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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可怕的诽谤!”谁料菲茨管家瞪大了眼,“您都是从哪听来的胡话?!”十愿蹙眉:“可是——”“小姐,”菲茨管家一顿,嗓音骤然低沉,“别妄想打听不该知道的事情。”“难道您不知道一句古话,好管闲事者,恶魔将会于夜晚造访,割下您的头——颅——哦——”话尾越拖越长,仿佛被卷入无尽的深渊。他意味深长地盯着众人,雾霾霾的眼中闪着莫名的光,好似廉价鬼片中的塑料玩偶。众人瑟瑟发抖,其中最害怕的大红唇似是无法忍受这股沉重的氛围,冲过去推了十愿一把:“都是你!胡乱说什么?!”一边对管家点头哈腰,“抱歉!抱歉!都是她的错!我们不会再打听了,您就去忙吧!”这个贱人要送死就自己去,决不能让她被牵连!其余人也表示赞同,对十愿投去谴责的目光。这里的一切都透着诡谜,正常人应该更加小心谨慎才是,这个女孩看着漂亮,没想到神经这么大条,简直让人怀疑她有没有脑子!十愿站在人群后,微微皱眉。如果只是为了介绍背景,那个声音——暂且称她为副本好了,大可直接通报,为什么还要特意安排菲茨管家?难道不是多此一举?况且菲茨管家的话还与副本自相矛盾,那其中肯定有一方在撒谎,菲茨管家?还是副本?这些疑问同时浮起,几乎要撑破她的脑袋,十愿摇了摇头,让自己镇定下来。没有关系,她可以一点一点找到线索。这时,菲茨管家又道:“各位,请问还有什么事吗?”他询问地看向众人,大家都有点憷他,慌忙摆手:“没事了没事了!”“您先去吧!”菲茨管家再三表示歉意,才转身离去。等他走了,众人才松了口气,其中一个满是肌rou的男人试探道:“那我们……去寻找宝石?”说实在,到现在大家还有些云里雾里,可那副本音却好似一柄敲在身后的钟,催促着他们往前走。几人交换一个踌躇的视线,点头道:“那就去找找看吧……”“反正也没什么事……”“抱歉!各位!”菲茨管家居然去而复返。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惭愧,朝众人欠身:“差点忘了一事,请问有名为十愿的小姐吗?”夹在神色迷惑的众人中,十愿狐疑举起手:“……我?”“太好啦,”菲茨管家如释重负,“有人寄给您一封信。”此言一出,众人哗然。“给她?!”“等等!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她大概就是埋伏在普通人里的工作人员了吧!”有人狐疑,有人松了口气,以为自己堪破真相,却见菲茨管家掏出一封信笺,洁白的封面上用繁复的花体字写着什么。“致亲爱的十愿。”十愿面色一凝,居然真的是给她的信?有急性子的人催促她:“快看看是谁寄给你的啊?主办方?”众人期待的眼神往下扫,当看清下面紧贴的另一行字,他们的眼神却都凝固了。——“你忠诚的杜兰德。”2、爱的小情书杜兰德公爵?那个据说百年前已经死了的老头?!无视掉其余人或惊或悚的眼神,十愿二话不说开始拆信。刚摊开信纸,眼前突然映入一个巨大的……爱心?!只见一个巨大夸张的简笔爱心占满了整张纸面。除此之外,信上并无半点有用信息。十愿:老人看手机.jpg。“等等!”大红唇指着信,“背后还有东西!”经她提点,十愿翻过纸面,待看清上面内容,她还没什么反应,大红唇先惊呼出声:“天哪——!”只见背面被人用鲜红的墨水写满了字体,密密麻麻,看的人头皮发麻。“十愿十愿十愿十愿十愿十愿十愿……”无数个十愿的名字紧紧挤在一起,簇拥着中间几个大字。——“你终于来到吾的身边。”耳畔忽然响起一个低低的男音,宛若情人间秘密的私语,慵懒而清疏。“终于……终于……是吾先找到了您。”“来吧,让吾将您带到皎洁的月光下,为您献上最鲜艳的玫瑰。”话到最后,又陡然落下,敲在众人心上,泛起细密鼓点。“这一次……吾会将您关入红橡木的棺材中,您将长久伴随吾的身边,直至……永恒。”所有人都噤声如鸡,各色混合着怜悯与害怕的眼神投向三叶。一般出现这种情况,大概率要怒领一血了。下一秒,却见这个一脸娇柔的女孩开始动手撕信,手势狠辣,宛若碎纸机转世,顷刻便将那张考究的信纸撕成一堆雪屑。末了,往地上一丢,还补上几脚。十愿一脸平静:“死变态。”众人:“??”妹子你这样真的大丈夫?!菲茨管家手都在抖:“十……十愿小姐?!你为什么要撕信?!”十愿:“哦,我有男友了。”其他人恍然大悟。唯有那个帅哥脸色微变,漂亮的琥珀眼中闪着晦明莫辩的光。“有男友了?是谁?叫什么名字?”叭叭叭一连串的问题简直像豌豆射手的炮弹。十愿就胡诌的,想不到帅哥一番刨根问底,她眨眨眼,换了个话题:“比起这个,我们不应该讨论下如何寻找撒旦之心吗?”闻言,众人不免为难起来。偌大的古堡,他们才四个人,在五个小时内找到那颗宝石无异于海底捞针。仿佛是听到了众人的困扰,先前那道缥缈女声又降了下来。【考虑到我们的客人是初次体验游戏,副本决定给予各位一些线索。】【不妨试着将手伸入你的口袋吧,那里或许藏有解开谜团的钥匙。】【但切记!切记!随时保持警惕之心,因为刻耳柏洛斯守护着地狱的入口!】“这是什么意思?”肌rou哥颤抖,“听起来怎么很危险?我们会可能被杀死吗?!”“等等,难道不是那个‘钥匙’更奇怪吗?”大红唇嗤之以鼻,“我口袋里放着什么东西,我会不清楚……”“啊!”肌rou哥大喊起来,“真的有东西!”他在裤子口袋里掏了掏,还真摸出一小卷羊皮纸,肌rou哥展开来一看,兴奋的神情又变得萎靡。“什么意思……?”他干脆直接念出声:“在赫菲斯托斯的怀抱中,泥土将我与阳光隔离。”“这什么鬼?”大红唇一边抱怨,一边将信将疑地摸了下风衣口袋,也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