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
“到此为止,到此为止?” 秦天重复念了两遍,她本能地抗拒理解它的意思。 “到此为止,毕竟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了……一个月而已,说不上多么久的感情,不是吗?”拉斐尔笑着说:“秦小姐就当作人生中的一段小插曲吧,至少我们还是给对方带来了不少快乐。” “你是这么理解的?” “还有什……”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她的吻强行堵住了嘴。 这个吻激烈得如狂风骤雨,像是要侵略着他的每一寸口腔…… 明知他在试着回应,秦天却假装不懂,只顾自己横冲直撞,直到他放弃挣扎。 “咳……咳咳……” 过长时间的舌吻让拉斐尔止不住咳嗽,还没等他说些什么,就被秦天粗暴地提起来扔到床上。 “也好,”看着她走近,他的语气仍然淡淡的,“正好,今天我还没来及的背叛秦小姐,所以今晚……” “那是我来决定的事情。” 秦天扯开他的睡裙,扣子绷开落在地毯上。 她粗略地扫了一眼,还是那熟悉的白瓷般的肌肤,没有任何多余的痕迹。 拉斐尔勾起嘴角道:“秦小姐担心什么?放心吧,暂时还没有过什么呢。” “你……”秦天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一点破绽,“发生什么事了?” 她已经回过味来了,这事没有那么简单,“你没有这么傻,真想和别人偷情的话又何必选在这个地方,还装病,不就是等着我闯进来?” “你是这么理解的……那也可以,”他面色平静,似乎并未因为她识别出这个局而慌乱,倒像是识破这件事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不过意思还是一样的,我本来想着让您分手时恨我,会让我好受一点……” 这就一口咬定要分手的态度多少惹怒了秦天,她的目光沉下来,“为什么?” 不等拉斐尔说出下一句带刺的句子,他的脖子突然被她掐住,发不出声音。 “这件事不是你可以决定的,是我。” 秦天松开手,又吻上去。 这次比刚才要柔和多了,他们互相配合得很好,像是一场练习了无数次的交谊舞。 从拉斐尔的唇上离开后,她亲吻他的额头、鼻尖,然后道:“我要惩罚你。” “我知道。” 他眼里波光闪动,“我是您的奴隶,您的狗,随您怎么处置我,占有我吧,至少今天,我仍是属于您的。” 秦天盯着他,他的目光深情又真诚,看不出来哪里是虚假的,可他明明才说着要分手,不惜演了那么一出蹩脚的捉jian戏。 “既然如此,作为我们之间的……最后一晚,”她走到墙边,那里有一个矮柜,放着各式各样的“用具”,她从里面拿出来一些,“我应该留下些更深的印象,至少比那些红痕要深,对吧。” 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拉斐尔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不过看到她手中那一件件摆在床头边的东西,脸色还是变得白了些。 秦天将蜡烛点燃,粉色的香薰蜡烛,除了火光以外,附带催情效果的气味迅速弥漫在室内。 她说“躺好”,他就听话地平躺下来。 两人静默不语,直到蜡烛烧了一会,熔化的蜡液积在火苗下。 第一处滴落的位置是腹部,刚融化的蜡液,guntang地凝结在平坦的小腹上,拉斐尔的反应只是闷哼一声。 第二处在他的锁骨上,这是皮肤很薄的地方,没有脂肪的间隔,痛感强烈得多,秦天看见他的眉毛皱起来,牙齿轻轻咬住下唇,竟然又忍住了。 她将腹部结块的蜡液扣下来,这个蜡烛并不是低温款,它的温度足以在白瓷般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印子。 “到底怎么了?”秦天问,“为什么?和我在一起腻了?不是这样吧。” “秦小姐对自己真有…唔!”他的话被迫顿住,因为又有一滴熔液落在了小腹上,“真有自信,你以为…我接触过多少Alpha了。” 他嘲讽似的朝她张开双腿,露出深粉色的xue口,“你以为你有多么独特么?只是这里接待过的无数Alpha还有一些Beta里中的一个,我觉得玩腻了便是腻了,稀奇么……” “是啊,不稀奇……”她真被激怒了一瞬,手中的蜡烛往下倾斜,guntang粉色蜡液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那处地方。 “……唔!!!” 本就敏感过度的私处被这样刺激,拉斐尔全身猛地颤抖,表情再也控制不住地扭曲起来,生理性的泪水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这样过了好几秒,他才缓过来,抱怨似的低语:“秦小姐还真是……这方面的天才……” “……” 秦天揉揉额角,被他在这种情况下夸性虐的天赋,实在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在阴阳怪气。 而且瞧他刚才那样子,不就是引诱她往他腿间滴么?真当她是白痴吗?真是不知道是她在惩罚出轨的恋人,还是在满足他的情趣了。 下一滴,再下一滴,都被她滴在了xue口。 xue口rou眼可见得肿起来,最有趣的是,于此同时yin水倒是比之前流得更多了。 再看他的脸,泪痕也比刚才更加明显,眼睛整个哭得水汪汪地,不管是谁见了都会本能地怜惜。 “还好么?”秦天问。 “好啊,”他看着她,要求道:“再惩罚我一些。” 秦天看了眼xue口,觉得再弄下去一会就不能用了,于是起身坐到床头边。 秦天用手撩开他过长的刘海,注视着他的湿漉漉的红眸子道:“值得么?” “不忠的恋人是应该被惩罚的。”他虽然这么说,可是语气却仿佛是在包容胡闹的孩子,“随你怎么做都行,你开心就好了。” 她暗叹了口气,倾斜手腕,一滴熔化的蜡液落在他的胸上。歪了,只是挨到了乳晕边缘,即使如此也能看到他的眼睛痛得眯起来,手将床单抓在一起。 他还真是能忍……秦天看那被挠得快破了的床单,倒是想在下一滴之前听到他的求饶——明明平时zuoai叫得可欢了。 拉斐尔的rutou自然更加敏感,一滴落下,她看见他短暂地失神了,牙齿在发颤,嘴里还吐出混合着痛觉和一点快感混合出的呻吟来。 这个场面简直是在拷问犯人…… 不知怎地,秦天突然想到了“拷问敌国间谍”之类的非法私刑,她真是服了他了。 “现在满足了吗?”她挑眉。 “您还可以更加……” “我改变主意了。” 她把蜡烛放在窗台上,拍拍手道:“既然你这么能忍痛……我又何必在死磕?”若真是拷问犯人,他估计是那种死都不会把真相吐露出来的类型,这个人…… 秦天将他抱起来,放到腿上,动作极尽温柔,让拉斐尔露出几分不解。 “不过,你说的也对,”她用左手环住他,右手挑起他的一条腿,露出中间红肿的xiaoxue来,“这个saoxue可是接待过太多人了,脏得很。” “……” “所以,我要给它消个毒。” 拉斐尔起初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直到看见她丢在地上的夹克里拿出了……一罐啤酒。 他再看向床头柜上的那堆道具,里面刚好有一个细长的瓶子…… 看到拉斐尔变化的脸色,秦天“嘿嘿”一笑,用牙齿撬开灌装啤酒的拉环,对着瓶口往下倒,附赠解说:“酒精消毒。” 虽然这个玩法应该不在他的计划内,不过看起来他接受良好,没有出言反对。 于是秦天就将那装满了啤酒的细颈酒瓶,瓶口对准他的xiaoxue,塞了进去。 “唔……” 她看他又咬着下唇忍着喉咙里的声音了,只是跟滴蜡时不太一样,比起忍痛更像是…… “真是小sao货,这样也能爽到?”秦天勾起嘴角。 “嗯……唔……”拉斐尔用闪躲的目光回答了她。 现在瓶子只是进去了一点,就被xuerou紧紧吸着,酒其实还落在瓶身里,秦天嫌抱着的这个角度不好,将他放回床面,抬起他的双腿,转动瓶身让它捣进去。 “唔……”拉斐尔捂住嘴,想抵抗齿缝里露出来的yin叫,可是快感对他来说却比疼痛更难忍耐。 酒液灌入xue内,尽管秦天带的这瓶啤酒酒精含量算是低的,并没有多少灼烧感,但要命的是它有气。 二氧化碳气泡在甬道里翻腾,加上她还在用瓶子抽插倒腾,这小小的xue道可热闹了。 很快酒液灌满了花xue,rou眼可见地,拉斐尔的小腹也被撑得微微隆起。 不知道是因为被这东西弄得止不住叫床还是被酒精烧得,他的脸明显比刚才更加红润。 “说起来,你平时不喝酒来着?”秦天转动瓶子,瓶身上的凹凸按摩着xue内的软rou,让拉斐尔一时答话不能。 “……嗯…不……不喝……” “那今天还算是破戒了……”她暂时停下手中的动作,宣布道:“好了,消毒完了。” 随着这句话落下,秦天放下他的腿,将瓶子利落地一次拔出……自然,淡黄色的啤酒液也从xue口不断地涌出来。 “……!”拉斐尔脸色骤变,这种画面怎么想都像是在排泄……弄得他有几分藏不住的尴尬。 秦天假装看不见他的小表情,还在他的小腹上温柔地压了压好让酒液都出来,假装随口说道:“行了,这样就消完毒了,以后不准跟我说那种话了。” 那种话是指什么,他们心里都有数。 只是拉斐尔此时还没忘记自己的主要目的是提出分手,仍然不放弃: “做这种事也代表不了什么,你明明知道我是个被无数人用过的下贱的……” “停! “停停停!” 秦天脸上的黑线已经多得能够实体化了。 她几乎是强忍住了才没有把白眼翻出来,只见她将双手搭在拉斐尔的肩上,用咬牙切齿的语气道: “元帅大人,您演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