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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绾鱼明艳的笑消失,低咒了一声晦气。早就知道姓苍的到处留情,“女朋友”遍地,没想到还能被她遇到。她收回视线,戴上耳机,想继续玩一局。可眼神就是忍不住往旁边看过去。那女人……长得挺好看的。五官不算惊艳,但是组合起来有一种很舒服的气质,皮肤不太白也不黑,也是很舒服的状态。看装扮应该比她大几岁。这时,隔壁来了个男人,手里捧着一桶泡面,看样子是刚离席去买东西的。一坐下,他就对那女人道:“姐,真要钓这个男人啊?”第1396章追求刺激?陆绾鱼一听,觉得很不对劲儿,就把电脑的音量关了。女人笑道:“说钓多难听,我那是追。”男人笑得挺有趣,三分轻蔑七分看戏般的眼神看着女人,说:“换男朋友的速度比我翻书还快。”女人把苍择越的照片给他看一眼,幽幽道:“这个可不一样,他不只是个律师,我都调查清楚了,他是苍氏集团的太子爷,身价不可估量,如果能攀上他,以后一生荣华福贵都不用愁了。”男人到嘴的泡面都吐了出来,惊讶:“当真?他不就是开了个律所吗?”“有钱人都低调,只有暴发户才会到处炫,懂什么?而且啊,他不只是个律师和富二代,还是个超有名的赛车手,多看新闻吧。”男人消化完这话,又笑道:“那预备怎么做?这种男人很难钓吧?他们又不傻,而且,身边肯定不缺女人。”听到这儿,陆绾鱼挑了挑眉。只听女人接着道:“我已经有主意了,前段时间他接了个案子,那案子他打赢了,委托人是我表弟,我想通过这层关系跟他套近乎,但是,需要弄点辅助,这不,就来找了。”男人一脸“新鲜了”的表情:“不是老骂我废物,我能帮到什么?”“少啰嗦,上次不是说从那些哥们那里弄到了点好东西?吃了就能欲罢不能那种。”她压低了声音,对着男人挤眉弄眼的。陆绾鱼压着惊讶的心情,没有扭头看过去,却竖直了耳朵听。后面的她就没听清了,没一会儿就看到女人从包里取出好几大张的钞票压在桌子上,然后接过男人递过来的一小包东西,像是药店里给小孩子磨碎的药粉所采用的包装纸。没多久,女人就笑着离开了那里,满脸期待。陆绾鱼这游戏顿时打不下去了。她偷拍了女人一张照片,想了想,打算给苍择越报信。可编辑信息的时候,突然又想,要是那男人愿意呢?这种低级的手段,也许以前早就有女人对他用过。脑子有点乱。她一咬牙,就追了出去。她跑出网吧,找了一会儿,正好看到女人钻进一辆出租车内,叫了一声没叫住,于是也拦了一辆车追上去。车子最后在新城酒吧门口停下。她付钱下车,躲在一个电线杆后面观望。恰好,酒吧门口走出来几个人,其中一个就是苍择越。那女人忙走上去,却没有打招呼,只是故意在苍择越面前经过,然后假装跌倒。哎哟一声,娇滴滴的。陆绾鱼皱眉闭眼,感觉有点辣眼睛,浑身都很尴尬。这种手段,也太老了。她有点看不下去了,不过,还是猫着身子伸出脑袋去瞧。几个男人看着跌在地上的女人,没有一个人扶。女人很快做出了反应,自己站起来,拉住苍择越的手臂,献上笑容,开始套近乎。那声音太低了,陆绾鱼没听清,条件反射,便往前伸脑袋,伸着伸着,突然发现苍择越往这边走来了,女人也跟着追过来。陆绾鱼此时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忙转身背过去。心里默念着:看不见她,看不见她。然后——“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偷看做什么,追求刺激?”第1397章刚出狱,一个人?这句话烫耳朵,陆绾鱼感觉耳朵在不住地往外冒着热气。她往旁边挪了一小步,又一小步,一瞥,这男人反而凑得更近了。她嘴硬:“谁,谁在偷看,我就是路过而已。”“哦……”苍择越点了点头,却一脸“我信我脑子就进水了”的表情。他也没有说话,但尴尬的并不是他,而是陆绾鱼。她现在想着该怎么脱身比较潇洒。就在这时,那个女人开始刷存在感了。她笑眯眯地对苍择越说:“苍律师,这女人我认得,刚才在网吧跟我在一起的,她就是过来收钱的,不是什么特别的人,要不看看我,我是……”女人也不多想,她就是看不得苍择越这么关注其他女人,生怕陆绾鱼抢了她的风头,于是就赶紧捏造出这个理由,不曾想,苍择越根本没理她。苍择越直接问陆绾鱼:“低着头做什么,不像平时的作风,怎么这日子,去网吧了?家里没电脑?”那女人看自己被忽视了,着急了,又说:“苍律师,看看我……”男人的目光没有往她那边挪半寸,反而越发灼热地盯着陆绾鱼看。陆绾鱼被盯得实在顶不住了,便一鼓作气说道:“没错,我是说谎了,我不是路过,但是,我之所以来这边,是因为想看一出好戏。”她抬头望着他,眼神透着一股倨傲劲儿,刚才的窘迫仿佛只是演出来的。男人淡淡勾唇,锐眼微眯:“看好戏?来我这儿?”陆绾鱼:“嗯哼。”苍择越轻轻点头,一脸不在意不在乎,倏地,话题又回到了那句话:“所以,真的自己一个人去网吧了?”陆绾鱼被他的关注点弄得一愣,顿了一下,随口就反驳道:“不行?”“刚出狱,一个人?”“我那不叫出狱,我根本就不算入狱好吧。”“为什么一个人?那些朋友没给办出狱宴?”“我都说了不是出狱!”她一急,下巴就高高地抬起,往他脸上戳。男人眸光一沉,道:“我妹今晚都跨火盆去晦气了,一个人过,还是去网吧?”陆绾鱼突然意识到他话里的重点,所有的话一下子梗在了喉咙上,突然觉得鼻腔酸酸的。那种回到家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宅子的落寞感,一下子漫了过来,侵蚀她的心。她垂眸,后槽牙磨了磨,使劲儿把那股酸涩感给吞了回去,说:“先管自己吧,那女人手里拿了春药,想对霸王硬上弓,我就是来看看这出好戏怎么开场的。”苍择越微微一愣,眸子里的情绪变化莫测,沉默地看着她。而那女人一听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