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番外2嫂嫂,你好难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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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序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浑身的酸痛明晃晃地告诉他发生过的一切,大腿间尚未干涸的液体证明着昨晚的疯狂。 他看着睡在自己旁边的人,那张脸依稀和时谦有几分相似,但谢知序知道。 这种情况,这种关系。 叫做偷情。 发情期并不是一两天就能结束的,他感受到身体里重新烧起来的东西,填不满的空虚感,像是跗骨之蛆一样,紧紧地缠着他。 时让已经醒了过来,她看着面色潮红的omega,靠在床头。 “嫂嫂,你好难满足。” 他的身上还留着昨天那场疯狂带给他的情色痕迹,印着指痕的腰肢,咬痕遍布的胸膛,连屁股,都带了好几层掌印。 信息素的味道已经在房间里到达一个足够浓烈的程度,谢知序的眼睛里艰难地维持一点清醒,却在时让向他伸出那只手的一瞬间,被搅碎的够彻底。 两个人抱的那么紧,像是被胶水粘在了一块。时让的手挤在他的大腿间,谢知序埋在她的肩颈里,不停地扭着腰,在那只手上磨着什么。 可怕的快感堆积着,到了一个点,无法发泄的某种东西让他难耐地喘息起来。 昨天的临时标记让他本能地对眼前这个人上瘾,沦陷。她就像某种极具诱惑性的药,谢知序明知后遗症会有多严重,却还是在痛苦里赴死。 被他蹭着自己手的时让又不是什么能忍的人,她将他掰了开,如同在强制地开一个蚌,露出里面柔软的rou来,她当然知道,那种惊人的香艳。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时让还在不知餍足地顶撞自己的嫂嫂,被情欲支配的omega只知道要两条腿用力缠紧她的腰,包容她的每一次鲁莽冲撞。 “谢先生,你醒了吗?” 他还没有和时谦完全成婚,时家的佣人都管他叫先生。 被刺激到的人下意识缩紧xue口,被狠狠吸了把的时让一时间没忍住,尽数射在了那口温软的xuerou中。 谢知序被射的有些茫然,他好像并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有多浪荡,潮红的如同高烧一般的脸庞,眼睛湿的像被水泡过,睫毛都被打湿。 嘴唇无意识地张开哈着热气,吞咽不下去的口水糊了半张脸。 “谢先生?” 敲门声再次响起。 时让捏着他的脸,看着他迷离破碎的眼神,好心地提醒道:“嫂嫂,有人叫你呢。” 门外的佣人接连敲了三次门,才等到了那人的回应。 “我醒了,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谢先生像是生病了一样,声音这么低哑,软的像是一滩水。 “老爷说有要事商量,唤您去书房。” 时谦的父亲,他名义上的公公。 要见他。 谢知序恍惚了好一会儿,时让缓缓从里面抽出,白色的浊液像是满的装不下去一样,一点点地流了出来。 他并不知道时父找自己做什么,下意识地要恐慌起来,可惜他太敏感了,这种时候他还能感受到从尾椎骨升上来的颤栗。 “你父亲找我做什么?” 时让牙齿有些痒,在他的腺体上不断摩擦着,谢知序被她折磨得差点又要软掉身子。 “应该是时谦提前进军区待训的事情。”时让早接受到信息,联邦和一个外星前天起了战火纠纷,前线也平静不了多久。 “战场上炮火不长眼。”时让咬了口他的脖颈,如愿听到谢知序颤抖的呻吟,她垂敛目光,看向他肩头的那道吻痕。 “我可怜的嫂嫂,万一成寡妇了该怎么办。” 她偏要用这种暧昧如情人般呢喃的语气在他的耳边说出这种话。 谢知序白了一张脸,发情期的omega本就脆弱,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他下意识地依赖起这个标记过他的alpha。 可惜那跟上了贼船有什么区别。 时让说的话不掺假。 谢知序站在书房的时候,低头听着时父和时谦谈事。 只说委屈谢知序,本来两天后的订婚礼现在因为时谦突然提前的待训,不知道现在是要延期还是跟着提前。 两人的谈话声好像变成了某种虫子的嗡嗡声,变得混乱起来。 谢知序站在原地,夹紧的大腿根引得两条腿都开始发抖,他不敢放松。 因为一旦放松。 里面的jingye就要止不住地流出来。 时间太过急,谢知序甚至来不及清理就匆匆来了书房,那个人射的又深有多,强烈的存在感让他有些不安。 他恍惚有种内裤都湿透了的感觉,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在自己的未婚夫和未来公公面前,自己的身体里还留着另一个人的jingye。 “去把时让叫过来吧。” 时父忽然开口,像是要支开他的意思,时谦顺势看了他一眼,奇怪地问了句:“你脸怎么这么红?” 谢知序眼皮一跳,面上还是镇定的表情:“昨天感冒了,还没好。” 时谦没怀疑他的回答,叫他赶紧出去叫时让进来。 谢知序显然没有什么决定权,作为订婚的另一方,他甚至没有参与商量的资格。 谢知序不知道他们在书房到底说了什么,只知道时谦臭着脸从书房走出,他时间太紧,几乎是下一秒就被赶着送去军区。 本以为要取消或者延期的订婚礼出于意料地如期举行,当天早上,谢知序就被佣人按在化妆镜前,像个准备精致打包卖出去的商品,只需要安静地被安排一切。 后颈的腺体仍在发热。 荒唐的证据正在消散,只有身在其中的他们,不会忘记那所有。 谢知序是怎么也不会想到的。 站在红毯尽头的人,不是时谦,而是时让。 在主持订婚典礼的神父出来之前,时父已经先一步宣布完一切。 由时让代替她的哥哥,完成订婚。 这并不是个很稀少的事情,别说豪门世家,普通家庭也有这种情况。兄长有事无法完成订婚或婚礼仪式,会由他的弟妹代替。 当然,这种代替的一方只是充当了出面的作用,以免仪式不能正常举行。 谢知序,依然是时让哥哥的未婚夫。 一个订婚典礼,办的不比婚礼要查,台下宾客注目,谢知序在这一堆炽热的目光中,缓缓走到时让的身边。 脚步虚浮到如同走到棉花上。 时让一如既往地面色平淡,自然地为他戴上代表订婚的戒指,谢知序盯着左手中指上那颗闪闪发光的钻石。 不真实感愈发放大。 这枚戒指意味着。 谢知序不再属于谢知序一个人。 在这个alpha至上的时代,他被迫成为了一个人的所属物,也从一个贫穷的下层人跨越阶级,也走进了这吃人的上流社会。 对于时家来说,订婚又和正式结婚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一个追求仪式感的手段罢了。 在时母的要求下,谢知序第二天就搬进了时家,或许时母是真的把他当做“儿媳妇”看待,对他也算亲近。 这个家,只有一个人会让他害怕。 不是他那个风流债一堆的未婚夫,而是时让。 发情期的那场迷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两个人的距离依旧保持着正常的疏离,偶尔在家里碰上,他表示礼貌地笑了下,对方也没什么表情地点了点头。 “嫂嫂。” 对方自然地对他喊出这个称呼,拿捏着作为meimei对哥哥未婚夫该有的分寸。 如果没有后来的花开,他或许真的会相信她表面的一切正常。 时母很喜欢种花看花,花园里各式的花都有,春盛的时候,花也都开了个大半,一时间馥郁的花香包裹着每一个进来的人。 谢知序承担了帮时母养花的工作,虽然有佣人帮忙,但谢知序还是亲手替她照看时母最为喜爱的那片白玫瑰花田。 远看,像是铺了一层雪,却又带着浓烈不刺鼻的花香。 白玫瑰和它表面看上去的一样,高贵纯洁,却又带着玫瑰该有的艳,似乎它们并不冲突。 被捂住眼睛的瞬间,后背贴上一片温热的胸膛,隔着单薄的衬衣,一只手摸上谢知序的腰。 他的衬衣也是白的,被探进衣角在腰上肆意揉捏的时候,敏感的身体不自觉地弓起腰又直起背,颤抖的样子就如同一支被蹂躏的白玫瑰。 说不清是今天阳光太晒还是什么,谢知序浑觉被热浪裹的严实,不自觉地张开唇要呼吸散热。 他当然知道身后对他上下其手的坏人是谁。 但他本能地,内心告诉他,不要戳穿那层稀薄的表面。 放手,任性一点。任由双方都心知肚明地装作若无其事。 可是对方似乎不想再装什么,谢知序的耳朵被吹出来的热息弄的发烫,那人的嗓音有些哑,低低地喊他。 “嫂嫂。” 谢知序浑身一颤,下意识地要逃避。 眼睛依旧被捂着,腰也被紧紧地禁锢着,她的牙齿咬过他的后颈,在腺体边反复摩擦。 侵略的欲望一点也不瞒着他。 “上一次的临时标记失效了。” “要再来一个吗?”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害怕,时让嘴角勾了一下,只是在他的腺体上印下一个吻。 盛开的白玫瑰会替他们遮掩一切罪行。 柔软的草坪上,谢知序被什么绑住了眼睛压在上面,眼前一片黑暗。 裤子被脱了下来,松松地卡在脚踝处。 这阳光实在好,哪怕穿的少也不会觉得冷。 那人掰开他的腿,锁住他的腰逼迫他挣扎不得,他的嘴被强硬地封住了,空气被强夺走,他连呼吸的权利都开始逐步让权。 他好像成了一片刚掉落的花瓣,那么轻易地就被风吹得乱翻,转瞬落在泥土上,突然下起一场暴雨,他被硕大的雨滴砸中,被推压着,埋进泥土里,成为谁的养料。 他的衬衣一定乱的很厉害,他能感觉得到胸口rutou被舔咬的刺痛,带着隐秘的快感。 刚送过的泥土是柔软的,刚浇过水的话也是湿润的。 他也是泥泞,湿软的。 “好深…出去、”他呃了一声,被顶的下意识反胃。 那个人太坏了。 偏要反其道而行,更加深地一瞬间顶撞进去。 谢知序硬生生吃下这记冲撞,脖颈都冒起青筋,汗珠自额角滑落,滴进草里。 …… 等到谢知序终于有力气摘下眼前的束缚,立即被强光刺激得眼睛流泪。 他知道自己现在脸上一定都是泪水,嘴角流出的口水还没擦干净。 下面的水也没有。 白色的浊液就这么淌在他的大腿间,还在有要流出来的迹象。 他瘫坐在草坪上,艰难地起身穿好衣服。 那个人已经不见了,像是没有出现过一样。 只有身体里射的够深的jingye可以证明。 她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