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向篇DLC 郑轩(普通的H)
“提问:母单向导,第一次去暗恋三年的S级哨兵前辈家补结合热后遗症报告,有什么必须带的保命神器?(急,在线等) 【匿名回答】赞350 收藏820 谢邀,刚把家里狂躁拆墙的雪豹精神体按回图景。作为五年婚龄向导,建议你在接近哨兵时备齐以下生存包: 五感过滤器三件套——特制降噪耳塞(畅销款即可)、单向视觉过滤墨镜、无味密封盒(装你亲手烤焦的饼干都闻不到焦味) 军用级舒缓喷雾:塔里后勤部偷渡的薄荷冰川味,喷在玄关能让他竖起的汗毛瞬间顺滑 便携白噪音播放器:选择雨林/深海频段,当他家精神体追着你家精神体咬的时候能救命。 死亡避雷清单: ? 任何含信息素的人工向导素,除非你想被按在精神图景里大战七天七夜。 ? 兴奋剂类食物 ?《哨向结合指导手册》 别用塔里发的反人类教材,实战时根本用不上第17页的姿势。” “这条能行吗?好像不能播的内容有点儿多啊。”徐景熙和郑轩看着同一块屏幕。 “看下一个吧。” 郑轩的视线在回答上停留了一下,他倒是觉得这些东西可能有用,大不了多买点,只是最后几行……额,第一次上门就要考虑姿势的问题了吗? 他有点脸红,开始思考一些少儿不宜的场景。 “鼠标动一动啊,想啥呢?”好队友拍拍他的肩膀。 “哦哦,好。” “《第一次去暗恋的哨兵家?收好这份战地生存手册(直男哨兵专用)》 谢邀,本人向导,家属是拆家系雪狼哨兵,以血泪经验总结六条保命法则: 一、提前三天停用柑橘类香水。 某位朋友(不是答主!)喷了苦橙调香水,暗恋对象开门瞬间直接触发警报——你永远想不到哨兵家的空气净化系统有多灵敏。建议改用无味舒缓剂,或者让精神体提前沾点对方的味道。当然,不同哨兵敏感的味道各不相同,如果你不知道……那就自求多福多蒙一个吧。 二、别穿会发出声响的衣服 暗纹刺绣衬衫在普通约会场合是氛围感利器,但在听觉敏感的哨兵耳中堪比重金属摇滚。推荐纯棉/莫代尔材质,记得把自己的味道管理好(别问我怎么知道向导素外溢会让对方以为是挑衅,都是血的教训)。 三、带伴手礼不如带屏蔽贴 送甜点可能触发对方血糖焦虑,送摆件容易诱发老兵的PTSD。不如掏出塔校人手必备的S级屏蔽贴,轻描淡写说句“最近白塔配发的升级款,多顺出来几片”。装逼如风,常伴吾身,此物堪比哨向届的祖马龙,懂的都懂。 四、遇到精神体贴贴请装瞎 他家缅因猫突然蹿出来蹭你裤腿?你的垂耳兔不受控跳上人家膝盖?记住这不是爱情信号!建议当场背诵《塔规》第38条“禁止非结合向导擅自接触哨兵精神体”,然后优雅将话题转移到天气。 五、厨房是危险红区 某些直男哨兵可能神经大条到用浓缩咖啡机煮泡面,但你要是敢碰……建议全程保持“乖巧.jpg”,毕竟对哨兵来说厨房约等于弹药库。如果看到橱柜里码成豆腐块的压缩饼干——别动,这不是战备粮,是精神安定剂。 六、发现床头镇定剂请保持沉默 别上演什么“天啊你过得这么痛苦”的狗血剧情节,成熟点,悄悄检查瓶身有效期。实在心疼就哼两句幼年向导安抚童谣,注意要装成不经意间想起的旋律,别伤害哨兵的自尊心。 (七)提前做好准备 本条为隐藏提醒。某些和男性哨兵配对的男性向导,如果不想累瘫在床上还要收拾残局,建议带好你的“护身符”。 最后,90%的哨兵能意识到心跳加速的荷尔蒙变化,但80%的直男哨兵会自我洗脑成“他只是紧张”。把握好“关心但不越界”的分寸,祝题主顺利(记得回来发喜糖)。” “怎么感觉一个都对不上啊?” 郑轩和徐景熙面面相觑。他掰着手指头数:“对噪音无感、不介意气味、精神体乖得没话说、没见过他用屏蔽贴,饭也做得很好……他真是个哨兵吗?” “应该是吧,要不你找个评论区说说具体情况,让网友给你诊断一下。”徐景熙怂恿他,从他家的冰柜里拿出一根冰棍。 郑轩有些迟疑,不过还是换上小号上去虚心请教。 这个问题显然是某乎上的热门问题,没一会儿就有人根据他的描述热情地回复了。 EchoChamber_:楼主确定对方在你们一群向导里面只邀请了你一个人去他家?而且对方还是个内敛的哨兵?要不咱带好套子洗白白上门吧。 郑轩盯着那条高赞回复的最后一句话,耳尖瞬间红到能滴血。徐景熙凑过来瞄了一眼屏幕,噗嗤笑出声:“这届网友是懂直球的。” “换个正经点的。”他手忙脚乱地往下翻评论。 精神科值班中:题主描述的情况不符合哨兵基础特征,建议先确认对方是否服用过违禁药物。另,警惕PUA型哨兵以伪装性格实施情感cao控,典型案例可参考《白塔安全月刊》第47期。 今天也不想疏导哨兵:带什么礼物?带你的体检报告!顺便让那个哨兵也提供一份,同性之间还是要一份保障才安心。 黑围裙33号:当年以为我家那位是禁欲系,现在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微笑.jpg 雪豹说话:只有我发现重点吗?这哨兵要么是性冷淡,要么就是在玩什么温水煮青蛙的戏码…… 郑轩猛地扣上笔记本电脑,空调房里沁出薄汗的掌心在金属外壳上按出雾蒙蒙的指印。 徐景熙咬着冰棍含混不清地补刀:“要我说,你就该穿那件新买的衬衫。” “为什么?” “领口开得低啊,”好友理直气壮戳他锁骨,“那位不是泡茶都讲究八分烫?这种闷sao型选手搞不好就吃若隐若现这套。” “我突然觉得还是从长计议比较好。”郑轩揪住自己的领子,正色道,“要不就说临时有事吧。” “广大网友的智慧都告诉你了,商征羽估计就是有那个意思。”徐景熙挤眉弄眼。 “……什么意思?” 他做了个手势。 “车轱辘碾我脸上了大哥。” “你自己想想,他辞职不是已经请过大家吃饭了吗,但是后面又单独请你,而且还是在他家。意思难道不明显?” “但是……为什么呢,我有什么能吸引他的地方吗?” 郑轩只是疑惑这一点。 他还记得当初喻文州遥遥领先的相合度。后来为了混淆视线,他们还把蓝雨剩下的其他人也给测试了一遍。但结果更出人意料,每个人和商征羽的相合度都在百分之七十左右。最高的是喻文州,第二是黄少天,然后才到郑轩自己。 一个哨兵竟然能和这么多向导都有足以登记结婚的相合度是不可思议的,黄少天当时差点把隔壁微草的也试一遍,好在被喻文州阻止了。 郑轩在那之后意识到自己并不特殊,也没什么优势,更不具有吸引力。但暗恋的事闹得整个队伍的知道了,他也难免被队友助攻着主动出击了几次,可惜哨兵的回应都不明显。 “谁知道呢,可能突然发现你的好了?”徐景熙没当回事。 “要不是队长和黄少出去旅游散心了,我绝对不会找你当参谋。” 他叹了口气。 “看不起谁呢!都是母单,谁还比谁高贵了?” “行行行,不跟你吵。还有三天,当务之急是快点帮我挑礼物。” 三天后,郑轩按照商征羽给的地址找了过来。综合了多方建议,他提着一袋水果,也带着屏蔽贴之类一般哨兵的生活常用品。 城中村的楼道比想象中更狭窄,他侧身避开发霉的配电箱,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发霉的气息混在潮湿的空气里。他按了门铃,盯着304室门上光洁的把手,突然意识到这是整层楼唯一光洁如新的金属部件。 门开得比郑轩预料的快。他已经穿上徐景熙说很对闷sao胃口的那件低领衬衫了,但没想到哨兵露得比他还多。 商征羽套着洗褪色的黑色背心倚在门框上,汗湿的锁骨泛着水光:“抱歉,家里空调外机坏了,我正在修,你可以在客厅待一会儿,靠窗的位置比较凉快。” 郑轩的指尖陷进水果袋提手,塑料绳勒出的红痕被玄关顶灯照得发亮。他注意到商征羽背心边缘磨损的线头,那些翘起的棉絮正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像被暴雨打湿的蝶须。 “要换鞋吗?”他把目光从对方腰腹起伏的肌rou线条上移开。 “直接进来吧。” 商征羽转身时带起一阵热风。哨兵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早来——客厅窗帘大敞着,晾在防盗网上的裤子滴着水,在瓷砖地面积出小小的水洼。 但郑轩的注意力被冰箱吸引住了,那台老式双门冰箱上贴着排列成矩阵的冰箱贴,每个间隔都是精确的3cm。最下排有个颜色突兀的,正放着他们上个月赛前送给商征羽的蓝雨战队纪念徽章。 “喝什么?”商征羽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水壶碰在玻璃杯沿发出清脆声响,“温水还是什么饮料,要是 家里没有我可以点外卖。” “温水就行。”他把水果放到餐桌上,蜜袋鼯从里面爬出来,然后钻进了房间不知道哪个缝隙里。 “坐一会儿吧,空调很快就修好了。” 哨兵给他拿了杯水,然后就从客厅的窗户翻了出去,只有下半身坐在窗框上保持平衡。 窗户遮挡了视线,外面的这个角度看不到室内,郑轩就开始正大光明地打量。 商征羽的小臂肌rou因用力而绷紧,扳手与螺丝碰撞的声响在闷热空气里格外清晰,老式空调外机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震得生锈的防盗网簌簌落灰。汗珠顺着胸骨中线滑进衣物边缘,在腹肌沟壑间洇出深色水痕。郑轩盯着他被汗水浸透的黑色布料,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退伍士兵因为骤然减少的运动量和饮食习惯很难保持身材,但商征羽却做得很好,平时被服务生的制服包起来看不见,今天一换上紧身的衣服就很明显。 他有点坐立难安:“要帮忙吗?” “抽屉里有绝缘胶带。”哨兵想了一会儿,应该是在思考让手无缚鸡之力的向导安排什么比较合适。 “好。” 郑轩把胶带递过去,商征羽抓着窗框借力荡回窗内,结果他以为对方重心不稳要摔倒,连忙走快几步去接。 他掌心贴上guntang的腰侧,劲瘦的腰身摸上去像被烈日炙烤过的钢板,烫得指尖发麻。 “没事,不会掉下来。”哨兵还紧紧抓着窗边,转过身来解释。 郑轩讪讪地收回手,手指把衬衫边角绞成了麻花:“不好意思啊……” “没关系。” 他看见商征羽回过头继续修空调时嘴角闪过一丝笑容,忽然觉得这场面有种水管工和人妻的既视感。 谁是水管工谁是人妻就不用多说…… 郑轩在聊天框疯狂输入:紧急求救!现在他空调外机修到一半,刚才摸到腰了怎么办! 枪林弹雨:他套了件黑色工字背心!后背全湿透了啊啊啊!!! 灵魂语者:发张照片看看实力。 枪林弹雨:你不是直男吗? 灵魂语者:直男看看直男怎么了? 枪林弹雨:gun 灵魂语者:要不找个机会说帮他擦汗? 枪林弹雨:大哥你能不能给一个让我看起来不像变态的建议。 灵魂语者:哥们儿你拍照的角度就很变态好吗。 灵魂语者:实在不行就换我上。 枪林弹雨:? 枪林弹雨:朋友妻不可欺,注意底线! 空调外机突然发出正常启动的嗡鸣,商征羽利落地翻回室内,郑轩慌忙锁屏,眼睛却不知道该看哪里。 “晚饭想吃什么?” “都行。” “吃火锅怎么样,”商征羽打开放在客厅的冰箱,冷雾中浮出码放整齐的保鲜盒,“能吃辣吗?” “不太能。” “好……那吃菌菇还是番茄?” “都可以。” “你也太好养活了吧。”哨兵无奈地笑了出来,“我看网上都说你没什么追求,没想到是真的。” 郑轩心里一动:“你还看那些。不会都在说我们坏话吧。” “看啊,客人少的时候还会看看集锦。不过我不玩游戏,碰到有些情绪激动的……黑粉,也不好反驳。” “无所谓的,我们都习惯了。”他因为商征羽的关注莫名有些高兴。 “你们很厉害啊,在那么多关注下都能保持平常心,换成我估计早就崩溃了。” 商征羽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水,扯了几张纸巾擦汗。 “你是哨兵,先天因素很难避免吧。” “也是。” “怎么想到辞职了,新工作是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郑轩觉得现在的氛围还不错,于是想多聊几句,但他的话题似乎找错了方向。 “辞职……只是个好听点的说法。”提到这个,商征羽变成了苦笑,“我是被辞退啦。炒鱿鱼。” “为什么!?” “因为最近状态不太好,向导素对我失效三个月了,医生说除非找到适配率60%以上的向导进行深度疏导,否则情况还会恶化。老板怕精神体暴起伤人。所以现在暂时是无业游民了。”他故作轻松地摊了摊手。 “那德牧……” 哨兵抬眼看了看郑轩的表情:“在房间里。放心吧,锁得好好的,不会冲出来。如果你介意……” “不,我不介意。”郑轩忽然有些明悟商征羽单独约他的原因了,“我应该还记得精神疏导怎么做。” “谢谢。不过,如果我说,我想要更稳定更长久的关系,你会愿意吗?” “!” 郑轩猛地抬头,空调外机的嗡鸣声骤然变得遥远。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在耳膜里鼓动,攥紧的衬衫下摆被汗浸得发潮。 商征羽的呼吸很轻,但哨兵过分专注的凝视让空气变得粘稠。 “你是指……”郑轩艰难地咽了下口水,“结合?” “不只是。”商征羽放下玻璃杯,水珠在桌面上拖出蜿蜒的痕迹。他解开腕带,露出内侧淡粉色的疤痕——精神体伤痕不会出现在现实躯体,除非主人经历过严重的精神崩溃。 四舍五入这不就是求婚! 他读懂了哨兵的言下之意,耳尖瞬间烧起来:“可、可、可可以!” “真的可以吗?” 商征羽走过来,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那双浅色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近在咫尺。 空调冷风扫过后颈的瞬间,郑轩突然意识到自己回答得太过急切。 “我是指精神链接。”哨兵的声音像浸过冰水的钢刃,在燥热空气里划出清冽的弧线,“但如果你觉得进展太快……” “不会!”郑轩脱口而出才发现自己抓上了对方的衣服。他深吸一口气,向导素随着紊乱的呼吸逸散开来,蜜袋鼯突然从哨兵的裤兜里窜出来,顺着裤管爬到他肩头颤抖。 商征羽身后的房门传来抓挠声,大狗低沉的呜咽隔着门板闷闷作响。哨兵喉结滚动,背心领口洇开的汗渍正沿着胸肌轮廓缓缓下坠。 “要看看他吗?我用链子把他拴起来了。” “先做疏导。”郑轩听见自己声音发飘,“然后就可以放它出来了。” 商征羽低笑时胸腔的震动清晰可感:“我以为你会更紧张些。” “第一次嘛,总归是要紧张的,但我比较能装。” 他故作镇定地被抱到沙发的最里面,哨兵背对着他找东西,脊椎棘突在褪色的布料下起伏如远山。 “我包里就有润滑。”向导勾了勾他的衣角,小声说。 “看来我们都知道今天要做什么,很有默契。”商征羽转身,屈膝抵住他大腿外侧,“可能会有点痛,我尽量配合你。” “嗯。” 郑轩将掌心覆上他心口,向导素如月光漫过龟裂的冻土,商征羽的睫毛剧烈颤抖,平静的表情下隐隐有暗潮涌动。 精神图景在意识海铺展的刹那,他被扑面而来的消毒水味呛得咳嗽。潮湿的水泥牢房里,月光从气窗铁栏漏进来,照见墙面上密密麻麻的刻痕,不是正字,而是无数个被划掉的编号。 铺天盖地的记忆洪流将郑轩吞没。他看见苍白的无影灯下,商征羽被按在解剖台上,电极片刺入太阳xue;看见哨兵咬着毛巾承受药剂注射,指甲在金属台面抓出深痕;看见他蜷缩在墙角,领口被撕烂,脖颈戴着带电击功能的金属项圈,德牧正用身体堵着铁门,后腿有道深可见骨的刀伤。 “这是……军事监狱?”郑轩的蜜袋鼯瑟瑟发抖。 “人体实验的另一种说法而已。”商征羽的投影出现在禁闭室的铁床上,手腕还带着渗血的拘束带,浓稠的黑色雾气包围着他。 更多记忆碎片喷涌而出。戴着防毒面具的研究员,灌入喉管的银色液体,还有手术灯下渐渐冰凉的手。 那只手无名指戴着婚戒,袖口露出半截烧焦的向导腕带。 “他是我的向导,”哨兵单膝下跪,牵起了那只手,“我们都参与了实验。” 郑轩在这一刻意识到商征羽正在把一切都向他敞开,所有过往、所有痛苦,还有一旦泄露就会重回深渊的隐秘。 他的指尖深深陷进掌心,指甲几乎要刺破皮肤。哨兵记忆里刺目的白炽灯与消毒水味道仿佛正顺着神经末梢爬进他的大脑,蜜袋鼯的绒毛在精神图景中炸成蓬松的雪球。他忽然明白为什么商征羽的精神体是德牧——那种被驯养出温顺表象,骨子里却刻着军犬基因的矛盾生物。 十七岁的商征羽蜷缩在观察室的角落,啃噬着自己手腕试图用疼痛保持清醒,而门外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 “为什么不逃?”蜜袋鼯突然跃上铁床,细小的爪子按住拘束带。 回答它的是骤然收紧的黑色雾气,德牧的幻影在牢门处显形。现实世界里,那个被紧锁的房间传来锁链挣动的哗啦声,商征羽的投影在精神图景中剧烈波动。 哨兵抓住他的手腕制止,体温烫得惊人:“再往后的东西连我也不能控制。” 但郑轩已经破开最后一层屏障。燃烧的实验室里,垂死的向导用最后的精神力构筑屏障,将年轻哨兵推出爆炸范围。漫天飞舞的纸质档案中,他看清了那个微笑的口型——快走。 虚幻和现实的界限扭曲了一瞬,郑轩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跨坐在商征羽腿上,向导素与汗液交融成甜腥的露水,顺着交叠的锁骨往下淌。 “你和他……”喉结滚动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清晰,“身体结合过?” 哨兵点头,承认了。 “疏导还没开始,你有机会停下来。我们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为什么默认我拒绝?” “这种情况很难不拒绝吧。” “要是你的手别抓得那么紧,我倒是会拒绝。”他笑着抬起头,摸着哨兵温度有些高的脸颊,“可以覆盖原有印记,但需要你主动接纳我的精神体。” “当然。”商征羽松开他的手,倾身压了上去。 他们接吻了,哨兵的嘴唇比看起来要薄,吻上去的时候郑轩错觉自己含住了一片花瓣。他按照记忆里的方式链接了两人的精神,蜜袋鼯在黑雾中勤勤恳恳地扇着风,想要驱散那些雾气,而商征羽褪下了他的衣物,手探进他的两腿之间。 哨兵的精神图景是一片荒芜,娇小的精神体面对一望无际的黑暗,有些绝望。 蜜袋鼯的爪尖陷入虚无的焦土,四周浓稠的黑暗像沥青裹住每一根绒毛。郑轩的意识随着精神触梢延伸出去,却在三百米外撞上吞噬光线的屏障——这根本不是人类该有的精神图景,倒像是被陨石反复撞击过的死星表面。 他所能做的只是找出一块还算完好的地方,把属于自己的锚点埋下去。 “这是陈年旧疾了,很危险。别勉强梳理。”雾气如潮水般退去,商征羽的手指已经放进了他的身体里,正轻轻地咬着他的颈侧,“留个标记就行,我们先结合,剩下的以后慢慢来。” “以后”。郑轩喜欢这两个字,他紧紧扣住哨兵的后背,自觉把腿抬起来方便对方动作。蜜袋鼯心有余悸地从精神图景里跑出来,扒在他汗湿的头发上。 “找地方自己待着。”郑轩命令着自己的精神体,他才不想在这时候还要被围观。 蜜袋鼯圆润地滚开了。 商征羽的犬齿抵上他的颈动脉:“这么注重隐私?” “公众人物……嗯……当然要注意点。” 灵活的手指在xue道里扣弄扩张,指腹转着圈在里面按压,弄得郑轩很有感觉,边小声哼哼边说。 “那正好。家里的隔音特意加强过,你叫多大声都没人能听见。” “……黄得没边了。” 他脸烧得通红,想推开这个床上床下两副面孔的哨兵,结果头没推开,反被咬住了手。 “咬手对于狗狗来说是表达喜爱和友好的意思。” “你是狗吗……哦,好像还真是……”郑轩触电般收回了手,动了动腰,“下面应该……好了吧?” “可能?” 哨兵不确定,手指在里面屈起捣弄了几下,只听到黏腻的水声。 郑轩把腿张开,手从前面摸索过去,指尖拉开了泛着水光的小口,有些紧张:“你来吧。” 商征羽从他身上起来,灼灼的目光注视着向导一向隐藏于衣物之下的部位。 “看什么。”郑轩难为情地捂着脸,想要把腿并上。 “好,不看了,你先放松点。” 狰狞的性器显然和稚嫩的xue口不太相匹配,商征羽撑着向导的膝盖挺腰,一点点挤了进去。 “呜……”炙热的温度由内而外蔓延,还未适应的身体被强行破开,带来了强烈的痛感。郑轩后悔地咬着牙,试图咽下不自觉的痛呼。 哨兵被夹得头皮发麻,吸了口气:“……放松。” 他只进去了三分之一,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连稍稍抽动一下都十分困难。 “下次一定听你的。”小处男认错了。 “没事,慢慢来。” 商征羽握住了郑轩有些萎靡的yinjing抚慰。另一只手在胸膛上打转,细腻软弹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他拨弄着硬挺突起的乳尖,手指捏着摩擦碾压,时不时向外拉扯,令郑轩发出带着惊讶的喘息。 身体的热度很快就上来了,被好好安抚的向导眼神有些迷离,一副被煽动的样子,小声说自己做好准备了。 哨兵磨了磨牙,警告他这次要停绝无可能,结果对方立刻反悔,又说再等等。 “这是我这辈子最有耐心的时候。” 他叼着向导的耳垂,不满地嘟囔。 郑轩心里满是愧疚,被商征羽栗色的眼睛一盯,动摇了。他抬起屁股,视死如归地闭上眼:“幸亏隔音够好,不然邻居肯定要以为你在搞活体解剖。” 但情动的身体比他想的要包容,缓过来后近乎贪婪地容纳了哨兵的庞然大物。湿软的xue道被填得满满的,xuerou慰帖地贴在性器上,包裹着茎身上的青筋、脉络,仿佛能从紧贴的地方感觉到第二个心跳。 “哈啊……肚子里面……装满了……”郑轩失神地看着上方商征羽的脸,嘴半张着抽气,“好涨……嗯…” “要不要再适应一下?” “动吧……” 向导将主导权全权交了出去,紧致得不像话的xiaoxue感受到了roubang抽插时的摩擦拉扯感,敏感多汁的内壁被重重压过,形状和身体格外契合的guitou顶到前列腺上,让他惊叫出声。 “啊!……那里……嗯啊啊……” 被完全占有的感觉太奇妙了,郑轩期待着漫上来的层层快意和下一次顶撞带来的舒爽,又害怕自己被欲望俘获变成快感的奴隶,脸颊逐渐被迷离的欲色所覆盖。 “好大……呃啊……太大了……” 男人最懂男人喜欢听什么,他的呻吟接连不断,攀附在后背的双手充满欲拒还迎的意味,两条腿盘在哨兵腰上,脚腕勾着,更像是勾在人心里。 商征羽仿佛受到鼓舞,cao干得越发用力,次次都冲着xue心去。随着直直的贯穿抽插,先前导入的润滑液在里面被搅动,然后带出来,把两人相接处搞得一塌糊涂。 空气里充斥着连郑轩都能分辨的yin糜腥甜,还有两道沉重的呼吸声,他有些昏昏沉沉,感觉意识在欲海里浮沉,不甚清明。 “要射了……哈、哈啊……” 郑轩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白浊的液体从顶端喷了出来,溅到了哨兵的黑色紧身背心上。 高潮后他抓着头顶的沙发靠垫,手指因为不应期时对前列腺的持续刺激而深深陷进去,眼圈泛着情欲的红色,脸上呈现一种欢愉和痛苦交织的表情。他其实爽过头了,身体有些承受不住过量的快感,夹着腰身的大腿开始抽搐痉挛,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但商征羽还没射,他也就不打算让一直体贴他的哨兵停下来等待。 “呃啊……能、能不能…唔……啊啊啊!……”郑轩感觉自己快到极限了,可怜兮兮地求着哨兵,“快点……” 商征羽将他抱起来,柔软的身体按进怀里,双手掐着腰狠命顶撞。向导就把头埋在胸前,眼泪口水都糊到他垂涎已久的胸肌上,嗅闻着哨兵身上离得近了才有的淡淡的跌打药的味道。 哨兵的气息和心仪的肌rou把他包围了,很有安全感,安全到令人想要抛下一切不管不顾的程度。 他学着德牧精神体舔舐主人的样子舔吻双眼上方的喉结,不出意料地被干得更厉害了。 “我……又要…哈啊……” 还没说完,不争气的rou茎就第二次射了出来,郑轩打着颤,指尖在商征羽后背留下条条暧昧的指痕。 他被抓着下巴抬起头,接受了哨兵缠绵悱恻的吻,侵略性极强的舌头在口腔里探索挑逗,好像呼吸也要被夺去。郑轩更是飘飘然,满脑子理智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只想着奉献一切,让商征羽玩个尽兴才好。 在肠道里征伐的狰狞凶器终于有了停止的迹象,guntang的jingye射进深处,刺激得他又狠狠打了个颤,无力地倚着哨兵的臂膀,意识消失在被灌满的精神欢愉中。 “怎么就忘记带套了呢……” 事后一般是用来后悔的,郑轩现在就在后悔。他裹着被子,捂着头,看商征羽走来走去地忙活。 哨兵在结合后的第一时间就忙前忙后地收拾残局,但体力不支的向导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只能被当做玩偶翻来覆去地清理。 “本来这个时间可以空出来温存一下的……” 他轻声自言自语,结果被五感敏锐的哨兵一下就捕捉到了。 商征羽放下手里的东西,掀开被子躺在向导身边:“这样温存吗?” 郑轩瞪大了眼,忍住了想要叫老公的冲动。 “先陪你睡会儿吧。”哨兵揽着他的肩膀。 “mama,我泡到军犬了……”郑轩神情恍惚,“但是晚饭……” “可以先睡一觉,然后起来吃宵夜。要双皮奶吗?” “好。” 郑轩闭上了眼睛,但兴奋了许久暂时还没那么容易睡着,他想起了刚开始的一个想法:“之后……要和我合租吗?” “我恐怕付不起租金。” 他听见商征羽的声音有些迟疑。 郑轩下意识说:“你可以用其它的方式支付。” “嗯?听起来有些奇怪。” “不是那个意思!但如果平时玩一点这种play也不是不行……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暂时帮我看家……” 他越说越小声,到最后有些底气不足。他不知道这是否冒犯了哨兵的自尊。 “这样啊,应聘我当管家吗?不过我的东西有点多哦,有个大鸟笼和一个大狗笼必须要带上,能放得下吗?” “放不下就换个大房子租。” “好啊,向导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郑轩感觉自己被抱紧了,头上有一只手帮他梳理弄乱了的头发,困意逐渐席卷。 在睡着前他还在想,以后工资卡也可以交由商征羽保管,毕竟可靠的哨兵自己的生活都这么井井有条,帮他理财想必也非常靠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