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肥奶做脚底按摩,当众学狗叫,叼鞋耍弄(剧情,羞辱)
书迷正在阅读:和亲公主受辱记、公主总被恶犬爆炒、【GB】燃烧、月浓、身为合欢宗圣女的我在下届搅风搅雨的日子、女扮男装潜入男校 (校园NPH)、例外(BDSM)、佛说阿弥陀【人外/志怪古言H】、星、浅打一个春节炮
林芙近日神情恹恹的,嗜睡,也没什么功夫折腾我了,我也不用再跟着去御花园,心里很庆幸,因为我真的很怕再遇到瑞儿这个小魔头,怕他兴致来了要骑着我玩,更怕他一犯浑又要尿到我嘴里。 好在林芙身子不爽,这些小孩平日也是不敢来福禧宫扰她清静的,我这几日也只用跪在她脚下给她做脚凳就好,福禧宫所有人都忙着伺候林芙,也顾不上来欺负我了。 听说林芙精神不好,皇上也来福禧宫多了些,今日就高坐上座搂着林芙陪她晨训,我跪在下面,背对妃嫔,捧着林芙的脚,按在我的两只肥奶上为她做足底按摩,碧儿怕乳铃硌着林芙娇嫩的脚,特地取了下来,可我的rutou早习惯了挂着铃铛,此时不带有些痒意,我借着为林芙按脚的机会,悄悄用她的脚趾磨蹭我的rutou,又用奶头在她的足心打转,为她解乏。 我抬眼望去,皇上神情温柔又担忧地注视着林芙,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和那日清晨将尿尿在我嘴里的阴鸷判若两人。 “这母狗伺候的你可还尽心?”察觉到了我的目光,皇帝淡淡问道。 一面对我,他就变回了那个铁血无情的君王,他对我一直杀心不灭。 “她呀,如今和条真正的狗也没什么两样了。”林芙将头靠在皇帝肩上,斜斜俯视着我,美目半阖,抬脚踢踢了踢我的奶子:“这狗奶子按摩足底,倒是舒缓许多。” “皇上想不想听狗叫?她叫的可像了。”林芙戏谑一笑:“叫两声给皇上听听。” 我背后,妃嫔的闲聊声也渐渐淡了,都等着听我狗叫,若是旁的,还可以说是人逼迫,可学狗叫,可真是自认为狗,自甘下贱了,但皇上正注视着我,我不敢迟疑,还是像胡嬷嬷调教的那样,扭着屁股叫起来:“汪汪汪汪汪!” “哈哈哈哈哈哈太贱了,母狗皇后真是名不虚传啊。” “上次瑞儿骑着她就发sao,狗奶子都快拖地了,哪还看得出是皇后啊?” “这叫的可比真狗还像呢,就差一根狗尾巴了,贱狗就是贱狗,当了皇后也得被打回原形。” 底下坐着的嫔妃大笑不止,我通通忍着不去理会,只要林芙满意就可以了。 她也被逗乐了,又将榻上的绣鞋踢远了点,逗狗似的:“去,捡回来。” 狗只有爪子,自然只能用嘴捡,我知道底下的妃妾都在看笑话,也只好爬过去,用嘴叼着她的绣鞋放回原处,又讨好地用脸蹭了蹭她的脚背。 “哈哈哈哈好痒,你这贱狗,故意的。”林芙看了我的贱样,乐不可支,顺脚踢的我的脸一歪,不重,但有时被这么逗弄,我真宁愿是被狠狠打一顿,不过真到了要挨打的时候,我又不这么想了。 “皇上您看,好不好玩?”林芙的脚尖在我头上一点一点,笑着望向皇上。 “好,只要芙儿喜欢,怎样都好。朕还是命太医再给你看看,不然总放心不下。”皇上温柔地抚摸着林芙的面庞:“你是朕心头至宝,不可轻忽了自己身子,知道了吗?” 皇权鼎盛,拔了沈家,朝内朝外都是皇帝一人说了算,他早就将林芙捧为后宫至尊,如今当着一众妃妾,也毫不掩饰对林芙的专宠,他与林芙旁若无人的亲亲我我,底下的妃妾也只能看着,祈求着,若能讨好林芙,也能分得一点雨露。 “皇上,臣妾知道您对臣妾一片真心,放心吧。”林芙也感动地吻了上去,我低下头不敢再看。 皇帝也是百忙中抽时间来陪林芙,李公公通传有大臣有要事求见,皇上便匆匆离去了。留下这满殿女人,气氛才稍稍缓和些。 “贵妃娘娘真是好福气呢,皇上如此宠爱您,恨不能将天下所有都送到您跟前来呢。”柔嫔满脸堆笑,奉承道。 “本宫与皇上多年夫妻,自是恩爱些。”对这些赞美,林芙也很受用,点头笑道。 多年夫妻?皇帝的正妻只有皇后,她不过一介妃嫔罢了,可我又能说什么呢?我这个真正的正妻,正经的皇后还不是得在她一个贵妃面前做小伏低,正室伺候小妾,真是闻所未闻。 “正是呢,都怪沈丞相那老匹夫,不然这后位早就是您的。”纯妃跟着嘲讽道。 “臣妾的哥哥在前朝做侍郎,听说沈丞相被皇上赐给永昌侯做马奴了,日日都跪在城门口让永昌侯踩着上马呢。”容嫔也娇笑着。 永昌侯?永昌侯不就是林芙的父亲,她父亲是屠户出身,不懂什么军国大政,但女儿受宠,身份水涨船高,被皇帝封为永昌侯,我父亲颇看不起他,如今,他却日日踩着我父亲上马?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爹爹的消息,我边捧着林芙的脚在我胸前打转,边静静地听。 “还是皇上仁善,让沈丞相和沈夫人都在林府团聚了,我听说那沈夫人也在永昌侯夫人房里做洗脚婢呢!贵妃娘娘又将皇后踩在脚下,要我说,这沈家一家子下贱,就是伺候人的贱命,往日装什么高贵啊!”昭贵人向来牙尖嘴利,此时更是毫不留情地讽刺道。 我几乎要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我爹给林芙的爹做马奴,我娘给林芙的娘做洗脚婢,我给林芙做狗。 难道皇上说的是真的吗? 沈家天生卑贱,注定要伺候林家,被林家人耍的团团转,苟延残喘,日日求饶。 我还想知道我哥哥的消息,我曾无意中听林芙和丽妃闲聊时,听到过,我哥哥也没入林府做奴仆,他曾当街纵马扬鞭,打伤过林芙的弟弟呢,只怕入了林府,也是命运难测。 可几次下来,我都不曾听到过哥哥的消息,甚至怀疑过是不是他已经死了。 我不敢问,更怕让旁人看出我的在意,只好鼻观口,口观心的专注伺候林芙的脚,怕她们一时兴起又牵扯到我身上来。 好在林芙身子懒,要午睡,众妃嫔也极有眼色地散了,我也趴在林芙床边的小榻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