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惯了哀家母犬,愈发会做小伏低了(剧情,和林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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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齐郁的保证,不会将我封为母犬太后,我终于放心下来,只是久不尝人事,被他这般无所顾忌的折腾,差点干得昏了过去,一身白皙的软rou被他捏的青青紫紫,芝玉为我沐浴时我羞的闭上眼不敢躲开,好在她不曾多问,还贴心地熄了一半的烛火,四周帷幕笼着不甚明亮的光晕,隐隐约约看不清楚,也让我不至太难堪。 忧心之事去了大半,我胃口也较从前好了些,漱春阁有专门的小厨房,我如今也可算有了自己的地界,不拘吃什么吃多少,虽还不至丰腴,但经太医调养,饮食滋补,也显得容颜昳丽,肌肤白腻,再有华贵的服饰珠宝相衬,哪还看得出在冷宫节衣缩食,饱受困顿的模样,我对镜自视,心中可笑又凄楚,若不是横遭大祸,我的人生应一直都是这样的吧,如今外表看似与大祸前别无二致,但内里早已千疮百孔。 “太后娘娘,祥嫔娘娘求见。”芝玉道。 “我可不可以不见?”我犹豫了一下问道。 “这是自然,如今您贵为太后,不必委屈自己的心意,还同昨日一样,奴婢就说您身子不爽,已歇下了。”芝玉笑着行了个礼又出去回话。 我微微颔首,心中长舒一口气,我实在不敢见人的,只是皇后为我划腕取血做药引,引得皇上感动不已,大赞皇后贤良淑德,赏赐流水样的进入储芳宫,又接连几日宿在皇后宫里抚慰亲近,让后宫嫔妃眼热不已,竟纷纷跑来漱春阁求见侍奉,以表孝心,今日的祥嫔,昨日的禧嫔,大前日的庆贵人,我头痛不已,又不敢拒绝,好在芝玉果决,一一替我婉拒了。 我这里纷纷扰扰,倒显得林芙的长恩宫门庭冷落,不过大半是妃嫔不敢去,她威名在外,御下又严,齐郁登基时日尚短,为稳固朝政,少不得对她和齐庆多加看顾,以示不忘先帝嘱托之心,这后宫里,谁也越不过她去。 我自然更是极力躲避,却也躲不过她亲自登门。 我本以为芝玉打发了祥嫔便好,不想她一进来便躬身掀帘,身后竟然跟着林芙。 “娘娘,长恩宫太后听说您身子不好,特意前来看望。”芝玉面有难色。 我还未转身,只从雕花铜镜中看着林芙便不由一阵心悸腿软,她一身金丝孔雀翎宽袖长裙,腕上翡翠赤金九环镯在纱窗透下的金色光斑下夺目至极,看不清神情,无端叫我心慌。 “哼,皇上抬举,还真以为自己做了太后了,浑忘了从前的规矩了么?”碧儿冷声道。 从前的规矩,从前的什么规矩?从前给林芙做母犬的规矩么?扒光了衣服跪在她的脚下,挨她的巴掌,受她的蹉磨…… 但齐郁已说过不回封我做母犬太后了,我定了定心神,却仍是不敢去看林芙,只好隔着镜子看着碧儿道:“先帝崩逝,我如今已不是母犬皇后了。” “你倒长了胆子,也敢分辨了。”出声的却是林芙,她冷笑一声,直直瞧着我,我坐着,她站着,我虽反驳了一句,但内心却又慌又怕,齐郁只说不会封我为太后母犬,任后宫诸人辱弄,可若是只由着林芙一人呢,若林芙执意,而他又不愿与林芙翻脸,那我的处境…… 我是决不敢得罪林芙的。 我再也坐不住,刚想起身,却见林芙迈步朝我走来,一只手压在我的肩膀上,迫使我看向镜中,她缀满了细碎珍珠宝石的金色护甲划过了我的脖颈,那上面残留着齐郁的咬痕,我的心凉成一片,一动也不敢动。 “哀家没想到,你竟还有这样的本事。你是凭什么勾引新君的?嗯?凭你这幅容貌,还是你这具身子?”她语调悠悠,不辨喜怒。 “做惯了哀家的母犬,愈发会做小伏低了,想必把新君伺候的极好,否则也住不到这院子里来,好吃好喝,连这张脸,都更胜从前。”尖长的护甲慢慢上移,划过我的脸颊。 “听闻皇后都为你取血入药,做哀家母犬之时,可曾想过还有今天?” “不过这宫里,有几个人瞧得起你?你还不谢谢哀家没毁了你这张脸,否则,看你拿什么一步登天。”林芙一声轻笑。 她屡屡提及我为她母犬,是要我谨记曾经的身份么? “我……我,谢谢……”我本就怕林芙怕的要命,如今被她贴身抚弄,我几乎呼吸不过来,一片空白。 “哦?哀家怎么教你的?是这个谢法么?”林芙挑眉,收回了手,转身斜倚在榻上,倒像她为主,我为客。 “蠢笨!还不跪谢娘娘善心。”碧儿鄙夷地扫我一眼。 我咬紧下唇,看了眼芝玉,起身面向林芙缓缓跪下,跪在这个曾把我推进深渊,毁去一身骄傲之人的脚下,无从反抗,任她摆布。 “谢,谢娘娘,没有毁去我的容貌。”多么可笑,她玩弄我如猪狗,我还要感谢她没有将我毁容,可为了那个隐秘的期望,我不得不做。 “果真还是这样顺眼。”林芙用鞋尖挑起我的脸,仔细端详,欣赏着我的屈辱。 “听说你身子不好,哀家特来探望,如今一看,不过佯装称病,倒是哀家今日走的腿酸,你替哀家捶捶吧。”她转着手指上硕大的脸花纹金丝玛瑙戒指悠悠道。 我一愣,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却听芝玉突然跪地道:“太后娘娘,我家娘娘身子的确不好,太医说不可多劳动,还请太后娘娘赏脸,容奴婢服侍您,舒缓舒缓吧。” “哼,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请哀家赏脸?”林芙一声冷笑:“伺候了几天就心疼上你的主子了,她在哀家跟前当牛做马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是不是啊?太后?”她着意将太后二字加重,听的我羞耻难言。 我与她同为太后,如今她坐着,我跪着,她是主子,我仍得像奴婢一样侍奉她,我看看跪在地上的芝玉,没想到竟会有人替我出头,心中一阵感动,但我不愿她看见我伺候林芙,也不忍林芙再为难她,俯身恭敬道:“是。” 我不再回头,挥手让她退去,屋内只余我与林芙碧儿三人。 林芙坐着,碧儿站着,我跪着。 我拔去手上同样金光璀璨的护甲,卸去指上和腕上的所有首饰,握掌成拳,抚上她冰凉的丝绸,一下又一下为她捶腿。 “娘娘,您瞧沈氏做的多熟呀,不愧是做过母犬的贱婢,以奴婢看,她倒更适合在长恩宫做个婢子。”碧儿出声嘲讽。 “过去的事不必再提。”林芙淡淡打断,只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你这张嘴,蛊惑新君,想必十分伶牙俐齿,对着哀家,倒是沉默寡言。” 我一窒,捶腿的手一顿,无话可说,还要再捶,林芙却收回腿去,骤然起身。 “你能有今日,是你的福气,好好珍惜着吧。” 说罢,便一拂袖子走出门去,碧儿随后,芝玉守在门口,立时冲进来将我扶起,此时此景,竟也有几分真心。 “娘娘今日受委屈了。”她屈膝替我掸去膝上灰尘。 “不要紧的,她今日待我愈刻薄,我明日出宫的期望就愈大,”我拉她起来强笑道。 “奴婢一定陪着娘娘到那一日。”她握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