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囚】狱落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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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把他押下去,关起来,没我的准许,任何人不许探视。” 冬蝉被绑在椅子上,手脚腕带着电击环。他的下身没有丝毫遮盖,一台机器被架在他那处,不知疲倦、昼夜不息地戳弄着。 他已经被这样连续弄了一个晚上,而阿尔瓦只在这东西刚进来的时候看了他一会儿,随后就跟被人刺鲨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螽斯,尺蠖,沙蝗,竟然真的晾他一个晚上! 小小卡挺立着,若不是底部被红绳束着,卢卡恐怕已经不知道泄身几次了。 他被关在监狱最底层、最深处的那一个监牢,这一层如今已经没有人了,因为这里关押的都是死刑犯,那些人在这里大多住不了多久就被清理掉了,而那仅剩那几个重刑犯,也在卢卡主导的暴乱中逃走了。 出卖别人的同样会被人出卖,囚犯们将卢卡利用了个彻底,甚至没打算带他一起逃离这冰原,而是把他当作用于牵制典狱长的诱饵,故意将他的行踪暴露给了典狱长。 于是,在上百名犯人和自己的爱徒之间,典狱长选择了优先追捕他最在意的那个。 “卢卡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被立即抓住的卢卡也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哪怕知道自己无路可逃还是叫嚣着要去刺杀典狱长,尖刀刺过来的时候阿尔瓦根本连躲都没有躲,而是轻蔑地看着卢卡花拳绣腿,在他还没碰上自己的时候一棍将他手中的武器打落。 冬蝉以下犯上,罪加一等,由典狱长带回去亲自教训了。 “休息得还好吗,卢卡斯?” 根本就是一夜未眠,被那样弄着怎么可能睡得着,就连闭上眼都能想到典狱长跪在他身上动作的样子,惊得他赶紧睁开眼,可是牢中空空荡荡的,别说人,连个老鼠都没有,老鼠都不愿意在这样的环境里生存。 卢卡瘫在椅子里被戳弄,他身上一点儿力气也没有,要不是被绑着,他连坐都坐不住。身后那东西抽出来的时候还会带出一部分血丝,可卢卡已经感觉不到疼了。难过得想哭,他实在没想到阿尔瓦竟然真的把他绑在这一晚上都不管,还弄了这么个东西折磨他。 机器停止的时候卢卡总算结束了痛哼,卢卡费力的喘着气,享受着难得的休息时间。他抬头看阿尔瓦的时候瞳孔都在颤抖,这个昨日贴在他枕边跟他吻安的人,现在却拿着鞭子悲悯的拍打着被勒到紫红的小小卡。 “小家伙一直醒着,不好受吧。” 阿尔瓦抓上了小小卡,将勒在上面的红绳松了几圈,体贴地替他揉搓着,还不忘碰一碰他身上其他的敏感处,马上就将卢卡撩拨了起来,就像他们热恋时的那样,嗯,就像昨天那样。 那处的不适终于得到缓解,卢卡稍稍挺了一下腰身,鬼使神差的主动将小小卡往里面送了送,眨着眼冲阿尔瓦抛送着秋波,希望至少他能念在旧情······ “呜~” 梦还没做完呢一鞭子就落在了小小卡身上,痛得卢卡跟着抽搐起来,可是小小卡憋得太久了,面对那样狠戾的鞭子竟然没能让它安睡下去,依然挺立着,甚至好像,更活泼了。阿尔瓦单手托着那处,再次举起鞭子准备打下去,大有一副不将其熄灭不停手的姿态。 “螽斯,尺蠖,沙······啊!” 卢卡咬着口球,说什么都模模糊糊的,不过阿尔瓦也不需要听得多明白,反正他骂人的话永远就那么几句。 那处被打多了卢卡实在受不住,因为打那里不仅会疼,还,很有侮辱性。 “住手,住手。” 阿尔瓦其实打得并不重,他再生气,也没有yan了爱人的道理,只是卢卡那处现在敏感异常,稍微抽两下就能让他痛得打滚,可是他的手脚又都被绑着,最后呈现的效果就是卢卡一直在椅子上来回扭动。 鞭子接二连三的落下来,阿尔瓦正扬着鞭子惩罚着小小卡呢,突然一道浊液喷射到阿尔瓦身上,幸亏他躲得及时,否则这一下可能会直接弄到他脸上。这一下让两人同时愣住了。恐怕他们谁也没想到,原本用于惩罚的鞭子,竟然能让卢卡泄身。 “这也能让你舒服?卢卡斯,你的喜好很独特嘛。” 阿尔瓦嫌弃地抹着身上东西,将那浊液弄到手上强行抹到卢卡唇边让他舔下去。 卢卡则红着眼眶,他觉得自己这样真是丢脸极了,可是那处的反应又骗不了人,被打射了就是打射了,这事儿阿尔瓦能笑话他一辈子。 怎么了嘛,被晾了一个晚上了,稍微弄一下就那样不是也······很正常吗。卢卡越想越委屈,红着眼睛歪过头不想去看阿尔瓦。 在这之前卢卡一直在期盼阿尔瓦能回来理会他一下,帮他把身上的束缚解开,最好能抱他去床上帮他解决一下,可现在他只希望阿尔瓦赶快离开。 “怎么了?” 卢卡歪着头哭得一颤一颤的,他的肩部剧烈地抖动,眼泪甚至不需要擦,直接大滴大滴地砸在地面。 “你还有脸哭吗?”阿尔瓦用鞭子挑起卢卡的下巴,上面还沾染了卢卡弄出的蜜液,如今扫得他下巴,脖子上都带了一串乳白的。 “为什么背叛我?” “是你,是你······” “你说什么?” 卢卡本来就咬着口球,现在一紧张说话更不清楚了,阿尔瓦就算贴在卢卡嘴边都听不清他在嘟囔什么,阿尔瓦干脆把他嘴里的东西给摘了。 这家伙,教训他的时候欠揍得很,一帮他解东西又乖巧得很。卢卡眼里还泛着泪光,可还是配合的张开口,在阿尔瓦给他取带子的时候自己用舌头把小球往外推,在小球和舌尖之间拉出一道银丝。 这么撩人,是知道错了,在讨好他吗?阿尔瓦正在心里窃喜,可是卢卡接下来的话却泼了他一盆冷水。 “是你先背叛我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 这一回阿尔瓦听得清清楚楚,可他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骗我,利用我,背叛我,还强迫我跟你······” 一记耳光抽在卢卡脸上,打断了卢卡的指控。卢卡脸上火辣辣地疼,嘴角升起一阵腥甜,卢卡本能地想伸手去摸,却发现手被绑得死死的根本碰不到自己,让他对阿尔瓦的怨气更大了。 “卢卡斯,你真是不可救药。” 阿尔瓦实在想不通,自己对卢卡斯是不够好吗,让他如此憎恶自己。 (二) 人人都说那个小狱卒为了私欲爬上了典狱长的床,一个普通的狱卒却能拥有那样大的权力,似乎这个监狱里除了典狱长没谁能限制住他;人人都传下一任的典狱长就会是他,权利,地位,他根本不需要怎样努力,只要张开大腿就够了,这就是他的手段不是吗。 没人相信他是被迫的,也没人觉得他可怜,可他明明拥有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还是会被人欺辱。 一个狱卒被好几个狱卒按在地上打,还当着犯人的面,这是怎样的盛景啊。犯人在牢笼里起哄着,而地上那个人,被打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疼吗?”施暴的人把他揪起来往墙上扔,身体和石墙碰撞发出沉闷的声音,卢卡想伸手去挡,手腕却被对方抓住按在头顶。 “去跟你那个不敢公开的情人告状啊,反正你什么都靠他不是吗?” 因为他跟典狱长在一起了,就要被打吗? 那帮人走了以后卢卡在地上躺了好久才恢复过来,他慢慢爬起来,扯下头上一直罩着的黑色布袋,在犯人的嘲讽声中,瘫坐着擦拭自己身上的血。 他是个狱卒,却比犯人还要狼狈。 被揍了之后卢卡委屈地去找典狱长诉苦,他被人欺负了,是狱卒干的,如果是典狱长的话,一定会替他主持公道吧,可他的期待换来的却只有质疑。 “狱卒为什么会打你?” “他们,就是莫名其妙嘛,我哪里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打?” “具体是谁打的你呢?” “我,我不知道,我被黑布罩着头,我就知道有很多人。” “人都没看清,你怎么就敢肯定是狱卒呢,说不定是犯人呢?” “可是。”他明明听到了手铐在腰间响的声音。 “好了,这件事,我会调查的。” 可他承诺的调查,每次都这样不了了之。卢卡自己巡逻的时候,还是会被其他狱卒抓住,被按在没人的牢房往死里打他。 新伤叠旧伤,每挨一下都痛得要死。 “为什么总打我。” 可他的疑问从来没得到过回答。他们不敢多出声,因为他认识那些人,对方越闪躲,卢卡就越相信自己的推断。可到底是什么人,能躲过典狱长的调查,如此嚣张地打他呢? 卢卡因为害怕,根本不敢自己巡逻。他曾经开朗乐观、没心没肺,如今却变得怕人起来,看谁都像是曾打过他的人。 卢卡总是要等阿尔瓦在的时候才跟他一起工作,晚上连自己的房间也不敢回,总是缠着阿尔瓦要在他这里过夜,这相当于直接公布了两人的地下情。 卢卡留下过夜也是有条件的,既然非要缠着留下来,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吧。 卢卡本不想进展得这么快,他是对典狱长有好感没错,但是也不至于刚恋爱就直接上床吧。可是他们是在监狱,这里囚禁住罪犯,同时也囚禁住了他们。他们离不开这冰原,在这种地方,哪里有什么浪漫,于是多余的精力就全被用在了X爱上。 起初是用身体换取留宿的资格,到后来这样的要求似乎就越来越随意,卢卡汇报完工作后阿尔瓦只要拍一拍桌子,将文件向左右拨开,卢卡就知道,自己该趴过去了。 可是爱人之间应该是这样的吗?为什么阿尔瓦从来不问问他是不是也有兴致,总是霸道地想要就要呢。 卢卡甚至怀疑就是典狱长指使人去打他,如果不是因为他不敢自己巡逻,他们两人进展的也不会这么快。卢卡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阿尔瓦要这样对他,明明只要跟他好好商量,他也会答应的,却偏要用这种手段逼迫他对阿尔瓦言听计从。 可这样的话卢卡从来都不敢说。 “典狱长。” 每天工作结束以后卢卡就会清理好自己,在阿尔瓦回来之前先一步到他房间里去,将手铐和润滑摆在床边,然后自己跪趴在床上提前做好扩张,为了确保他一回来就可以享用自己。 可是卢卡不喜欢这样,总有一种在出卖自己的感觉,他现在这样,跟旁人骂的那些话又有什么区别呢?他有时也想得到一个没有任何意图的亲吻,或是一个不用偿还的抚摸,又或是一个迷恋的眼神,而不是不容反抗的、冷冰冰的命令。 “起来吧,自己坐上来。” “好。” 开始还是由卢卡按照自己的节奏律动,等他觉得累了,阿尔瓦就会把他放下来按到床上掠夺,如果卢卡撑不住想逃走,那就把他拷在床头就好。既然说要留宿,那就要待够一整晚才可以。 典狱长似乎很看重那个小狱卒,总是把他带在身边,还教他摆弄些奇怪的发明。那个冰疙瘩,还从来没对谁这么在意过。 这个监狱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单纯,这些犯人被聚集在这里,看似是关押,实际则是,挑选。其中总有那么几个人是可以为己所用的,如果直接处死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可阿尔瓦就像看不懂高层的意思一样,又或是在故意装糊涂。 阿尔瓦这个人总有些自己的想法,以他的身份,对他用私刑似乎不太现实,但是教训一下他身边那个小狱卒似乎没什么难度。 “疼就去找你那个不能公开的情人哭诉啊。” 这句话,是必须要传达给卢卡的。说这话的人转天就被调离了冰原,卢卡就算起疑心也无从调查。 可是阿尔瓦的心却跟冰雪一样坚硬,看到卢卡被打也不肯妥协,依然固执于自己所谓的原则。 真是麻烦,只是一枚棋子,他到底在傲气什么? “去给那个小狱卒再带两句话,下手注意点轻重,别给弄死了。” 阿尔瓦开始主动把卢卡留在自己身边,跟他一起巡逻和工作,就像所有热恋中恨不得24小时黏在对方身边的情侣一样。可背后那些人总有办法支开阿尔瓦,卢卡也总有落单的时候。 “你的小情人又来找你哭诉了吧,不打算救他吗?” “我不会替你们做事。” “那很遗憾。” 从那之后卢卡没有再被打过,阿尔瓦不知道是两人的形影不离让他们找不到机会下手,还是那些人知道自己的态度,终于选择收手了,可不管动机如何至少卢卡安全了,他也得到了一个乖巧黏人的爱人,结局好像也还不错。 可谁知有一天,自己拼命的保护冬蝉竟然亲自来反抗他,还把监狱搞得天翻地覆的。 (三) 阿尔瓦检查了一下卢卡手脚腕的电击环,把挣松的位置又重新紧了紧,泼了一盆冷水在卢卡身上,让他变得更易导电。 既然错了,就要受罚。 “准备好了吗?” 还没开始电卢卡就开始发抖,这东西是他亲手调的,他知道被电有多么折磨人。早知道,他就不在这东西上花那么大的心思了。 “你喜欢哪个数字?1到10,选一个怎么样?” “别······”卢卡的声音都跟着哽咽了起来,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他实在找不出一个会让阿尔瓦放过他的理由,可他还是幻想着,幻想对方会心疼自己一点儿。 “你刚刚说10对吗?” “不,不是。” 阿尔瓦转动控制器,指针落在了中间位置,可他却骗卢卡自己开到了最大电量,故意让他害怕。 “啊啊啊啊!” 卢卡的喊声在牢房中回荡,电击的痛苦是无法忍耐的,电流窜过的时候肌rou跟着一同震颤,连带着全身每一个细胞,一视同仁地痛。 卢卡喊得连呼吸都快续不上了,阿尔瓦看他有点儿撑不住,才一点一点将强度调低,可到电击结束卢卡还是在痛,看他的时候眼神也更加惊惧了。 “机器调得不错,卢卡斯。”这样的夸赞,卢卡实在是不想在这时候听到。 “还没有人能在我手下撑过三轮,不如今天看看你可以撑多久。” 一轮就够了,一轮他就已经撑不住了,卢卡在心里呐喊着,可是阿尔瓦却不管这些,没给卢卡太多休息的时间,直接就开始了下一轮的电击。 阿尔瓦并没有再将强度调高,甚至在中间停留了没多久就开始往下调整,可是在前一轮的攻势下,卢卡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即使是放过水的惩罚也让他觉得比上一轮更痛了。 “疼,好疼啊,老师,老师,救我!” 阿尔瓦觉得自己的心口被什么东西电了一下,这个人,在难过的时候喊的是他吗?说明卢卡还是依赖他的对吧,可是既然如此,他又为什么要跟自己作对? “疼?你猜猜,你的小尖刀刺进我心口的时候,我会不会疼呢?” 阿尔瓦刻意降低了电击的强度,但延长了时长,既让卢卡觉得疼,又不至于承受不住。 被电到意识都有些模糊,电击结束后卢卡都没反应过来,瘫在椅子上手脚不受控制地颤抖,阿尔瓦给他喂水的时候他都没什么反应,完全是凭本能在吞咽着。 “卢卡斯,卢卡斯。” 阿尔瓦喊了他好一会儿卢卡才缓过神来,他看到阿尔瓦在给他喂水马上嫌恶的歪过头去,水在他身上洒了半杯。不过他的身体早就已经被冷汗浸透了,再多那么半杯水似乎也无关紧要。 “这就撑不住了?” 阿尔瓦捏上因电击而精神起来的小小卡,用指腹在它身上来回摩擦着,一半是安抚,一半也是威胁。 “至少你也该告诉我,你的那帮同伙都跑到哪里去了吧?” “我不知道。” 拇指狠狠掐在铃口处,卢卡惨叫一声,那处很快就被强行熄了火。 “好疼。” “你就知道喊疼吗?” 阿尔瓦换了一套手法,有技巧的揉捏起那处来,他对这个人太熟悉了,很容易就能让小小卡再次打起精神来。 “我再问你一遍,你的同伙呢?” 卢卡很怕自己再被那样对待一次,同时他也恨,他恨自己这副敏感的身体,恨那个cao纵他的人,恨这种在求而不得中循环反复的体验。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到了集合的地点等来的却是你的埋伏,我没说谎,真的。” “哦?” 他说的或许是实话,否则怎么能解释,他独自一人往陷阱里闯这种蠢cao作呢?这个人,只有在面对机械的时候有一点点聪明,面对人,还真是呆笨。 “愚蠢。” 连自己被人出卖了都看不出来吗? 或许再审问他也没有意义了。 阿尔瓦给卢卡解束缚的时候卢卡害怕地缩起身子,还以为阿尔瓦要打他,闭着眼睛,每一根颤抖的睫毛都写着恐惧。 阿尔瓦苦笑一声,他,有那么吓人吗? 卢卡闭着眼睛不敢去看阿尔瓦,忽而觉得身下一轻,似乎是被人抱了起来。阿尔瓦将自己的披风盖在卢卡身上,抱着卢卡从暗道离开,悄悄放回了自己的房间。 只不过,为了防止卢卡再惹事,阿尔瓦将卢卡的双手绑在了身后,脖子上也挂了一只枷锁连在床头,双脚被绳子一左一右地拉向床两边。 哦?典狱长大人要放水吗?这就不关他了? 看到阿尔瓦把他带到了房间,还允许他躺在床上,卢卡一下子就变得嚣张了起来,在阿尔瓦绑他的时候还故意咬住对方的衣服,将他矜持的衣扣扯开,尽管,在卢卡想咬上阿尔瓦乳尖时,他的大腿也跟着挨了一巴掌,让他没法再继续放肆下去。 “不要得寸进尺,卢卡斯,在这里我一样也能让你难受。” “哦,凶死了。”阿尔瓦突然的严厉让卢卡又收敛了起来,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往床中间窝了窝,他被折腾了一天一夜,早就已经困得不行了。 卢卡扭着身子给阿尔瓦看着自己被勒的发红的手腕,委屈地说:“可以给我松一点儿吗,这样绑着我睡不着。” “你一个阶下囚事情怎么还这么多?” 阿尔瓦虽然嘴上嫌弃他,可还是替他松了松身后的绳子。 “你最好不要出一点儿声音,如果被人发现你在这里,你的日子可就没那么舒服了,懂吗?” 卢卡连连点头,在这里总比躺在死牢中散发着潮味儿的草席要好。 “我肯定听话。”卢卡说了一句认怂话以后,直接枕上了阿尔瓦的大腿,脸朝着小小瓦就睡了起来。 这家伙。 阿尔瓦哭笑不得的看着躺在自己腿上卢卡,这小子,怎么犯了错却比没犯错还要嚣张,果然就是不能让他尝到一点儿甜头。 “起来!” 卢卡刚有点儿睡意又被阿尔瓦拽了起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按在了床上,臀部被枕头垫高,而刚刚还正襟危坐的典狱长已经把衣服脱了一半了。 “老规矩,在这儿留宿的话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