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解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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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春呆呆地看着姜明瑟几秒,忽然就哭了。 她从小到大都是个不怎么哭的孩子,哪怕在得知母亲去世的消息时,季知春也没哭。 她以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平静态度接受了这个事实,有条不紊地办好了死亡手续,联系殡仪馆,预约吊唁的场地和时间,敲定火化下葬的日子,处理一切繁琐的手续。 她不是不伤心,只是在她漫长的成长生涯里,她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生活,独自面对和处理所有事情,直到母亲病倒,她们两人相处的机会才终于多了点。 那时候的母亲看起来已然和记忆里的形象相距甚远,变得更像是陌生人。她用一种后悔中带着心疼的语气,说:“知春,你太早熟懂事也让我很担心。但说到底,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当时季知春摇摇头,只是让母亲安心养病,可其实她理解母亲的担忧,因为她也发现自己出了问题——她无法将积压的情绪宣泄出来。 她觉得就算发泄出来也不会有人知道,更不会有人在乎,到最后和她独自消化似乎没有任何区别。 所以季知春不会哭。 一直都没哭。 因为哭没法解决问题。 直到姜明瑟霸道地宣誓自己对她的所有权。 重点不在于谁属于谁,而是在于季知春通过这句话忽然意识到,如果此刻她哭的话,或许、大概会有人在乎。尽管事情仍然无法用眼泪解决,但至少她的感情能被接住。 仅仅是这么短暂的动摇,积在心里许久的感情便找到了机会,有如千里之堤溃于蚁xue般冲破那条细微的缝隙,倾泻而出。 眼泪顺着她的眼尾流下,打湿了鬓角。姜明瑟似乎被这毫无预兆的泪水弄得不知所措,愣了好一会儿才凑上来,问说:“怎么就哭了?”她说完,伸手抹掉了眼尾的泪痕,见季知春不吱声,便低头在后者眼皮上亲了亲,说:“你这样我要怎么安慰你啊?” 可季知春依旧选择沉默。 不过她伸手圈着了姜明瑟的脖子,把那人摁到自己的唇上,舌尖顶开对方不做抵抗的牙关,轻而易举地侵占了那人的口腔。 她狼狈又暴躁地亲吻姜明瑟。 时间在这个时候消失了。一秒。十秒。十年。一个世纪。说不好。 总之她们吻到精疲力竭,双唇终于分离时,都像是即将溺毙之人浮出水面般急促而沉重地喘息。 季知春把姜明瑟身上仅存的那件帽衫也脱掉。 那人以赤裸的姿态躺在她的床上,白皙光滑的皮肤摩擦着被褥,双眼充满着情欲的颜色,一如她们初见的那天。 季知春挤进姜明瑟的双腿之间,低头便看到xiaoxue在眼前不停地收缩。 或许是体质使然,那里一点毛都没rou,白白嫩嫩的腿根rou沾着流得到处都是的yin水,翻开的yinchun下是充血到鲜红的软rou,两种颜色的强烈对比让眼前的画面色情到了极点。 一种甜腻到几乎发腥的气味伴随着热气从xue里喷涌而出,不止是信息素,还有Omega情动时泛滥汁液的气味。这个甜腻的热气和季知春炽热的鼻息交缠在一起,形成了世上最小的低压气旋。 敏感的腿根因为热气而变得更潮湿,姜明瑟被这种要舔不舔的感觉吊得心痒难耐,本能地抬腰轻轻晃了晃屁股,却被季知春压着大腿往下一拽。 “大小姐。”那人喊了她一声,接着在她的xiaoxue上轻轻一吻。 这个温柔的动作比直接舔更刺激感官,姜明瑟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xiaoxue猛然绞紧了,小腹深处跳动着,将一股热潮推向下身。 然后那人高挺的鼻梁顶开了湿漉漉的yinchun,抵着里头的嫩rou磨了磨,湿热的舌尖终于贴上了饥渴的小批,堵在颤颤的xue口处舔弄。 姜明瑟爽得脑子一片空白,手揪紧了身下的床单,两条腿本能地想要合拢,以躲避这种难以承受的强烈刺激。然而季知春死死摁着她的腿根把她打开,用柔软的唇含着整个逼,舌头卷着早就立起来的阴蒂舔舐吮吸。 快感伴随着过电般的轻微刺痛沿着脊椎窜升,姜明瑟咬着牙,还是忍不住从唇齿间挤出一声变调的尖叫。 她浑身都绷紧了,肩抵着床,抬起腰,却很快又被舔得浑身发软,瘫在床上。 “停,”姜明瑟的话被一阵阵扑上来的快感碾碎,“停!知……等等!” 季知春仿佛听不见姜明瑟的话,手掐着姜明瑟的腿根,拇指摁着阴户把xiaoxue扒开,更快地舔弄着阴蒂和软rou,直到那人猛地抬起屁股,几乎要挣脱她的控制,紧接着潮吹的yin水全数喷在了她脸上。 季知春眯着眼舔了舔汁液泛滥的小逼,接着起身凑到姜明瑟面前。 sao水顺着她的脸滚动,在鼻尖上滴下来,滴到姜明瑟脸上,季知春贴着姜明瑟的唇,似吻非吻地说:“要了我就不能丢开了,我没你想的那么好,你受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