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x鹿见春名]警官审讯犯罪嫌疑人
“那么,就请鹿见诗先生好好叙述一下自己的犯罪历史吧。” 狭小逼仄的审讯室突然亮起一盏白灯,卷毛警官背光站立,打下一片浓重的阴影。不足半米宽的桌子另一边坐着一名犯罪嫌疑人,这位嫌疑人双手被铐,银白色的长发被一只手勾起玩转,那张绮丽的脸露出无辜的神色,“这位……松田警官,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啊?” “看来鹿见先生多少有些冥顽不灵,特殊时期只好使用一点特殊手段了……”松田挑眉道,随后将鹿见拉起压在桌上,他一边踱步走向鹿见的身后一边冷声道:“希望你能够好好考虑一下,过期不候。” 松田抽出了一直挂在腰上的警棍,那是一根成年男子小臂长、拳头粗的棍子,棍身布满凸起,转过头的鹿见瞳孔一缩,“原来东京警视厅的警棍竟是如此粗鄙之物吗,还真是糟糕啊。” “不劳鹿见先生费心,对付嘴硬的家伙自然要动用一些特殊手段。” 之前作为拆弹警察的松田拥有着一双极为灵活的巧手,鹿见下身的裤子没一会就被扒个精光,而那双曾被精心保养的手正在他的身体里亵玩按弄。 松田将自己的右手对着白灯,食指和中指之间拉出银丝,娇嫩的小口悄悄张开一点往外吐出一点液体。松田眼睛一眯,将警棍直接怼了进去,“审讯过程也这么饥渴吗,鹿见先生还真是yin荡啊。” 小鹿见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又因为松田过于粗暴的动作直接射了出来,鹿见想骂人的话也变成吃痛的呻吟,他脸色发白张嘴想要继续嘲讽几句又被警棍迅速地抽插打断了。 松田打开了某个开关,警棍嗡嗡地震动起来,拳头大小的棍子被一指宽的后xue吃了进去,褶皱都被撑没了大半。在男人迅速地动作,鹿见被顶的两眼翻白,嘴里只能发出含糊不清地“太快了”“不要……停下”一类的呓语。鹿见浑身一震又射了一次,如月光一般顺滑的长发被侧颈的汗水打湿,无力地黏附在上面。 “还真是顽强的意志力,看来还得加大力度。”松田看着这副活色生香的场景发出感慨,换了一根更粗的警棍侵入后xue。 yinjing才进了个头,食髓知味的xuerou就层层缠了上去,想要吃得更深 ,松田一口气破开纠缠不休地媚rou直接顶到了底。xuerou再次热情的裹了上去想要榨出汁来,松田倒吸一口冷气差点缴械投降,他一巴掌拍在一边臀rou上,“11月26日那天,你在松下株式会社干了什么?” 鹿见闷哼一声,脸上泛着一层薄红,“那天我在公寓里做手工”,每个字的发音都像枫糖浆一样黏在了一起。 “还不肯说实话吗……”松田垂眸看向嘴硬的嫌疑人,无情地抽出yinjing再重重地顶了进去,他并没有做到九浅一深而是每次都朝着前列腺发出气势汹汹地进攻。鹿见被送上了高潮,脖颈扬起,发出哀鸣。“太过了……受不住了……”鹿见被刺激得泪眼婆娑 ,手铐发出一阵响声又止住了,xue腔不断地收缩咬紧了男人的性器。猝然一松,鹿见已经瘫在桌上,桌沿沾满了jingye。 还真是不经cao,松田勾起嘴角笑了笑又抽送了十来次才慷慨地灌满了酸软的xue腔。 “再问一次,11月26日你都干了些什么,是你杀了松下信弘吗?” “我说了,那天我在公寓里做手工 我没杀了他……” 啧,真是嘴硬,靛色的眼睛变得晦暗不明,松田咬了咬牙想抽根烟发泄焦虑的心情不过还是忍住了。 微肿的后xue被cao得合不上口,一股股jingye被吐出来冲散了周边被他打出的白沫,他又抓着鹿见的腰撞向自己的腰胯,被cao熟的软rou再次迎上了熟悉的大家伙。他将鹿见翻了个身,抹开贴在脸上湿漉漉的长发,银白的长发铺散在鹿见的身下如同一片撒下的月光。鹿见的yinjing因为松田的一番cao作又可怜兮兮地站了起来,顶端流出一点腺液,可见被欺负得狠了,而嘴硬的嫌疑人脸上一片潮红,也有没原先冷淡的模样,身体也止不住轻颤。松田抱起鹿见坐在桌上,那根狰狞的东西几乎是直挺挺的埋在他的体内。东西是不是顶到他的胃了,鹿见失神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而yinjing也动了一下跟他打了个招呼。 出于对犯人的人道主义关怀,松田扯下自己的领带将那根比起自己袖珍了许多的小家伙绑住了,毕竟一场游戏没必要伤了身体。 “鹿见先生也有点吃不消了吧,既然如此,就休息一下。”说完,松田就真的没有了任何动作。 鹿见缓了口气,想趁此攒点力气,可贪欢的身体又向他发出不满,xue腔的软rou不停地收缩想要大家伙动一动。他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卷毛警官,抬腰缓缓坐下,坚持了几下他就感受到酸软的腰肢在抗议。他紧靠在松田的胸膛,阵阵喘息从口中传出。 直觉告诉他只要再轻轻地施把力,鹿见的堡垒就会顷刻崩溃,他只要向上一顶就可以做到,但他不想轻轻地只想大力打破那层保护壳。他将鹿见的双臂套在自己的脖子上,抱着人起身走了几步。 鹿见无措地用双腿环紧松田劲瘦的腰身,xue内的性器随着走路的起伏四处乱戳。松田改为虚抱着他,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鹿见只能绞紧松田的腰身,双臂也松田的搂紧脖颈。由于重力的原因,松田的yinjing进到了从所未有的深度,他畏惧自己的肚子被顶穿却不敢放松,只能哭着回应:“我说,我说!那天我潜伏进了松下信弘的办公室杀了他……” “你杀掉的人还有哪些?如果你的话与警方掌握的受害者名单有所出入的话……”松田危险地眯了眯眼,抱着鹿见的屁股往上颠了两下。 轻轻地啜泣几声,鹿见艰难地呼吸着,语气颤抖,“11月18日的宫上刚,11月12日的初川佳子,11月3日的木梨玲奈、坪上和成、坪上瑛子,还有……” 松田将人直接抵在墙上开始猛烈地cao干,鹿见在松田把东西抽出时向下滑落又被顶撞回去,后背磨得火辣辣地疼。 xue腔酥麻酸胀,双臂也失了力气只能挂在松田的脖颈上,全靠松田掐着他的腰才不至于滑落在地。男人炙热地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廓,“鹿见诗先生是靠着这副贪吃的身体把人迷到床上下手杀人吗?” 过量的快感像是烟花一样从尾椎骨炸到头皮让他无暇顾及男人的荤话,嘴里的位置已经被呻吟占满,他只能报复性的收紧后xue让男人寸步难行,而松田却因此更加兴奋了,力度之大、速度之快让他怀疑这位警官是不是想把他cao死在这里。 松田是背着光的,鹿见无法分辨那人脸上的神色,只有那人滑下的汗水在灯光的映射下亮了一下然后迅速消失。前列腺被顶得几乎失去了感觉,肠液随着每次的动作被带出又被送回,咕叽咕叽的水声,rou体的拍打声充满了这逼仄的空间。 他怎么还不射,鹿见感到委屈,他就像被人轻轻一捏就散掉的糕点,身体都要被捣成年糕了。他一张嘴咬住了松田的锁骨,而松田也只不过感觉被没长牙的奶猫咬了一下。 松田轻啄了他一下,安抚道:“再等一下,我还没尽兴。” 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凿了十多下,松田才肯放过了他。松田的jingye把鹿见的腹部都撑圆了,肿胀的xue口合不拢,吐出大股大股的jingye混着肠液,而鹿见早在松田释放的时候就晕了过去。 “呜哇,小阵平你这次也做得太猛了吧!” “hagi你上次不也害得鹿见躺床躺了一个星期吗?” “一个人小诗都这么吃不消,到时候两个人一起会不会中途就做晕过去啊……” “管他呢,大不了再把他做醒,做多了,耐受力就上去了。” “真可怕啊,小阵平一脸平静地说出了相当可怕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