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言情小说 - 清穿之男尊女卑(bdsm)在线阅读 - 十四训斥德妃(小辈训长辈),众阿哥草原狩猎女奴(暗黑虐)

十四训斥德妃(小辈训长辈),众阿哥草原狩猎女奴(暗黑虐)

    “鹿血酒呢,将朕的鹿血酒拿来!”

    康熙晚间回到寝殿,在使用密嫔前,特意饮用了两杯鹿血酒。自五十八年起,康熙不再频繁点新人侍寝。

    除了养在乾清宫的床奴外,后宫女人除了密嫔,无一能见康熙。

    帝王的脉案与身体状况乃是绝密,床榻之间难免暴露缺陷。康熙这几年行走困难、右手麻木,头晕目眩,连政务处理起来都力不从心。

    但在女色上,他却丝毫不肯认输。每每睡前要以鹿血酒壮阳,在女奴身上发泄后才好借着倦意入睡。

    床奴中江南出身的温婉女子甚得康熙欢心,密嫔更是这几年他最为宠爱之人,不仅封了嫔位,更是赐了封号。

    密嫔赤条条地将自己包裹在房梁上垂下来的一匹丝绸中,她的柔韧性和耐力极好,丝绸缠绕过岔开的大腿,她双手抓住上方的布,稳稳悬在空中。

    这是密嫔伺候康熙想出来的法子。康熙腿脚不便,又不想在床事上费力,密嫔悬在空中,高度正好抵着康熙倚在塌上的龙根,又由一边的床奴推着密嫔在空中摇摆,如此一来,康熙无需任何劳累,便有众奴舒舒服服地伺候着。

    “快些。”康熙低沉的声音从密嫔身后传来。

    一旁的床奴忙轻轻拉着密嫔的小腿处,带动整副身躯更快地摇摆起来。

    “啊…皇上的龙根…要cao烂贱奴的saoxue了…好涨…求皇上允贱奴xiele吧…”

    康熙身体病痛使他心中阴郁,便在性事上越发想证明自己宝刀未老。贱奴的yin荡发sao听起来令他心中畅快不已。

    康熙挥挥手,令寝殿内的侍奴自掌耳光助兴。

    他已行将就木,这些侍奴却都是十五六岁的好年纪,正是最美好最鲜嫩的年纪。康熙和她们呆在一块,都感觉自己有朝气了许多。

    自然,侍奉康熙的代价便是这些小贱奴们都得挨点苦。自康熙患上腿疾,回到寝殿内便看不得这些贱奴好过。想想老七还要罚妻妾们侍寝后跪棱柱板子,康熙如今算是完全理解了老七的心境。

    他作为天下之主,尚有被病痛折磨苦不堪言的时候。这些宫廷贱奴,自然要比他吃得苦头多上百倍千倍,才不会碍了他的眼。

    这会密嫔在他身上虚虚蹭过,一丝重量都不曾加到康熙身上,那saoxue却将龙根含得极深,训练成熟的xue道以层层媚rou裹紧龙根,自发地勤力收缩。

    康熙得了趣,拿起短鞭甩在密嫔身上,他手劲极大,一鞭子下去便是一道凸起。密嫔挨了鞭子,腰背向外弓起,姿态凄美至极,绷紧的蝴蝶骨泄露出这具贱躯正在受着的酷刑。

    随手打了七八下,康熙手腕一顿,无声地放下了短鞭。闭起的双眼将思绪统统掩藏,心中的波涛汹涌只有自己能够感受。

    耳边的掌掴声清脆响亮,在整齐一致的声音中,却有一个巴掌落得慢了些许。

    康熙仍旧没有睁眼,吐出一句“拖出去”,便不再开口。

    皇上的意思显然是不满贱奴们的耳光声乱了节奏,那出错的贱奴泪珠瞬间打湿脸庞,却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

    宫规上写得清清楚楚,皇上的命令乃是圣旨,贱奴没有任何求饶逃刑的余地。开口求饶者,则拉入暴室,吊着一口气受尽大清十道酷刑,方能死去。

    因而哪怕此刻被拖下去打烂脸打掉牙,贱奴也只有害怕恐惧,却不敢求皇上开恩,污了皇上的耳朵,那罪名就不是打烂脸能躲过去的了。

    该死的贱人,耳光都不会打,莫不是和朕一样手抖?

    康熙闭目享受着密嫔的侍奉,心中暗自叱责。他受病痛煎熬,便对平日里身边侍奉的贱奴更为严苛。这些女奴除了伺候他日常起居,本就应当被他用于发泄情绪出气。

    那年康熙视线开始模糊,身边一个眼睛尤其明亮动人的贱奴便遭了殃,彼时康熙连手中的奏折都看不清,那贱人的眼睛却是水汪汪的,透着光彩,康熙在病痛折磨下直接命人药瞎了她的一对眼。

    未免乾清宫出来的事被他人探知分毫,那贱奴当天就被乱棍打死了。

    康熙在密嫔的周到侍奉下xiele龙精,在众奴规矩有序的伺候下清理了圣根,洗漱过后上床歇息。

    四爷将字条扔进炭盆,站在窗边遥望畅春园的方向,面色沉重,眼底的波澜起伏隐匿在了夜色里。

    这一年开春选秀后,除了给皇子宗室选了伺候的人外,康熙将宫中还有一年才及笄的公主们也一起指婚了出去。

    圣上嫁女,自然是皇家的恩典。京中及蒙古各部皆上书叩谢皇恩,靠着这阵纳人嫁人的喜庆,京中压抑已久的氛围也随之松快了起来。

    永和宫的第二十七公主图雅便在此次指婚的行列中。

    她的同胞亲姐温宪在嫁与佟佳氏的舜安颜后,不到两年便早逝。

    因着舜安颜的头任正妻是圣上之女,便是时人尊崇男尊女卑,佟家也不便再娶其他女子占了正妻的位子。

    京中其他家族有给舜安颜送女人的,但与他联姻的是真没有。这并非是说舜安颜有多敬重亡妻,而是对皇权的敬畏使得他十几年来都不曾再次娶妻。

    直至本次选秀,康熙从记忆里想起了这个女婿,便将永和宫所出的图雅指给他做继福晋。

    出嫁前的三个月,图雅在宫中训节院的日子艰难许多。

    皇家格格嫁出去,便代表着皇家的礼仪规矩。一举一动必得挑不出丝毫错处。

    “贱奴永生永世忠于皇家,不可作出任何损伤皇家体面及利益之事,忠于爱新觉罗。”图雅和一众姐妹跪在规矩板上,背诵宫规。

    在皇权和男权有所冲突之时,于宫中所出的女子来说,她们从小到大的教育让皇上、爱新觉罗家的权威放到了最高处。

    便是嫁出去为人奴妻,也不可做出丝毫背叛皇家之事。这是宫廷训节院对公主们最基本的要求。

    早年间曾有公主出嫁后,与夫主情意相投一时成为京中佳话。不料那夫家心怀鬼胎,企图哄着公主吐露宫廷之事。公主誓死不从,被恼羞成怒的夫家活活灭了口。

    公主的陪嫁训诫嬷嬷自然也是先遵从皇家后遵从府邸之人,见此情形逃了出来,拼死给宫里递了消息。

    皇上发作了那家人,又赏赐了公主的母妃,还命人将此事作为教例,在训节院对所有公主们进行严格要求。从此公主们出嫁带来的政治意义便削弱了些。

    众人皆知便是做了自己的奴妻,这些女人终究姓爱新觉罗,不会在党派斗争权利倾轧上有任何助力。可以将当她们看成与皇家保持友好亲密关系的信号,却不能企图通过纳公主为奴妻而在官场获得什么门路。

    随之而来的结果便是公主出嫁为奴妻的日子越发苛刻。既不能从纳公主这事上得到什么好处,男人们玩弄起来自然随心所欲,只将皇家公主和普通世家女子一般看待,并不会因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目的便笼络善待公主们半分。

    只要不触碰皇家权威,皇上并不会在乎他们如何对待出嫁的公主。长久以来,训节院对即将出嫁的公主训练也就越发严厉,只为让公主得到夫主认可,过得更好些。

    图雅被一条长丝带蒙住眼,手捆在身后,舔舐着固定在墙上的一根假阳具。

    这佟家送进来以舜安颜rou棍仿制的假阳具,新婚前三月,图雅便要日日夜夜和它相伴,学好怎么伺候这根rou棍。

    既然要伺候好夫主的rou棍,头一道便是将夫主rou棍的形状细节铭记于心。一众格格面前都放着未来夫主的假阳具,训诫嬷嬷给了一炷香时间,她们将rou棍含到喉咙最深处,先以常年学习口侍的经验,判断这rou棍的长度粗细。

    接着便是用舌头感受假阳具勃起状态下的细节。蒙上眼后视线一片漆黑,图雅用舌尖摩挲着阳具上的血管走向,脑子里一边想象着这些血管在阳具上的排列分布。

    血管或粗或细,口侍时用舌面贴着舔舐过去,男子会感受到加倍的舒爽体验。在射精后,也需要贱奴用舌头按摩rou棍,辅助马眼里的jingye完全排出。

    因而公主们出嫁前是否侍奉尽心,从她们对rou棍的熟悉程度就可见一斑。一炷香的时间过去的很快,图雅沉浸于口中的假阳具,在抽离时不忘感受这根粗壮玉质阳具的弯曲程度。

    “请公主们画下假阳具。”时间一到,训诫嬷嬷们便不再拖延,在公主们揭下丝带前,先把墙面上的一排长短粗细各不相同的假阳具给遮了起来,以免有人偷看。

    便是记忆力再好的贱奴,也很难在第一次尝试中便完美回忆并呈现假阳具的种种细节。训诫嬷嬷们也不强求,自有第二次、第三次机会给她们不断尝试。

    只是这份训练记录会随着公主们一起送到夫家,愚钝的贱奴若是五六回都画不完全,惹了夫主不悦,到那时训诫嬷嬷们也爱莫能助。

    在一次次的仔细感受中,还未出阁的公主们与未来夫主的rou棍亲密接触,从心底和这自己将要终生侍奉的小主子亲近起来。

    怀着对夫主的期待和幻想,单纯的少女们跪在训节院的大堂中,虔诚无比地给小主子一次次行见面礼。

    除了口xue因着要学习口活伺候,不可避免得由假阳具插入,公主们的前xue和菊xue都只能由夫主来开苞,便是假阳具也不得插入。

    图雅成功画出了假阳具后,便跪到一边,背诵佟府送来的府规。府规足有三册,针对侍寝、生子、打理内务、为夫主纳妾等诸多章程,分成了不同的部分。

    在出嫁前,图雅必须将这三册府规记忆得倒背如流,新婚那日夫主是要choucha的,若是答不出来,将她贬成妾室,宫里也不会说什么。

    这是贱奴侍奉夫主不周的结果,宫里自会给夫主再指一位meimei来做正妻。图雅知道,出嫁后一切便只能靠自己,这段时日无论是用膳还是晚间休息,都捧着佟府的府规仔细研读,将这一字一句刻进自己脑中。

    午膳时端上来的东西也有了变化。

    往常为着体态轻盈娇美,每日只得两顿膳食,中间并没有小点心。便是这两顿膳食,也以将各种蔬菜白rou搅成的糊糊为主,或是配一个饽饽,或是一个小饼。

    山珍海味那些名贵食物和烤rou烤羊这些燥气的东西,只有阿哥们才能享用。为着保持肠道洁净纯粹,她们的饮食也是清淡到了极致。

    但图雅看着面前这碗黑色的稀汤,无比怀念往日里那尝不出是个什么滋味的烂糊糊。稀汤用了各种药材和补品,调出来的味道和气味与精尿混合物无异,吃上三个月,公主们出嫁后便会对夫主的精尿没有丝毫排斥,反而会习惯性地全部吞咽入腹。这才能体现皇家公主的良好女德。

    除了这个优点外,这碗稀汤喝下去,还能不知不觉改变服用者的体质。前xueyin水分泌量更大,后xue也会在cao弄时流出清澈肠液,方便男人随时随地使用公主的任何一xue。

    好处都体现在了男人们将会享受到的体验下,坏处自然由这些公主来承受。舌头刚刚触碰到碗中的液体,那股腥臭苦涩的滋味就让图雅皱起了眉。

    “都笑得好看些!难道以后伺候夫主精尿,你们也是这般拉着脸不成?”

    训诫嬷嬷看着满屋的公主如临大敌的脸色,冷声呵斥着她们,便是用这令人作呕的稀汤,也要笑得娇媚动人。

    图雅深吸一口气,再次低下头,用舌头去舔碗里的汤水。这碗汤不可用手捧着或是用勺子舀着喝,只能用舌头舔着用。

    既是为了让公主们更好地适应精尿滋味,也是为了驯化公主们提前习惯侍奉夫主时精尿为食的日常。

    十来个公主如同奶猫一般,用红润的小舌卷起那腥臭的汤汁,入口细细感受,脸上的表情还要学得如同品味美味的牛奶般,享受又沉醉。

    三个月的汤药用下来,公主们原本就白皙无暇的肌肤,透出进补后的光泽通透。身姿更加轻盈,穿着花盆底行走,宽大的旗装也能隐隐透露出内里的婀娜身段。

    原本公主们的份例里就没有正餐之间的小点,如今一日只有两碗这特调的汤药,饥饿之下,公主们难免更加期待下一餐汤汁顶腹。如此慢慢一来,图雅在内的女子们,果然完全适应精尿的味道气息,甚至生出了渴望之情。

    嬷嬷们看着公主们再无一丝不情愿的表情,互相对视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公主们的日常训诫都是要记录下来交给夫主的,自然表现越好越能得夫主喜爱。

    午膳后,公主们回到堂屋内,向墙上固定好的假阳具磕头谢恩。出嫁后,一饮一食,衣裳鞋袜便不再是皇家所赐,而是夫主的恩典。

    刚刚用的那碗令人反胃的汤汁,也是因为指婚给了夫主才得以品用,自然要给夫主磕头谢恩。

    “谢夫主赏贱奴膳食,贱奴感激不尽,拼死以报夫主之恩。”

    如黄莺般婉转悦耳的谢恩声,伴随着整齐的磕头声,在堂屋回荡。

    训诫嬷嬷站在她们身后,各自盯着负责的公主,检阅其磕头姿势是否优美柔媚,又不失规矩。

    磕头时腰背需下塌,令坐着或站着的位尊者一眼望去,便能看见弧形腰线。

    双手交叠放于额头前方一掌宽的位置,既方便夫主踩踏,也显得恭敬大方。

    谢恩谢赏时,头需要直接磕在地上,声音干脆利落,磕头后轻巧起身,抬至跪立与俯跪间的一半高度,再次磕头,直至夫主喊停为止。

    这是积年练成的功夫。

    喜欢看女奴磕头的夫主,让女奴谢赏时磕上半个时辰的头,也是常有的事。

    规矩不那么严苛的夫主,起码也要让女奴连续磕上九个头。

    因此磕头过程连续不断却要次次合规同步,声音动作没有丝毫变形,就需要长久训练保持下去。

    眼下对着假阳具,图雅按照规矩三跪九叩,每说一句谢恩,便连续磕头三次,再说一句谢恩,接着继续磕头。

    重复三回后,若屋中所有公主皆无错漏,便由训诫嬷嬷叫起。若有一人出了差错,都得全体重新三跪九叩。训节院的规矩一向是连坐的,有人犯了错,姐妹们便一同受过。

    谢了午膳的赏赐后,并没有时间留给公主们歇息片刻。三个月转瞬即逝,她们得争分夺秒学着伺候规矩,方不堕皇家体面。

    图雅和姐妹们在堂屋跪成一圈,中间的两个床奴上前来为公主们演示床事交合的过程。

    原本这房事启蒙,自然是由男女来进行最为直接。但大清女子们岂可见到除父主和夫主以外的其他男子?便是将要宫刑的太监也不妥当。

    哪怕是每个公主的专属假阳具,日常训练时也隔了一块板子,就是为了防止公主们看见除了未来夫主以外的男人阳具,哪怕是仿制的也不行。

    因此由正中央的一个床奴戴着外置假阳具的贞cao裤作为男子的代替,教导公主们的房事启蒙。

    “开苞时会有些痛,切不可退缩或躲避,咱们这些卑贱女子能被男子圣根开苞,是saoxue的无上荣光,再痛也要受着。”床奴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在另一奴用假阳具捅进saoxue时,同步讲解着。

    “圣根进入xue道后,不能因为初次开苞的疼痛便忘了伺候,需如往常憋尿一般收缩用力,控制xue道肌rou主动裹含圣根。”

    “圣根离开xue道时和进入xue道时,通过控制xue道肌rou,分为先紧后松和先松后紧两种模式,伺候时需用心揣摩夫主体验,看夫主的意思选择如何伺候。”

    宫里训节院这边,公主们正聚精会神学着规矩。

    另一头,四爷的书房却是迎来了不速之客。

    “阿玛,我不要云欢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