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二日寅时。 嬴政艰难睁开疲惫的眼睛,看向窗外,天还没有亮,然后慢慢支起身来,尽管花xue才来阵阵肿痛,白净的身体上也有不少触目惊心的痕迹,但至少那些令他恶心的液体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他坐在床上,目光看向宫内唯一的光源处——吕不韦在豆状青铜灯具旁跪坐着。 吕不韦在木桌旁执笔,安静地批改竹简,似是察觉到动静,回头对上嬴政复杂的目光与苍白的脸色。他站起身,面上带着慈祥的目光,端着盛有棕黑液体的白瓷碗走向嬴政。 碰上吕不韦的目光,嬴政脸色更差了,尽管想给吕不韦定死罪,但现在的吕不韦正权势滔天,先不说自己势微,扳不倒他,若是吕不韦出了问题,嬴政也不免会遭殃,而且……嬴政微眯凤眸,母亲赵姬也可能会为了吕不韦给自己下绊子。 “昨夜仲父与寡人都醉酒了。”嬴政披着衣服,不看吕不韦,淡淡说道,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吧,嬴政轻阖眼眸,只是委屈一下自己,也没什么的。 吕不韦脸上的笑僵住了,嘴角也下垂了些,他明白嬴政的意思——昨夜的事是两个人喝多导致的,所以这件事就此翻篇,嬴政不打算与吕不韦计较。既然小秦王主动给台阶下,即使心里对他淡漠随意的处理不满,但考虑到当下对秦王而言不算明朗的形势,便也顺着他的台阶应承下来。 “大王,这是避子汤,臣以让下人热过了。”吕不韦端着白瓷碗,脸上又重新挂上笑容,想亲自喂他。嬴政随即表示自己可以来,伸手拿着避子汤饮完。苦涩的药汁刺激着味蕾,嬴政却觉得如饮甘露,心情也放松了些。 “仲父下去准备上朝吧。”嬴政将碗递给他后,一边语气淡淡说道,一边自己开始穿衣,毕竟现在身体乱七八糟的样子不能被下人看到,他们可不一定会守住嘴巴。 “……唯。”吕不韦深深地看了眼认真穿戴服饰的嬴政,行礼离开了。 早朝结束后,嬴政便去找李斯学习——这是吕不韦安排的。 李斯是吕不韦的门客,他师从法家荀子,自楚国西入秦,他才华横溢,让吕不韦啧啧称奇,因此被吕不韦保举为郎官,并被私下嘱托要在服侍嬴政之外,还要担任他的老师。 这不属于他的职务范围,但李斯并不介意,或者说他正有此意——这样便能更好地游说秦王,展现自己的才华。 当然,李斯不仅仅是教嬴政,还要教宫内学堂里的其他世家子弟。 “阿政!这里!”一道开朗的少年声音传来。 嬴政刚进学堂,便看到蒙恬在招手示意,呆呆笑着,像条激动摇尾巴的小狗。若是平常,嬴政会微笑着过去,但他现在看到蒙恬就会忍不住想起那个晚上的事,痛苦和肮脏像一根根针,狠狠地扎着他。 他无视了蒙恬期待的眼神,淡漠的跪坐到位子上。蒙恬见嬴政没有理他,整个人都焉了,自我反省一下,以为是昨天晚上贸然脱他衣服惹怒了他,刚打算去给嬴政道歉,结果前脚刚迈出去,后脚李斯就来了,没办法,只好下学堂后去找他了。 不巧的是,嬴政似乎并不想与他交谈,一下学堂就离开了,而蒙恬本来想跟上他的,但被他的兄弟拉出去射箭了。 嬴政遣推侍从们,独自在偌大的王宫里漫无目的地走着,脑子里总是混乱痛苦,以至于他没有注意有人在后面跟着。 来到花苑,五彩缤纷的花群,错综复杂的小径串插在雕刻精美绝伦的两米高假山群中。此时正是傍晚,花苑的宫人们早已完成工作离开了。 “王兄。”成蟜的声音突然出现。嬴政微不可查地抖了下,然后转过身去面向他,脸上带着疑惑。 “你跟着寡人作甚?” “我见王兄孤身没有,只是想陪着王兄罢了。”成蟜情真意切地说道。 嬴政微眯着眼,眼前的少年一头乌黑的头发,自然垂落,衬托出他英气逼人的面容,因为从小练武,成蟜虽然年龄比嬴政小,但身形却比从小底子薄弱的嬴政高半个头。 “既然弟弟想陪,那便陪寡人一块走走罢。”嬴政不太清楚成蟜的目的,也不好回绝,便顺着他意。 于是,成蟜与嬴政聊着天,慢慢走着。 嬴政在假山石间穿梭,成蟜在嬴政后面叭叭叭地讲话。他从讲学堂里的趣事,讲民间的八卦到自己的心上人。 成蟜的声音小了些,脸上也有些发红,眼睛到处乱瞟,就是不去看嬴政,即使嬴政也没有看他。听到成蟜扭扭咧咧地讲他所喜欢的人有多聪明多美丽时,嬴政实在不耐烦:你喜欢他跟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专门和我散步就是为了讲这些无聊的东西?本以为成蟜和他散步是为了试探他,结果一直在东扯西扯。 最后,嬴政在他气愤地要讲他心上人与其他老男人上床时打断了他:“够了!你故意跟着寡人就是要讲这个东西?” “你若真喜欢她,寡人给你赐婚便是。”嬴政停下脚步,微皱眉头。 成蟜不语,跟着停下脚步,脸上一改气愤的模样,眼神晦暗不明地低头看着嬴政。 “王兄能把自己赐给我?”成蟜轻笑道。 闻言,嬴政愣住了,随即恼羞成怒,一巴掌扇在成蟜脸上。 “放肆!” “我放肆?”成蟜被打懵了一下,然后面部扭曲地大笑道:“吕不韦就不放肆了吗?” “你说什么?!”嬴政面上不显,心里却咯噔一下。 “昨天晚上我看到吕不韦进你寝殿了。”说完,又恨恨地补一句:“我都听到了。” “你想怎么样?”嬴政又惊又怒,尽管嬴政仍然防备成蟜,但为了不让他说出去,只好放软声音。 原本清冷的声音变得柔和,似钩子般勾得成蟜春心荡漾,成蟜没有犹豫,直接将他已经变硬的roubang露了出来。 “我要cao你。”成蟜解开腰带,直白地说。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是luanlun!”嬴政难以置信地说道。 “呵,这就是哥哥想让人封口的态度?” “……你说出去又能有多少人相信?” “那哥哥想试试看吗?”成蟜佯装要系上腰带,语气随意道。 嬴政立马抓住成蟜要系腰带的手,脸上闪过犹豫与屈辱,本来朝中关于他血统不纯的言论都有人拿作文章,这已经够麻烦了,如果还传出这种事……嬴政实在不敢去赌。 成蟜在原处耐心等待,虽然吕不韦捷足先登让他恼火,但这也让他有了可乘之机。 嬴政下定决心,慢慢靠近成蟜,踮着脚跟,用粉嫩的小唇贴着对方的嘴唇。成蟜感受到唇部的暖意,脑子里的烟花炸开,一手揽住嬴政盈盈细腰,一手按住嬴政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成蟜伸手进嬴政下裤,摸到布料后,以为嬴政在穿小婴儿的尿布,轻佻的笑着:“没想到哥哥这么大了还穿尿裤……咦?这是什么?” 摸到了yinjing后面女人才有的rou缝后,成蟜惊讶住了,他昨夜听吕不韦说什么怀孕的,还以为只是床上调情,没想到……成蟜脑子越来越热,裆里那物也更肿大了。 嬴政闭上眼睛不说话,想要忽视成蟜yin语,只是脸上已经羞透红了。 炙热的roubang贴着嬴政的身体,下半身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脱下了,仍然红肿的花xue被成蟜塞进去的两指玩出yin水,yindao内壁柔软吸附着异物,温热的经血让整个yindao变得湿润。 成蟜用与年龄不符的大roubang磨蹭着花xue,手摸入嬴政衣服里,抓住胸前两点蹂躏。 “啊呀!”嬴政忍不住叫出声来,回过神来后禁抿双唇。 成蟜听到嬴政娇吟,理智的弦差点崩了,他忍着想把roubang捣入花xue的欲望,将嬴政双腿岔开,托着圆润的屁股,炙热的guitou抵住花xue口。 嬴政没有其他着力点,只好双手搭在成蟜的双肩上,裸出白皙的双腿环在成蟜挺拔的腰上。 roubang破开软rou,直捣花心。被亲弟弟侵犯的了,这个想法让嬴政花xue一缩,心里说不清楚的厌恶痛苦。花xue纠缠着火热的硬物,有过昨夜的开拓后,已经可以容纳大yinjing的粗暴了。roubang开始进进出出地抽插着,嬴政的身体也跟着律动,一只手捂住嘴,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他决定无论如何都不发出呻吟,他的脸上显出情欲的颜色。 虽然成蟜的roubang不如吕不韦那驴一般长、大,但也够嬴政受的,特别成蟜年轻气盛,只知道在嬴政体内鲁莽冲刺,guitou也是胡乱顶撞内壁软rou,顶得嬴政直皱眉头,另一只手轻轻拍打成蟜,表示让他轻点。 但成蟜好像没有理解到似的,而是就着当下的体位,将嬴政躺放在柔软的草坪上,自己则是压在上方,两个rou球不停地拍打在柔软的臀部,紫黑的roubang在粉嫩微肿的rou缝间抽插。 双手也没闲着,扒开嬴政胸前的衣物,露出满是痕迹的胸部和修长的颈部。成蟜有些吃味,想到这是吕不韦的杰作后,不免怒火中烧,也啃咬着嬴政,尖尖的虎牙刺进rou里,点点血丝流了出来,随即被舌舔舐,这让在欲海浮沉的嬴政疼得清醒过来,同时成蟜的手在不知轻重的揉捏软胸,胸口的肿疼让嬴政脸上的不适更为浓厚。 “你……唔嘶……不要咬……疼!”嬴政被他咬得疼,忍不住张嘴说道。 “哦哦哦好的,对不起,哥哥。”成蟜见嬴政痛苦的样子,便乖乖不咬了,只轻轻舔吻他的身体,但roubang仍然在他肚子里毫无规律得乱闯乱刺,搞得嬴政实在不舒服。说实话,尽管他确实很讨厌吕不韦,但得承认他的技术确实比毛头小子成蟜好多了。 嬴政能感觉到下体火辣辣的疼,情欲也低了许多,只能主动去亲吻成蟜以转移注意力,唇舌交缠难分,分别是扯出几缕银丝。 成蟜见嬴政如此主动,激动之下将roubang更插深处,感受到guitou顶到了阻碍,便更加用力顶入。破开后,更是温热狭小的空间吸得成蟜头皮发麻,guntang量大的jingye充斥在狭小的zigong中。 嬴政则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浪刺激小yinjing直接高潮射精,胸膛朱红的rutou被成蟜湿热的气息吹得更加红润,粗糙的舌苔磨蹭着,嘴唇用力吸吮着,刺激着嬴政。 “从寡人身上滚下去。”嬴政眼神冰冷,语气像是会掉冰碴子似的。 见身下的浑身散发着冷意的美人,成蟜只好收起再来一发的欲望,将roubang拔出来,只留下翻出嫩rou的rou缝。 嬴政站起身来,在成蟜帮助加揩油下穿好衣服,搞了这么一出,游园散心的事是别想了,只会越散越闹心,更何况现在他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热乎的液体沿腿根流下——布料不知道被脱到哪去了。 嬴政一行走,下体疼痛感就上来了,昨夜带来的痛感都没有今天下午痛,导致他走路差点摔倒。成蟜察觉到嬴政的异态,想都没想就去搀扶他。 “哥哥小心些走吧。”天色半黑,嬴政似乎有些焦急,但走路又有些歪歪扭扭,出于担心,成蟜真诚建议。 “假惺惺。”嬴政艰难地走着,闻言不由恼火,若不是成蟜威胁他,昨夜的疼痛没好,今天又怎会加重到连路都走不好。 到花苑出口处,一个侍女步履匆匆而来,行了礼后,对成蟜说:“公子,楚夫人在找你。” 成蟜向嬴政行礼:“大王,臣先行离开。”然后眼巴巴期待嬴政说些什么。 嬴政见自己的人来了,便抽出被成蟜扶着的手,在侍从的搀扶下头也不回地离开,一句话都没留下。 成蟜见状也只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