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同人小说 - [逆水寒]沼泽在线阅读 - [龙血柳]上 (电击,3p,混乱)

[龙血柳]上 (电击,3p,混乱)

    攻上镜天阁之时正值孤星伴月,少阁主挺拔的背影正立于揽星庭楼之上,身前便是一轮巨大圆月,呼吸微动间听到脚步声斜斜的一眼随即翻身应战,翩然落于地纹中央,姿态优雅,长剑向旁甩去,丝毫瞧不出狼狈,细长剑刃挽起的凛冽剑花使攻上来的弟子都警惕地紧了紧手上武器。

    铁衣率先沉不住气,上前一步将拳套握的咯咯作响:“喂!柳星闻,劝你束手就擒!”一句话之后哽住,似乎想不出来下一句应该说什么,一时让场上气氛陡然从危险变成了凝滞的尴尬,孤身立于包围圈中央的少阁主都愣了一下,将有些无语嫌弃的眼神投了过去,张张嘴还未曾将那句:“你们这群乌合之众如何能让我引颈受戮?”说出口,一道慵懒至极的男声便替他补上了下一句:

    “镜天阁大势已去,少阁主又何必坚守,谅你武功再高强,也抵不过这么些人。”九灵弟子提着魂灯,悠悠念完最后一句台词。率先出走的铁衣讪讪挠了挠头,应和着:“对!”

    不是,这小子不会是真傻吧……不少人腹诽着,随着铁衣羞愧难当的第一拳轰到柳星闻屏障上,战争就此打响。

    柳星闻高声诵诗,身姿绰约翻飞在刀光剑影之间,骄傲而自矜,以一敌多丝毫不落下风,他朗笑着吟诵,出手之剑华丽至极,似乎尚有余力,逼得所有人咬牙全力以赴。月下剑舞时好几个因为楞在原地被轰杀重伤,素问医者骂骂咧咧地穿梭在战场,跟提着灯从暗处冒出的碎梦迎面撞上。

    碎梦:你……

    素问:奶一口

    九灵将手中魂灯甩出了花,攻击不曾停下,蛊毒掺杂着招式渗透在攻击者身上,药人正毫不疲惫的地对对手拳打脚踢,神相翻手抚琴,浮在空中,指尖手甲都弹出了火星子。

    血河正紧赶慢赶地追着少阁主脚步放铁画银钩,四下一看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他奶奶的,那个龙吟呢?修为高了不起吗怎么人没了??”铁衣在进攻中抽空甩了甩拳套,转头瞄了一眼:“不是跟碎梦一起清影子呢吧?”再转头回去,就看见碎梦正高高挑起一刀,人影消失在原地。

    血河还一边挑挑刺一边嘀嘀咕咕,人从远处掠过来,将正在原地霸体的血河从星图中踢走,躲过一场坠星。他灰头土脸地翻身跳起,咬着牙插下一柄碧血旗。

    柳星闻已显颓势,车轮战以及目不暇接的招式极速消耗着他的体力,半炷香的时间,衣衫软甲被攻击者多多少少划开几道口子,淡淡的血痕围绕周身,出剑依然凌厉,只是能看出疲惫。龙吟出手在他身边插下气剑,抬手出剑时雷龙嘶吼着盘旋而出,缠绕在龙吟周身,他身影闪烁人已经到了头顶,面色淡然一剑狠狠击下。

    柳星闻瞳孔紧缩,抬首看见剑出龙威有些惊讶地喃喃,随即被其击破了屏障狠狠掼倒在地,长剑擦过他的脖颈插进了地底,血和尘土糊住了他的眼皮,他极速地喘息着,眼前只有两张脸,一张是那所追之道的弟子,不知何时龙吟竟还出了一个领悟龙吟三训的弟子…他面色淡然,却正皱眉听着那高马尾手持长枪之人讽刺的辱骂。

    终究…还是无法……心知镜天阁败势已成,他泄力似的躺在地上,四周声音似乎渐渐远去,眼前渐渐黑了下去,却好像在全黑之前听到一声半声呼唤。

    再次睁眼时他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眼前朦胧只见一片木色,似乎是床帐的颜色,他闭了闭眼,重新睁开的时候眼前又是两张脸,跟昏迷前所见几乎没有分别,只是这……他勉强支起身子皱眉张口想要说什么,却被一只大手握住了下颌,拇指强硬地顺着齿关进去死死抵住他舌根,他从喉间憋出一声闷叫,偏头想要躲过,后脑又被另一只手牢牢控制住。

    “别惊讶,本就没想杀你。”淡淡的声音说着,面前龙吟弟子凤眼向下瞥,一碗漆黑中药便被他掰着齿关灌进了胃里,丝毫不顾及他被呛得昏天黑地,拇指抽出时还在他脸上蹭了蹭。身后托着他后脑的人扑通坐在床边,身上的铠甲发出金属碰撞的刺耳响声。

    “何必救我,我已是你们手下败将。”他抬手擦着嘴角流下来的药汁:“我之于镜天阁已无意义,你们是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正拿脚踹着床边人滚起来把盔甲脱掉的龙吟偏头看着他,眼眸深深的:“少阁主可愿尽数相告?就当还我们救命之恩。”柳星闻嗤笑一声,嘶哑着嗓子狠狠地啐了他一口:“何其荒谬,不可能。”

    龙吟意料之中地笑笑,抬头看向他背后,语气调侃:“这就不行了?”他心下一惊,猛然回头,那个一直表现的虎了吧唧的血河刚把盔甲甩到一旁,剩下的中衣大开着前襟,胸口上全是疤痕,此时正紧紧地盯着他,忽然也笑了一声:“是啊。”

    柳星闻心下警铃大作,不知这两个人救下自己究竟为的是什么,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事,镜天阁元气大伤后又不知父亲的下一步计划,此时他无可依靠,后背被这两人不明所以的谜语打出了一片冷汗,他手指紧紧拽着盖于身前的被子,缓缓把眼睛聚焦在窗外试图先弄清自己身处何方,却先被一道身影挡住了视线。

    血河向前走了两步,站在他面前,低头冲着他微笑,柳星闻被他笑的浑身冒鸡皮疙瘩,皱着眉往后退了退,却忽听床榻吱呀一响,龙吟已翻身上床,正将外披脱下,他心中不祥预感愈发强烈,暗中发力想要从他们中间找到突破点窜出,却在心中形成计划的那一刻被人拽着脚踝向下拖了半个身位。

    猛然想起东海传闻说当今世道不少男子偏爱分桃断袖,不仅烟花之地不少男倌,就连多数高官也有男情人。他心中豁然开朗,下一秒破口大骂了出来:“你们原来他妈的打的这种龌龊的主意,还打到我身上来了!”

    身后人guntang的身躯贴上他的后背,声音从他耳边传出:“乖孩子,不许说脏话。”人类说话时呼出的气体划过他的耳畔和侧颊,他胃里一阵翻涌,奋力挣扎着,手无寸铁,被封脉和将要发生那事的恐惧让他用了最大力气抽出被握着的脚踝矮身从床边窜了出去,手脚疲软的身子被他拼命地提气愣是飞快地跑到了房门口,却在下一秒被人轻松拽住了丢回床榻上:“放心吧少阁主…就算跑出去也无济于事的,况且你现在手无缚鸡之力。”

    他气的要吐血,刚刚被丢回来时脑袋狠狠撞到了塌上,撞得他头晕眼花,刚刚勉力支撑起身子,就被一双铁钳似的大手牢牢握住了腰提起来面对面跪坐在他腿上,随即有手叩住他的脸颊,一双温凉的唇贴上了他的。

    我日你的。

    柳星闻脑中轰隆一下炸开。

    在那条舌头寻摸着舔舐他的唇缝时他受不了了,抬手就要狠狠给他一记拳击,却被另一双手牢牢抓着禁锢在身后,一条绳子轻轻巧巧绕过手腕系紧,向下划过脊骨探入他亵裤,有凉凉的气息贴近他颈后凸起的骨头,湿湿软软地舔着。

    他柳星闻从小恃才傲物,除了一剑再不想其他,从未经历过情事的处男身什么时候被这样前后夹击着挑逗,即便他知晓这两个混蛋都是男的,身体却还是毫不害羞地硬了。

    他本人倒是恨的很,死死地咬着牙,手纠缠着在后面阻挡正肆无忌惮揉捏自己臀rou的手,心知自己此时要是逃不掉的话肯定要失身在此,但一心二用哪边都没讨到好,身前血河将唇缓缓拿开,guntang的手从他中衣下摆进去贴着他温润的皮肤抚摸着,用手掌上常年练枪磨出的茧摩擦着他的乳尖;后方龙吟一双微凉大手扶着他的侧腰和臀部,毫不留手地揉捏着,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不少红痕。

    这俩人也不知道哪里不对付,一人浑身guntang炽热得像个火炉,一人体温一直偏低,皮肤微凉,像他的性子一样淡淡的。柳星闻正处情动开始,体温渐渐升高,碰身前人更觉热,碰身后人更觉冷,他心中叫苦不迭,胸前guntang唇瓣的主人都开始叼着立起来的乳首用牙尖厮磨了,身后的人还在自己腰间游走,跨间那物已经硬的不行,也没人去抚慰一下。

    事实上他已经沉浸在这场情事中了,虽然他自己没有发觉,劲瘦的腰在主人意识之外扭动了起来,仅仅是想要用自己的孽根去摩擦身前粗糙布料来让自己舒服些。

    但他前后是两头捕猎中的鹰犬,在紧贴的身子中央,这点小动作无疑于催促,血河向下睨了一眼,含含糊糊地啧了一声,分出一只手探下去握住他命根,轻轻揉捏了两把,柳星闻只觉身下似是被一汪温泉浸泡包裹,舒服得叹息,正巧被抬眸的血河捕捉到,偏头便吻了上来,舌头长驱直入舔舐着他牙根,戳刺着无动于衷的软舌。

    他被吻得迷乱,几乎忘记呼吸,身上这人进攻的太过莽撞,双手还没忘记抚慰他颤颤巍巍的阳具,不断抚摸taonong着,双唇分开时少阁主已经被吻得双眼迷离,多余的口水沿着下巴流下来,弄脏了衣襟大开的中衣,意识已经被快感完全侵袭,他不断挺着腰,想要在血河双手间多抽插几回好让自己登上巅峰,却在即将登顶时被一只微凉的手截住了,被摩擦得几乎烧起来的孽根好似被一块冰冻上,他不耐地哼叫,脖颈处扛着的脑袋正发出闷笑声。

    龙吟的手法显然比血河好,他taonong的缓慢,舒服,但是不曾让他登顶,每每以为能够释放,却总是被他轻巧地一掐便像潮水一样退去,他急切想要,脊背向后反曲着,脑袋搭在那人肩膀上,脚趾蜷得紧紧的,胡乱扭动着,正巧将胸口送给了身前的血河,他勾了勾唇角,舌尖点在他乳尖,与此同时耳边传来一声凉凉的命令:“很爽?你求求我,我就让你出来。”

    柳星闻此时已经完全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了,所有注意力尽数放在脐下三寸那玩意身上,听了他话便急切讨好又语无伦次地亲着嘴边人的耳后,低声求他:“求求你了,让我去吧…”

    龙吟有些意外地挑挑眉,安抚性地偏头吻了吻他眉心那颗白色的星星,手下动作不停,轻拢慢捻,连带下边的囊袋也不少受人关照,修剪圆润的指甲边缘不时还抠弄他马眼外侧,同时胸前那人嘴下也不停,舔咬着那两枚红果,很快他便要缴械投降,身体越来越向后背,喉咙中发出憋气许久之后急促换气的声音,终于——

    那人指甲狠狠抠弄了一下马眼,同时一抹细微电光闪过,伴随着一声短促的泣音,柳星闻剧烈颤抖着高潮了,身体一下子软倒在龙吟怀里,精元射了血河满脸满身,自己还不停抽搐着,眼神已经失焦,不断向上翻白着,任由血河将自己身上的精元刮下来蹭到他脸上。

    龙吟手上也有躲闪不及被射上的jingye,他就着这几滴湿润便将手指覆盖到他谷道口,血河似乎是嫌弃衣服碍事,起身将他身上已经一塌糊涂的亵裤扯下,把那两条长腿向两边掰去,更方便那人手下动作。

    柳星闻还是瘫软着,意识久未回笼,任由两人如何摆弄他,血河心下疑惑,抬手拍了拍他的脸,依旧毫无反应,他有些不悦地问那个正专注舔吻怀中人眼角的人:“你是不是药下的太多了,怎么人都晕过去了?”

    龙吟没出声,只是探出另一只手将指尖覆盖在人已经被蹂躏的通红的乳尖上,轻微的爆裂声中,一缕细细的闪电出现,将瘫软的人电的一个激灵,险些真昏过去。

    他收回手,在血河难以置信的眼神里抬起眼拉过他的衣领,抚着他的唇微微用力轻笑着:“放心,一会儿让你也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