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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曾是同事关系。”钱儒脑袋正混乱着,听到这话,下意识点头。随后,蓦地一愣。“额,这个,其实,也就是在同一家医院共事过而已。”d-2,你应该不陌生。”封弦嘴角挂着浅笑,温和的眼神里裹着锐利的锋芒。钱儒手中的热茶一下子就晃荡出来,烫到了手背!这个事情,明明只有他们那一辈的人才知道,怎么会……在他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封弦突然给他看了一张照片。“这种猩猩,你应该也见过。”钱儒看了眼,又被吓了一跳!竟然是当年那批实验**的照片!“封总,你怎么会知道这些?”钱儒凝重。封弦垂眸,幽幽道:“这段时间刚知道的,事情很难办。”钱儒心里一个咯噔,道:“是缈缈告诉你的吧?那孩子,终于肯说了?”封弦盯着他看,没说话。钱儒缓缓笑说:“我之前就劝过这孩子跟你坦白,她当时还不肯,说什么不想欠你,我知道她的性子,她不想有心理负担才一直憋着不说的,现在她终于肯说,想来,是愿意接纳你了。”封弦面色淡淡,喝了一口咖啡,不言语。钱儒叹了声,说:“这孩子命苦,命苦啊,小小年纪,就被这药给困住,随时都可能步她mama的后尘而去,我实在是担心啊!”封弦眸子蓦地一震,愕然地看着他。第549章钱叔什么都说了三秒后,那抹愕然之色,迅速被他垂眸掩住。青花瓷茶杯被他稍稍捏紧,一道平稳的声音却从他喉间缓缓溢出:“总会有办法。”钱儒笑容苦涩,道:“我这一生救了很多人,她是唯一一个我最想救却最没有把握能救的人,这次的新药很快就要出来了,但我不能保证真的有效,或许,又是跟以前的一样,只能治标不治本。”他淡笑,看着封弦道:“要真是如此,还不如封总你的威力呢,抱一抱你就能缓解的疼痛,何必去吃药呢,常年吃药,对人身体的影响有很大坏处。”封弦心弦又是一震,呼吸紧了几分。他浅笑,状似随意般开口:“我非药非神,抱我岂能治病?不过是因为……我拥有的东西罢了。”后面那句,他缓缓道出,眼神锁着钱儒的目光,带着审视的意味。钱儒低笑了两声,然没了戒备心,畅言道:“一开始确实觉得很神奇,你说,这孩子的心痛之症每次都得吃药才能缓解,怎么一靠近你就自行缓解了呢?我们刚开始啊,也觉得这事儿玄幻,后来,我让她多跟你确认确认,才信了。”封弦倏地想起那次在维多利亚西餐厅相亲,千缈主动投怀送抱的事情。原来如此。这时,钱儒的笑声又传来了:“我还想,事情怎么会那么玄乎,后来缈缈才跟我说了,是你经常药浴,身上携带的药味有助于缓解她的心痛,所以我立刻把你用来药浴那几味药加了进去,希望有效吧。”封弦静默许久,眸中思绪越来越多。钱儒道:“这两日,我实在担心,她说我之前给的那些药不太管用了,所以想让你过去,一是能照顾她,二来,也试试,你还能不能缓解她的疼痛。”他看向封弦,惋惜地说:“就是一直没能找到你姑姑的实验手册,要是能找到,我们或许能多点希望。”“唉,我多少也了解你姑姑那人,她疑心病重,不容易相信别人,缈缈在你们家里找不到,也是正常的。”封弦眼底的疑惑一一解开,道:“实验手册?努力找找,应该能找到。”钱儒惊喜:“真的?这……缈缈没跟我说啊!”封弦直视他:“嗯,因为她根本没跟我坦白。”钱儒笑容逐渐消失。一秒。两秒。三秒之后。他整个人软了。他一个年过四十的人,居然被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年轻给套路了?而且,还是事关重大的大事!缈缈,包括缈缈她母亲,再三叮嘱不能乱说的!“那个,封总,你别怪罪孩子,要怪就怪我,是我出主意,让她去你们家的。”钱儒急急地道。封弦忽视他震惊的神情,道:“今日的谈话,我不希望她知道,你继续你的研究,就当做从来没有跟我见过这次面。”钱儒不明白他的意思。“封总,你既然已经知道了,不打算找缈缈谈谈?”封弦淡淡道:“我自有打算。”话落,他看着钱儒,又道:“现在,我想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第550章跟她相比,利益一文不值钱儒眼神一闪,垂着眸,许久都没有说话。他默默地喝完了一杯茶,觉得没滋没味。“既然你知道那个实验,就一定知道你姑姑在这个实验中的地位。当年,她掌握了……”他突然顿住,面有愁容,想了又想,才继续道:“其实,我还是觉得,这件事的起因由缈缈亲口跟你说比较合适,对于当年的事,我只能告诉你,缈缈是误食了那次的新药才落下这个怪病的,我们现在力以赴,只是想研究出可以对抗d-2的药,其他的,都不去想了。”封弦:“你有什么顾虑?”钱儒已经没有刚才的紧张,事已至此,他也认栽了,万幸的是,是封弦套出他的话,不是别人。对于封弦的为人,他还是相信的。他道:“这不能说是我的顾虑,我不说出来,是觉得我没有资格资格说这件事,缈缈一开始就不说,应该有她自己的打算,如果我贸然提起,我担心她会生气。”他淡淡笑了笑:“不过,这件事跟你没什么关系,是上一辈的事情了,你追究也没什么用。”封弦沉思。“郊外那个夜莺俱乐部,是你们的实验基地?”钱儒自知瞒不过,也没否认。“陆家的小孩,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钱儒:“她的老师曾是我们实验小组的成员,她老师去世后,我们只能找她回来帮忙。”封弦脸上没有惊讶之色,仿佛早已料到。钱儒瞄了他眼,突然抿唇。封弦面色温润:“钱医生,有话但讲无妨。”钱儒又瞟了他眼,幽幽然道:“外界传闻,封总手段狠辣,对人冷情冷心,为了利益,可以不讲任何情面。”封弦低笑,似是对这种传闻的否认。他道:“跟她相比,利益一文不值。”钱儒沉默良久,胡乱地往嘴里塞着没有滋味的糕点,叹息:“世界上最不可靠的东西,就是爱情。”活到这个岁数,他见过太多情侣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