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男友搞黄
和前男友搞黄
“啪!” “sao货!爽不爽?再叫大点儿声!” “哦……宝贝……cao死你……” 这是男人。 “啊啊啊啊啊老公……慢、慢点……好大……用力……啊……要死了……” 这是女人。 “咚……咚……咚咚咚……” 这是床撞在墙上的声音,循着某种规律,一下一下,动静大得像地震,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一墙之隔,完全是两个世界。 那边颠鸾倒凤,这边,陈思妤尴尬到抠脚。 她跟新来的男同事一起出差,因为车坏了,不得不在这里过夜,又恰好酒店房不够,两人就开了一间。 孤男孤女,在这种动静的映衬下,本来就够微妙了,更别说,她和邵矜在高中的时候,还曾有过短暂的那么一段儿。 那会儿陈思妤沉迷学习,什么都不懂,邵矜追得紧,她稀里糊涂就答应了。好上没几天,两人第一次接吻,亲到的瞬间,陈思妤看着邵矜亮晶晶的眼,心砰砰直跳。 她惊觉要被这男人影响自己拔剑的速度,慌乱之下,一把将人推开,以‘刚才看到你的鼻孔了,有点丑’为由,无情地提了分手。 后来高中三年,两人再没说过一句话。 直到今天上午,邵矜入职,和陈思妤成为同事……然后她这一天,就都很倒霉。 唉,都是报应啊。 陈思妤叹口气,翻了个身,睁开眼—— 正好对上邵矜直勾勾的视线。 房里黑漆漆的,其实看不清,但很奇怪,那是一种感觉,像是猎物被锁定,猎人蛰伏着,耐心地等待,直到对方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即将成为盘中餐。 那一瞬间的清醒十分渗人,陈思妤吓了一跳,短促地叫了一声,下意识打开灯。 光线亮起的同时,邵矜扑过来,将她按在身下。 “叫什么,你想跟她比赛?” 邵矜小心地调整姿势,确保自己既不硌到她,也不会被看出凸起。 他维持着风度,臭不要脸地又开口:“虽然我是个绅士,这里环境也不太好,但如果美女不介意,我很乐意效劳……可以吻你吗?” “相信我,绝对可以让你更快……嘶……” sao话说到一半,邵矜语调一变,倒抽了口气。因为突然陈思妤屈膝,轻轻碰了碰他的裆。 那里,很硬。 她打断他,体贴地说:“你要是想打飞机,就去卫生间。” 邵矜:“……” 他sao不起来了,翻身下去,尴尬地为自己挽尊:“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陈思妤纠正:“是你在想什么。” 邵矜:“……你确定要听?” 他反正没脸了,一五一十地交代:“刚才躺地上,那女人叫得浪,我在想一些电影。你开灯,我扑过去,闻见你身上很香。现在,你嘴巴一直动,我想起来……” 他顿了顿,不过还是继续说:“你好像,还欠我一个吻。” 提前当年,陈思妤确实理亏,总觉得像是玩弄了邵矜。 她垂死挣扎,强作镇定地说:“我记得你亲过了。” “你管那叫吻?” 邵矜用手指贴了贴唇,示意:“小孩儿都不亲这么素的。” 本来亲不亲都行,但陈思妤抗拒,他就来劲,满口轻浮地催:“就一个吻,既然重复,你就赶紧还了吧,省得我再惦记。” 陈思妤沉默,半响,闭上眼:“那你快点儿。” 她这么痛快,倒是给邵矜弄不会了。 过了有一分钟,他迟迟不动,陈思妤嫌磨叽,按着他脑袋主动吻上去。 柔软的唇撞在一起,她很生猛地伸舌头,顶开齿关,探进口腔,舔了舔他的。 这一下,天雷勾地火,邵矜再犹豫就不是男人。 他汹涌回吻,带着陈思妤倒在床上,身体压实,一坚硬,一饱满,紧紧贴合着,呼吸勾缠在一起,肆无忌惮地交换唾液。 他的舌头湿热又有力,吸舔的时候,像能带起电流,疯狂又酥麻,没一会儿,陈思妤的身子就软了。她感觉自己像条濒死的鱼,呼吸被扼住,只有大口大口地喘,才能得片刻生机。 她喉咙里溢出呻吟,细碎,撩人。 邵矜彻底被挑起了火。只是他还在克制,因为说好了,就只是一个吻。 不过,既然吻到,滋味还这么好,就这么一次机会,他也不能亏。他碾着那两片红唇,反反复复地吮,舌头勾住,拉扯着,细细品尝。 疾风暴雨之后,这个吻又逐渐带上了温情磨人的意味。 陈思妤觉得有什么要失控,惊慌地攥紧了男人胸前的衬衫。本意是制止,但在邵矜看来,这更像默许,是邀请。 他便不再客气,伸出自己早就蠢蠢欲动的手,握住她的乳。 饱满,绵软,又大又圆…… 邵矜想不出什么别的形容词了,总之很棒。他爽得直喘,发了力地捏揉,另一只手,则在陈思妤腰间徘徊。 他有点上头,不再满足于嘴唇,吻落在陈思妤脸侧,含住耳垂吸了吸,正要往下,被陈思妤软软地推了一把。 “够了,结束了。” 她想表现得冷静,但其实喘得厉害,嗓音像被水浸过,一听就知道是沾染了情欲。 邵矜顿了顿,停住。 两人谁都没动,保持着原有姿势,各自平静。 过了会儿,邵矜缓过来,从陈思妤身上起来,刚想说话,陈思妤突然指着他:“你的鼻子……” 邵矜脸一黑—— 又回忆起了那个给他留下过心理阴影的午后。 他这么帅,接吻的时候真的能看到鼻孔吗?为什么陈思妤每次都要这么说? 好在这时候,他听到后半句:“……流血了。” “……” “哦。” 邵矜松了一口气,用手背抹了把,浑不在意道:“最近上火。” 他大步往卫生间去,没走两步,外面有人敲门。他本来不想理会,但对方似乎很急,仿佛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 他无奈,只好顶着狼狈,中途改道。 臭着张脸拉开门,外面是两个穿制服的人。 对方扫一眼邵矜脸上的血,看看他撑起的裤裆,再探头看看屋内情况,最后礼貌地掏出证件,说:“你好,扫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