪里有功夫cao心这些。”叶宁筠的语气很平和,没有一丝丝怨恨或者不满,就是他这样淡然的态度,却让人心疼不已。“哥哥,我怀疑当年那位骨科主任是故意的,既然能坐到第一医院骨科主任的位置,他应该也不是浪得虚名之人,依照我的推测,你的腿当时应该不会直接失去复原的可能。”“这件事情,敏敏先不要告诉别人,哥哥自己私下里查一下。”如果那个人真的是故意这么做,让他白白在轮椅上坐了这么多年,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的!“哥哥不要担心,虽然恢复起来可能比较慢,但我向你保证,你的腿,一定可以复原的,真的。”如果真的是彻底废了,一般是感觉不到外部刺激的,可是,叶宁筠他还有感觉,比如自己敲打的时候,他还是会有轻微酥麻的痛意。这天,叶宁筠留下父女两人,一个人吩咐阿良带他去了一个地方。古朴的院落,一个中年男人一身灰蓝色旧样式的褂子,袖口挽到了胳膊肘上,正在侍弄架子上的药材。“请问,这是庞副院长家吗?”将阿良留在门口,叶宁筠独自敲响了院门。“先生你是要看病还是?”看到叶宁筠的腿,对面的男人愣了一下,试探着开口。“我不看病,我来是想找庞副院长问些事情。”虽然语气平和,却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底已经被负面情绪占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