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言情小说 - 独占东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2

分卷阅读82

    ,并非看你。谁也不能看你,只有我能看。”

“好......”杜若羞死了,索性将头也盖上。

有幔帐严严实实遮挡,二人在床上等着宫人们设屏备水。

太子头回叫事后水,东宫的宫人们表面恭恭敬敬做着事,心里全都激动得落了一地的老泪。

他们的太子殿下终于下凡了!

杜良媛威武!

为了庆祝这一东宫重大事件,妥帖的留霜还往两个浴桶中都撒了一些花瓣。

杜若自己穿好衣裳,又帮太子穿好后,爬到床边,扒开幔帐露了一条缝瞧了瞧外面。看到摆的是两处浴桶,暗暗庆幸还好不是一个浴桶共浴。

不过她的担心有些多余,太子腿脚不便,自然不适合同浴。不然谁欢好后洗事后澡还反而要分开的呢?

待一应事务都妥当了,太监们抬扶着太子先行去了给他备的浴桶。

太子腿脚不便,浴桶也是特制的。不是常见的窄深木桶,而是浅长型的。坐下后身子露在外面,太监们帮他擦背也更方便些。

杜若泡在自己的浴桶中,缓缓吁出一口气。不在太子面前,她终于不必强忍着了。

为了想让太子高兴些,她方才一直忍着疼没有表露出来。现在想想那撕裂的疼痛,都觉得心有余悸。

不过只是开头疼了一些,后面被填满的酥麻令人无法言表,难怪世人常言“春宵苦短”。

这一回杜若只泡了澡,没有洗长发,省事了许多。但还是比太子洗的要久的多。

而在杜若泡澡期间,赵谨良出帐外同章太医问了些话。

章太医是东宫药藏局任职的专职太医,也是忠于太子,被信赖的属下之一。

原本夜里被传召,章太医还担心是太子有何不适,结果人被带到后,看见帐外端坐的太子神清气爽,面容温和,哪里像是不适的模样?

“太子殿下万福。”章太医来到太子跟前,拱手行礼。

“免礼。”赵谨良挥手让宫人离远些,开门见山道,“传你来,是让你待会儿进去给杜良媛看看身体情况。”

“是。”章太医拱手应下。

赵谨良低了些声音,问道:“还有一事。有何办法,能在无损身子的情况下避免女子受孕?”

听太子说这话,章太医是又喜又悲。喜的是太子终于肯宠幸妃嫔了,悲的是这怎么还避子呢?

“回殿下,避孕法子有几种,但无外乎都要用药。是药三分毒。若不用药,只能做到降低受孕,而非十全十。”章太医如实禀告。

“何解?”

“回殿下。古往今来,女子受孕时机皆与月有关。两回葵水之间月盈月缺一轮。若女子葵水准,则避开两轮之间中旬十日行房便可大大降低受孕可能。”

赵谨良点点头,有些放心下来,又问他:“给女子用的药有吗?”

这种药是他们这些宫里的医师常备的了,章太医忙从药箱中取出瓷瓶双手奉上:“殿下,此药为外用,轻敷于患处便可减轻疼痛不适。”

赵谨良点点头,将药接了,握在自己手中。

等帐内撤出洗浴物件后,赵谨良带着章太医进了里间。

有太子在场,太医不用避嫌,便直接来到矮榻前给杜若见礼。

“杜良媛万福,臣给您把把脉,瞧一瞧。”说着,他从药箱中取出诊脉枕放好,还在案上铺了一块丝帕给杜若垫手。

杜若顺从地将手放好,静静等待章太医辨脉。

等章太医收回手后,赵谨良立即问他:“如何?”

“回殿下,杜良媛的脉象不浮不沉,有力稳健而缓和舒张。从脉象看,体魄康健、妇事顺遂,身子状况很好。”章太医起身恭敬答。

赵谨良听他这么说,放心地点了点头。叫林正堂看赏,就让人退下了。

二人又来到床上躺下,赵谨良将瓷瓶拿出来递给杜若:“乖,涂些药膏就不疼了。”

杜若还想遮掩:“我不疼的。”

“我虽没有经验,却也知道女子第一回都疼......”赵谨良说着说着,脸色渐渐黑了,“真的不疼吗?是我有问题吗?”

杜若听太子的声音变了味儿,再看他脸色变得有些阴郁,才恍然反应过来,扑到他跟前接过了瓷瓶:“疼的疼的!特别疼!真的!”

赵谨良看着她,仿佛在分辨杜若是在说真话还是假话,又问她:“可你方才并无痛苦神色。”

“我装的!”杜若拼命解释,“殿下信我,真的很疼。”

赵谨良也并非完全质疑自己的能力,看她焦急,自然是信她的。

杜若确认太子相信后,这才拱进锦被中给自己擦药。这药涂上去清清凉凉,果然能舒缓那酸酸涨涨的不适感。

看锦被凸起一个小山包,赵谨良难以挥散在脑海中想象锦被下杜若的模样,又连带着回味了一番方才蚀骨的感受,不由得再次僵硬。心中感慨从前严守己身素着好几年都不觉得有什么,但如今一旦打开了阀,便再难做到清心寡欲。

等杜若涂好药躺在身边,赵谨良心里念着她初破处子,不忍再折腾她。同她问道:“若儿,你上回葵水是哪日?”

这还是太子第一次唤她名字,那声“若儿”唤得唇齿缠绵,令杜若一颗心都酥了个透。老老实实回答道:“上回来是八月二十五日。”

一听这个日期,赵谨良心中一紧。杜若这个葵水期,按照章太医所言来算,大致从九月初七到九月十六日都是易受孕的危险日,而今日正是九月十四日。

但愿这回不要一击即中,赵谨良在心中想着。

他不是不想要子嗣,只是不想杜若小小年纪就受分娩的苦。

但这个心意他也不太想让杜若知道。后宫的女人向来看重子嗣,若杜若也如此,怕她知道他想避子后难过。

为了不让杜若联想到这一点,他又问:“我听闻女子葵水时多有身子不爽利,你可会难受?”

杜若想了想,如实回答:“会有些轻微的不爽利,殿下放心,不严重的。无非是困倦贪睡、腹中感觉下坠沉钝罢了。”

答了太子的话,杜若凑近他,忽而问道:“殿下,你说咱们什么时候会有孩子呢?”

这话问到赵谨良心中所忧了,他避重就轻回她:“孩子是福气,该来的时候自会来。”

杜若眨眨眼,察觉到了太子话中微妙。但东宫如今缺子嗣,她不觉得太子会不想要孩子。杜若心中沉了沉,难道太子不想她生孩子?还是不想孩子是出自她的肚子?

虽然觉得不会是因为这样,但是如此想一想就觉得有些难过,杜若趴到太子身上,双手揪着他的衣领说:“殿下,我不想你宠幸其她人,你能不能只有我一个?”

赵谨良失笑,才同杜若喝了暗含心意的交杯酒,她就又说傻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