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走绳/树枝条抽打光臀/绳结碾过阴户/含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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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山鉴今日在床事上确实有些放纵。 他对朱宜游的“邀功”实则只是冰山一角,帝王春祭若想万无一失,除却官员走动,又何尝不要整兵布防,严阵以待。反对女子做皇帝的朝臣被他铁血手腕料理得干净,可天下人心幽深晦暗,他目下无尘,不惧阳谋,视忤逆之徒为无物,可他怕每一个可能的“万一”。他抗衡的是幽幽众口,积毁销骨,个中凶险,不得不令他神经持续紧绷。 其实本有另一条路。 不少见风使舵者“苦心”劝谏:公山大人既立于朝堂之巅,万人拥戴,何不干脆取了帝王龙玺,反正早晚是囊中之物,又何须再看一女子脸色?这条路不难,甚至比现在更简单。鲜卑人灭了先皇与太子的活口,断了皇族香火,唯独留了个亡国公主,严格意义上,他们朱家气数断了。他统领军马,自立新朝,甚至才是更多人眼中师出有名的正道——总也好过一介女子掌权,祸乱朝纲。 可他的目光只是懒懒扫向谏言者,大笑着说了几遍“有理,有理”。 然后把他们都杀了。 - 公山鉴在餍足间难得露出放松的神色。他逼朱宜游跨坐在大腿上卖力颠簸,把这坐莲的“观音”拉下凡尘,教她大张雌xue儿,饱尝男根的滋味。 朱宜游腰肢酸胀,晃不动了,手撑着公山鉴膝盖娇喘不止,剧烈分泌的女水与jingye,自交合处沿着性器的形状一簇簇涌出,打湿整只蒲团。 他不轻饶,拉着她又要了几回,大掌从肚兜探入,强有力的指骨夹住乳尖肆意玩弄,她在交欢间发出一阵阵动情的浪叫,更助长他兴,直cao到小女君筋疲力尽,完全软在他身上。 手在汗水淋漓的膝盖上撑都撑不稳,她唯恐摔翻下去,只能攥着他半松不松的腰带。 公山鉴见那口xiaoxue如痴如醉含吮着他guitou的冠状,好似含着什么珍宝,愈发眼神鸷猛,胯下涨热,身体的浮沉便更加激烈起来,朱宜游最后连腰带都攥不住,阴差阳错,竟将上面坠着的一枚玉带钩扯下来。玉带钩龙虎同身,一眼便知是摄政王专属规制。 公山鉴恶劣一笑:“陛下喜欢?您若不弃,取走便是。” 他握着朱宜游的手,将这枚玉带钩搁在承欢交媾处,白玉上的浮雕突兀,紧贴少女阴蒂,他手上一寸、一寸加重力道,将浮雕紧紧摁在蒂豆尖,好像要将图纹刻在这张xiaoxue上,给这只jiba套子打上他摄政王的印记。 玉石又冰又硬,骤然如电击的快感,令才高潮过的朱宜游在痉挛间又喷水了一回。 公山鉴目光冰火交叠,笼罩着她yin糜又妩媚的失神表情,最后什么也没说,玉带钩没拿走,搁在她抽搐不停的双乳之间。 云销雨霁,之后几日的祭祀也一切如常。 公山鉴隔三差五来女帝处索要,性事后草草收拾完便走,只留死士在四周巡哨把守。朱宜游觉得神奇,公山鉴睡了她那么多回,却从未有一日留宿同榻。他总是明目张胆地cao纵风云,独揽权柄,却又总在某些地方,近乎执着地死守规矩绳墨。 不过祭期总算快过去了。 她今夜又是被掐着腰cao干得不轻,乏意转瞬袭来,意志朦胧,一人缩在衾被里迷迷糊糊地想着,明日归宫后,也好缓一口气,毕竟躺在龙床挨cao,至少比石床蒲团要更能忍受许多…… 她睡得很快,甚至可以说睡得很死,夜半静谧,全然没听到床底窸窣异响,沉寂多时的机关,发出诡异的一声“咔哒”。 - 朱宜游是被下体猛烈灼人的痛意搅醒的。 她甩了甩脑袋,怔忪半晌,混沌的目光才勉强聚焦,发觉自己身处一个满是潮霉味的逼仄隔间。 腿缝间传来细细密密的钝痛,她忍着剧烈的异样低头,惊觉一根半臂粗的粗糙麻绳栓在房间正中,狠狠勒在yinchun中间,她仓皇间努力踮了踮脚,可绳子依旧有一大半摩擦着花唇,深嵌入xue口里。 她被一根绳子cao了,磨肿、磨烂了yin荡的逼xue。 而且在她不知究竟是睡或晕眩的这期间,阴蒂处斗大粗砺的绳结早已濡湿一片,浸满她自己汹涌流出的yin汁。 这是何处?? 她彻底清醒,发了狂似地欲逃,可扯动之间,四肢骤然勒紧的感知后知后觉地回归,她才发现自己早已被五花大绑,绳索从肩胛缠缚到两手,高高吊在房梁上,两只脚踝并捆在一处,仅留下半脚长的腾挪空间。她身上虽留着衣服,可却破破烂烂,沾满绳泥,私处与两粒乳尖完全暴露,足以见得凶手潦草急躁,连衣服都来不及扒干净,便急不可耐对她凌辱折磨。 横贯房间的巨长麻绳突地大幅度激烈摆荡起来。 “额啊!!……” 私处磨得酸麻不堪,朱宜游疼得夹紧两腿,下意识想下蹲,可这无疑更加深了麻绳的侵犯,凹凸可怖的纹理严丝合缝地贴着两片肥美阴蒂,粗糙的细碎毛一根根扎进敏感内壁,填满蜜池,像浸着催情药般将柔弱的花苞挤压变形,肆意挑弄每一寸脆弱的神经。 麻绳分明有人cao控,癫狂又准确地在她腿心左右摇摆,大幅度地拉扯、撕磨她的敏感点,逼出排山倒海的痛与瘙痒。虐阴的感觉如雷霆般狠辣迅猛,与被男人jiba的jianyin一般无二,她抑制不住地胡乱摆腰、呻吟,尽可能地踮脚躲避,又败给酸软抽筋的小腿,狠狠跌回去,阴门把绳结吞得更狠,她全身心只能用来应付娇嫩处的绞刑,根本没有哪怕回头看一眼凶手的机会。 可身后却主动响起满是寒意与濒临疯癫的声音: “中原的公主,原来下面小嘴儿伺候人的功夫如此到家,光吃一根绳子就能吐出这么多sao水,怪不得那个姓公山的疯子,吃到手了这么久也不丢,看来是还没吃够!” 朱宜游浑身一寒颤。这是鲜卑异邦的口音。 绳索捆束下翻不过身,她强逼自己冷静,用心听身后气息与脚步。一人在摇动麻绳、一人在言语羞辱,听起来都是男人,好消息是只有两个人…… 一层接一层如浪潮的快感,几乎磨穿她的娇嫩艳红的xue壁、磨烂她混乱的意识,可她强忍呻吟声开口,从公山鉴身上学来的那么一点威严的作风,好歹派上用场: “你们想要什么?” “……钱财?土地?” “你们可汗的死已成定局,你们翻不了身的。想要什么,我们谈谈。” 被女人分明自身难保却依旧傲慢的语调激怒,开头羞辱的男人两三步怒奔而来,不知多久没清洗过的腥臭大手掰着朱宜游下巴,迫使她扭头仰视。鲜卑人特有的细眼,写满穷途末路的疯魔: “你这贱娼妇,还敢提我们的王!” “他开了你的苞,在龙椅上把你cao得死去活来,蹬腿乱叫!” “你们中原不是最讲什么三从四德,什么七贞九烈?你被cao得连声喊他夫君,说这辈子只让他一个人cao,你都忘了?” “你这yin荡的女人,老子今天就抽烂你的yinxue贱rou,再让你给大汗殉葬!!” 说着不知从哪抄出一根又粗又韧的树枝条,朝朱宜游坐在绳结上的光臀“咻咻啪啪”地狠抽。 “呜啊!——” 贴rou的痛感,激得朱宜游红唇忽张,泄出娇柔的悠长的媚叫。可电光火石间想起连日梦魇,才意识到她的梦境仿佛自我保护,从来只停留在被异邦王催情药的片段,后来……是啊,后来呢? 男人穷途末路下的折辱之辞,朦胧间串联出她九霄天外的记忆。可她来不及多想,被莽汉贴近的臭味熏得干呕,下巴也像被硬生生卸掉般失去知觉,旋即又被枝条抽得臀rou抽插,臀峰的痛感与阴户中央的快感交叠痴缠,流转的眸子沁着泪花,口中涎液也顺着下颌线流溢而出。 可她分明狼狈至此,竟然……松了一口气。 几个鲜卑余孽,苟延残喘翻不出大浪,还显然都是可汗忠实的走狗,把她当作那死人的所有物,至少不会如采花yin贼般动她的身子。不过是皮rou上的折辱,她咬牙忍着,任这等宵小发泄怒火,总会有……总会有逃脱的时机。 何况,哪怕再多拖一分、一毫,至少也多了一分公山鉴察觉异样,循着蛛丝马迹找来的希望。 朱宜游眼中闪过坚定,哪怕玉额噙出细密汗珠,眸中化不开yin糜的春色,原本干裂的嘴唇沁润水泽,又留下贝齿重重咬过的艳痕,可这一刻,她的确很像个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帝王。 枝条像是被随意捡来的,未经打磨,带着潮气如一条细鞭撕裂空气,抽刺在朱宜游裸臀上,几根凹凸粗糙的倒刺凿进皮rou里,如毒蛇舔舐,凶残凌虐那处弹嫩挺翘的雪肤,先突兀落下一道道惨白的鞭痕,再迅速充血肿胀,眨眼间泛出一条条利刃切割般的红棱。 擒绑在手上的绳索给了朱宜游一点移动的余地,她被抽得仰头痛喘,压抑的浪吟声不绝如缕,踮着脚小步向前躲避,可这样反而使阴户间的绳结前后碾磨,一丛丛碎毛针磨得她肥嘟嘟的yinchunrou东倒西歪,绳索滑动间,窜动的阴蒂袭来一阵爆裂的、灭顶的压迫感,诡异可怖的爽意比先前更激荡。 朱宜游叫得动听,助长了那两个夷狄之人山穷水尽下的乐趣,暂时歇了立刻让她“殉葬”的心思,反而一心挥舞枝条抽打,一边评价她“母狗一样sao水直流”,一边看她如全身过电一般,在快感边缘颤抖着身子在绳索上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