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教清影长相见,更乞取长圆(你与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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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你的影子。 自从十二岁那年,你被商界对家买凶绑架后,你的父母就为你精心挑选了一个保镖,每时每刻保护你的安全。虽然那时的他也不过刚刚二十岁,但不知是不是因为浸染在打打杀杀的环境里太久,整个人都透着狠戾。 但他从第一眼看向你时,他就知道,这辈子,他就是你的狗了。所有的忠与诚,他都只想也只会铺在你的脚下,生怕让你沾上一丝一毫的尘埃。 从那以后,他小心翼翼跟着你,护着你。看着你从一个青涩稚嫩的小丫头蜕变成成熟稳重的女人。你是那样的明艳动人,不可方物,只是偶尔回头瞥向他的一瞬,都叫他呼吸停滞,忘了时间的流逝。他就像一个毒瘾患者,你的一颦一笑,都能满足他心底最原始的渴望。 但是,他也知道,他配不上你。你在他心中就如同不染世俗的天使,他就算触碰你都觉得是对你的亵渎。热烈升腾的渴望与理智清醒的压抑,日复一日的拉扯铭刻在他心上,反复搓磨。 那次慈善晚宴后,他看见你明显对那位娱乐圈当红小生动了心思,这是你从未有过的举动,他到底是乱了心神。 你带顾悉回别墅的那晚,他坐在你门外的地板上,地面传来的那股冰凉直透他心底。厚重的房门一向隔音良好,他甚至自虐地想不如就让自己听见,好把心里的那道伤口撕开得更鲜血淋漓。 走廊上的壁灯隐晦着橘色的光芒,也迷乱了他的眼神。 他不由想起两年前你成年的那晚。 热闹隆重的生日会上,他跟在你身后,看着你言笑晏晏,落落大方,才刚十八岁,但你身上就已经有了家主的风范。因为来宾很多,你不得不一一回敬,那是你第一次喝那么多酒,也是你第一次醉酒。 结束后,他沉默着送你上楼回房休息。出于安全考虑,他的房间就在你对面。 他照常对你说了一句:“小姐,晚安。” 你只是噙着一抹笑,好整以暇看着他。 他被你看得脸红起来,局促地问道:“小姐,您是有什么事吩咐吗?” 你双手抱胸,“我的礼物呢。” “啊?”他似乎没料到你会问这个问题。 “我说,你给我准备的礼物呢?”你微拧着眉,不耐烦地又说了一遍。 他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嗫嚅道:“我……我没准备好……” 从小到大,你什么都有,什么都是最好的,他根本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是你所缺的、所需要的。就算他精心雕刻了一个有你面容的木雕,但和那些堆在收纳间的昂贵礼品相比,叫他怎么有勇气送给你? 你上前一步,用手轻轻抚摸他的喉结,声音蛊惑如同罂粟花。 “没准备好?” “那就……把你自己送给我吧。” 你揽住他劲窄的腰,你从来不知道他身材那么好,小麦色的肌肤沁着薄薄的一层汗水,你只想一口一口把他生吃入腹。 你用膝盖蹂躏着他的马眼,看着他的玉茎变得粗紫肿胀,分泌出浓稠的白色体液。你牵着他的手,带到自己挺立的玉兔,让他的手正好覆盖住。谁知这一举动吓坏了他,他似乎也从迷乱中清醒过来几分,慌忙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连声说道:“不可以这样小姐,不可以。” “不可以哪样?” “这样吗?” 你直接拉着他的手去抚摸自己的私密之处,甚至让他的手指插入进去缓慢搅动着,你舒服的呻吟声更是催情的毒药,刺激着他的分身。你低下头,舌头舔弄着他的性器,用舌尖戳着他喷泄的口眼,有章法地吮吸吐露,将他的欲望弄得湿漉漉。 他喘着粗气,喉咙里呜咽出声。 “想要吗?”你诱惑着他,明知他的身体经不起挑拨,却还是想要带他纵情于声色犬马之间。 他闭着眼,像是尽力逃避这场yin乱。 “小姐,这是不对的,你快……啊!” “停下”两个字还未出口,就被你加快的抽插速度给变了调。 “好的呢,我会快一点的。”你舔咬着他的耳垂,一只手在他胸前的茱萸上用力抠挖,另一只手直接捏住他硕大的跳蛋,挤压揉搓。 你握住他的yinjing,缓缓taonong,一边说着下流的情话,“你不睁开眼看看吗,看它多大啊,我一只手都握不住呢。” “它说它想要去更温暖的地方,想要感受被我里面的嫩rou吸住的感觉哦。” “你忍心不答应吗?” 他的肌rou贲张,筋脉都鼓起得清晰可见,他的理智和欲望在极限地斗争,这是他日日夜夜爱慕到宁愿去死也要护在心尖的人,这是他觉得纯洁无暇到连肖想一下都觉得是一种亵渎的人,这是他刻在骨子里的瘾症与魔咒。如今你碰触着、亲吻着、撕咬着他,做着他做梦都不敢梦见的场景,叫他怎么能不癫狂。 真的,差一点,他就要缴械投降了。 他看着灯光下衣衫不整的你,半褪的衣衫露出你莹白的肩头,在他心中,那就是世间最圣洁的颜色。 他咽了下喉咙,狠心闭上眼,把你推开,从床上坐起。 他身下的肿胀都还没来得及退去,昂首翘立。 他别过头,帮你把衣服拉好。 “小姐,对不起。”他说完这句后就不发一言,径直跪在你房间的地板上,低下头不去看你你由错愕转为冰冷的目光。 “滚出去。”你清晰地吐出这三个字。 后来,他只要一想到这晚的画面,下半身就疼得难受,只能一边克制着唾弃自己,一边又忍不住想起你娇俏的容颜来释放欲望。 可是,这一切,终究是要变了吗?他,也要被取代了吗? 他不敢去想,怕后悔当初将你推开的决定。可是他又好怕,怕你有了顾悉后让他滚,让他再也不要出现在你面前。他那么喜欢你,见不到你无异于让他去死,可是,只要是你的命令,哪怕明知会死,他还是会毫不犹豫执行。 和顾悉缠绵完,你餍足后想要去喝杯水,打开房门却看见了坐在地上垂着头的他。 他听见动静连忙起身,一双眼红通通的。 你拢拢身上的真丝睡袍,看了他一眼,准备下楼。 他急急忙忙伸手想要拉住你的袖子,但又像是怕弄脏了你,生生停在半空中。 “干什么。”你冰凉不耐烦的话语让他更是难受。 “我………”他鼓足勇气开口,颤抖着手一粒粒解开自己衬衣的纽扣,语气里满是请求,“小姐,我……我也可以的。” “你看看我好不好。” 像一只生怕被主人丢弃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