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父4:胤礽践踏皇父(人格侮辱,重度,踩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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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入睡的时间过早,导致这难得安宁和谐的场景很快被一个时辰后胤礽的惊醒攻破。胤礽的额头上挂着豆大的汗珠,从噩梦中乍一睁眼,发现自己窝在康熙怀里,脑袋顶着康熙的颈窝,第一反应先探康熙的心跳,确认其沉稳的运作后才松下气,相信已经脱离梦魇,全身的肌rou随之懈怠。胤礽蹙眉凝神搅来回忆细察,决定坚决抗拒和康熙重归荒谬的轨道,尤其不能再对着康熙施暴。 接着,胤礽从和皇父的亲密接触里惊跳开,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又和康熙腻歪到一起去。他未敢窥探康熙的面颊,直接下床,惊魂未定地整理衣襟,抚平身上的褶皱,用随身携带的手帕狠狠磨掉手指上的干血,那动作还可以形容为慌乱。 出房间前胤礽忍不住回头望了康熙一眼,康熙兴许是连日遭了残暴的折磨后极度疲乏,仍未醒来。 胤礽上前去,眼神飘忽地把康熙拨作完全背对来人方向的侧身姿势,被子拉到脖颈,完全遮住衣物散乱甚至还未穿拢的下身,方才拉开一道门缝逃之夭夭。刚出寝房时,他看到魏珠明智地守在门口,就吩咐魏珠进去收拾地面,不许碰龙床,也不要叫醒康熙。 这些匪夷所思的举措全然在冲动下完成,胤礽没有细想。这天的剩余时间,他强迫自己不去想皇父,处理奏折后暗地培养心腹推进篡位大业,闲暇时在后花园吟诗作乐,夜晚逗逗男宠,做做外出狩猎的梦,康熙传人叫他去,被他以身体不舒服需要早歇为由推辞了,也不顾康熙定然猜得出来这是敷衍。 躲得了今朝,躲不过明日。第二天胤礽来到满面怒容的康熙面前,外人一出,他就在康熙发作之前跪倒,神态谦恭。 “儿臣不孝,行事乖戾,多次冲撞皇父圣威,请皇父降罪。” 无需多久,话语的对象就理解了胤礽的意思,康熙那张怒红的脸惊愕之间刷白,半天才整理妥情绪颤颤巍巍骂道:“混账!昨日刚答应了朕,今天就变脸,身为皇太子也出尔反尔!” “汗阿玛作为一国之君,龙体通泰则举国祥宁,更不该任性妄为。”胤礽彬彬有礼地回敬道。 康熙瞪视着胤礽平静以至冰冷的面容,读出其坚持后,铺天盖地的恐慌瞬间压倒了恼怒。他不顾伤势,一撑床从被窝里坐起,疼得唇间嘶嘶抽动着气流。 “怎么,你对...家犬的要求能比天高,还有朕不能满足的!朕做的哪里让你不满意了?还是你一定要公开损朕的脸面?你到底想要朕怎么办?难不成你要坐那张龙椅!现在你要什么,朕几乎无不给你,这还不够吗!” 胤礽默不作声,垂俯的脸色沉入冰窟,尽管由恭敬掩饰,还是叫康熙那双犀利的鹰眼捉了个明明白白。康熙的面颊比纸张还要惨白,皇帝以嘶哑的声音低喝道:“你在朕面前一直跪着做什么,站起来,看着朕!” 应声站起的胤礽扬起俊美的面颊,高高朝康熙抛下轻蔑的神色,刺伤了康熙的心,让康熙真确地意识到他儿子是真的想抛弃他,并且很可能从昨晚抗旨开始就已经下定了主意。康熙宁可再挨千百遍这两天遭受的皮rou之苦,也不愿胤礽以疏离隔却他,盯着胤礽半晌,喝令的帝王神态退潮般隐去,两眉下撇溢出难过,几乎是滚扑到其脚下,两手像抓救命稻草一般逮住胤礽细长的小腿,哀哀乞求,表情几至绝望了。 “皇位阿玛不能给你,只能把天下最尊贵的躯体给你作为替代,难道你就这么不待见阿玛?你还恨阿玛,还不解气?你打阿玛吧,你把阿玛拖出去吧!说话啊!” 胤礽两目朝天不予理睬,任凭康熙惊慌地摇晃他的双腿。康熙黏附胤礽不离的两眼淌出泪水,呜咽了几声,嘴里凌乱又求了数句类似的话,见他儿子不为所动,忽然止住抽泣高声道。 “胤礽,朕命令你不许反悔,不然朕就把你的妻妾男宠全都砍了!” 胤礽想要与他其他儿子归于一类,成天同他讲虚伪的奉承话,想要他多年的努力和心血毁于一旦,培养出冷漠无情的继承人,想要同他拉开距离,把从前给予阿玛的私情全部剥分走?他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那双高高抬起的美眸登时撑得浑圆,胤礽不可置信地低头定睛看向皇父搜寻胡言乱语的迹象,然而还抱着他腿的康熙表情和口气一样严肃得可怕,眸间射出坚毅狠绝的光芒。 如果他不收康熙做狗,他的好阿玛就要用血淋淋的杀戮迫使他只能来到阿玛身边,哪怕一扫圣仁名声,顶上恶名也在所不惜! 这下换胤礽那张小脸浮现铁青,他与康熙对视几分钟,明白自己面对的并非阿玛而是皇父,只能就范时,暧昧不明的窒息感便扼住他的脖颈,势要威逼出更狂更沉的挣扎。细痒的报复与反抗性质的施虐欲缓缓攀缘上他的双拳,讥嘲的微笑伴轻小的颤抖一起爬上他苍白的双颊。 “既然您依赖被践踏的美妙感受,如同鱼儿离不开水,那么儿臣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沉静的语调中挣出些许滚动的暴戾之气,显得扭曲可怖,“您这身衣服碍事得很,不如全脱了让儿臣瞧瞧。” 陌生的指令让康熙一怔。 “一件不留?” “正是。”胤礽应答道,唇角似掖着骇人的笑。 只要答应不与他脱分开联系,脱脱衣服有何要紧,多少个夜晚他们曾坦诚相见...康熙默默自我劝慰着转过身去背对胤礽,对执行这换作平日总要不安地揣摩的指示没有半分犹豫,花纹精美的黄色布料件件坠落,与随后跌下的亵衣一起叠在地上,那副略显老却仍明显展露健美肌rou线条的躯体完整地暴露在儿子眼前,腰与大腿上的鞭痕已淡,红肿饱满的臀上挂着与昨日形状不一的新血痂,那凹凸不平的表面上粼粼的光泽,看得胤礽破坏的躁欲再次蠢蠢欲动,遭到他自己强力压制。 胤礽叉着胳膊上上下下好一番审视,待觉得他阿玛的不安发酵得差不多了,才道:“转过来。” 康熙转来同样赤裸的正面。胤礽避开他投来的痛苦逼视,伸手扯了扯略松弛的胸rou,随意拍打起软绵绵的波涛,露出嫌恶的表情。 那鄙弃的眼神在康熙的目视中上上下下切割了康熙一个来回,就像厌恶得多看一眼就将呕吐似的移了开去,紧接着一缕冷笑划破了康熙的心脏,让康熙面失血色。胤礽知道此时意义不明的沉默作为上刑的刀,远比出声讥刺来得锋利,他的眼角余光已经瞥见尽力抑制却仍忍不住泛滥而出的心血在康熙的脸上流淌。 “去,跪着把上身压到最低,两腿撑开到最大。” 虽身处室内,康熙却觉得被冻在寒冷透骨的冰块内举步维艰。衣着得体漂亮的儿子身后,他跪趴下不着寸缕的身体擎起臀部,脸面紧贴地毯,两腿性奴般越张越大,龙根在腿间清晰地晃荡,骨骼的呻吟如同自尊心碎裂的令人伤心的轻响。 胤礽像对待最低劣的男妓那般一脚踏上臀缝张开近极致而露出的xue眼,担心鞋底磨不到xue口似的,用鞋跟顶入,狠狠磨碾,再踹了两脚。 “既然您生来就该遭人践辱,甚至连那些会献媚讨好的男宠都比不上,那好。我脚下这些令人恶心的老rou,一分紧绷都不许,松懈好了等待临幸!” 一阵心碎的猛烈抽气冲破了康熙的喉咙,扑打在地,他那红肿的眼眶源源不断渗出虽透明却仿若鲜红的泪水,低哑着唤了一句:“保成...” 胤礽那张冷艳的小脸已然变形歪扭,青白得吓人,表明神智根本不在理性的掌管下,高声打断康熙的求救,“哼!狗什么时候也会说人话了?上身再往下压!” 他一脚将康熙的左手狠狠踩在脚下,尚且发红的掌心重重碾入地面,康熙一声惨叫,五指痛得战栗着高抬,尽量将上身往下压,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胤礽寻来那把戒尺,并非以寻常的宽面拍打下去,而是用窄边重重往下击砸,轮流打在因尽力分开而愈显膨大的凸起肿团上,一边各三十下。青肿的棱印混乱横亘无法颤摇的两臀,经撕扯的血痂遭遇了狠厉的重叠劈打,再度破裂开,康熙嘶哑的惨呼声中,一湾细流如泪水般沿着躯体弧线滑落。 这期间,胤礽若发现康熙的身体有软倒趋势,就以吼声招喝:“姿势撑好了,敢动就滚!” 康熙折腾几日的腰背全弹跳着酸痛,倒在地上的神情呈干呕状,泪水已经干涸,唯发红的双眼在痛苦曲扭的脸部肌rou里猛睁,手指在地面上狠抠狠抓,像为尊严陪葬般生生折断了留长的指甲,血溅被泪淋湿的地面,嘴里发出的尖叫不似人声。混沌的脑海中,胤礽刺耳的话语鼓噪着翻腾,蔓延出各色痛苦的枝丫,撞出翻天倒海的火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