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言情小说 - 你是星河,也是灯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3

    许星河没睁眼,可感知得到她反搂住他的力道,他扣着她后颈的手臂肌rou在默默的绷紧。

温存好像只有一瞬,又好像很漫长。

林落凡感觉到他的唇缓慢微张,她的唇齿也慢慢张开,想吮含.住他的一边唇瓣。口腔里却侵进一股极刺辣的烟气,由牙关直涌进喉咙,瞬间刻进肺脏。

林落凡险些因这一口气刹那窒息过去,她猛推开他就开始剧烈咳嗽。

“咳——”

许星河顺着她给的力道起身。

“你——咳!咳咳咳——”

林落凡用力咳,拼命咳。

被渡进肺里的烟气好像一瞬间能刺进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刺得她眼睛酸,鼻息痛,喉咙更是要爆.炸。

“许星河你咳……”她一手指着他一手捂着胸口止不住地咳,泪花都出来了,猪肝脸色不知是憋的还是怒的,“你个混蛋王八蛋!你咳咳咳——”

许星河冷眼旁观,“还抽吗?”

“我跟你拼了!”

她眼底猩红,一把从沙发上腾起身。

许星河极冷静地后撤抬起指尖的余烟,抿进唇,漆黑眼睛直直盯着她。

她脚步一下停了,手一把捂住嘴巴,还在咳。只剩一双眼睁得极大死死瞪着他。

许星河一哂。

他看着她往前走,林落凡见状忙不迭往后退。惊恐地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指着他“唔唔唔”地嘟囔,示意他停下。

他将最后的半截烟按灭在她面前的烟灰缸里,许星河唇一勾,擦过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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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落凡一个人在客厅缓了会儿,不再咳了,嗓子却开始难受。

许星河这烟比她想象得更辣更烈,完全是后反劲,抽的时候并不察觉,等抽完威力才上来。

当然,少不了他渡肺的那一口。

她气闷,心里默默把他切成片。

许星河方才擦过她就直接去厨房了,不知道在干嘛。

大概二十分钟出来,他将一碗汤水似的东西放她面前。

“喝了。”

林落凡狐疑,凑近了上前舀了一勺打量,闻到一股清香的冰糖梨汁味。

她没好声气,“没下毒?”

“下了。”许星河这会儿仿佛传染了她唱反调的能耐,完全一副爱喝不喝的姿态。

他直视她,眼神凉而淡。

林落凡现在莫名一跟他对视就觉得嗓子疼,闪开眼轻咳了咳,端起碗开始喝。

碗到嘴边还嘀咕了句,“早死早超生。”

许星河撇开视线。

雪梨汁味道清甜,他没多放糖,但挺好喝。

从喉咙滑下去,嗓子一直堵塞的感觉得到清润。

喝完,林落凡心满意足放下碗。

折腾这么久,天早就黑透了。林落凡看了时间,都快十二点。

她边点叫车软件边说:“我裙子呢?给我,我回了。”

许星河闻言眸色微动,像恍然想起什么般“哦”了声,“你不说,我都忘了。”



他起身走进卧室,很快又出来,手上多了条黑连衣裙,像是刚被洗衣机甩过,皱巴巴的,裙边还在滴水。

林落凡盯了一眼蓦地瞪大眼,坐不住了,“你给我洗了?!”

“不然?”他去阳台晾衣服,“放着发酵么。”

“我去!”她直接爆出口,“那我穿什么回?”

衣服晾完,许星河回来,深盯了她一眼。

“你可以住在这。”

林落凡顿了一下错愕看他,眼尾很快又挑起来悠悠笑了,“呦,许星河,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挽留我陪你过夜么?”

许星河不想回她话,拿起茶几上的空碗。

没等到回应,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衬衫忍着笑仰仰脑袋,“没事儿!我穿这身也能回!”

这一回倒换做是许星河眉梢微挑,没急着回厨房,就站在原地看着她装模作样地到玄关换鞋往外走。

高跟鞋换好,林落凡手放到防盗门把上。

许星河静静瞧。

一按,门没动。

林落凡愣了愣。

看着门锁上的小锁纽,她后知后觉地想起什么,忽然抿住唇。

她愤愤回头,“开门!”

许星河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庞忽然斜唇一笑。

“回。”

他只用目光向她往门口示意了一下,神色恢复一切随她的模样,抬腿去厨房。

“许星河!”林落凡气哼哼追上去。

他将碗放进水槽。她在他身旁身后来回乱窜喋喋不休。

“开门,你快去给我开门。”

“我告诉你我不住这!”

“开门开门开门!许星河你去给我开门!!”

许星河无动于衷。

折腾半天无果,林落凡反而说得嗓子更疼了,愤愤瞪了他好一会忽然一笑,懒懒倚在门框上,“行。”

碗洗完,许星河看她。

“住就住。”林落凡睨着他眼眸粲媚,“三年铁窗泪,你小心把持不住!”

许星河眼眸漆黑,从嗓子里沉出声冷笑,“你想多了。”



他直接拎着她的脖领往客厅走,林落凡被拉得踉跄,忙回扯住衣领碎碎说:“诶诶诶你慢点,别拽我!”

她很瘦,许星河拎她就像拎只小奶猫一样轻松。

许星河把她推到沙发里。

他迅速又回房,回来后手里多了套枕被。

林落凡刚坐起,整个人又被他丢过来的被子糊了一脸。她呜嗷喊叫拿手扒了半天才从被子里扒出头,猛吹了下乱成鸡窝的发丝瞪他,“许星河!”

许星河说:“你睡沙发上。”

26.026.惹火属于他给她的第一个吻。……

再回房,许星河反锁上房门,拿了件换洗的衣裳与毛巾走进卫生间。

屋外传来几声巨大的踹门拍门响,伴随着几声“许星河”、“许星河你个大混蛋”的怒叫。

紧接着踹门声和叫喊声都没了,随之而来的是隐隐约约的杯子用力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