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爱卿自己哄(GB、捆绑、室外)
这是第三次cao崔烈时发生的事情。 你正襟危坐在某位侍中的家中,觥筹交错,周围是众多公卿世家宴饮交谈。崔烈就坐在你左手边,一言不发,扮演着沉默恭谦的随从。 某位相熟的世家子前来敬酒,正好瞧见崔烈一滴汗顺着脖颈流下来,便温言劝他褪了外衣。虽然崔烈身体不太好,但时值春暖花开的时节,又是酒酣耳热之际,不用裹这么严实也没事的。 崔烈一直维持平静的脸裂开了一瞬,他忙虚弱地掩面假咳几声说些社交辞令,然而咳完,他真的脸上泛着古怪的潮红颤抖地停不下来。 “崔卿近日过于劳累,偶感风寒。唉,李侍中的剑南春也着实是烈酒,本王也要歇息片刻,便同崔卿一起先去外间醒醒酒吧。” 说罢,你同主家告罪。这位李侍中是有名的老好人,并不为难,还贴心的没有派引路的丫鬟,毕竟主从一同离席或许是要进行密谈。 你先起身,崔烈似乎真的很虚弱,站起来的动作极不协调。你贴心地扶了一把,手搂在他腰上,架着他慢慢往外走。 你们离开主室,一步步走向花园。你信步闲庭架着个大男人绕来绕去,好像在欣赏花草。周围安静下来,崔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忍不住在你耳边喘息着求饶:“殿下……不行了……啊……臣要……嗯……” “哦?那烈卿的意思是……在这里就可以了?” 你眼尾带笑斜着崔烈,手自然而然抽掉他的腰带,那件把他裹得严严实实的狐裘大氅在他倒吸冷气的“不!”里掉在地上。然后,大氅里完全赤裸、浑身捆绑着红色绳子的崔烈就这么暴露在青天白日里。 红绳大概有一根小手指那么粗,从崔烈的脖子交叉绕下来,先是水平一条直线压在他两个rutou上,然后从背后绕了一圈,圈住了他的胸肌,在腰腹又交叉一次后,在大腿根汇合成一股,从臀沟压住了他的阳具,最后在膝盖上方收束。 绳子勒的非常紧,崔烈这种没什么rou感的胸都被挤出来一条乳沟,粗糙的绳面摩擦着他精心保养的光滑皮肤,周遭都泛出红痕。 但让崔烈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的是后xue的绳结。 你是赴宴而来,戴着皮质黑色半指手套,手滑进羞得快要晕倒的崔烈臀缝里,黑色和rou色的对比十分yin靡。那里有三个花生粒大的绳结,中间的已经陷进xue口一半,要是之前肯定是会撑的很开,但现在,那个红色的小嘴已经能完全包住绳结,滴滴答答流水了。 大概是第二次那个炮机cao的太久了。 你把中间的绳结按进去,“噗嗤”一声,他的屁眼像饿极了似的,收缩着将绳结吞的更里。崔烈当即膝盖一软,你拦腰抱住他,舔舐他的耳廓:“原来如此,烈卿这是馋坏了。” 前两次都是在密室,这次你竟然在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窜出来一个陌生人的地方如此大胆,崔烈急的哗哗冒冷汗,以触柱死谏的气势在你怀里扭来扭去要捡衣服穿,“殿下!若是,若是因为臣此番……形容,传出您是荒yin无度之人的流言蜚语,那臣真是万死也不能够了!” 你真的好喜欢逗你这位爱卿,完全不想告诉他周围早就被密探清完场了,装着“荒yin无度”的急色模样,一只手揉着他被绳子聚拢在一起的乳rou,一只手来回扣弄那三个绳结,嬉笑道:“烈卿上面的嘴总是最贞洁,但我还是比较喜欢下面这张老实的嘴。” 身体本能的反应,崔烈再纯臣也控制不了,更何况他前两次几乎是被你从头到尾cao熟了。此时三个绳结已经吸收不了从他张阖小洞里流出的sao水,他的挣扎和你作乱的手指都让绳结乱窜研磨,前面的绳子也被他两个颤巍巍的rutou和硬挺的鸡吧艰难顶起一点缝隙。 崔烈被你裹挟着按在一个嶙峋的假山上,那张还要说服你的嘴被你吻得呜呜咽咽,舌头又想躲又忍不住勾着你吮吸。 等吻完,崔烈眼神迷离地发现他的一条腿已经缠在你腰际,难耐地摩挲不知道多久了。他老脸一红,什么谏言也说不出口了,讷讷地蜷缩脚趾。 你霸气地一撩衣摆,今天假鸡吧早就固定在腰上了,衣服一遮,什么端倪也看不出来。虽然你的体型其实比崔烈矮瘦,但你衣冠端肃,他赤身裸体,只剩发冠仍然整齐,将他衬得yin贱不已。 “诶呀,这时候真的来人,估计也只能看出烈卿正使出浑身解数勾引我,看不出我荒yin无度了,是不是?”你的假鸡吧是大师级作品,质感以假乱真,甚至因为顶到你自己的阴蒂,快感更真实了——下半身充血的上头。 “是……是我勾引殿下……” “勾引我什么?” 崔烈还没被cao的昏头涨脑的时候,实在是拉不下脸对小他快一轮的你说那种sao话,憋得嘴唇直抖。但你多恶劣啊,他不说你就一直顶戳他的腹股沟,用裹着皮子的手指在他马眼上打圈,直到假山壁都快被崔烈后面冲刷出一条小溪了,他才声如蚊呐的说:“勾引殿下,cao我,cao我的saoxue……” 你终于满意了,调整姿势,但和第一次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猛插不一样,这次你像是惩罚他的犹豫,做作地扯着绳子左右晃,似乎是要拨开,但始终保持一个绳结卡在里面,把崔烈的xue口磨得都发红了,你才叹息一声:“没办法,烈卿的xiaoxue太贪吃,只能就这样进去了。” 语毕,你硬是怼着绳结,捅进了崔烈的身体里。 “呃!殿下,好,好痛!!” 崔烈痛苦地佝偻起身子,绳子本来就已经很紧了,你这样用力,绳子直接勒进rou里,rutou甚至破了皮。这个松紧度下崔烈连呼吸都困难,后xue被弯曲的脊柱被迫扣紧,闭合成一个点。这要是真鸡吧,估计你也要痛个好歹,特别是那个绳结大小刚好卡在马眼里。但此时你只感受得到崔烈汗津津热腾腾的躯体和阴蒂末端的亢奋,直接两手托起崔烈的屁股,腾空开始顶腰! “啊!啊!啊!唔!” 崔烈被你直接颠起来,尖叫着翻腾,好像在一辆飞驰的马车里zuoai,心狂跳不止。后xue里的绳结像活物一样被你的假鸡吧带着在他身体里跳跃,rou壁无论如何收缩都会有褶皱被它滚过去被迫展开,榨出汁水后,又横冲直撞地离开,去开拓下一寸领地。 你控制着力度,始终只进去一个guitou,再多估计崔烈脖子就要被勒断了。但越到后面,崔烈越是搂着你主动往下坐,甚至几次你都听见他干呕了,连忙停下来要往外拔。 “不要!哈……别,别拔出来……” 崔烈又痛苦又欢愉地望着你,他早就哭成个泪人,极近距离里,你能清楚看到他满眼都是你的倒影。 “把我cao死吧殿下……好爽……呜……好难受……我不想活了……让我死在您鸡吧上……” 他这是连意识都不清楚了,估计是时时刻刻怕有人来,高压之下直接崩溃了。 这下你可真心疼了,一动腰,绳结从马眼里撤出来,又被xue道挤出来,只剩你的假鸡吧在崔烈体重的加持里一口气捅到底,他也只是闷哼一声,靠着山壁瘫软着。 “好了好了,没人会来的,你当绣衣楼吃干饭的啊。”你吻他眉间的皱纹,哄小孩似的把他抱怀里晃。这个四十多的男人呜呜的痛哭个不停,带着鼻音委屈地喊殿下。 自己的爱卿自己哄,你只好使了浑身解数:吮吸他破皮的rutou,让他隔着手套咬你的手,甚至还用轻功带着崔烈上了假山顶,让他在失重状态下被顶sao心,一次一次,哪怕你自己都高潮两次、假鸡吧里都射空了也不停,总算是让崔烈高潮到忘乎所以,泄到前面后面都没东西能流出来,在你怀里沉沉睡过去。 你擦了把汗,拿衣服给他裹严实了,怕他再一受寒,真嘎在你鸡吧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