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小卷吧,它的毛发这样卷(太后离宫,皇后送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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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京郊行宫的日子是个好天,秋高气爽,微风拂面,带着些桂花的香气,绿叶层枝与桂同,花开蒂软怯迎风,金黄纤嫩的花瓣掩映在绿叶中,别有一番雅致。 我穿了一袭淡金松鹤纹曳地长裙,梳了反绾髻,正正插着蝴蝶牡丹金头嵌宝银簪并一只金质镶玉牡丹花簪,又在额间坠了一颗鸽血红宝石,雍容华贵,风姿卓然,对镜自视时便已有些不好意思了,待齐郁和皇后齐齐目露惊艳之色,我更是羞涩地头也不好意思抬起来了。 “早听闻母后是大齐第一美人,如今见了才知道此言非虚。”皇后掩唇笑道。 “母后如此,倒叫朕有些想起数年前第一次见母后了,国色天香,不外如是。”齐郁也含了笑意。 “无礼!不许打趣哀家。”我佯装威严道,眼角眉梢亦是止不住的笑意。 “母后可不许生我的气,我在行宫给母后安排了惊喜,定是母后喜欢的,到时还不知要怎么来谢我。”皇后盈盈一笑。 “皇后惯会讨母后欢心,连朕也不曾告诉。”齐郁似是不满道:“可惜政务繁忙,此次不能亲送母后去行宫了,不然朕也想一探究竟。” 这下,我倒真有些期待了,看着皇后明艳动人的笑脸,我心里又不舍了几分,我知晓如果没有皇后助我,我是无论如何也没有今天这样的日子的,立时便有了泪意,话语间也带了哽咽。 “母后这是怎么了?行宫景色好,定不叫母后烦闷无聊,再者行宫就在京郊,离皇宫不远,母后若思念我与皇上,回来住一年半载的也是容易,何苦掉起眼泪来。”皇后扶住我,轻轻为我擦去眼角的泪滴,她的脸离我这样近,饱满的嘴唇一开一合,我好像什么也听不清了,却不由脸红起来。 “待朕过阵子清闲了,便携皇后去行宫看望母后,行宫还是朕安排人修缮的,也不见母后这样想念。”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齐郁似乎很有些吃醋。 我点点头,又理了理妆容,便走出宫去,外间站满了齐郁的妃妾,除了淑妃我都不太认得,在外间,齐郁和皇后又换了一副面孔,都敛了神色,皇后又变成了那个威严有加的后宫之主,底下的妃妾都敛气屏息,不敢稍有不敬,四妃中本就只有两个妃位,贤妃如今已经被贬为庶人,淑妃又才放出来不久,一次还没被齐郁宠幸过,渐有失宠之势,底下的嫔和贵人们更是只能觑着皇后脸色过活,一时鸦雀无声。 我一眼扫去,淑妃脸色煞白,身子颤颤发抖,不住地拿眼瞟我,见我望去,又吓的缩起脖子,仿佛吓破了胆子。长街受辱仿佛已是很远很远的日子了,我心里竟没有起什么波澜,只收回目光,她造的恶果自有她自己来吞。 我神色淡淡,如今除了齐郁与皇后,我无需再讨好任何一人,自也不必再时时脸上摆着笑,古井无波,倒真有几分太后的威严了。 听完了吉祥话,我便真的要启程了,我忍住泪意又看了看齐郁和皇后,终是上了软轿,待出宫便再换上马车,京郊行宫不远,若脚程快些,一日也便到了。 我闭着眼在轿子里假寐,忽然觉得有些不透气,便掀开了帘子,隐约间竟仿佛看见了一个身影,很像林芙,似乎在朝我看来,我皱眉细细看去,又什么都没有了。 无所谓了,我已不在乎了,杀了林芙齐郁会难做,而我绝不愿让齐郁难做,能有今日我已十分满足,便忍却这五年凌辱,我搁下帘子,似乎也搁下了往日困扰的我不得安枕的重重心事,前路风景这样好,我记得皇后说的,向前看。 …… “呜!汪汪!呜!” 我怎么也没想到,皇后送我的小玩意儿竟是一条小犬,通体雪白,毛发微卷,小小的只到我的脚踝,身子又软又暖,不住地蹭着我呜呜叫,好像在撒娇。 小犬,那是我内心曾经的柔软,我一直记挂着,却不敢说出口,怕再心疼一遍,没想到皇后竟然为我弥补了这个缺憾。 “娘娘,这小犬可是皇后娘娘亲自拣选的呢,太医说它身体强壮,好养活,也长不大,您抱着不累又能时时陪伴。”芝玉用手指轻轻摸着它的爪子向我道,看起来也喜欢的紧。 那小犬仿佛知道芝玉在说它,也歪着头嗷嗷呜呜地叫,似乎能被选中骄傲极了,我一时爱的不知怎么好,拔了护甲轻轻挠了挠它下巴,它便享受地眯起眼来。 “它叫什么呢?”我顾不上抬头,问道。 “皇后娘娘说这是您的犬,自然得由您来起名字。”芝玉道。 我起名字,我一直遗憾未给那条小犬起个名字,如今这个缺憾也能被弥补了,我摸摸它卷曲的毛发,脱口而出道:“就叫小卷吧,它的毛发这样卷。” 小卷似乎听懂了般,也兴奋地叫了一声,逗得我和芝玉都笑了起来。 有小卷的陪伴,行宫的日子更过的惬意有趣了十分。 宫殿是新的,一草一木都是新的,天地也是新的,我心情好了不少,头也不再疼了,精神好胃口便好,人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丰腴,连带着小卷也吃得多,长得快,两个月下来足足胖了一圈,抱在怀里沉甸甸的,极为满足。 这日,我正躺在摇椅里晃晃悠悠抱着小卷午睡,忽听芝玉欢欢喜喜地在我耳畔叫我,我初时还没有听清,等听清了立时清醒了大半。 她说,皇上和皇后来了。