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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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上不知哪位一声怒喝:“柳宴!?你竟敢擅闯仙盟,是来送死了?” 女子轻笑道:“哦?本座若是心情不好,端了你这仙盟也不是什么难事。” 她一抬手,谁也没见她做了什么,可那万年磐石制成的台座突然震荡起来,眼看就要碎裂。 容寻忙扶住她的手臂劝道:“倩倩,别闹了。” “好,师尊说的,徒儿当然要听。”她的语气很是恭敬,当真像个徒弟的样子。 这幕一出,众人虽不敢出声,心里却都满是疑问。这魔尊,怎么如此听容寻的话?而且她口气这么大,之前不还被堵在家门口逃走了吗,是虚张声势? 柳宴下巴一扬,朝陈青生道:“我师尊心善,你们这般辱他他也不让我开了杀戒……本座现在就只将我师尊带回,之后再来与你们“商讨”如何补偿,你看如何?” 可陈青生的反应却做不得假,柳宴现在举手投足之间的威能,比起前些日子所见像是翻了几倍,这个距离,他毫不怀疑最多十招之内她就能斩杀自己,额上冷汗直流:“这……陈某做不了主。” “那本座这就走了,你们有人要拦吗?” 一时间静默无声,即便是如莫泠玉这样先前与柳宴有仇之人,也被其他人奋力拦住,未能上前一战。 柳宴满意地点点头,圈起容寻的腰,一步踏出至仙楼外:“各位若是还有什么事,不妨改日再来找我,今日就不奉陪了。” 望着那红影携着容寻而去,确定了她走远了,整个仙盟才乱作一团。 “柳宴怎么这么快就恢复到全盛时期了?”这下真是整个仙盟一起上,也拦不住她了。 “她真是魔尊?魔尊又怎么会叫别人师尊……” “魔尊不是有几千岁了?当真如容寻所说,是转世重生了吗?” “我知道,那柳倩倩的确是容师叔的徒弟,只是没想到她就是那个魔尊……” “岳衡!你们玄剑宗匿藏妖女,该当何罪!?” “她不是柳宴……”岳衡擦着汗解释道:“你也看到了,这个确实是转世过的,原本就是我派弟子……” 总之,不论他们在争吵些什么,柳宴已将容寻带出仙盟了。 她正要划开虚空回谷,突然远处射来一道灵光,她丝毫未躲闪,可这攻击到了她身前三尺处却再进不能,消散掉了。 柳宴转头看去,是位提着剑的蓝衣女子,她觉得眼熟,蹙眉想了一会儿才道:“寒烟离?” 来人正是寒烟离,她神情肃穆,满身杀气:“魔尊,还我师兄命来!” “你师兄又不是我……”她不禁卡了词,说到底毒云谷的那些致命陷阱,一方面是为了隐藏她的残魂所在,另一方面则是要以那些修士为养分,好让她早些恢复。当时柳倩倩也是在场的,这么算来,路辞的死倒真能算在她头上。 寒烟离不要命似的出招,可她修为太低,柳宴哪怕任由她攻击,也分毫未伤。 “烟离!”随着一声呼喊来的女子扎着两根发辫,是唐锦。 她死死抱住寒烟离的腰,不让她再送死,转而向柳宴求道:“烟离一时冲动,恳请魔尊饶她一命!” “本座若是要杀她,你现在见的早就是尸体了,”柳宴对上容寻的目光,点了点头,朝唐锦一笑:“其实叫我柳倩倩也是可以的,唐锦,烟离她是觉得是本座害了路师兄么?” “呃……嗯……”唐锦还真不敢如此称呼,“烟离这些日子都郁郁寡欢,今日我本是想带她出来游玩,结果她一听说……” 柳宴明了,对寒烟离温声道:“这几日我有些事要做,半月后你能再来一趟毒云谷吗?路辞的残魂应当还在里面。” 她复活后,毒云谷便关了,路辞的灵魂也许还被锁在那:“我之后可以为他再做一副躯体,虽与常人还是有区别,若你能接受……” “好…好……”寒烟离双腿一软跪了下来,连带着眼泪一颗颗滚落在地。她原已绝望,没想到竟还有转机,要她做什么她都可以接受。 见她不再纠缠,柳宴终于手持金色弯刀划开虚空,她抱着容寻踏入其中,通道关闭最后一刻,后面传来唐锦的大声呼喊: “倩倩!谢谢你!” 柳宴将容寻那身黑袍扔了,小心将他戴了太久,扯得rutou发紫的沉重乳链取下来。 “尊主……”容寻总算是放下了心,强撑着最后一口气xiele,软软地趴在她身上。 柳宴解了他身下捆住阳根的物件,这可怜玩意被锁了太久,刚放出来时还未反应过来,过了一会才一股一股地往外射出许多精水。 “师尊您受苦了。”她将容寻抱在怀里,感受他身上的颤抖。” “不要……脏……”容寻偏过头躲开她要亲下的嘴。 “啊——师尊喜洁,本座……我都忘了……”她像是对自己有点恼了,飞快地移动到一座温泉池中:“师尊喜欢这里吗?” 他抬眼一看,这座池子和他洞府后面的玉清池布置得一模一样,定是她特地建的。 “劳你费心了……” “哼,真要说费心,还得是师尊您啊,”她脱了鞋在池边坐着,突然伸出脚戳了戳容寻的背:“师尊您费劲心思,就是要我魂魄合一罢,真是……败了。” 她话说得俏皮,容寻却不敢随意应答。 柳宴现在是何种状态,他只能猜,大概是柳倩倩的人格在上的,否则她不会来救他,就算来了,现场也必定见血。但她现在实力已经恢复,记忆应当是完整的,自然也清楚他的所有秘密。 “师尊是喜欢我,但也喜欢另一个我,我说的对吗?” 她跳入池中,衣摆散开浮在水上,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 “师尊不要害怕我呀……”柳宴从背后抱住他,头贴在他的肩膀上:“我没有责怪您的意思……” 她的手在他胸口揉捏,乳环还穿在上面,每动一下都惹得他舒服地轻哼:“原来师尊喜欢粗暴一些的,倩倩现在知道了。那本座究竟该叫师尊什么呢?师尊?容寻?还是,师尊喜欢我唤您‘寻儿’么?” 她自称混乱,手中的动作也温柔中偶尔夹着几丝狠劲。她既是柳倩倩,也是柳宴。 “都…唔!…都行……”容寻试探性地问:“那,我该叫您什么……尊主……还是……倩倩?” “师尊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她的手往下摸,那小玩意果然又挺立起来了,“不过我还是最喜欢叫您‘师尊’了,感觉别有一番风味呢。” 她这话说的容寻耳尖发红,在zuoai时里这样称呼,不过是为了增添些羞耻玩乐之意,其实在她面前他哪还有一点能称之为师尊的脸面。 他颔首道:“寻儿知道了……” “嗯,那师尊现在在想些什么?” 容寻的耳尖更红了,说出的词更加放荡:“寻儿…想要……想要尊主cao。” 就算没有了燃情蛊,这么久没有和她肌肤相亲,他也已经忍耐不了了。 “那师尊您要怎么做呢?”柳宴玩弄着他的湿发,当初他们第一次互通心意就是在那玉清池中,如今亦是。 容寻听了默默清洗自己,少年的身体纤细,隐隐有肌rou起伏,她忍不住感叹道:“师尊果然还是这样最好看。” “尊主……喜欢就好。”容寻怕她记恨起他用术法易容骗了她这么多年,不敢乱答。 她当然喜欢了,若是不喜欢,他们的缘分早在五百年前就该由她亲手断了。不过,那时算得上是孽缘,现在当是另一回事了。 他洗净了身子,才仰面躺倒在岸边,双手扒开双腿道:“请……尊主使用。” 柳宴走近他,看见那花xue正淌着水,“师尊的身子怎这样sao?” “是……寻儿是sao货……”容寻红着脸,嘴上的词却越发放浪:“sao货只想要尊主cao,请尊主快些进来……” 柳宴心情很好,不再刁难他。如今的她早就无需什么假货辅助,心头一念,胯下自然生出能够延展触觉的透明假阳根来。她特地做得比寻常尺寸大了一圈,毕竟那些可满足不了他的saoxue。 她一进去,容寻就叫起来:“啊——尊……尊主进来了……” 印象中他面对谁都没这么放荡过,柳宴觉得有趣,笑道:“师尊这是怎么了,许久未被cao干,就这么想要?” 容寻以手背遮住双眼,羞道:“嗯……寻……寻儿想要的。” 她心里却清楚,他在柳倩倩面前不敢露出本性,在柳宴面前又不愿屈从,直到现在才是服了软、甘愿被快感控制的样子。 胯下动作加快,容寻的浪叫也变得破碎,金色的乳环随之一晃一晃的,打在他胸上,好看极了。 “……啊…尊……尊主…唔……慢……慢点……” 他撑不住,只能双手环住她的脖子,让她抱住他的腰,整个人依在她怀里。 她知他这性子,不仅没慢,反而更加快了。管他精宫高潮了几次,交合间又射了几次,直到jingye寡淡如水都没理会他的求饶。 “……唔!寻……寻儿受不了了……呜……”容寻双臂从她肩头滑落,一双腿彻底软了,无力地搭在水中。 “师尊明明很享受,怎会受不了?” 其实她是看出来了的,他被cao得太过,目光都溃散了,嘴中念的都是些凑不出意思的混话。 不过唯有一个名字是清晰的,容寻最后只能重复着念诵着:“倩……倩倩……” “哎……师尊您怎么变得这样虚弱了……”柳宴叹了口气,其实并非容寻有什么变化,而是她比原来强得太多了。 这池子在一处洞xue,不见天日,她又在外设了阵法无人能闯。她以为他们只做了一会儿,其实外面早已过去三个日夜,即便是刚踏入化神境的容寻也受不了被这样连续浸在高潮之中。 柳宴自己给自己念了个清净决就完了,却知他是不行的,非得真将自己洗净,只能抱着他给他洗了洗身子。 容寻才回神,见她如此服侍自己,慌得很:“寻儿自己来……”他要挣脱,腿却是软的,轻易被她抱了回来,拍了拍臀rou:“师尊怕什么,徒儿侍奉您是应该的。” 她下手没轻没重,实在粗暴,弄得他只能咬住下唇,免得泄出声音,与其说是侍奉,倒像是给她玩弄。 没办法,柳倩倩是个粗人,从前也没这个机会,而柳宴更是从未对谁这样温柔过。 末了,她将他抱进卧房,就连这卧房也和寒剑山的洞府布置的一样的,只是唯有床榻的大小翻了几倍。 “师尊喜欢这里吗?” “嗯……”容寻缩在她怀中,乖巧地应道。 精神紧绷了这么久,总算能在柔软的床上睡下,很快他就感到乏了,脸埋在被褥间,像是已经睡着了。 “其实……本座……我,现在知道了很多事。” 柳宴也躺下,手放在他的脑后,一边给他梳头,一边玩他的发丝:“其实师尊您以前也是喜欢‘我’的吧。”她的话尾没有上扬,语气肯定。 “只是‘我’作恶多端,而且明花殿里人太多,师尊您就是不愿承认,是不是?” “后来您也喜欢我,我们那日互通了心意也不是假的,只是师尊您还念着之前的‘我’吧。”所以他才不惧柳宴的那些惩罚,归根结底,他是愿意的。 容寻没有说话,但肩头的抖动出卖了他。 “师尊您别害怕呀……我也不怪您算计这些,”她轻拍他的背,俯身在他耳边道:“倩倩倒是觉得,现在正好,我爱着师尊,师尊也全心全意地爱着我了,这不好吗?” 她这一吹起,容寻的耳尖又rou眼可见得红了,等了半天他才闷声发出一个“嗯”。 又过了一会,他才转过头来,神色郑重:“其实……尊主要是还想要别人……我也可以的……” 柳宴听了狂笑了好一会,弄得他也慌了:“不……寻儿不是非要……做……做正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徒儿以前怎么没发现师尊如此幽默,”她摸着他的脸笑道:“可是本座现在觉得,那么多男子,也不如师尊一人称心,寻儿大可不必担心。” “嗯……”容寻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他自负无人能比自己做得更好,她这样说,就是承诺不会再找别人了。 “倩倩……” “嗯?” “……没什么。” 他转过头去,可她分明看到他脸上红透了,大约是想说什么放荡的话又羞了,不zuoai时容寻还是有些克制的。 累极了,又被cao得狠了,安静了没多久柳宴就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已经睡着了。 她轻笑一声,给他盖上被子。 他们之间纠葛了五百年,总算是真真正正互通了心意。 容寻或许以为柳宴对他无情,可现在她却知道,当时她也不是无情的,只是见他始终不愿做魔尊的裙下之臣,她才只能将感情化为怨怒发泄在他身上。 “师尊,做柳宴得不到您的认可,只做柳倩倩又得不到您完整的心……现在,您总算能将心交给我了?” 答案不言而喻,她握住容寻的手,闭上了双眼。 如此,她终于将师尊据为己有了。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