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同人小说 - 剑三/月泉淮受向合集在线阅读 - 岑月|糯米酒

岑月|糯米酒

      那伤口划过胸膛,虽然已经痂住,血污仍在,月泉淮露出白壁般的赤裸后背,岑伤蘸着水为他清理伤口。却听得月泉淮问道:“上个月我唤的是你吗?”岑伤摇头:“不是我,上月那日义父传的是乐临川,后来又喊了迟驻。”

    月泉淮听此却有一瞬呼吸不稳,“那今日便是你了”,说着,眼含三分笑的玉面便轻轻贴上了岑伤的胸口,只是他下腹受损,若要欢好实在勉强。他翻过去,将这最器重的义子压在身下,张开两条修长的腿夹着岑伤的腰。岑伤只觉得那物热起来,又顿时陷入了湿热润腻的嫩脂之中,带着一股沙漠中流沙的吸力,将他缓缓向内吸啜。月泉淮先是舔着柱根,才使其往口中一陷。

    “义父......好软......”岑伤完全没想到义父会低下头来替自己含萧,这似乎同义父每次召他们来传功解毒的目的无关,更是与义父高傲的性子相差甚远。龙泉府茶馆酒肆大街小巷谁人不知拥月仙人高洁出尘,那说书人更是将其神化得如同天上降魔主,嗜杀成性,在他身边做事的更是处处小心,一不小心就没了脑袋。当日他正办完事从中原归来中途歇脚喝两口茶,做了一副风尘仆仆的贵公子打扮,听到此处不禁轻笑了两声。义父性格古怪不假,但是除了宗门事务,往日里义父倒也不过是个挑剔的公子哥性子罢了。作为长侍,他一向跟在月泉淮身边,吃穿用度都安排得妥帖,下面的人也少见其发怒。身边一个腐儒见了那说书人夸大其词的表演,不禁眉头皱紧,“那这新月卫在他麾下办事岂不是如履薄冰?”

    “岂止,那新月卫都是他养的狗儿一般,若要让他们跪下来给月泉淮舔脚,他们也是要干的。”

    市井之人说话糙些,这儿又是关口,嚼舌头的人越发多了。

    岑伤不语,只是走之前笑着削下来了几颗人头,亮出了自己象征月泉宗新月卫的随身饰物。凡俗之人,连仰望明月都是不配的。

    只是如今,明月在他怀中。他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义父宽阔挺拔的双肩肩线瘦而不露骨,衬着细细的锁骨,饱满的乳廓线条起伏柔润,乳首尖翘,春逗酥融,令人忍不住想恣意蹂躏。月泉淮纤长的手指先从阳物顶端铃口抚过一路向下,无名指又去勾那两个囊袋,含着顶端的两片润唇微微翻开,半透明的晶莹水光沾在上面,岑伤的东西本钱也不小,已经将他嘴里占了十成十,却还有一截半露在外面。月泉淮向来不用口舌同人家行房,也是迫于下面用不了才初次品萧,不小心用牙磕了好几次,听见岑伤的呻吟,他倒是觉得嘴里这器物越发硬了。岑伤双手则撑在身后,眯了眼睛,喉结正上下滑动着吐着气息,垂下眼皮一看,才见月泉淮大腿内侧已淌下一道晶亮的水痕,阳物上还悬着液珠,扑面都是义父身上馥郁的果香,心想这才只是光是舔男人的东西,义父就已经能获得这样大的快感了吗。这阴阳调和之事,实在有趣得紧。

    岑伤到底不是初经人事的少年人了,那话儿久久待在一个湿腻温热之处,自是爽利,却迟迟不出精水。月泉淮舔弄得有些腻味了,又加上岑伤嘴上说着不敢在义父面前造次,紧闭着嘴,一时间竟只剩他舔弄玉箫的水声。月泉淮抬起一双水盈盈的凤眼,雪肤更衬红,眼中已有责怪之意,霎时间那金瞳竟叫人难以逼视。“义父......孩儿知错了......只是之后,还请义父原谅了。”月泉淮见他假意反省的样子,不由一笑,鬓边几缕发丝柔柔垂落,温润如处子。岑伤低头,在月泉淮腰间上掐弄,又凑上去咬他肩膀,低着声问“义父,可以进去吗?”

    月泉淮抬眸一瞥,分明恼了,却眸光盈盈,竟生出嗔怪之意。“若是能用老夫又何须做这事?”

    “儿子知错。”

    月泉淮冷声哼道,“你哪里知错了?”

    岑伤知道义父心急了,也就不再接口,只是眯着眼笑着再将自己那阳物塞进了义父这张饶不得人的嘴,义父便又顺着他舔舐,眼里那冷气依旧像猫儿。岑伤自己则摸着月泉淮的腰身,虽是少年神形却多出几分成熟冶丽,更胜闺秀中足不出户的小姐少妇。月泉淮的前端在之前便吐过一次浆水,温腻得堆在腿间,岑伤便拧着、掐握着这双长腿。

    他一晃神,还在那案头看见一方白玉小壶,在极致的快感里又想到了逗弄义父的法子,轻轻笑着射了浊精。月泉淮未召他的日子他也少有行yin事,尽管像他这般大的孩子这年纪正是燥热,日日醒来裤上顶着帐篷也是常态。他虽然没有有意禁锢自己,但是红颜美人投怀送抱又怎么比得义父对他的一个眼神,因此这些日子积攒了许多,一并交了出去。浓如奶色,色泽细白,还有些蹭在了月泉淮的唇和脸颊上,岑伤正要伸手替他清理,却见得义父伸出舌一卷,将他唇边处残留的阳精尽数吞咽下去,那舌头还在他食指因练剑所生出的茧处留情地舐了一下。黏腻的咕哝声似有些温湿,岑伤知道这是义父在抱怨此物腥气重,取了案头的酒壶递上去“这是今天管事送来的佳酿,听说是南方特产的好酒,义父不妨以此漱口。”

    月泉淮正如所有侠客一般爱酒,只是鲜少喝醉,他喜欢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酒气只影响出剑的速度。但今天毕竟已经纵了欲望,喝一些也无事,更何况岑伤那物在口中品来确实浊腥。知道月泉淮喝下那酒的第一口,才知岑伤的心思,这酒酒味不甚浓烈,甘甜醇香,顺厚温美,不过这酒是江南熟米酿的,色泽口感和那口浓精倒是颇有相似之处。他还未开口,只见岑伤已经趴在他腿上,用舌头细细舔着他的大腿,闪闪的眼神像在品尝什么盛宴。岑伤抬起眸子,雪雪求饶的话都到了嘴边,但月泉淮却没说什么,只将那白玉壶轻叩在案上。

    “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