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play,有流产但不多
“大王,是回信宫吗?”侍从低眉顺眼地问到。 “去甘泉宫。”嬴政语气淡淡,脸上残留的红润压不住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冰冷。 “是。” 甘泉宫 温热的水,尽情舔舐着斑驳的躯体,骨节分明的手指和着热水打开红肿不堪的花xue。 云纱般的水雾遮挡不住嬴政羞红了的脸,手指生疏地拨开迫不及待吸附上来的嫩rou,热水猛然进入,撑开了本就松软的yindao。 白色浑浊中混着一缕缕血丝,从花xue中被手指清洗出来。 应该都弄出来了吧,嬴政的耳朵通红,热水刺激得前面的yinjing都有了抬头的趋势,想着差不多了,便不再清理。 他想阖眸休息,但一闭眼又全是哪些脏兮兮的液体和恶心的声音。 睁眼看到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鼻子一酸,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后还是没有落下来,只是感觉胸口像是被堵住似的,闷慌。 这也没什么的,不过是被狗咬了而已,嬴政宽慰自己。 嬴政决定去找赵姬。 赵姬听到嬴政要来的时候刚好在吃饭,便让人又备了份碗筷。 见嬴政裹得严严实实,打趣儿道:“政儿这是要过冬吗?” 嬴政微微笑道:“最近身体不适,穿严实点免得染风寒。”说着又给赵姬夹了些菜,“天气转凉,母亲也要注意着身体。” 赵姬笑着,说道:“那政儿可要多吃点。” 嬴政摩挲在筷子,眉头微微皱着,心里的疑惑在嘴里反复咀嚼着,想着如何问出来。 “母亲,仲父他……”为什么会知道我身体的事,嬴政吞下后面的话。 “吕不韦怎么了?”赵姬随意看了眼嬴政,继续吃饭。 “他昨晚在我那里留宿。”嬴政想跟赵姬说自己被侵犯了,想在赵国时那样在赵姬怀里哭诉受到的伤害,想得到赵姬的安慰。但是,嬴政很敏锐的感觉到赵姬的疏远和冷淡,尽管他不知道为什么。 “哦,仲父这是关心你。”赵姬说道,“还好有吕不韦帮助,不然又怎敌华阳太后他们。” “你可要好好感谢人家。” “嗯。”嬴政淡淡应下,无意间看到赵姬手上戴着吕不韦之前一直戴着的手链时,便明白了其中的门道,心中不由一凉,不再言语。 “我吃好了,母亲好好休息。”嬴政听着赵姬还在那里夸着吕不韦,实在坐立难安,不愿再听下去,便与赵姬告辞了。 信宫 嬴政看着竹简,一炷香过去了,他仍然在看同一个竹简。 他现在看不下字,母亲与吕不韦的关系让他难以冷静下来。 比起吕不韦的行径,赵姬的冷淡才是让嬴政痛苦的。 嬴政脑子里一团乱麻,看着全是字的竹简,心里窝着火,便直接躺床上去了。 为什么会这样?嬴政在床上辗转反侧,是因为我惹母亲生气了吗? 可是我也没犯什么事啊,她为什么要帮吕不韦说话?想着想着,嬴政的胸口愈发郁闷,难道是我说的不清楚,母亲不知道我的意思? 最后,小小的嬴政在胡思乱想中睡去。 随后几天,吕不韦并没有私下再来找过嬴政,嬴政也同蒙恬讲好了,至于成蟜,嬴政直接不理他。 日子在商讨攻打六国中慢慢过去了,嬴政也有意遗忘那些事,渐渐地也不在意了。 这日,吕不韦找嬴政商讨土地的改革方案。 “秦国虽领土辽阔,人口众多,但农田开荒数量不多,年产粮量也不可观,若是想成大业,定然免不了改革。”吕不韦说道。 “全国荒地确实不少,若是能将它们开发出来,产量也可随之上升。”嬴政点点头,思考道,“而荒地一直不被开发,那么该地本身就是比较难耕种的。应当派司农内的官员就地考察研究,与当地县令县丞合力开垦荒地。当然,还要去奖励积极开荒的黔首。” “大王的想法是好,”吕不韦闻言,赞赏地看了眼嬴政,“只是有一点大王没想到。黔首没有地,怎么能去开荒?开荒后的地不是他们的,那么他们又怎会愿意去开荒呢?” “仲父的意思寡人明白了,那么这些荒地的分配又应当按什么呢?是军功,还是……人口!”嬴政先疑惑一下,然后想到一户人家里的劳动人口。 吕不韦笑着点点头,“不过这个还需派人了解探查一番才可。” “这是自然。明日早朝可以与群臣商讨此事。”嬴政说完后,浑身都轻松了,冷淡的脸上此时也柔和许多。 刚才讨论太过投入,竟没有注意天已经黑了。 一侍女进来,向嬴政说道:“大王,晚膳已经准备好了。” “端进来吧。”嬴政见吕不韦没有要走的意思,顿了一下:“仲父与寡人一同用晚膳吧,今日劳烦了。” “大王邀请,臣便不推脱了。”说完,吕不韦便笑呵呵地与嬴政吃晚饭。 作为秦王,晚膳自然是不差的,但不知怎么的,嬴政总感觉胸口直犯恶心,胃口也跟着不好了。 嬴政只当自己身体不适,忍着恶心吃完,反正更恶心的都能忍过。吕不韦见嬴政的怪异,虽想询问,但又想到“食不言寝不语”的礼数,而且嬴政仍然正常进食,也便懒得过问。 吃晚饭后,身体中的恶心感也降低了,虽然不知怎么回事,嬴政不打算深究,毕竟最近的事务开始繁忙起来了。 近几天,嬴政总是感觉自己的胃口变大了,而且还贪睡,这是以前没有的,特别连葵水都没来了——这倒是让嬴政比较开心的,连肚子也变圆润了不少,不过有厚衣服遮着,也不会太明显。只是肚子越来越重了,而且总是有东西在动的感觉,嬴政摸着肚子,可能是最近事情太多了。 有一次,蒙恬李信他们带着嬴政练武,大家穿得比较薄,看到嬴政鼓着个肚子,原本干练的动作被做得缓慢,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嘻嘻,阿政你怎么这么快就发福了?”说完还用手指戳了戳柔软的肚子。 “滚滚滚!这只是最近吃多导致的……哎呀,你别笑我了。”嬴政拍开他的手,面色愠怒。 李信看着他们打闹,自己也不太想练武,便也跑过去加入他们。 “我看啊,这倒是有点像我娘怀孕不知道多少个月的样子。”李信也戳了戳嬴政的肚子,说道。 “才不是呢!这真的只是最近吃的多!”嬴政面上仍是生气的样子,心里却被李信的话点醒了,但是又觉得不大可能,那一日吕不韦让他喝过避子汤了的……难道是成蟜的? 但当时也是清理过的…… 嬴政有些慌乱,草草和他们道别后,也不管他们,便急匆匆回宫了,留下在风中凌乱的两人。 一进信宫便差人去找侍医,不一会儿,白胡子花花的老侍医便来了。 老侍医把着嬴政白玉手腕,眉头先是一皱,然后皱得更深了,脸上浮现着疑惑与惊讶。 看着侍医丰富多彩的表情,嬴政已经猜出来了几分,示意宫人下去后,问:“寡人是否有孕?” “回大王,已有六月余。” “可否落胎?” “不可!六月成型,现在落胎怕会损伤大王的身体。” “只是损伤?那便上落胎药吧。” “大王现在还小,经不住强行落胎。”老侍医见嬴政要落胎,怕他承受不了出人命,苦口婆心劝道。 “会死?”嬴政这会反而冷静下来了,问道。 “可能会,大王不要冒险啊!” “……知道了。” “大王根底薄,臣给大王开几副养胎药,养养身体。” “你去处理就是。” “遵命。” 在等药的期间,嬴政还在思考这个孩子的身份。 现在嬴政还没有后宫妃子,如果贸然蹦出个小孩,先不说吕不韦那边会不会怀疑,前朝那些大臣也会问,如果回答不出个所以然,就容易被逮着一个劲地说。 这可怎么办? 难不成真的要找孩子的生父吗?想到这个,嬴政心中定然是不愿,毕竟是自己的孩子,他还是想将他养在身边,绝对不会像他父王一样。 成蟜宫内总是有不少女人,大臣们对他小小年纪乱搞也是见怪不怪了。而吕不韦虽然更好,但他在宫外,光是这点,嬴政便决定去找成蟜商量一下。 想着想着,肚子便感觉到轻轻的抖动。若是之前,嬴政可能会觉得是压力大,现在他心里生起一种很陌生的感觉。 玉瓷般的手轻轻放在肚子上,新奇地抚摸着。 “大王,相国来见。”突然,侍女急忙进来禀报,话音刚落,吕不韦便进来了。 “仲父?来找寡人是为何事?”嬴政手搭在肚子上,神色淡漠地望向不速之客。 “呵!大王可真是下贱的很!”吕不韦脸色不虞,看着嬴政手下的肚子,讥讽道。 “放肆!吕不韦,你别太得寸进尺了!”嬴政闻言 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炸毛的猫。 “怀了谁的野种?”吕不韦不断靠近嬴政,见他往床角落躲去,更是窝火,一把抓住少年纤瘦的脚踝,整个人都拖在身下。 “吕不韦,你要谋反吗!”嬴政见实在挣脱不了,挣扎道。 “说!是谁的?”吕不韦不回答他的话,而是反复问。 “关你什么事!”嬴政见他现在这个样子好笑,勾唇嘲笑。 “政儿不乖了,该受罚。”吕不韦不顾嬴政挣扎,扯开嬴政衣服,guntang的roubang隔着衣物磨蹭着嬴政花xue。 嬴政见吕不韦要着他怀孕的状态强上自己,两眼瞪大,眼尾染上惊恐的红,挣扎得更厉害了。 “吕不韦!我要杀了你!” “哼!这次不教训你,下回还不知道又被哪个野男人上!”吕不韦两指发狠地插入花xue,“早知政儿连野种都怀,当时就不该给你喝避子汤。” “哈啊啊……混蛋吕不韦!我恨你!”嬴政挺着个大肚子,双腿被迫岔开,花xue承受着异物的攻击。 “我……唔……我就算被别的男人上……唔啊……怀上野种……也和你无关” 吕不韦火冒三丈,简单扩张后,炽热的大roubang直插入rou缝中,飞快地律动。 “好啊!那就别怪我下手狠了!” “啊啊啊啊——你个死贱狗!臭乌龟!”嬴政感受到yindao被磨得疼,guitou顶撞着花心,一股股快感的冲击着大脑,说话都变得口不择言了。 “贱狗?乌龟?”吕不韦被嬴政骂得气笑了,“老狗的roubang好吃吗?”说罢又顶了下花心。 “啊呜……混蛋……畜生……啊啊”嬴政脸上挂满了泪水,眼睛是情欲的颜色。 rouxue挤压着guntang的大硬块,肚子随着吕不韦的撞击上下晃动着,嬴政下意识地用双手抱着肚子。 吕不韦见状,强力扯起他的双手,像第一次那样捆在床头,将那一大块圆润暴露出来。 guitou开始冲撞宫门了,吕不韦用力拍打软软的肚子,在白净的圆球上留下了一个个红色的手印。 “呀——痛呜呜……你……啊呜……你个贱人!”嬴政从欲海中清醒过来,肚子下坠般的疼痛惊醒了他。 吕不韦冷哼一声,那硬物打开宫门,顶住了里面的rou球。 “啊啊啊啊——不要——啊——痛!”嬴政痛得脸都皱在了一起,“孩……孩子……要……掉了……啊!”嬴政眼泪流得更急了,本来活动着的双腿突然间没了力气。 吕不韦看到白嫩的股间流出一大摊血,红色中亮眼的白显得格外的艳丽,激得他热血上头,冲撞的速度更快了。 霎时间,宫内充斥着刺鼻的血腥味。 就在嬴政脸色越来越苍白之时,宫门突然被打开看看然后又很快被关上。吕不韦没有管他,而是继续在嬴政体内驰骋。 “相国!相国!你这是在做什么!”老侍医满脸惊恐地去拉吕不韦。“大王!” 吕不韦插入深处射精后,才缓缓退出,留下嬴政光着腿抽搐。 老侍医立马给他盖好被子,将刚熬好的安胎药慢慢喂给陷入昏迷的嬴政。 然后急忙安排人备热水新床单。进进出出的侍从们将头埋低,生怕会被殃及鱼池。 安顿好嬴政后,这才对在旁边气定神闲喝茶的吕不韦生气:“相国可知刚才大王差点就滑胎了!大王的身体会撑不住的!” “这件事我确实有错。”吕不韦触摸着觯上的花纹,“孩子保住了?” “差点没保住,还好及时赶到。”老侍医说完,又愤恨地看了眼吕不韦,作为医者,他最不希望看到人痛苦,特别是小孩子,“吕不韦,你真是禽兽不如!大王还这么小……” “哦~你要说出去吗?”吕不韦勾着唇,挑了下眉,“我倒是无所谓,只是大王就不一定了。” “你……无耻!”老侍医气的胡子都翘起来。 “唔嗯……”耳边嗡嗡嗡地响,细听又什么都听不出来了,吵得嬴政皱起眉头。 “相国还不离开吗?”老侍医瞪大眼睛,站在嬴政床边,挡住吕不韦的视线。 “你不怕我报复你吗?”吕不韦抬起眼皮,看着面前执拗的年迈医者,眼神复杂。 “这是相国的事了。”老侍医依然站在那里不动,目送吕不韦摔了下袖子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