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真喜欢你这个徒弟,还是要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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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寻醒来时觉得浑身发冷,他竟浑身赤裸着被人吊在殿中。 而吊着他的东西,正是那熟悉的毒藤。 毒藤没有收敛刺上的麻痹之毒,弄得他四肢无力,头脑发昏,只能勉强分辨自己身在何处。 这时模糊的视野中飘出一道红影,容寻几乎是下意识的绷直了身体。 她身上层层红纱如焰火般绚烂夺目,仿佛镀上了一层霞光。 她柔声喊他:“寻儿。” 见他不语,女子轻哼一声,然后道:“五百年过去,寻儿脾气倒是长了不少,还是说我该叫你……‘师尊’?” 说完她便大笑起来,久久不停,落入容寻耳中极为刺耳,他冷声道: “你不是我徒弟。” “自然,本座怎会是你的徒弟!?” 女子扬起头,赫然是柳倩倩的脸,不过皮肤白皙了些,身材纤细了些,明明只是略有变化,看起来却大为不同。她眼角微微发红,一头深棕色的卷发散落披下,甚是明艳邪魅。 殿外阳光正好,她朝容寻走来,金光勾勒着她的身形,不似凡人,他竟有些怔住了。 “柳宴……” “啪!”一条细长的魔藤宛若鞭子,极快地抽在他身上,在白瓷般光滑的腹部留下一道深红的印子。 “本座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她轻轻抚过红痕,动作倒像是在关心他一般。 “……”容寻沉默片刻道:“倩倩在哪?” “呵……既然本座在这,她当然是……”柳宴笑了:“寻儿可把你那‘徒弟’骗得一愣一愣的,你怎么就没告诉她,她的‘前世’可不是个作恶多端的魔修那么简单。” 她的声音就像带着魔力,无论容寻想不想听,都会钻进他脑子里。 “你应该告诉她的,本座正是五百年前,被称作‘魔尊’的那个。”说完她又狂笑不止,一时间身姿扭曲,面容疯癫不似常人。 五百年前的仙魔大战,陨落了无数大能,最终封印了魔尊,而那魔尊的本名,正是柳宴。 据说她为自己的名字上了咒,无论何时只要念了她的名就会被她知道,且爱以假身假名示人。因此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她究竟是何种模样。 “真是奇怪……”柳宴挑起他的下巴:“你明知本座就在这殿中,却主动把她带来,你究竟是真喜欢你这个徒弟,还是要害她?” 她突然狠掐他的乳首。 “呃——!” “还是说,寻儿依旧像以前一样,自私自利,只关心自己?” 她指的便是容寻身上的欲毒。那是只有她殿中的灵芝才可解的奇毒,但带来柳倩倩就意味着她会得到这具身体重生,他不可能没想到这件事。 究其原因,这欲毒,应叫燃情蛊,本就是她给他种下的。 如此古怪又恶劣的奇毒,除了她柳宴,天下还有谁能制出? 她还记得,那时她刚刚苏醒,神识微弱,仅能在这殿中施展威能。 而容寻恰好,在那四大宗门联探毒云谷的队伍中,表现得一骑绝尘,先于所有人进入了此殿。 本以为是夺魁,却发现自己闯进了魔尊陵寝,遭了柳宴,可谓好笑至极。 当时她便以殿外众人的性命要挟将他玩了许久,可惜当时神识不济,只得先给他种下燃情蛊。一旦他想说出真相,就会发情失智沦为只知交媾的废人。 当然,即便他不说,每个月至少也有三天须得自渎菊xue缓解蛊毒发作。 “寻儿这xue,可是调教得越来越好了。”她的手指在他xue口打转,没多久就被打湿了。柳倩倩没有经验,看不出他这身子并非单纯的天生敏感,而是经年累月调教的成果。 谁能想到清冷高傲的寒光剑仙,竟有一具如此yin荡的身体。 “或许我还得感谢你的好徒儿,”柳宴观察着容寻的表情:“她无意中引燃了本座的毒,让你这情欲发作得越来越频繁,还只能由施术者本人,她,或者我,来疏解。” “如此,你才又回到本座身边来了,寻儿。” 她这句话说得极为温柔,但见他一副嫌恶的神情,语调陡然变得尖锐凌厉:“你永远也逃不掉的,记住,你一日是本座的宠物,便永远都是!” 然后她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又笑起来:“听说你后来还改变样貌,变作而立之年的样子,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对你不生邪念?”她上下打量容寻现在这幅纤细的少年身体,叹了口气:“可惜,可惜……我说了,你是本座的东西,这辈子都是。” 容寻目中闪烁:“我早该杀了你的……” “没错,没错!”柳宴竟然大声赞同他,甚至还鼓起掌来:“三十五年前,你明明找到了本座残存灵魂转世重生的rou体,却不忍心杀了她!还把她收为徒弟,寻儿啊寻儿,你怎这般好笑?” 容寻的睫毛如羽翼般颤动了几下,她说得没错,他活了五百多年,竟是如此笑话。 或许一切从五百年前就错了。 五百年前,另一座殿中。 “他是?”柳宴踢了一脚伏在地上,浑身赤裸,手脚被绑住的少年。 阴影中浮现出一个青面獠牙穿着怪异的仆从:“回尊主,此人前些日混入我等为您筹备生辰宴新招来的童男童女之中,行迹可疑,欲图谋不轨!” “哦?”柳宴产生了些兴趣,这一年到头,正派刺杀她无数次,现在他们总算是穷尽了办法,沦落到让一个不到及箕之年的孩子来送死? 她挑起少年的下巴,他的的容颜宛若一幅精致的画卷,眉似新月,眼若流星,清澈明亮。 见到柳宴,他并不害怕,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神情淡然,眼中流露几分倔强和自信。 “你叫什么?” 她话音落下许久,少年都不回答,仿佛一座玉做的雕塑。 世间极少有人对她如此不敬,柳宴有些恼了,挥手斩了他脚腕上的绳子,然后不知从何处招来的毒藤破土而出,将他双腿分开跪坐在地上。 柳宴穿着一双黑色柔软皮制成的靴子,鞋头微微翘起,鞋跟高挺笔直,如同一柄黑色利剑,她一脚,就这么踩在了他两腿之间。 “呃——!!!” 男子的龙根向来是最脆弱的,她才不过轻轻一脚,这少年就已经满头冷汗,脸颊都痛得颤起来。 “虽不大,倒是可爱”她如此评价,又往下踩去,这回更为用力。 少年霎时表情崩裂,喉咙里竟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待他稍稍回神,柳宴才又俯身在他耳边轻轻发问:“你叫什么?” 若是再不答,只怕龙根会被踩碎,魔尊的威名岂是虚的。 他颤抖着开口道:“容……容寻……” “哪个寻?” “寻……寻觅的寻。” “如此,那你便是寻儿了。”柳宴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甚是满意,拍了掌将仆从再唤出来: “将他安置到明花殿吧。” 仆从有些惊讶:“尊主,此人可是刺客。” 明花殿是柳宴为享乐所建,里面满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只为博她一笑的各色男子。 “那又如何?”她的声音带上几分威严,吓得仆从连忙低头认错。 她又抬脚在容寻的阳根上摩擦了几回,这次惹得他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你看他,咋一看是宁死不屈,其实……怕是个小sao货呢。”她哈哈大笑几声:“去,让婆子好好调教几日吧,本座有预感,寻儿定是极有天赋的。” 毒云谷殿中,以柳倩倩的身体复活的柳宴放下手中的藤鞭,眼前的容寻身上红痕交错,道道破皮入骨,触目惊心。 她不过才抽了几回,他就已昏了过去。 柳宴在他颞窝上刺入一道灵力,容寻又痛得醒了过来。 “寻儿,你恨我吗?” 没想到她将他弄醒后第一句是问这个。 “应当是恨的,”不等他回答,她就独自断定道:“不然你怎会使计杀了明花殿所有人逃走,然后带着你的师尊师祖来伐我?” 那天被捉住之后,他就成了魔尊座下无数用于发泄欲望的物件之一。后来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找到向外传递消息的法子,趁柳宴不在,引几位向来手段残忍的正道大能毁了那地方,自己逃回了玄剑宗。 再后来,她说的也没什么错。以玄剑宗为首,仙道众家损失惨重,才终于重伤封印了她,接着就是传言她已身陨。 只是他回到宗门后其实并未向师长袒露自己在柳宴手里的耻辱经历,故而并未出卖她,但这或许已经没有解释的必要了。 本以为那一切已是过往云烟,可三百多年前他却踏入了这毒云谷,不知这里竟是她的陵地。 出去之后容寻暗中搜寻她那一半灵魂的转世之人,才找到了柳倩倩。 与柳倩倩以为的截然相反,他本不是去救她,而是去杀她的。 那邪魔,本是柳宴的仆从,只是还未来得及托出真相就被他斩杀。 他还记得那天,柳倩倩满脸都是脏污,一双眸子却晶莹透亮,怔怔地仰望他。 容寻从未见过,也未想象过那样的柳宴,甚至让他想起了曾经被师父救下的自己。 他忽然就觉得,这个女孩并不是她,她还未做错过任何事,难道仅仅因为前世作恶,便要被斩尽杀绝么? 于是容寻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带着她一路游历,便可引来无数魔尊旧部,正好遂了他的意。到最后,反正再无魔修认得她,就干脆收了她做徒弟。 可他到底不敢教她修仙之道,以柳宴的天赋才能,不出三年,真相必会暴露无遗,他和她,都将成为众矢之的。 这一切,都因他带着这样诸多杂念冲击新境界,渡劫失败,再无法瞒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