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放过,强制koujiao,事后温存,玩笑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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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这样的日子,倒跟炼狱有何区别。 阿鸢沉默的接受顺火暖在他身上使用各种道具,或许是马鞭,蜜蜡,或者是玉势,木马,但接受不了被药物控制的自己。那是他吗?在仇人胯下受辱已是折磨,失去神智以后,sao叫流水不止的那个人,真的是他吗。他更加沉默了,似乎这样,就能当作晚上的一切都没发生。 顺火暖看见这样的阿鸢心中也是不爽,从前的阿鸢虽话不多却未曾寡言。讨他喜欢还不简单,一个读书人,给他个机会考取功名,自是风光无限。于是顺火暖承诺阿鸢,若是来年考上了,自会放他出去做官。 阿鸢听完起先是不信的,但连着几日顺火暖也未发言反悔,不免下定决心考取官位,远远的逃离。那时,顺火暖要是反悔,结果已定也不能变更了。于是,他在床上乖了些许,有时也会顺着顺火暖的意思,说些不堪入耳的话语。 阿鸢的确是考上了,告辞那日也没见得顺火暖的身影,只听说小公子得了个新奇玩意二人共赏去了。 这样也好,今后,再不往来。 (5) 县里的琐事不多,阿鸢倒确实过了几天清闲日子。这几日不是帮百姓在田间收割,就是帮忙解决些小儿斗殴,日子平常却顺心。邻家阿婆邀了阿鸢晚上一起用饭,阿鸢在家门口忙着卸下装着粗粮和水壶的包袱就要出发,就看见大敞着的门内的顺火暖。 怎会这样,不是说了会…… 顺火暖好似洞察了阿鸢的心思,嗤笑道:“老子什么时候说要放过你了。你的命都是我买断的,我还没玩腻呢。”说罢,就扛着阿鸢进了内房扔在那木床上,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衣。“你以为是自己的本事考的啊,笑话,看老子心情,给你再往上提下官也未尝不可。含着。” 那器物在阿鸢嘴里横冲直撞,阿鸢习惯性得伸出舌头垫着舔舐,又反应过来想要一口咬下。但顺火暖早已知晓他不服输的性子,对着他脸就是一巴掌拍下去,清脆的响声与木板的吱呀声闹得隔壁阿婆听见,急忙叩门询问阿鸢缘由。 “喂,那老太婆倒是个好人,你说,我去把门打开让她看看鸢大人是怎样在我胯下娇吟的,再挖了她的眼睛可好?不想的话就听话,认真舔。” 阿鸢此刻分外想自尽,可是想到先前顺火暖的手段,万一阿婆因他无法安享晚年,他又怎能在黄泉之下安心?他想死的远远的,最好单留下一具尸骨不会拖累他人。 (6) 阿鸢本以为顺火暖是抓他回去的,结果公子哥接连待了几日也没有动身的意思,成日里挑这挑那的。一会嫌床太硬还嘎吱响,一会被蚊子咬了痒的直叫唤要阿鸢含着,又一会儿觉得阿鸢身子不够软无趣的很。阿鸢只当笑话听听过去了,没想到顺火暖在那事后也会与他温存。 “其实我挺羡慕你的,我爹老是希望我做出一番成就来,天晓得我烂泥扶不上墙。还有他,真的以为我不是那种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催着我读书写字,搞得老子天天烦死了。就,很想很想你……”说这话时,顺火暖捧起阿鸢的脸。“其实这样过一辈子,也挺好的。”阿鸢却是不敢回答,他不敢相信,无法想象,只当他是心里不痛快的玩笑罢了。 那日阿鸢出门办公时,恰巧碰见了邻家阿婆。阿婆年纪大了耳背,说话也听不清,阿鸢听了好几遍才知道阿婆说年轻人要节制,有了丈夫晚上也不能纵欲无度伤害根本。阿鸢羞的整个人涨红,目光外移看见始作俑者咧着大牙笑,还朝他二人走来说会好好对待阿鸢,等来年生个大胖小子给阿婆看看。阿婆笑的很开心,阿鸢却是无奈摇头,阿婆糊涂也就算了,顺火暖还跟着一起装糊涂。且不说顺火暖是否真的想让他生个孩子,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莫不是话本看多了,尽是歪心思。 日子倒是安宁,顺火暖不愿回去易王爷也没派人来催,倒真有那长久居住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