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蝶(我品卤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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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驾路上遇到高速大堵车,我不想在车上过夜,只好挑最近的出口下去,下高速左拐就看见一家宾馆,索性住这个,也懒得再找。玉蝴蝶宾馆,粉紫色的灯牌,像个舞厅名字,老板大概率是个女人。四层白色小楼,玻璃门透出暖黄的光,我走到前台,没想到抬头的却是个中年男人,额头被灯照得很亮。 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发际线很高,头发左右两侧也剃短了,只有头顶和后脑勺有头发,看着很凶很社会,像个大卤蛋;下巴胡子看着三四天没刮,脖子上还挂了一串佛珠,不知道是菩提还是什么,我不懂。我心说什么玉蝴蝶啊我靠,呵呵。 “你好,还有房吗?给我个单间儿。” 老板笑笑,说有有,我给你看看剩哪间。好家伙,这声音跟外形完全不一样,柔,润,很有磁性,不过听着不是本地人,像南方的。我还没来得及回味,他便抬头问我:“二楼行不行,有窗的,有热水。” 我说行,谢谢,他笑了一下低头找房卡,耳朵上一闪,我才注意到他戴了耳钉,还是钻的,非常风sao。 这耳钉老板并没有引我去楼上,只给了我房卡,挺可惜,我真想看看这人走路是不是还会扭屁股扭腰。进屋收拾完我觉得饿了,烧了一壶开水准备泡面,但硬是没找着面。打电话过去还是刚那sao老板接,好言好语解释说:“嗯…可能上一间客人吃了,忘了补,我马上拿给你。” 他这一个马上就马上了十多分钟,再慢水都要凉,砰砰砰敲门,我一开,耳钉老板气喘吁吁抱着两桶面,锃亮的大额头上挂了几滴汗:“久等了……呼……刚刚又有客人来。” “没事儿,过年,生意好。”我接过来,他又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个卤蛋:“给…这送你的,久等了。” “……哎,这个好,谢谢了。”我憋着笑,准备关门,他又拦了我一下:“等一下,还有…我把东西都给你补上。” 耳钉老板从另一侧口袋掏出一盒避孕套,左右裤兜里还容得下两罐可乐:“这些是收费的哈。”我愣了,他看我没动,有点尴尬地把避孕套放到我面上,可乐塞到我臂弯:“齐了,我走了…你早休息。” 我真服了,妈的我一个人还给我拿盒套,气笑了。我把手上东西扔门口柜子上,说你想赚这点钱也赚不到我头上:“避孕套?我一个人,用不着这玩意儿。” 他听着听着脸红了,头顶露得多,头顶也红,又sao又害羞是咋回事,都成年人还跟我这儿装呢。我懒得理他,准备关门,没想到老板用手按住门框,眼睛圆溜溜水亮亮,配着他发型特别特别违和。我暗骂一句,问道:“又咋了?怎么着,你是能把玉蝴蝶叫过来陪我?” 他听到玉蝴蝶三个字面上一震,从惊讶到害羞的表情过渡十分自然,捏着门框低声说:“你…你怎么知道?那你怎么不早说嘛…” 我真晕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你们他妈这是黑店吧。 门最终还是没能关上,耳钉老板从门缝里挤进来,扭扭捏捏问我:“先…先弄还是先吃面?”这人真是有病,我不耐烦地问他弄什么,他走到我面前,头顶还不到我下巴,欲言又止,然后突然跪下,手指扒着我的皮带解得很快。我吓得后退一大步:“我cao!你他妈…你…我对你没那意思!” 他听完一愣,眼睛里湿漉漉的感觉委屈得要哭了,真像那种主动约炮然后说你强jian他的专业下套人。我说我就住一晚上你还想干啥,你能不能出去然后别再来了,可这老板非但没走,还起身站到床边:“你不是要玉蝴蝶吗?” 我想说,我没有阻止他脱裤子是因为我完全震惊了,不是我想看他脱裤子。松松垮垮的土黄色运动裤,怪不得口袋能装下可乐,内裤倒是紧身,可脱掉的速度也很快,好肥的屁股,又白又圆,大腿也肥,白腻的,碰一下rou会颤的那种。那三秒中我脑子里想的是难不成你屁股上文了一只蝴蝶?还想了这个老板真是个sao货婊子,大晚上跑到客人房间又送屁股又送避孕套。然后,我再想就想不动了,因为耳钉老板弯下腰,我看见他大腿中间长了一个女人的屄。 他扶着床露着sao屄回头看我,串珠挂在脖上轻轻晃着,眼神又羞又sao,小声说:“可以了吧…已经给你看了。” 我清了清嗓子:“…你叫什么?你不会就是玉蝴蝶?” 他站起身,大腿紧紧夹住试图把屄藏起来:“你可以叫我阿文。” 广东仔怎么跑到北方卖屄开宾馆。我说阿文,再给我看看。阿文被我按回床上趴着,我说低了点,他便配合地跪到床上再趴下,运动裤和内裤堆在脚踝,被我连着鞋袜一起脱掉。 妈的,经验十足的sao货,屁股撅得很高,阴户正对我的脸。肥嘟嘟的两瓣rou唇完全闭合,rou粉色的馒头,纯得像个处女。我说把你的sao屄掰开,阿文把手伸到身后照做,两侧的小yinchun颜色很浅,又薄又软,自然地翻开,像一对rou白的蝴蝶翅膀。他不知是sao还是害羞紧张,小yinchun在我眼皮底下快速翕动几下,看着真是只活生生的白玉蝴蝶。 妈的,原来这才是玉蝴蝶,今天让我歪打正着。我说看来我今晚的房费要多交了,阿文抓着床单低声说:“老板,只要多加一晚的房费,请你用。” 我坐在床上叫他去做刚刚没做完的事,阿文熟练地跪到我身前替我脱裤子,jiba弹出来时他又惊又羞,最后满含期待地用脸颊蹭了蹭,真是sao得没边儿。我握着jiba抽他的脸,说跟你的脸一样长,能吃下?阿文伸出舌头舔我的guitou:“还有下面…下面也能吃。” 他舔得我很舒服,从上到下一点不落,我很快硬了,不知道他到底吃过多少根。我握着全硬的jiba继续抽他的脸,沉甸甸的柱身打到脸上更疼,阿文却更享受,抬起脸任我扇他,脸蛋儿都红了。这个sao货。 我捧着他的脸,jiba狠狠往他喉咙口插,阿文的嘴被完全撑开,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里头的嫩rou在guitou周围不停颤抖。这样狠cao了十几下后他哭了,委委屈屈地要我出去,胡子上又是口水又是眼泪,我看着他圆溜溜的光脑门儿,想这儿也应该被弄湿,不然这社会土鳖发型算是白费了。 “你先给我口出来一次。” 阿文听了又开始从下往上来回舔,舌苔在马眼上戳弄,沿着冠状沟打转。快射的时候我握着jiba抽他的脸,阿文大张着嘴,眼睛下意识闭上,却不知我只想射在他额头上。干净锃亮的大脑门儿被一股股jingye射满,白液顺着脸流下,阿文还不忘用舌尖勾一点舔掉,sao得无法形容。我把jiba捅进他嘴里cao,硬了他也舍不得吐,舌头紧贴着舔,我说你别再给我吸出来,还想cao你的sao屄。 sao货阿文一听cao屄就来劲,自己跪趴到床上抬屁股,大腿亮晶晶的,我凑近一看,sao水全粘在腿rou上,yinchun和股缝都湿透了。 “妈的sao货,你一天要卖多少次屄才能吃饱?” 阿文回头看我:“没有,我已经很久没卖了……自从旅馆生意好起来就没有,你是这大半年里第一个。” 难怪这么想挨cao。我让他把腿分得更开,手掌对着湿淋淋的阴户抽了几下,红肿的yinchun被我扇得一抖一抖,软趴趴地分开。阿文一下子叫得收不住声,喘着说我的手心好烫,我狠狠按上去揉,凸出的阴蒂被捏住扯,阿文喊他不行了,抽泣着呻吟,yinchun间喷出几股暖热的水液,淅淅沥沥流了我一手,顺着小臂滑到床上。 这么轻易就吹了,我把他抱着平躺在床上,用嘴去吻那只会吐水的蝴蝶。阿文的大腿紧紧夹住我的头,腰腹舒服得不断上挺,说自己爽到痛了,阴蒂被含住几秒后再次吹了一串水珠。我顺势用手指摸他翕动不止的yindao,夹得很紧,但rou壁已经软得要化掉。 吃鸡吧的时候没这么顺利,用点劲儿他就喊疼,额头上除了jingye还有一层汗。我只好捏着他的yinchun和阴蒂磨,浸着yin水把jiba送进去大半。阿文捂着肚子叫床,每次捅进去他都叫得很软,我说阿文老板你家房间隔音这么好?他攥着枕头说:“啊…嗯……啊……隔壁…没…没人……” 我追问道:“你故意选的?”阿文没说话,只顾着边摇头边叫床,一张圆脸汗津津红扑扑,大额头还反光,胡子上还挂着一道jingye。我重重挺腰,guitou专欺负他那一小片敏感的软rou,阿文改抱着我的背,劲儿全用在掐人上。下头的rou道紧紧吸住我不放,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没过一分钟就受不住快感被干到高潮,叫得又sao又甜,生理泪水流个不停。 我趁他喘气的功夫,双手把他上衣掀上去,意料之内看见一件紧绷的短背心,里面裹着两只发育很好的奶子。 “穿这么紧,刚被cao的时候晃得那么欢,怎么着阿文老板,这是啥?给我讲讲。” 阿文侧过脸掉眼泪,吸了几下鼻子慢吞吞说:“你别看,也别问。” 我心想,他给自己弄那么社会的发型,耳钉和胡子,也是为了伪装吧,他里头是这样,被人知道了日子肯定不好混,何况以前还是个卖的。阿文老板扭头看我,用袖子抹了几下眼泪,胸口的rou团跟着抖了抖,我一把拽住他的背心带子就要扯开。阿文捂着胸说明天没的穿了,自己把下边勾上去露出奶子给我看,雪白浑圆,浅褐色的奶头很小,却已经硬得直直挺立。 我低头咬住,往那白rou上刻了好几圈牙印,奶头也不放过,阿文像过电一样抱着我的头发抖,双腿夹紧我的腰把阴户抬高,yindao滴着水接纳不断抽插的jiba。两侧蝴蝶翅膀一般的yinchun已经被cao得缩起,围着jiba裹了一圈,玉蝴蝶快成了散架的水蝴蝶。我直起身欣赏他乱晃的奶子,还瞄到他屁股底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刚刚应该又高潮了一次。 阿文在这之后被我cao得往上蹭,cao几下就要把他拉回来,他舒服透了,被顶到zigong也没拒绝,只敞着腿让我别太重。我按着他的小腹往里插,直到细嫩的宫颈被我完全撑开,阿文一直喊好酸,好胀,有点痛,不过都被我忽视,只顾着早些撑开他紧致的宫rou射满他。 “啊……啊……疼了…里面……啊啊……”阿文捂着小肚子哭,下一刻奶头被我捏在指尖用力拉扯,他哭得更凶,说他里面受不了太狠的。我戳着他的zigong,告诉他出来卖屄也得卖点儿仪式感,我看你疼了也不耽误爽。阿文的宫颈被我强行撑着,guitou在几下深深的挺入后顶开了缩合的宫rou,guntang的宫壁颤抖着含着jiba,内里的热液裹得我差点直接射进去。 我狠狠cao弄阿文的zigong,他不管不顾地大叫,摸到自己凸起的小腹时突然开始潮吹,一大股水液扬起了喷了我一脸,下一股直接吹了尿,尿sao味儿洒了满床。我把他转了个向骑在他屁股上继续cao,guitou再次进入zigong里搅弄。阿文还在失禁,一股股尿液从屄xue之间的尿孔喷出,我狠狠抽他肥白的屁股,说:“阿文,都被cao尿了,你闻闻你自己有多sao?” 他崩溃地哭叫,zigong一个劲儿地夹,再高潮的时候一滴水也喷不出来,只有zigong里涌出的大量yin液烫得我一个激灵,jiba插在宫rou里狠狠捅了几下,射给他满满一袋子jingye。阿文趴在床上哭着说不能射,我说那怎么办?我给你弄出来?撑开zigong的jiba抖了抖,guntang的尿液把宫rou灌得满满当当,阿文的小腹都被zigong撑得凸起。 “啊啊……不……啊……”他无力地挣扎,最终还是被我尿满了zigong和yindao,尿液混着丝丝白液一起涌出来,我问他这算弄干净了吗?把你的sao味儿都洗走了,你还要继续卖屄吗?阿文跪在床上擦眼泪,说到底还是被cao爽了,一句话没说,圆脑袋低着开始按压自己的小腹,想把zigong里混乱的液体全挤出去,排了有两三分钟,床已经没办法睡人了。 “阿文老板,能不能免费帮我换一间房?”他轻轻瞪了我一眼,红着脸说好,下床时腿软,一对大奶子摇摇晃晃,又在故意勾引人,我只好让他跪在地上捧着奶子给我rujiao。阿文的动作不太熟练,奶子上还有我的牙印,嫩rou包着jiba前前后后撸动,最后还是用了嘴才让我舒服,sao舌头伺候得很好。 我像刚才那样射到他额头上,看jingye慢慢滑落,睫毛上也沾了很多。尿意还在,又顶着他的奶子浇了个痛快,说阿文老板现在是最sao的人了,楼下的住客闻到了恐怕都要上来轮jian你。 我没再欺负他,搂着他的腰开了热水和他一起洗,并告诉阿文,把新换房间的房费也算上:“可以了吧,这生意能不能做?” 他这才笑得开心了,点点头,手搭在我肩膀上给我涂沐浴液,说看来以后的生意可以一起做,不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