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舒服吗，哥哥？

    许然起床的时候，闻到点香味。她穿好衣服出去，许向晨正在做早饭。

    她想起昨晚的事情还有点尴尬，没想到许向晨表现得比她更尴尬。许向晨听到声音只是回头看了她一眼，又转过头去盯着锅：“起床了。”

    “嗯。”许然揉揉肩膀，凑过去看看：“煮了什么呀？”

    “煮了点汤圆。”她还没凑近，许向晨又转到旁边去，拿出两个碗：“马上就好了，你先去洗漱。”

    “噢。”

    许然洗漱一趟回来，许向晨坐在餐桌边上，埋头吃着，时不时看看手机：“过来吃饭吧。”

    许然觉得有点好笑。她撑着脸，杵在餐桌上：“哥哥，我不好看吗？”

    “咳咳，好看。”

    “那你怎么都不看我？”

    “……吃饭呢。”

    许然舀起一个汤圆，想了想又放回碗里。轻轻把勺子丢进碗里，她背靠在椅子上，盯着许向晨：“哥哥，我手酸，你喂我吃。”

    对面的人动作停顿了一下。许然看见他晃了晃勺子，又叹了口气。

    许然耐心地等着，看对面的人要怎么时候才动起来。她有这个信心，不管她提出什么要求，许向晨都一定会听她的。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她想吃什么想喝什么，想去哪儿玩，许向晨都由着她。就算有时候会被家里人骂，许向晨也一定会站在她这边。他对她溺爱太过了。小时候她吃饭很慢，连mama都没有耐心理她，只有许向晨，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追着哄她吃饭。

    从小到大他们俩都挨在一起，寸步不离。

    有一次许然跟家里闹矛盾，她赌气说想离家出走，许向晨急忙跟她跑出去，在院子里的树下抱着她，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哄她，让她别生气。

    以前家里大人还会打趣他们：“以后你哥给你娶个嫂子回来，可就没人对你这么好咯。”

    许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许向晨先开口：“不会，我不想结婚。”

    许然收回自己拧他大腿的手，跟着点点头。

    果然，许向晨只是犹豫了几秒，就无奈地坐到她身边来。他抬着碗，示意许然张嘴。

    许然这才笑起来：“你终于肯看我啦？”

    “我没有不看你。”他舀起一个汤圆，送到许然嘴边上。

    许然张嘴吃了，又起了坏心思。

    经过昨晚上，许然觉得反正许向晨也不会真对自己做什么，逗逗他也没关系。

    手放到了许向晨的膝盖上，许向晨抬眼看她。她笑了笑，手指点着他的腿一点点往上走，放在他大腿上。

    许向晨依然面不改色，只是拍拍她的手。

    许然一直看着他的表情，手指还在继续往上走。

    终于，她按到了许向晨还软着的roubang上，戳了两下。

    许向晨把碗放下了。

    他颇有些无奈：“小然，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许然笑嘻嘻地，隔着裤子，揉弄了两下。然后她发现，刚还软趴趴的东西现在已经硬起来了。

    许然恶作剧的心停不下来了。她得寸进尺地坐到许向晨腿上，手一直在他敏感部位揉搓着：“这样舒服吗？哥哥。”

    许向晨搂住她的腰，怕她掉下去，腿还抬起来一点儿。

    手里的东西越来越硬，隔着裤子许然也感觉到了roubang在发烫。

    她坏心眼地凑到哥哥耳边，用气声说：“这是惩罚，让你今天不想理我。”

    她听着许向晨的呼吸变得急促，又松开手，想从他身上起来，让他自己去浴室解决。

    结果刚起身，就被许向晨拉回去，跌坐在他怀里。许向晨拉着她的手，按回勃起的roubang上：“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