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同人小说 - 【刀剑乱舞审ALL审】肝刀穷三代,代练毁一生在线阅读 - 暗堕之理与后生(微虐)

暗堕之理与后生(微虐)

    暗堕之理

    暗堕究竟是什么?

    【是付丧神对自身灵格的背离。】

    这是他在教学中看到的标准解释。

    但为什么付丧神对自身灵格的背离会导致暗堕这种现象,那些邪恶的表征是哪里来的,那些负向的灵力源自何处,为什么在整个本丸和世界隔离的情况下还能进入到付丧神的身体里?又或者他们本身就存在在付丧神的体内?

    这些都并非江纨能够获得的知识。

    刻意装成江执的样子和鹤丸的夜谈、五虎退的对话,给了他新的钥匙。

    几个月以来情况一直没有好转,一直在恶化的鹤丸国永,在那天晚上他刻意的激怒下,竟然有了一点好转。

    江纨的脑海中有了某种不能言说的明悟。

    虽然现在还不到时候,但他似乎误打误撞地、过往做的所有事情,即使看上去没有减轻暗堕,但都不是毫无意义的。

    再多忍耐一点,多把自己给他们一点,那一天终究会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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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即使心中抱有希望,江纨仍旧对性事十分不擅长。

    不会喘,不会叫,说不出荤话,即使勉强自己骑乘也只是简单地进出,不用药的话绝对不会自己收缩rouxue来讨好侵犯者。

    寝当番还是很辛苦,没什么本质上的好转。

    硬要说的话……也不是没有好转,只是江纨自己觉得还不如从前。

    ——越来越多的付丧神会顾及到他的快感了,有的是好意,有的是恶意得想看他被男人cao射的屈辱表情、看他被欲望cao控主宰的丑态。

    人类男性的身体的构造和性能,并不允许他一周被四十多个同性cao弄,更不允许每次都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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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色也太差了。” 俯下身去舔弄了一会儿被强制分开双腿、禁锢在刑椅上的审神者软塌塌的yinjing的前端,粉发的打刀玩弄着江纨红肿的rutou,一副很伤脑筋的样子摇了摇头,“你都反应这么大,看来是真的很难受了。”

    江纨难堪地撇过头去,咬住了下唇。

    “您不是很抗拒快感的么?稍微忍耐一下嘛……不过您这个身体也是出乎意料的敏感。”

    龟甲贞宗换上一副医用手套,在旁边的推车工具架上翻找起来。

    “平时总是咬着唇一声不吭,完全没看出来是这么敏感的体制……被过分的尺寸这么粗暴地对待也能爽到……或者不该说是敏感,完全是yin乱的身体吧。”他在盒子里翻找着,看见一根粗长的钢制尿道棒的,手伸出去了又缩了回来。

    ……算了吧,估计会把审神者弄哭。

    虽然那家伙忍耐力很好,隐忍的样子也漂亮得不得了,但是最近,慢慢地也能感受到让那家伙因为自己而感到开心的乐趣了。

    稍稍玩弄一下,让他稍微感受到一点羞耻和难堪,让自己施予的情欲完全包裹住这个明明很强大又异常笨拙的人类,然后给他快乐。

    明明只是理所应当的、把他当做平等个体的性爱对象的基本尊重,审神者却会有种受宠若惊的反应,一边因为快乐而不知所措,因为没有被苛刻的对待而倍感不安。

    想必有些家伙也是逐渐察觉到了这样做的乐趣,才会让审神者出现了半年来都没出现过的消耗过大的状态……

    明明有数个尿道棒、yinjing环、甚至埋入式的射精控制器,但龟甲贞宗像是没看到一样,做出了遗憾地姿态:“可惜,适用的道具完全没有呢,要拜托谁做一个么……没办法啦,麻烦主人自己练习一下如何忍耐快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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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龟甲贞宗主持的“练习”显然并没什么成效。

    只稍微用了一点点药在前端,然后技巧娴熟地挑拨几下,再用灵力驱动的按摩器贴在后xue和前列腺对应的内壁上,人类那双褐色的瞳孔里就充满了水汽。

    看上去很坚强的人,不论怎么样的疼痛都可以忍耐,但是稍微一点快感就会不停地挣扎,把被束缚着的手腕、脚腕都弄得伤痕累累的。

    在高潮边缘停下,把他放置在那里吊着他的欲望,即使一个字一个字地教他,嘴都张开了,又把那些请求的yin语吞回去,难堪地撇过头,试图藏起自己绯红的面颊。

    即使威胁说“最后一次,如果再不诚实一点的话,就把你放在这里一晚上”,也只会得来沉默的回应。

    “真是的,就是因为这样、渴求着、认为自己应该被惩罚的态度,才让很多人意识不到,你根本没欠下过什么啊……”

    无可奈何的打刀锁上了地下室的门,用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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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神者出现在中庭的时候,没人知道他是怎么从龟甲贞宗上了锁的地下室跑到庭院里来的。

    只有yin药的药性仍旧支配下、地板上一路蜿蜒的洇湿的痕迹昭示着他的来路。

    “连上时空转换器。”审神者的声音并不大,但没有人说出拒绝的话。

    匆匆赶来的物吉贞宗不知所措,因为吉运,时空转换器的核心一直保存在没有暗堕的他手里,作为最后的平衡。

    ——这座本丸的多数付丧神仍旧处在暗堕状态,连上时空转换器,被唤醒的狐之助立刻就会向时之政府报告本丸的异常。

    “第一部队在传送点,溯行军暴动了,队里有没极化的太刀,他们撑不住的。”江纨的语速极快,被情欲连续折磨了几个小时,让他几乎无法站立,扶着走廊的立柱才勉强直起身来,“不要管时政,有我在,没人能带走我的刀。”

    他此时凄惨的样子没什么说服力,也并没有用上灵力形成言灵,但物吉贞宗仍旧是本能地听从了他的指令,就要将时空转换器核心安装回去,在最后一刻才因为犹豫停住了,看向了姗姗来迟的三日月宗近。

    “去吧,物吉,没事的。”美丽的太刀拖着长长的骨尾从伞下的阴影里走出,被骨甲完全覆盖的手温柔地扶住了物吉贞宗的手,帮他把时空转换器核心安了进去,“就算是暗堕付丧神,为了保命而舍弃同伴的话,还不如干脆碎掉。”

    审神者看见时空转换器的光芒大炽,第一部队的身影从光芒中出现,才脱力倒下;赶来的青年五虎退扑过去想要接住他,却跌倒在地——和本灵的再次连通,让他的形态被同步回了正常短刀的孩童状态。

    顺着传送的坐标追来的溯行军的黑影在本丸的边缘浮现,江纨却顾不得他们,抓住小夜的袖子请求:快去后院,让数珠丸江雪他们尽全力维持结界,不要让岩融和本灵连通,顺便去仓库把大典太他们也带去,现在的人手不够屏蔽本灵。”

    五虎退担心地张了下嘴,但他也知道现在并没有耽搁的时间,还是点了点头,消失在了庭院中。

    庭院中的付丧神逐渐增多,三日月宗近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压切长谷部,麻烦给我拿件衣服。”江纨说,“客人不会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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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之政府比溯行军到的早,特派员到来的时候江纨才勉强换上了一身整齐的衣服,尚且来不及遮掩领口和袖口漏出的伤痕,更没时间清洗身体,加上满庭院的暗堕付丧神,这座本丸发生了什么根本瞒不住政府的眼睛。

    “影主,是我们疏忽了,您跟我们离开就好,江家主一直很担心,一直在发函催促我们查找您的下落,这里我们会派人来清扫。”明知目的地是暗堕本丸,特派员用的是义骸,是以他有恃无恐地看着庭院中的暗堕付丧神们,眼神冷漠得像是看一地的废铁,“不过或许也不用我们清扫了,会有人替我们打扫干净。”

    他看了看外界铺天盖地的溯行军,忍不住也有些犯愁——半小时前时之政府的例行维护刚刚开始,溯行军此时异动,大半审神者都尚在现世,召回来需要时间,恐怕损失不能避免。

    时间太紧了,龟甲贞宗把按摩器塞得太深根本排不出来,此时跪坐着,硬质的表面压在他体内的嫩rou上,审神者的背后全是冷汗,却仍旧要装出悠闲的姿态。

    “曼苏尔大人,您没疏忽什么,是我想清净清净,让他们拆了时空转换器核心。至于暗堕,只是我个人的一点小情趣罢了,您不必担忧。”。

    特派员显然并不相信他说的话,只当他是摄于暗堕付丧神的yin威,皱眉道:“您不必害怕,有我在,付丧神没法再伤害您了,您跟我回政府休息一下,我们会给您分配一个新的,干净的本丸的。”

    他在“干净的”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看来这么说是不行了。”江纨叹了口气,叫来了方才抓紧时间贴加速符手入完成的第一部队的枪,“蜻蛉切,拜托了,和这位大人说明一下情况吧。”

    刚刚从漫长的出阵中归来的紫发的健壮男人担忧地看了看自家审神者,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主君的真身,人类青年显然并没有被他的同伴们好好对待,气色和精神都很差。

    但之前主君认真地和他交代过,他的表述关乎同伴们的存亡,他必须认真对待,对主君的担忧只能放在之后。

    “两周前开始,溯行军的数量就一直反常的少,高级溯行军几乎绝迹,江户和青野原尤其明显。”天下无双的名枪用沉稳的声音叙述着,“为了应对白金台的最精锐部队,我们是两振极化枪的配置,但两周以来,我们一刃一血敌太刀都没有遇到过。”

    “两周前就开始筹划,通道开始维护立刻发难,曼苏尔大人您觉得,现在能成功召回离线的审神者么?”江纨不紧不慢地品着茶,接过了蜻蛉切的话头,似笑非笑地规劝道, “与其担心我的私事,不如联络联络管理局吧。”

    特派员沉下脸来,但还是不敢在这种大事上怠慢,低下头去打开终端和时政联络。

    江纨喝着茶,窗外的天色越来越阴沉,溯行军灵力的压迫越来越凝练,近得几乎能看清敌枪狰狞的面孔。

    他等不及特派员给他最终的答复,转头对蜻蛉切说:“他们快冲锋了,你带第一部队去守住后院,前院有日本号在,暗堕状态下的他比你们更适合战斗,能应付的过来。”

    没人知道那天蜻蛉切走后,江纨和特派员谈了什么,只知道送走了特派员之后不久,狐之助送了一张符纸过来。

    他把符纸贴在后院的结界上,符纸便炸裂开来,变成蛛网一样的纹路,笼罩住整个结界,一点一点缩小着结界的范围,最终将魔化的岩融被封印回了本体。

    “稍微睡一会儿吧,我已经知道错了,也吃了好多苦头……所以如果我下次带着今剑一起来,你可不能再接着闹脾气了。”审神者捡起沉睡着的薙刀,拍了拍它的刀身,把他放在了三条部屋里原本今剑在的位置,取走了今剑的本体。

    也总不能rouxue里含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上战场。

    如果今剑的本体有知觉的话,他在三条的屋子里,被按在供奉今剑的神龛前cao了那么多次,他的小天狗应该什么都看过了,于是他便随意地把短刀放在旁边,褪下裤子张开双腿,用指尖去够那几颗被龟甲贞宗塞进去的按摩器。

    经过这一番折腾,那几个按摩器进的很深,几乎到了结肠口的边缘,江纨实在疼的很,就说对着今剑唠叨转移注意力:“既然你都不跟我说话了,那我就不问你愿不愿意了,你只能说愿意哦!”

    “大家都在忙,只能麻烦小天狗保护我啦!”

    “那个符也不知道能撑多久……你再不回来,我和岩融估计就只能活一个咯……”

    “你就算不想见到我,也舍不得岩融吧?”

    “……”

    他把按摩器全都勾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眼睛一片通红,泪水打湿了前襟一大片。

    “都怪龟甲,塞那么深……”江纨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自语,“没关系了,再坚持一下,很快就结束了……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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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隐卷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