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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蹭上她的手臂。安妮拽住她的胳膊:“你有没有觉得总经理今天心情特别不好?!”十愿含糊道:“唔……大概吧。”所有波ss中杜兰德可以说是对她最好的那个,没想到恶魔花札隐藏下的真性格居然是这样的。落差太大了,她现在有点心情复杂。“不过,”安妮又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啊?一会辞职一会不辞职!”“我今天早上睡糊涂了,”十愿说,“总之你别在意了。”刚进入这个副本时她还有些迷糊,现在看到杜兰德,十愿仿佛明白了什么。赫莱尔,奥斯汀,加上杜兰德,仅仅一个早上就遇到三个熟人,这未免太过巧合了吧?十愿有个猜测,也许任务中提到的六个人,就恰好对应六个波ss。所以她不能辞职,她必须留下来,找出杜兰德与自己的关系。正出神地想着,桌子忽然被人轻叩了一下。“十愿,”一名同事对她道,“你在磨蹭什么呢?总总经理叫你过去。”“唉?!”十愿与安妮都惊讶了,十愿疑惑道:“总经理?哪个总经理”那人眼神很奇怪:“当然是杜兰德先生啊?难不成一个公司还能有两个总经理?”她在疑惑的情绪中越陷越深:“但是我刚刚才和总经理说过话,他就叫我好好工作,别的什么都没说。”“我怎么知道,”那人手里捧着一沓文件,估计很忙,语气稍有些不耐烦,“总之你过去瞄一眼吧,我去办公室的时候总经理还在催呢!”虽然满腹疑惑,十愿还是站起身,依言去了办公室。她轻叩两声门:“总经理?我能进来吗?”十愿等了十几秒,里面悄无声息,她又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动静,就左右看看,忍不住打开一条缝。偌大的办公室内空无一人,十愿一路走来时看到外面阳光正好,杜兰德却把所有的窗帘都拉上了,厚重的塔绸布将所有亮光死死挡在外面,只剩下顶上白炽灯发出人工的暖光。办公室里面还连着一个小休息室,十愿不敢走太里面,站在门口,探头探脑喊了一句:“杜兰德先生?”——没有人回应。奇怪,十愿犯惑了,明明是他叫人来,怎么自己反倒放人鸽子?办公室主人不在,十愿不好在里面待太久,正准备退出去,眼角余光瞥到桌上一物,按在门上的手便顿住了。那是一个被放倒的相框,十愿眨眨眼,突然想到这不是一个好机会吗?!——她可以翻找一下杜兰德的私人物品,看看有没有线索。反正不是偷,做起这类事来十愿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她迅速而轻声地拢上门,几步走到办公桌前,眼睛扫了一圈,有些失望。正如这间办公室简洁明了的装潢,杜兰德桌上的东西也少的可怜,除了一些整齐摞在一起的文件和书写用具,整张桌子干干净净,看不出任何主人留下的痕迹。她只好将目光放回那个相框上,既然杜兰德特意放了这个相框,说明这肯定对他很重要,她犹豫了下,想把相框翻过来。就在十愿指尖快挨上相框时,门口忽然传来一丝动静,她的手迅速收了回去,一抬头,刚好对上推门而入的女子。那名穿着西装的中年女人愣了一下:“你在这里做什么?”十愿面上不免带起几分尴尬:“总经理喊我过来。”“什么?”女人眉头高高皱起,“杜兰德先生从刚才起就不在办公室里啊?”“啊?”轮到十愿吃惊了,“怎么会?!”“你是人事部的吧?”女人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眼,“总经理又不管人事部的业务,可能是谁带错话了,麻烦你跑一趟了。”可通知她的同事完全不像是搞错人的样子啊……十愿内心腹诽,却只好道:“那我先走了。”“嗯嗯。”女人看着她关上门,走到办公桌前,放下一沓文件,她正准备走,发现那枚倒下的相框。“哎呀呀,怎么倒了?”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扶起相框。随即,女人整个人一颤,不可置信地盯着手中:“这……”小小的相框里,两个人正对着镜头微笑,男人单手揽着少女,眼中满是柔情。那两张脸,赫然是十愿与杜兰德。十愿稀里糊涂溜达了一圈,什么事都没做成,反而把自己跑口渴了,刚好路过一间茶水房,门虚掩着,里面好像没人,她便打算进去泡杯茶。一边泡,一边惋惜,刚才那个相框肯定大有问题,中年女人进来的时机太不巧了,就差几秒,她就能看到上面的内容了。要不……再偷偷去看一眼?十愿小口抿着茶,如是想道。茶水间的灯光有些暗,她的目光落在窗台,发现窗帘都被人拉上了,阳光都透不进来,怪不得里面光线暗。“看都看不清啊……”她嘟哝着走到窗边,手扯住窗帘一角,刚想拉开窗帘,却发现拉不动。视线顺着窗帘往下滑,一只凝白如玉的手越过她的肩,正点在窗帘的另一角。有人!她大吃一惊,立刻想要回身,那双手却忽然从后伸出,带着冷冽的气息,猛然抱住她。“谁?!”十愿用力挣扎,那双手臂却宛如牢固的铁箍,她根本无法动弹。一朵冰凉的叹息在她耳边盛开。这个声音……十愿瞬间僵住了。她缓缓回过头,对上一张精致冷峻的脸庞。——杜兰德抿着嘴,睫毛颤动了下,好似阳光形成金影落入眼中。“你还在生气吗?”作者有话要说:我怎么??好像写成办公室恋爱了?!你们也太聪明了,怎么老是能猜到我的套路啊啊啊!虽然想让你们猜猜看本次凶手是谁,但是我怕你们又猜出来哈哈哈哈74、赫莱尔的葬礼(二合一)十愿没有想到,有一天她居然会友情出演限|制|级剧场。男人精壮的手臂紧紧搂着她,温吞的吐息扑洒在她的颈间,带起一阵电流般的酥麻感。室内空调明明锁定在22度,十愿的脑袋却热到爆炸,从杜兰德身上传来一阵甜蜜的香气,像是浇了枫糖浆的甜甜圈,guntang的肾上激素刺激得她手脚发热,甚至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真是奇怪,她迷迷糊糊地想,杜兰德明明讨厌甜食,为什么身上的味道却这么他妈的好闻?杜兰德的手渐渐往下,暧昧地落在十愿的小腹上,午后的阳光即使无法照入屋子,炽热的温度却好似飘入了房间,点燃了她的肌肤。十愿的手垂了下来,无意识地勾起一片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