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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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遇见澜,是在子时。 夜深人静,除站岗的士兵外,整个驻地已陷入沉睡中。 时人唤做云鹰飞将的东方曜小将军也已“睡”了,阖眸躺在榻上。暗夜中斜斜划过一道寒光,只见那刀锋眼瞅着就要割开咽喉,若是有人在此处,定时要吓得惊呼一声,那匕首却险之又险地停在了距离脖颈不到一掌的位置,险,却稳,再难前进半分。 一场较量就此展开,不过东方曜倒还知道自己的身份已是领兵大将而非早年讲究紫禁之巅皇城对决的剑客,一声“敌袭”唤来账外亲兵。 黑暗中骤然乍起白光与鹰影,以及不知何处而来潮湿如海水的气息。 刺客,若不能一击毙命,便已落入下风。 时值夏秋交界,听闻草原大旱,不远怕就是秋犯,这个节骨眼上主将遇刺,也太过巧合。 关押犯人和战俘的牢狱离士兵日常生活起居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 东方曜哈欠连天地骑着马亲自守在看押刺客的囚车旁。 兹事体大,最好是明天天亮之前就审出来吧!他这样想。 亲兵附耳过来,小声提醒:“将军,注意形象。” “这三更半夜的,保持形象给那个刺客看么?”东方曜斜眼瞅着他,“还有这闲心,我看不如等下就你代本将去审人吧!” 亲兵下意识往囚车那瞥了一眼,刺客双手被拷在头顶的杆上,低着头,看不出表情。 “……这,还是别吧,我审问的水平将军你又不是不知道的。” 下了马行至牢前。 东方曜先是熟悉了一下许久未见的刑具和各种审问手段,才示意看守的衙役打开囚门走了进去。 点了灯,东方曜才发现这刺客长了一副好相貌。可惜了,卿本佳人,奈何从贼。他这么想着,手上可没一点怜香惜玉。 却仍未从这过分嘴硬的刺客里撬出一点东西来。眼瞅着再审人就要没了,东方曜方才停手命手下送药来。 所以说太久不干这事还是有点控制不了轻重啊。他在心中哀叹。 先前神采奕奕的刺客此时已濒临昏迷,冷汗涔涔,衣服在鞭打之下碎成一片片的布条,从缝隙中透露的却并非是春色而且血色,美人落难,也是一番令人心旌神摇的景致。可惜无人欣赏。 东方曜伸手抬起刺客下巴,大拇指轻轻擦拭去他唇边的血污,“这么年轻,把命抵在这,不值。” 刺客垂眸不语。 没有回应,东方曜也无所谓,他又不是真来调情的。他扯开较重的几道伤口处的碎衣片,却在拿下某处的衣料时遭到了强烈的抵抗。不过此时锁链加身,他的反抗也不过徒增几声铁链碰撞声罢了。 这个反应……东方曜立刻明白那一定有些什么,迅速地扒掉了那附近的衣料——确实有些什么不过却和这场刺杀算不上有关。 只见那刺客裆部除男人的yinjing外竟还长了一个女xue。 缝就开在yinjing的下方,yinchun大小好似刚发育的少女。 之前不管是何种严刑都无动于衷的刺客这时却慌乱了起来。他嘴巴迅速张合了几下,似乎是想说什么,最后还是紧紧抿住了双唇。 东方曜一看,觉得有戏,勾引道:“你说出背后的人,我不动你,也不说出去,怎么样?” 刺客听见这话蓦然抬起头看向东方曜,毫不掩饰直白的眼神。 东方曜不由得心中一动。 那无疑是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形状优美,瞳仁透亮。 不过单论外形,东方曜的眼睛已是女娲娘娘登峰造极之作了,自然很难单纯再为美丑所动。 仔细看看,这双眼睛也并非没有缺陷,睫毛长且黑,却不翘,沉沉地压在眼前,心事重重的样子:有点下三白,凶。 凶狠又锐利的眼神让东方曜想起了他的鹰。 虽然东方曜没和外人说过,但他的口味——确实是这一款的。他察觉自己居然开始有点期待这个刺客拒绝这个要求的后果了。 东方曜大大方方回看过去,暗含引诱之意询问道:“怎么样,考虑好了吗?” 过了很久,那个刺客才终于低声道:“对不起……但是我不能说。” 东方曜遗憾地朝他笑笑。 忙于征战守边、醉心剑术的小将军平日不好女色,也不好男色,只有充足的探知欲。他当即好奇地伸出手指探入了蚌壳之中。往上滑去,手指似乎碰到了一个小的凸起。难不成真的是长了一副完整的女性器官?他玩心大起,用指甲轻轻刮搔那粒小小的凸起。 “唔……”,刺客拼了命地想把腿合上,但他的双腿已被锁扣牢牢地固定在了两侧,看起来反倒是他主动打开双腿朝东方曜展示那处一样。每蹭一下,他浑身就会随之轻轻一颤。不过很快他就僵住了,仿佛陷入了莫大的恐惧之中。那只作乱手正在往下探,停在了入口处。 刺客属于男性的yinjing也已高高翘起,分量还不小,此种情境下,双指已经被xue口处分泌的yin液打湿,只要稍稍撩拨两侧唇rou,便会从中再溢出一小股粘稠的液体来,当真是稀奇,“我要是你家主人,肯定不舍得让你出来干这种拼命的活。”这么调笑着,曜的两指稍一用力,捅入了紧致的甬道之中,一股细细的血流顺着手指流出。 “还是个雏?那真对不住啊,用手指拿走了你的初次。”不论它的主人如何做想,xuerou却是很诚实地包裹住了侵入其中的手指,像容纳了珍珠的蚌,死死地扒住入侵物,往外抽时缠绵着挽留,进入时热情地吮吸。刺客原先惨白的脸上显出几分病态的红来。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哗啦作响的铁链声,还未凝血的其他伤口也随动作幅度渗出一道道血丝。一时间除了铁链叮当声,牢狱内只剩“咕叽咕叽”的水声、粗重的喘息和少量鼻音发出的哼声。 末了,东方曜拇指扣紧那小的凸起,双指没入rouxue中,耸动了数十下。 铁链相撞俞频,其声俞大。刺客眉眼间布满了看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的春情。他咬紧了唇,然而耻人的闷哼和喘息却还是穿过紧闭的唇缝丝丝缕缕地自喉间泄出,他的双手手指反抓住粗粝的墙面,大腿肌rou绷紧。随着一股清流从女xue中涌出,上方的男性器官也射出一道白浊来,打湿了东方曜的外衣。 作为一个正常青年男性,东方曜自然不是完全没反应的,但看着人如今血刺啦呼的模样,确实又很难下得去嘴。说到底他这不是半夜闲得没事干不睡觉还反过来伺候了一着这刺客?人爽到了自己反而没爽到。东方曜觉得他实在是很能给自己没事找事干,郁闷地解下了刺客的围巾系到那人腰间权作遮挡,回军帐换了身衣服睡大觉去了。 睡前好歹记得和副官交代了一句话:“你写信让大理寺的人来,这活干不了啦。” 万万没想到甫一醒来就接到喜讯:昨夜的刺客逃了。 刺客能无声无息地潜入刺杀还能如此轻易地逃走,这其中的门道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东方曜叹了口气,看来军中还是太久没清理过了。 但是刺客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呢?按理说刺杀失败的杀手下场都是一个死字,即便军中有内jian,也绝不会是去放走他而是去要他命的。 电光火石间东方曜想起了在账中嗅到的海水气息,或许不应该把他关在水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