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经典小说 - 引君入蛊(穿书 1v1)在线阅读 - 用狐尾(h)

用狐尾(h)

    

用狐尾(h)



    “想要哥哥……”虞绯抬腰摩擦柱首圆球。

    景苍不知她从哪弄的风sao衣裳。上身两团雪乳挤得沟壑幽深,一动呼之欲出,下身遮体呈三角状,一块轻薄白布掩住嫩xue,轻轻往旁一撇,男人阳具便能插进去。

    他握着玉柱下端,隔布摩挲xiaoxue。

    移到顶尖和下面,用力戳磨几下,那是她的rou珠和xue口。

    不一会儿,白布被水浸湿,变得透明,映出里面樱粉的xuerou。

    “哥哥……”虞绯娇媚呻吟。景苍撩起她的欲望,体内像有虫子在爬,瘙痒难耐。

    景苍扯开白布。xiaoxue如张饥饿的小嘴,流着口水无声翕动,似想有根粗长的棒子喂饱它。

    他看了眼手里中指粗细般的玉柱,好在圆端硕满,能抚她片刻渴望。

    他抵在唇rou里滑动,见圆球湿润,顶上xue口。

    “有点大……”虞绯刚含一点,觉得xue嘴嫩rou撑得酸胀。

    只是有些圆,还没他身上某处大。景苍按她阴阜,用力捅进,“小了你吃不惯。”

    还会调侃她了。尾巴前端一入进去,虞绯没心思再和他斗嘴,圆球严严实实填在花心,像个冰凉的鸡蛋放在里面,冻得深处挛缩。

    “别急,给你。”景苍欲拔,拔不出。

    虞绯努力放松,使玉柱在xue里进出。

    “啊……”

    景苍握着尾巴,沉稳有力地撞上花心。虞绯被捣得好似灵魂出窍,攥紧床单,大张双腿,迷乱喊叫。

    景苍见她像只初涉人世的小狐狸,还在懵懂时期由他捉住,抽插xiaoxue。

    头上的耳朵被干得一晃一晃,清艳的脸上似是痛苦似是欢愉,纤细的颈子缩在黑皮项圈里,身体拂扭如幼崽撒娇,仿佛想从主人这里得到更多甜头。

    景苍扯下她兜胸的一侧白毛,饱满的乳跳跃出来,上面一点嫣红摇摇欲坠,像酥酪上要倾倒的樱桃。

    他抬手撷住。

    “哥哥……你真要我死……”

    虞绯仰颈吐出一句。他一手用尾巴撞她,另一手拧她乳尖,沉悍的快感和尖锐的愉悦交织一起,如同一道雷电,劈得她骨酥筋软。

    “像你这样的骗子,死上百次也不足惜。”

    察觉她内壁收缩、yin液泛滥,景苍猛地击上花心,狠拧乳尖。

    “呜呜呜……啊!”

    虞绯全身抽搐,xiaoxue痉挛着喷出一根水柱。

    景苍下颌溅得都有yin水。

    他松手,伏身看她,“就这么爽?”

    虞绯神魂尽销,一时没缓过来。

    景苍抽出尾巴,两指并拢探进xiaoxue,抠住内壁前方那块yinrou。

    G点被他桎梏指间,虞绯回神,声软如水:“你干什么?”

    “死上一回太便宜你。”景苍夹着那yinrou研磨,“你不也喜欢这样?”

    喜不喜欢一回事,承不承受得了另一回事。昨晚已经颠鸾倒凤几次,看他这架势还要强制她潮吹,虞绯告饶:“给我留点力气伺候小殿……”

    话没说完,他摁上G点摩擦,高潮的余韵一下聚起,如凝成一根针刺向那里,尖利的快意使她扭腰颤栗。

    景苍满意她的反应。只有这时,她才不会骗他,吐露的全是实话。

    “哥哥不要……”

    虞绯叫他碾得脑子发白。那处像身体的一个开关,一旦打开,汹涌的快感汩汩流出,如燃烧的火花蔓延四肢百骸,在皮rou血液里炸开。

    景苍见她抬高屁股、乱蹬双腿,一副爽得不能自已模样,旋着愈发胀大的yinrou狠狠一按,再用指甲轻轻刮蹭其上褶皱。

    “死了、死了……绯绯要死了……”

    虞绯睁大双眼,颤抖身体,如被捅了一刀的鱼,扑腾着飚出大股水液。

    景苍在她逆流里进出,xiaoxue像下雨的天漏了一角,哗哗泄着潮水,浸湿她整个身下。

    “哥哥饶我……”

    虞绯奄奄一息地央求,感觉身体要让他掏空了。

    景苍抽手,在她小腹上拭了拭水渍,挺背坐直,拍拍大腿示意:“上来。”

    虞绯浑身软得像坨烂泥,粘都粘不起。可想今晚过来,正是哄他泄火尽兴。

    她撑起身子,颤巍巍跨坐他怀里。

    景苍见虞绯使不上力气,扶她的腰吞吃roubang。

    他的手劲很大,按着她,guitou就着湿滑的yin水,“呲溜”一下捣进深处。虞绯“啊”地一声伏他肩上,感觉花心要裂开。

    景苍喟叹,在她体内静默片刻,拿起一旁的狐尾,“哥哥给你装尾巴。”

    虞绯:“……”

    xue里含着一根,怎么吃第二根?

    他没用手搞她之前,她还能勉力一战,这会儿泄得抽去三魂般,两根应付不了。

    虞绯摇头,“受不住了……”抚着小腹凸起的rou根形状,“一根都难受。”

    景苍故意皱眉,“我以为你诚心哄我,没想到嘴上说说。”上下逡巡她,不满之色更甚,“没有尾巴,你这算哪门子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