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海棠人知道我们这么shuangm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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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婉抬头亲吻了他,神情既怯且羞。 他抱着薛婉走出书房,却没有回卧室,相反,周自横特别自然地踏入了薛婉的那间书房。 薛婉几乎是立即就明白了,她低声恳求:“别,别在这里……” 周自横却露出一抹好看的坏笑:“我不是说了吗?今天在书房做。” 却原来是她的这间。 周自横的书房如同办公室,薛婉这件却是之前的藏书室,只将老式的壁炉改为电子壁炉,把对着壁炉的深红色皮革翼狀靠背椅移去了角落里,就在原地另外安置了电脑桌。 周自横走到角落里,把薛婉放在了古董扶手椅上。 洁白而色情的新娘蜷缩在老旧的深红色皮椅上,周自横先去打开了壁炉,然后从墙旁取下了束窗帘的流苏绳索。 薛婉缩着腿往椅子上躲,脸已经红透了。周自横单膝跪在她身前,温热的手隔着薄薄一层白丝袜圈住了她的脚踝。 薛婉心跳如擂鼓,却任由周自横抬起她的右腿,用浅金色的绳索绕过她的脚踝,把她拴在了翼状椅背顶上的装饰性鎏金铜柱上,她低着头,双手撑着腿间的椅面,胸口上下起伏,沁出一点薄汗。 壁炉的温度还没能抵达角落,薛婉只觉得自己又冷又热,周自横的目光投在她的身体上,引起小腿肚微小的战栗,膝盖和大腿发麻。 周自横将她另外一条腿也如样绑上,薛婉便被困在扶手椅上喘息。像是为了逃避现实一般,她不去看周自横,黑发散乱的脑袋便向书柜的方向偏去,却只看见自己高高昻起的右腿,薛婉两眼如惊雀般低垂,在潮红的脸上映出两排微微扇动的漆黑羽睫。那双戴着纯白手套的双手无力地撑着扶手,双腿高高扬起,大腿压着胸部,臀部很辛苦地往前送,露出隐隐透着濡湿的会阴,内裤在那之后收成一条线,消失在挤压着椅面的双臀软rou间。 周自横还不满足,他端详薛婉一眼,竟然转身走了。 薛婉却不知道这算什么意思,她轻声喊丈夫的名字,却碍于羞惭无法说出更多,周自横带上门离开了书房时,薛婉的眼泪挤出了眼眶。她觉得自己在发烧,大脑一团乱麻,只伸了右手摸索着椅背的边缘往上攀,左手越过肩颈与左腿的夹缝也向上伸,想要解开绑住自己右边脚踝的窗帘绳。周自横好像打了个很繁琐的结,她姿势别扭,怎么解也不得要领。 好像过了一夜,又或许只有几分钟,薛婉双手酸软,模模糊糊地看着书房的门重新被打开,她低低地叫着周自横的名字哭,对方慢悠悠走过来,马靴踩进地毯里,引起钝重的震动。 周自横的右手上拿着那只皮拍,薛婉有一瞬间的怔愣,然后眼睁睁仰头望着周自横往她朝上的脚心上打了一下。不重,但实在是过于羞耻,她“呜”地哭出声来,脚趾蜷缩在洁白的长袜中。 周自横抬手握住她的乱动的脚踝,极少被触碰的地方被握在丈夫的手中,薛婉抖得厉害,又躲不掉,只能力量微弱地推周自横的手腕,一边哭一边小声抗议:“放开,放开我……” 周自横俯视她,抬手冲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语气像在哄小孩:“乖,手拿下来。” 薛婉没听话,她用右手隔着手套握住周自横的手腕,力道很轻:“我们去卧室好不好……” 周自横抽出手,然后用皮拍抽了一下薛婉的腿间,这回力道偏重,她“啊”地惊呼出声,全身都跟着弹了一下,眼泪流得更凶,两只手往下想要遮住那处,但周自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不敢。 丈夫的手顺着她的小腿往下滑,他调笑一般道:“宝贝儿,怎么办,我好像把你绑得太矮了。”他把右手放在了自己的腰带上,慢条斯理解开腰带。薛婉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 他的腰胯下是鼓胀的一团,她很久才反应过来“太矮了”是什么意思,仰起头,眼睛和鼻尖哭得通红,说话像恳求又像撒娇:“把我解开……” 周自横解开皮带,把玩闹似的皮拍扔到了地上,将长长的皮带捏在手中,他后退了一点儿:“又没绑着你的手,自己解。” 皮带在空气中划出声响,第一下抽在了薛婉的小腿肚上,周自横边玩边说:“先把纽扣解开,我要扇你的胸。” 因为躯体被整个折叠起来的关系,薛婉胸前的蕾丝网纱上的纽扣被撑出了裂缝。薛婉茫然无措地看着他,两只修长而庄严的手绕过双膝拢在自己胸前,像触碰怪物一样触碰自己胸前的纽扣,她简直要怨起他不绑起自己的双手来了。周自横的第二鞭是从上方来的,皮带划破空气的声音灭顶而来,薛婉“啊”地一声抱着双膝把头埋在腿间,皮带却抽在她右脚的掌心上,极疼,但覆盖在她腿间的布料却已经濡湿了,显出嫩rou的形状来。 薛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已经分不清疼痛和渴望,胸前的布料已经被解开,纯白的布料向外翻开,露出好看的深壑。周自横把手伸进拿出,摸到薄汗下滑腻的乳rou:“宝贝儿,你全身都在出水。” 他把束胸往下拉,饱满的双乳就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晃动,又yin荡又可爱。 “腿分开。” 第三下就抽得有些狠,从斜上方劈过乳尖,rufang上立刻显出皮带的痕迹,薛婉几乎被疼痛和欲望逼疯,她已经很难听进入周自横的命令,只抱着双腿往胸上以收遮住胸乳,一边说“疼”一边说“不要”和“进来”。 周自横用皮带隔着濡湿的布料掠过薛婉腿间嘟起的私处,然后皮带“啪”地一声打上去,抽得薛婉魂飞魄散。 “自己把腿掰开。”声音又冷又硬,不再有安抚的意味。 薛婉因疼痛而清醒了一些,她小声呜咽着照做,十指陷在细白的腿rou里,就连大腿根都在打颤。她一边掰开自己的双腿一边不管不顾地邀请:“你进来好不好……” 周自横笑了,他伸手抚摸了她哭得乱七八糟的脸:“你的逼太矮了,我不方便。” 薛婉用脸颊蹭他的手,声音绵软:“那你把我解开。” “乖,再让我抽几鞭子。” 薛婉委屈地看他一眼,却把腿掰得更开了一些。 这个举动是正确的,因为下一鞭的力道比之前所有都轻,但对于现在的薛婉来说,她宁愿周自横重一点。但皮带只用很重的力道碾过她的胸口、双腿和脚心,却很少照顾她肿起的阴蒂和流水的rouxue。 直到周自横抬腿用马靴碾过薛婉的腿间,直到薛婉绞着什么也没有的rouxue喷水,达到高潮,周自横才丢下皮带,抬手解开了拴住薛婉双脚的绳索。 她的脚掌已经被抽肿了。 周自横就在椅子上将薛婉翻了个个,让她撩起白纱长裙的后摆,拉下她完全湿透的内裤,将自己完全勃起的yinjing塞了进去。薛婉明明因为刚发泄过而腰酸腿软,但周自横进去那一瞬间,她还是浑身都在抖。外面被抽得肿胀,小小的深红丘陵一般,所以她先感觉疼痛,但随着周自横完全顶进去,随之而来的是渴望了太久的满足感,像是所有的空隙都被充实,像是漫长的磨难得到了回馈。 在深红色调的椅背顶端,左右两支鎏金铜柱上雕着忍冬的枝叶,薛婉的双手就攀在两支铜柱之间,纤细的手臂消失在颤动的、上挺的背脊之下,周自横握着她弧度夸张的腰肢,最隐秘的地方隐藏在繁重的、狼狈的长裙后摆之下。 那里紧紧地绞着他,薛婉侧着绯红的脸急促喘息,那种呼吸的方式像是即将溺水的人偶尔得以浮出水面。 周自横看得心动,他放慢一点动作,弯下腰在薛婉耳边调笑:“宝贝儿,该把你摆在朝圣的路上,渴水的旅人来了,让他们鞭挞你,好啜饮你的泉。” 薛婉张着眼睛哭,浑身泛红,不自然地抖动着,周自横虚虚抽出来,然后猛地送进去,薛婉挣扎着想要向前爬,但高背椅对于zuoai来说实在太小了。 周自横压着她的肩膀把薛婉往自己yinjing上按,只觉得无数濡湿滑腻的rou齿次第挤压着服侍自己的roubang,他猛烈抽动几十下,在薛婉体内射了出来。薛婉被激得呓语,周自横射精的时候她浑身颤抖,第二次高潮了。 薛婉整个人简直像是从水中被捞起来的,周自横把她抱起来往卧室走。他爽过了,薛婉却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与周自横接触的地方都像是在触电。周自横看着有趣,他又低下头在薛婉耳畔耳语:“别流得满地都是,玛丽亚。” 薛婉羞恼地抬头瞪他,但她哭了太久,看起来像在撒娇。 周自横是色中老饕,薛婉在嫁给他前却不通情爱,最开始,周自横其实是嫌她失之木讷的,她不懂一个女人应该如何尊重男人。 好在薛婉羞涩,她不是天生就足够知情识趣,但是没有关系,他可以让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