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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白慕承笑了笑,继续炒下一个菜。千缈随意的口吻带出一句话:“师兄,你怎么突然喜欢抽烟了?”白慕承脸色猛然一变,盯着锅里的菜不动。千缈闻到焦味走过来,把火给关了。她盯着白慕承:“师兄?”白慕承眼睛里恢复了些许神采,道:“啊,没有,偶尔抽一抽而已。”“可是我记得你以前很讨厌烟味。”“以前年轻,压力不大,现在要处理的事情多了,压力大的时候会抽一点。”他冲她笑笑:“放心,以后我少抽。”他将炉子打开,继续炒菜。千缈盯着他的眼睛,没有多说什么。脑子里却回忆起上次钱儒说的话,说是,白慕承抽的烟里头,有某种镇静剂的成分。她目光不经意地掠走,突然在他的手腕上停住。他今天穿了长袖,正好遮住了手腕。然而,因为现在正在炒菜,他便习惯性地往上卷了卷。手腕上的红痕清晰可见,然没有旧伤痊愈的痕迹,反而像是新伤加旧伤,刺目。千缈想到他有意隐瞒,到嘴的问题,便生生给咽了回去。每个人都有隐私,也有权利不说,她不能强求。第1341章我真羡慕你白慕承将最后一道菜捧出来之时,餐桌上除了热腾腾的饭菜,没有其他。他走过去,看到了桌上的留言。你们好好谈谈。正在他思考这话的意思之时,门被推开。一身肃然之气的封弦立于门口,手里拿着一些吃的。四目相对,气氛紧绷不少。白慕承的手不自觉将那张留言揉成了一团纸,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坐吧。”封弦似乎早就知道来这边是为了什么,并没有问千缈的去向,面色淡淡地走进来,拉开位置坐下。安静的餐桌,诡异的气氛。两人面对着满桌的美食,却一动不动。半晌后,封弦启唇:“我眼睛受伤的时候,是你救了我,此事,我欠你一个人情。”白慕承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不消一会儿恢复平静,似笑非笑,倒了一杯酒,自顾自喝了一口。“欠?是我欠你,那次就当是我还了你。”封弦面色寡淡:“封灿的事,你在我身上还不清,这是两回事。”白慕承垂眸,凤眸裹挟着几分漫不经心。“如果我跟你说,当年的事不是我故意的,你信吗?”封弦直视着他,默了一下:“那就说清楚。”白慕承欲言又止,笑了笑:“罢了,罢了,说不清楚,说了又如何,没什么用。”他又喝了口。突然,被子被他捏碎!杯体崩裂的声音清脆突兀,令封弦眸色微紧。破碎的碎片刺入皮rou内,鲜血滴落在餐桌上。表面的平静一直都是假象,唯有不停的隐忍才是真的,当隐忍到了极致,也会爆发,且爆发得突兀。他柔和的眸子逐渐变得犀利,缓缓抬起,对上封弦冷淡的目光:“有时候,我真羡慕你。”他失笑:“你可以恨,可以爱,可以任意妄为,而我却不行。”封弦眼神深邃,看着他,一时无言,心里想法复杂。千缈与两个小孩子玩扑克牌,鼻子上贴了好几条纸条,那是失败者的标志。“大jiejie,你不会玩啊?”千缈收回心神,看着小孩儿:“发牌。”话落,拿起旁边的速食鸡腿咬了一口。两个小时后,两个小孩子昏昏欲睡,满头的贴纸时不时掉落几条。千缈放过他们,让他们去休息,她也回到自己家里。还没走进去,就被浓郁的酒气包裹鼻子,弄得她鼻子微痒。轻轻推开门,餐桌上,两个男人都喝趴了,所有的酒都见了底。走到桌边,却看到了他们俩的手搭在一起。千缈皱了皱眉,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最后谈妥了没有。她抓起两人的手正要分开,突然发现两人并没有沉睡,也不是在牵手,而是在较劲。类似于,掰手腕。当看到白慕承受伤的左手,她惊了,忙拿来医药箱,给他包扎。伤口已经止血了,袖口一片红。她下意识往封弦那边看,抓其他的手检查了一下,没发现受伤,就丢在一边。白慕承勾唇,主动松开了右手,没再继续与封弦较劲。第1342章你背我,我背你十分钟后,房子安静下来。白慕承睁眼,打开夜灯,发现自己身处千缈家里的客房当中。外头静悄悄的,已经没有人。他走到阳台上,望着不远处的岔路口。女孩手扶着男人的腰,亲密无间。他发出一声自嘲的嗤笑,眼底划过一抹哀伤。黯然的眼神垂落在手腕上,那一圈圈反复出现的红痕,都是手铐留下的痕迹。“得不到,就毁灭。”黑暗中,一道神秘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他眼神蓦地冷冽,转身回了房间里头,留下了一条离开的信息,便走出这栋房子。封弦酒量不差,但喝的是她制的酒,还不少,此时已是昏昏沉沉的状态。他家的地势偏高,要上去得爬上二十多级台阶,扶着上去有点费时间。千缈停住脚步,扭头左看看,右看看,看没人之后,就弯腰将男人背起来。下一秒,脚尖轻点台阶,一下子跃过了五级台阶,两下三下跳到了上面。落地之时,声音轻盈,仿若吊着威亚拍戏的武打演员。上次试药之后,她除了听力和嗅觉大幅提高,这弹跳力和力气等也跟着上升不少,这点,她是最近才发现的。被冷风这么一呼过,封弦的酒醒了不少,隐约间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捏了捏眉心,站直了:“抱歉,我喝多了。”千缈看他状态好了许多,手自动松开他的腰,大量了一下:“看来真的酒醒了。”他唇边溢出一抹笑意,温暖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脸颊,温声道:“总不能让你照顾我。”“我是男人,不应该让我的女人为我cao心。”千缈挑眉:“你这思想不行,男女平等,你不能把你放的那么大,而把我收的那么小,只能躲在你翅膀之下,你要相信,我也可以为你遮风挡雨。”说话间,她用手比喻了一下“大”和“小”,认真的表情仿若一个十三岁的孩子,透出几分纯真,几分可爱。封弦低头笑了笑,俊脸仿佛覆着一层迷人的光芒,笑容灿烂:“道理还挺多。”他俯身,清隽的脸庞贴近她,徐徐道:“那么,‘男女平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