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围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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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了多久,一月,三月,还是半年? 容寻脖子上挂着金链,被青叶牵到一处庭院里。他不被允许站着,因此四肢着地,跪着爬出了石牢。 他虽浑身赤裸,可rutou上吊着穿着玛瑙琥珀的金链,沉甸甸的,一双rufang就这样被拉下来。阳具也被同样式的链子锁在小腹上,因绑得太紧,已又青又紫。 这里被爬满了藤蔓的高墙环绕,绿意盎然。一条小径蜿蜒而过,铺着青石板。庭院中央是一片池塘,中间一座小石亭,亭顶上垂下的藤蔓被微风吹动,轻轻的摇曳。 柳宴身着朱红色轻纱,正坐在这亭中,周围站着几名侍女,低着头,目不斜视,仿佛眼前没有任何东西。 “尊主,寻奴来了。”清蕊向她行了个礼,退到一旁,让出浑身赤裸,跪在地上,头也埋得深深的容寻。 “啪!”带着倒刺的藤鞭不留情地抽在他的臀rou上,青叶淡淡道:“寻奴又忘记礼仪了。” 容寻于是努力抬起屁股,奴隶要将性器尽可能的露出来,以供主人享用,这是礼仪。 “不错,”柳宴满意地在石桌上敲敲手指:“你们合欢宗的确是有些本事的。” 这些日子她忙着重建势力,已许久不去看容寻的近况,只交待青蕊青叶两姐妹不必顾及,将他训得越听话越好,没想到她们真将他这样倔的性子折成了服服帖帖的奴隶。 青蕊笑道:“尊主谬赞了,若是尊主亲自调教,寻奴必定能更加顺服。” “那可未必……”柳宴神色不悦,朝下方勾了勾手:“过来。” 石阶下的奴隶先是以膝盖为着力点,抬起了头和肩膀,但被青叶藤鞭一抽,马上改为屈身爬行,一步一步地爬上了台阶,伏在她脚下。 “尊主恕罪,寻奴的‘走路’还未来得及教完……”青蕊立刻跪下来,声音很紧。 “无妨……”柳宴用靴子尖挑起他的下巴,脸倒还是那张清冷高洁的脸,可双眼没了神韵,像是有些痴傻,她不由得微微蹙眉:“他这样,岂不是听不懂本座在说什么了?” 柳宴左手轻扬,隔着几寸的距离凭空打了他一巴掌,容寻的头偏到一边去,闪过一丝因疼痛扭曲的表情,白瓷般的脸颊印上了赤色的手掌印,可打完了之后他依旧神情呆滞,只是将头转回来,回到了先前那副痴傻样。 “回尊主,寻奴是听得懂许多命令的。” “比如?” “尊主……可令他取悦您。” “哦?”她踢了他一脚道:“寻奴可会什么法子取悦本座?” 容寻木讷地点点头,然后攀上她的腿,揭开她的裙子,就要将头往那私密之处探去。 这样大胆的举动自然激怒了柳宴,她的掌风挥下,容寻被震得高飞,直落到数米外的树丛中。 “大胆!你们训地奴隶就是这样肆意妄为的?” 青蕊和青叶忙跪下来认错,柳宴听得烦了,便遣她们自行去偏殿认罚。 “你们也下去吧。”她又招招手,那些原本在侍茶的婢女也一并离开了。 这时,柳宴才起身走到容寻身边。纵然他以至出窍期大圆满,但这样近距离、毫无防备的受她一章,足以被震得七窍流血。 见到她的靴子,他硬是撑起自己,翻了个身,回到奴隶应该有的姿势。 “容寻,你竟是真的傻了么?”柳宴蹲下身,一双眼睛巨细无遗地观察着他的脸,可看来看去,并未找到任何破绽。 人是脆弱的,即便是修士也一样。只要不停地折磨他们,却又不让他们死,最后无非是痴傻疯癫、失去自我、忘记前尘,变成只会听从主人命令的泄欲工具罢了。 五百年前,就因许多人都知道她对待敌人是何等残忍,落败时往往就地自刎,省的被她弄成这不人不鬼的样子。 可容寻这样的心性,看起来也没和其他人有什么区别,倒让柳宴对他的兴趣减少了许多。 她坐回石阶上,将自己的裙摆掀到一边,女子的花xue暴露出来:“寻奴不是要取悦本座吗?本座便允了吧。” 看到这景象的容寻就像是见了生rou的野狗,双眼顿时有了几分光彩,双手双脚并用着爬到石阶前,张开了嘴,舌尖有三颗大小不一的赤色宝石。 也不知那两姐妹是怎样教的,他的口技好得让她有些惊讶,甚至忍不住喟叹出声。 果然,他就是这样,即便是当奴隶,也比旁人要当得更好罢。柳宴的手盖住他的后脑,将他往自己身下一按。 快感从阴珠传到小腹,她高潮过了,心情便也好了些。 “寻奴陪本座逛逛这园子罢。”柳宴牵起他脖子上的金链,将它同时扣到双乳之间,这样若他爬得跟不上,就会被一起被拉扯脖颈和rutou。 这园子很大,她走得不慢,容寻总要费劲全力得爬行才跟得上,免不了一阵阵地被扯得疼。 “……唔!” 眼见他的rutou都被金链牵得发紫了,柳宴也并不怜惜,不过语气好了些:“本座近来忙碌,也是许久未见你了。” 魔尊再度出世,这九州已是大乱。 柳宴能重新集结这些旧部,又能将青蕊青叶这样的新人招至麾下,正道自然也结了盟,大战一触即发。今日她的状况比起曾经只会更加不利,只是容寻成日呆在那石牢里被调教,并不知晓这些事情。 “玄剑宗三日前还向本座要人了。”她话音落下,眼神飘在他的脸上,似乎在观察他对“玄剑宗”这三个字还无反应。 容寻果然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又恢复成那呆滞迷茫的样子了。 柳宴冷哼一声:“本座其实倒想知道,若是把寻奴就这么还给他们,玄剑宗那群老东西会作何反应呢?” 其实她这么快就又成为众矢之的,少不了容寻的份。玄剑宗坚持他被柳宴掳走,说她这是魔修改不了作恶,证据确凿,要集结天下修士来讨伐她。 想到这里,柳宴踢了他一脚,后者闷哼一声,湿漉漉的眼睛里好像写着不明白她为什么又生气了。 “若非你这sao奴非要以身代世人承了本座的怒火,指不定本座还能再休养生息些日子……” 这时园中突然从地面升起几道黑影,看身形应当都是男子,他们整齐地向柳宴弯腰行礼:“尊主。” “何事?” “……四大门派已至谷外,为首的是玄剑山宗主岳衡。” “岳衡不过是个出窍期的废物,他们敢这样送上门来,必是请动了那几个老不死,”她沉思了一会道:“叫所有人退至谷内,若本座三日内不归,则闭谷开阵,莫让任何人溜进来了。 “是。”黑影们领命要走,又被她叫住:“等等,”她看了眼身下撅着屁股,淌着水的花xue外露的奴隶:“做得不错,本座赏你们用用如何?” “这……”为首的黑影迟疑了片刻,还是不敢忤逆柳宴的命令,一群人将容寻围在了中间。 “不……不要……!”一直痴愚呆傻的表情总算裂开来,容寻慌张地往柳宴的脚边爬,嘴唇发抖,念着求饶的语句: “寻……寻奴错了……尊主不要把奴给别人……” 他索性抱在了她的一只腿上,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只是这草才是真正致命之物。 柳宴一脚把他踢回了黑影之间,这个意思很明显了,黑影们便不再迟疑,他们捞起衣摆,露出精壮的性器,几人固定起容寻不断乱动的四肢,就要将他先献给首领。 “尊主……!”容寻的声音如泣如诉,可她不为所动。 见此,他怔了一刻,用尽力气喊道:“倩倩!” 这两个字就像施了咒,柳宴一听到就厌烦恼怒不已。之所以一直不再cao他,也是怕他神志不清之时就会喊柳倩倩的名字,徒增怒火。 想来被这些影卫cao干,他也只会“倩倩,倩倩的叫个不停。柳宴有些厌了,摆手道:“你们做吧,本座这就去会会那些老家伙们。 她飞出暂时作为据点的山谷,谷外果然已聚集满了数不清的名门正派。他们身穿华丽的道袍,手持宝剑、法器和符箓,气势汹汹,一副除魔卫道义不辞难的表情。 柳宴见为首的人一身白衣,一把胡子,头发花白,约不惑之年,便知这是玄剑宗的宗主岳衡。 岳衡宝剑出窍,剑锋直指她:“柳宴,你作恶多端,恶稔祸盈,夺舍、囚禁我玄剑宗弟子,当人人得而诛之!” 柳倩倩和容寻失踪,然后与她面貌相似的柳宴重生复活,再有些消息传出去,这无论如何也是瞒不住的。看来玄剑宗先声夺人,将她定了罪,说她是夺舍了柳倩倩,又囚了容寻,帮他那些本不为正道所容的事情。 柳宴冷笑一声,并不理会岳衡的剑锋,区区出窍,还是个修了千年依旧没圆满的出窍,远不如她那寻奴。 突然三道锐利的灵光向她背后偷袭,她眉头一簇,抬手挡了下来:“老不死的东西,又要来讨本座的打了?” 来得正是另外三大宗门的强援,所有九州修士的顶点,洞虚期的三位大能。 不过,他们在五百年前就已是洞虚,被柳宴伤得太重,此生再寸进不能。 “柳宴,你莫要虚张声势,”一位青年摇着灵光四溢的扇子缓缓现身,他是逍遥宫的掌门陈青生,“你现在最多也只恢复到大乘初期,我们几位‘老不死的’合力,如何不能将你制服?” “是吗?”柳宴嘴上不认,心里却知这是实话。他们这些日子佯攻的目的,原来是为了探她的实力,好在今日一举拿下。 再无话可说,她从虚空中抽出一把金色弯刀,敛容,与三人斗在一起。 一时间天地变色,几位大能的身影在空中穿梭,看不清动作,但他们每一次出手的余波都使周围地动山摇。 其余修士都面色凝重,与其说他们是来与柳宴战斗的,不如说他们只是来观战的,决定成败胜负的只是有场战斗。 起初柳宴还能应付自如,可到底这具身体本身的修为太低,她空有意识而无法施展,正如他们所说,现在的实力不过堪堪能到大乘期。 陈青生手执折扇挡在前面,逍遥宫擅幻术,柳宴不得不提起精神应付他虽无伤害,中招了却大为不妙的攻击。 岳衡看得仔细,柳宴被消耗得以至强弩之末,但是三人不敢大意,仍未出杀招。究其原因,当初就是正道太过自负,三百高阶修士围攻她一人,却被她引爆自体炸得尸骨无存。 现在她已中了陈青生的幻术,自以为在与他们三人战斗,其实不过是与他一人鏖战。另外两人正在不远处凝结灵力,力求一剑了解。 这一剑汇集两位洞虚期修士的全力,眼看就要击中柳宴,可谁也没想到的是,随着一道冰蓝剑气斩下,这一剑竟然消散在空中。 帮柳宴挡住这招的人,身穿虚实不明的黑衣,看来是她的影卫之一,可岳衡一见就惊呼道:“阿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