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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安静看书的大男孩。洛文眼眶酸涩,现出心疼之意。“七弟……”洛言一惊,猛地抬头,一双红眸先是惊诧,然后喜悦。那份被惊扰的心悸在看到千缈之后立刻散去。“去哪儿了?”千缈走到他面前坐下:“听说这两天没有好好吃饭?”洛言淡淡摇头:“不好吃,不想吃。”他的精神比前两日冷静了许多,这点让千缈欣慰。看他状态不错,她就回头望向洛文,徐徐道:“这是二哥,还记得吗?”洛言眼神慢慢地挪动,落在了洛文脸上。洛文笑得很讨好,眼中的期待透着焦灼。“七弟,跟二哥回去,家里人都在等着呢。”洛言突然激动,猛地摇头:“我不去,不去!”眼看他情绪又激动起来,洛文只好先出去。出去之后,他对封弦道:“七弟现在的状态,不能再继续拖了,我觉得,必须尽快带他回去,家里有顶流的医生可以给他看病,但是我一个人肯定带不回去,所以我想让唐小姐去那边住一段时间。”封弦眼神深了一些,缓缓道:“这得看她的意思。”“我知道。其实,之前我们已经提过这个意见,唐小姐一直拒绝,现在我想让封总帮忙说一说话,是她的爱人,她也许会听的意见。”也许是其中的某两个字取悦了男人,他松了口:“我会提,但还是要看她自己的意愿。”洛文点头:“当然,我们不会强迫她的。”第1299章千缈再得新线索,四个“妖怪”这件事得到千缈的同意。她让人送来了夜宵,和洛言一起吃。舒适的氛围让洛言放松下来,话也多了两句。他会评价这饭菜的口味,虽然只有一两个字。“唐新,明天我跟一起回家,好么?”她提了出来。洛言脸色一顿,整个人突然变得沉默安静。“我不喜欢那里,不想回去。”他道。千缈望着他,声音很轻:“能告诉我原因?”洛言手抓紧了筷子,沉默。时间过了七秒,他嗫喏着道:“那边有妖怪。”妖怪。这两个字,她在他的呓语里听到过。这妖怪,极有可能就是造成他心魔的根源。有了之前的经验,千缈没有直接问下去,换了个比较婉转的方法,徐徐缓缓地让他将心事说出来——她去找了纸和笔,说要跟他画画。她自己也拿了一套,先画了起来。取了动画片里常看到的妖怪形象,快速画了一个轮廓。“是不是长这样?”洛言摇头,却迟迟没有拿起面前的纸笔动手。千缈没急着让他画,思考了一下,又画了第二个形象。这次洛言还是摇头。千缈失笑,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看来我还是太笨了。”洛言纯净的眼眸里掠过一丝动容,唇瓣微抿。千缈继续低头作画,画了画,又擦掉。她时不时往旁边看一眼,终于看到少年提起画笔,一点点地在画纸上描画。她没打扰他,只怕他那根弦断了,下次再想让他提笔,就没那么容易了。洛言有很强的绘画基础,画出来的东西不比美术专业的学生差。只一会儿,他就拉了拉她的衣服,将一张画纸给她递过来。千缈拿过来看了眼,顿时眼眸发紧!顾及洛言的情绪,她没怎么表现出来,悄悄把画收起来后,就转移了话题。洛言低着头道:“我不想回去,可不可以不回去?”千缈从不想逼他做任何事,眼见如此,就点了头:“听的,不回。”洛言紧绷的神色终于松了松,重新拿起筷子吃东西。待他休息之后,千缈拿着画纸去楼上找封弦。画纸被摊开在灯光下,四个高矮不一的人物形象清晰可见。一个很高,至少比最矮的那个高了半米,腰肢非常细,双臂双腿都很长,脑袋却很大,梳着两个辫子,看起来怪异极了,像是螳螂修炼成人。第二个就更怪了,只有一只眼睛,手指甲特别长,双腿微微弓着,像是随时会蹦起来攻击他人,而且弹跳力像是极好的。第三个是四个人中个子第二高的,身材跟正常人没什么分别,五官也周正平常,只是断了一个手臂。第四个是个子最矮的一个,看起来只有六七岁的孩童那般高,但是神态和五官都是成年人的样子,而且是五六十岁的成年人。嘴角有血,眼目染着血腥的戾气。“怪不得唐新说是妖怪,这样的形象一般只在影视剧里可见,如果在现实中也有,确实吓人。”第1300章同眠,你害羞啊?封弦手指指着那个高个的人,徐徐道:“这个人跟十三号很像,如果他们是实验体,那么这些怪异之处,就很可能是实验产生的后遗症。”千缈手按着图纸,眼神有些失焦:“洛言六岁遇到他们,当场目击虞满满被劫走,这些人吓到了他。”一个六岁的孩子,还是从小就被保护得非常好的孩子,初次见到血腥怪异的场面,被吓到自闭也不是不可能。脑子里不住地想象出那些个画面,让她的心满满收紧。当晚,她没有睡得着,静坐许久后,取了纸笔,伏案写信。那封信写了删,删了丢,到了天亮,才得出一封完整的来。她将它放入信封里,拿到了洛言的床头柜上放好。那里头是她的故事。她用词足够言简意赅,可是写完的时候还是用了满满的两页纸。写完后,心里空空的,却又沉沉的。她回到房间,打算补个眠,打开门看到冰冷空旷的房间后,手不自觉地带上门,扭头望向隔壁那扇。推开隔壁的门,她瞧了眼,目光聚焦在银灰色被子下那团隆起上。昨夜封弦陪她到挺晚,后来她开始写信了,才把他赶出房间。现在睡得正熟。看着那团隆起,她心里那阵沉重感莫名消失了,轻盈了许多。考虑了一秒后,她把门关上,拾起沙发上的抱枕丢到一端,顺势躺下,侧身而睡,脸正好朝着封弦那边。心里平静和满足让她很快进入睡眠状态,一觉无梦。中午,她睡饱了睁了一下眼睛又闭上,本能地伸展了一下,突然发觉手怼到的地方温温暖暖的。沙发也变软了。觉察不对,她掀眸瞧去,自己躺的不是沙发,而是封弦的床。她什么时候睡上来的?身侧还有余温,可见他刚起来没多久。她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正好看到男人从洗手间里出来,手里拿着浴巾擦头发,上身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